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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财色无双-第74部分

小说: 财色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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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东海都市报记者肖莉,”一个女记者率先提问:“请问萧先生贿赂您的原因是什么?”
    “就是本台午间新闻联播播出的,关于11。4恶性打砸抢案件的新闻!萧先生作为擎天集团的代表,要求我作出有倾向性的后续报道!”
    辜广琛义正词严,“揭黑名记者”的高大形象在闪烁的镁光灯映照下光芒四射:“但是我作为一名新闻战线的战士,一位老百姓信任的记者,怎么可能为了几张钞票就出卖自己的灵魂?所以,今天中午萧先生在我办公室表露了行贿的意图之后,我就通知了各位,请大家到这里来,揭露擎天集团发放封口费贿赂记者、干涉新闻自由的丑恶一幕!”
    啪啪啪啪,我稳坐不动,微笑着鼓起掌来。
    辜广琛的眯缝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为什么这个人还能镇定如常?难道……
    东海都市报的肖莉敏锐地发现了异常,本应该垂头丧气的我,反倒一副稳坐钓鱼台的神气,辜广琛神色却有点惊疑不定,肖莉把采访的重点转向了我:“萧先生,刚才辜记者的话,想必您已经听清楚了。那么对贿赂新闻记者、妨害新闻出版自由的指控,您有什么看法?”
    我翘起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没什么看法。”
    这下子记者们兴奋了,镁光灯又一阵狂闪,议论声中间杂着几句“脸皮真厚”“脸皮不厚能做出这种事情?”飘进我的耳朵。
    肖莉不依不饶的提问:“您作为擎天集团的总经理助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擎天的形象,怎么能以搪塞推诿的态度对待如此严重的事态?”她说完这些,因为情绪激动,脸都有点微红。
    我耸了耸肩,笑着向她一摊手,示意继续。
    肖莉打开采访本,作好认真记录的准备,“萧先生,请问您和辜记者的接触,是个人行为,还是代表公司?”
    “后者。”
    记者群中一阵惊呼:都以为我将会把责任揽到个人身上,没想到我一开口就直承这是公司行为!这不是把擎天的声誉彻底葬送了吗?
    肖莉也兴奋起来,连珠炮似的提问:“那么,能否透露您这样做是出于谁的授意?还有您向辜记者行贿的具体金额是多少?对了,擎天集团和114恶性打砸抢案件究竟有没有关系?”
    我非常老实的说:“首先让我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这样做,是经过了擎天集团总经理王星羽小姐的同意和授权。”
    哇——记者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话筒、镜头全部对准大爆猛料的我。不少记者的心目中,《商业女皇卷入贿赂丑闻》已经是明天头版头条的重磅新闻。
    “至于第二个问题,很遗憾,我就无法回答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向辜记者行贿!”
    辜广琛冷笑一声,高高的举起纸袋子:“没有行贿?那这是什么?!你如果狡辩,我们可以到司法鉴定中心去,相信这个纸袋上还留有你的指纹!”
    众多镜头对准高高举起纸袋的辜广琛一阵猛拍,他那样子,活像古罗马得胜还朝的大将军。可惜他忘记了,罗马将军在盛大的入城仪式上,接受万众景仰之时,背后有一个奴隶跟着他喊:“不要忘记了,你不是神,你是个凡人!今天的荣誉,可能是明天的耻辱!”
    辜广琛的耻辱来得如此之快,因为接下来是我的反击了:“敢问诸位先生女士,什么叫做行贿?”
    众人一愣,还是那位都市报的肖记者反应快,脱口而出:“行贿,是指为谋取不正当利益,给公职人员以财物的
    行为。”
    “哦,给以财物啊?”我笑嘻嘻的指指辜广琛手中的纸袋子,“那么请大家看看,我给了他什么财物?”
    辜广琛像输光了血本的赌徒,气急败坏的打开缠绕在纸袋上的封口线,越是急、越是忙中出错,封口线反而越缠越紧了。他急切之下,干脆用牙齿咬断了封口线,名记者的风度荡然无存——当然,这一幕都被现场众多记者的镜头忠实记录下来。
    纸袋打开了,一叠叠裁成百元纸币大小的白纸抖落出来。辜广琛不甘置信的看着我,喉头咕咕的响,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笑道:“辜记者,还有你的老熟人想见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说罢不待他回答,我走到这个豪华包间的大屏风旁:“两位,可以吗?”
