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无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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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我的萧爷爷!”这时候的马文才,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
我微微一笑,正当马文才以为我会放过他的时候,我脸一变,正正反反劈里啪啦打了马文才二三十个耳光,“祖宗?爷爷?我姓萧的怎么会有个姓马的孙子?莫非你是个杂种,哈哈哈!”
在人屋檐下,那能不低头,马文才明白这个道理,脸涨得通红,小声憋出一句:“是,我是杂种,爷爷饶了我吧……”
“大声点,我没听见!”
马文才又大声说了一遍,我把隔音玻璃升起来一点儿,他面露喜色正要抬头,我又把电钮一按,照旧卡住。
“咦,既然是我的杂种孙子,还敢做这种欺男霸女的事情,你的便宜爷爷不教训教训怎么对得起祖宗?”
我又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耳光,把他一张小白脸打得像个猪头,这家伙开始还呻唤几声,知道我存心玩死他,马文才也不再求饶,只是一双眼睛凶光毕露,恶狠狠的盯着我。
见他这样,我更是怒火万丈,最近工作上的不顺利憋的火气全发泄到他身上,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竟把他打得晕了过去。
估计这家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继续折磨他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正准备带李韵离开,突然我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片漆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后脑上的疼痛唤醒了我的知觉,想摸摸后脑勺,咦,手动不了,被反绑在背后了。这是个什么地方啊,黑漆漆的,还有轻微的震动……妈的,马文才这杂种龟孙子,把老子关在汽车后备箱里了。
更让我揪心的是,从车厢里传来咿咿呜呜的女子声音,还有时不时掺杂的一两声淫笑。狗日的马文才,我要杀了你!
手腕上缠着的是一圈一圈的封口胶,要是这会儿有个打火机,一下子就烧断了,偏偏我又不抽烟,从不随身带打火机!
摸过去摸过来,想找个什么锋利点的东西割断绑住手腕的封口胶,无奈这林肯车工艺水平挺高的,后备箱里连个毛刺都没有,找不到
什么东西可以磨断封口胶。
黑漆麻乌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我摸摸索索的寻找着可以磨破封口胶的东西。忽然汽车颠簸了一下,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微一闪亮!
这是什么?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挪动身体,被反绑的手掌摸到了那个东西:是后备箱的锁头!
锁头在后备箱内侧有一个四棱的凸起,这几乎是整个后备箱里唯一凸出的东西了,要磨断封口胶,就得靠它!
我把手腕凑到凸起的边缘,一下一下的磨着封口胶。
车子的颠簸越来越强烈,莫非他们在往远郊区县走?这路烂成如此不堪的状况,应该早出了东海主城区。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我像块大石头似的在后备箱里翻了一圈,全身被撞得筋骨欲断。
关门下车的声音,两人的交谈传入我的耳中:“大少爷,已经到死人滩了,咱们是不是?”
死人滩?这是黄浦江上的一个回水滩,浪迹滩险神仙难渡,而且上游淹死的人畜尸体,到这里被滩底的乱流拖住,几天都冲不走,江上渔民见此处常常发现尸体,便给它取了个吓人的名字:“死人滩”。
他们把我拉到这里来,难道是……我全身鸡皮疙瘩直冒,加快了动作。
马文才恨恨的说:“也不知道刚才那下他醒了没有,我可不想让他做个梦就去见龙王!这太便宜他了!”
“嘿嘿,刚才怎么敲懵他的,再给他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到时候少爷在他面前玩那妞,玩完了把他们捆一块儿扔下去,就是捞上来,别人也只说是一对殉情的苦鸳鸯!”
马文才好一阵子没说话,大概是考虑了一会儿,终于狠下决心:“妈的,那妞儿留不得。刚才死活不肯依我,老子只好把她掐晕了,还没来得及办正事,偏偏你车又开得快,到这荒郊野外了。老子这会儿都还没泻火呢……就照你说的办吧。”
死亡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不得手腕上皮肤被磨破、鲜血