    两名身穿黑西装,腋下夹着皮包,表情严肃的男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在场的全部记者都抽了口冷气:这两位大家都非常熟悉,因为他们就是无良记者的克星——新闻出版署监察处的两员干将!记者们号称无冕之王,“见官大三级”,可谓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一旦触犯媒体道德的红线,收受贿赂、炮制假新闻,那么监察处就会不请自来,轻则申斥,重则吊销记者证终身不准从事新闻行业,情节严重的甚至被告上法庭,动用司法程序解决。因为新闻出版署监察处的制服是黑色西装,所以他们又被记者们形象的称为“黑乌鸦”。
    不过我觉得黑乌鸦这个称谓倒是挺好的,哪里有腐肉,乌鸦就会出现在哪里;哪里有道德败坏的无良记者,监察处就会出现在哪里。
    领头的“黑乌鸦”姓陈,是监察处的副处长,他讥诮的望着辜广琛:“辜记者,幸会啊,咱们老朋友又见面了。”
    辜广琛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脸上的表情很有点丰富多彩。陈处长拿出一份文件:“老辜,这是本处作出的暂扣记者证15天的处理决定,请您签字吧!”
    “报复,你们这是报复!”辜广琛怒吼起来,“你们一定是收受了擎天集团的贿赂,你们串通一气!”
    “省省吧,老辜,没用的。”陈处长摸出几盒录音带,“这是中午你在办公室和萧先生的对话,这一盘是刚才在包间里我们录下的。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表明,你涉嫌以各种方式引诱萧先生向您行贿,然后安排诸位记者同仁进行曝光,这属于引诱犯罪炮制新闻,为新闻出版法明令禁止。现在只是暂扣你的记者证,下一步的处理结果,请等待本署的决定。当然,如果您对处理结果不服,可以在15天内向法庭提起行政诉讼。”
    辜广琛强自镇定,摸出记者证递给老陈,“没关系,反正很快就要还给我的。”
    陈处长收起了记者证,想起什么似的补上一句:“对了老辜,你上次那个纸箱子做包子馅的新闻,也已经上了假新闻调查的黑名单。”
    辜广琛闻言,油光发亮的脸,突然白的像张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十九章人生何处不相逢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是好喜欢~~我哼着歌儿回到擎天总部。电视台辜广琛的顺利解决,给一片愁云惨雾的总经理办公室带来了一丝喜气,但是,这只是个枝节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事态仍然非常严峻。
    首先,京都局势波诡云谲,几方政治势力互相角力,而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形势一时尚不明朗,而聂副总理方面明显形势吃紧,据传已经有反对派议员私下串联,准备在国民议会上发动对他的弹劾议案。曾经收过擎天集团竞选捐助的议员们,也是只愿锦上添花、不肯雪中送炭,这时候一个个三缄其口,生怕和擎天扯上关系。嗅觉灵敏的新闻媒体,已经有部分发现了形势的变化,见风使舵的评论、有奶便是娘的新闻一天比一天多……
    而我们最犯难的就是:不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又是我们的朋友?东海方面,陆厅长最近几天态度明显的变化了,找他办事,也开始推三阻四,由我们扶他上位的铁杆盟友尚且如此,其他人可想而知。只有方东平方市长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大会小会上给我们打气,并且拍着胸脯说:“新外滩,是我姓方的到东海做的最大的一个惠民工程。就是押上政治前途,就是不当这个市长,我也要留给东海一个崭新的、现代化的新外滩!”
    我和王星羽、胡丽芸商量,当务之急是搞好新外滩的移民拆迁工作,一旦拆迁安置顺利完成,新外滩步入施工建设的正轨,那么一切谣言都将不攻自破,就连聂副总理那边都能轻松不少。
    但是,自从东海新闻联播上播出了辜广琛的那条新闻之后,民间更是议论纷纷,几乎坐实了擎天指使人行凶的罪名,这样的环境下,想让拆迁户签下动迁安置协议,简直比登天还难:谁敢签字,不是摆明了被擎天收买,成了叛徒吗?那户人的脊梁骨,还不得被街坊邻居的手指头戳得稀巴烂?
    拆迁工作陷入了僵局,谣言愈演愈烈;谣言不休,拆迁永无宁日……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那么,怎样打破这个恶性循环?只有寄希望于警方早日破案抓获真凶,洗清擎天的污名!
    我挂了个电话给陆厅长,这个老滑头也开始推诿搪塞,支支吾吾的不给个准信儿;我搁下电话,闷了一肚子气,你不给面子,我找方市长,他出面督促警方,不怕你们不卖力!
    电话直接打到方东平手机上,“唔,小萧啊,好的好的,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瞧人家方市长多热情,这才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兴冲冲的从办公室跑出去。
    经过韩坚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这次打人的事情,应该不是他干的。至少,他父子俩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公然和聂副总理叫板,背后和我们作对的,另有其人!
    兴冲冲的赶到市政府方东平办公室,却被秘书告知“方市长临时接到一个安全生产紧急会议的通知,开会去了”。我只得悻悻的离开市政府,独自开车在大马路上晃悠。
    啊哈,这不是马文才的车吗,干嘛停在路边?记得上次这家伙在拍卖会上和我们动气,砸了我们的车,我们就抢了他的加长林肯——当然事后还给他了,用王大小姐的话说:“哼,谁稀罕他这破车!”所以我对这辆车的牌号记得特别清楚,“SB250”、加长林肯,没错!
    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此时正淫笑着摸出卷烟,点上火,吐出一个个烟圈。虽然和后排之间有隔音玻璃挡着,可是人类无穷无尽的想象力让他沉浸在美妙的意淫中,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姿势、动作纷
    至沓来:“妈的,那小妞脾气虽然烈了点,可身段模样真不赖,而且,倔有倔的妙处,上次那个白娜,不是对少爷千依百顺的?也不过一两个月就腻了,换了口味喜欢上了烈性女子……”
    历史的发展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司机大哥显然不知道这句名言,因为后座上的一对男女,虽然扭在了一起,可是他脑海中的那些姿势,还一个都没来得及用上呢!
    马文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韵压到身下,想伸手去解胸罩,自己下腹被美人儿的膝盖狠狠顶了几下;好不容易抓住了小腿,李韵的手又在他脸上乱抓乱挠。
    李韵一边哭一边说:“马总,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是犯罪啊!”
    马文才满不在乎:“犯罪?这世界上,穷人做了这事叫犯罪,有钱有势的人做了这事儿叫风流多情。”
    嘿,没看出来,这姓马的还有点辩证思维嘛。
    李韵竭力抵抗着,还不肯撕破脸皮:“马文才,那么多美女围着你,为什么偏偏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有男朋友的……”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烈性子的小妞儿,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我还不稀罕呢!偏偏是你这种烈马,骑起来带劲儿!%&;^%^%%^#×(以下省略若干字)”
    李韵的力气越来越消耗殆尽,毕竟和大男人相比,一个弱女子的体力永远处于劣势,眼看支持不住了,她声嘶力竭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马文才一只手捉住了李韵的两只手腕,狞笑着把另一只手伸身下美人儿高耸的胸脯:“没用的,我这车装着真空隔音玻璃,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真的没人能听见?”
    后座上的两人同时一愣,好熟悉的声音!马文才突然想起了那个铭刻在他记忆深处,让他又恨又怕,然而却又像命中克星一样总是让他无可奈何的魔星,不由得全身一激灵,放开了李韵。
    两人定睛细看,和前排之间的隔音玻璃已经放下来了,身穿制服的司机倒在副驾驶座上,人事不省。
    驾驶席上,我笑嘻嘻的看着马文才:“马大少,人生何处不相逢,咱们哥们儿又见面了。”
二十章 生死一线
    二十章生死一线马文才像是见了活鬼,眼睛瞪得溜圆:“你你你……萧白你怎么上来的?你想干什么?”
    我吼道:“我想干什么?马上放开她!”
    马文才闻言赶紧离得李韵远远的,生怕她身上长了刺似的。
    我点点头表示满意,朝他钩钩小指头:“好,过来点,我们私下谈谈。”
    马文才带着谄媚的笑容把头伸过来,我闪电般的出手,一下子捏住了他下巴,微一用力,这家伙疼得哎呀妈呀的叫唤起来。
    你叫?还没来点狠的呢!我一手掐着他脖子,一手按下电钮,放下前后座之间的电动隔音玻璃,把他的头卡在了玻璃和靠背之间。
    马文才吓得脸都白了:“萧白,你别乱来啊!我我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我直接给他两耳光:“老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老子的名字!”
    “我错了,萧大哥,萧祖宗,萧爷爷,我不知道李韵是你马子,饶了我这次吧,下次再不敢了!”马文才被隔音玻璃压得直翻白眼,舌头吐出来小半截,活像个吊死鬼。他两只手拼命地托住下压的玻璃,努力挣命。
    李韵这会儿回过神来了:“萧白,再压要出人命了,算了吧,他刚才还没……”说到这里,她脸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看李韵说得对,再压上一会儿,这家伙就得回他姥姥家了,我还是不想弄出人命,于是松开了电钮,隔音玻璃不再下压,马文才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的头仍然被卡住,但是只要玻璃不下压,就轻松多了。
    我笑道:“姓马的,你刚才叫我什么?”
    “祖宗,我的萧爷爷!”这时候的马文才,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
    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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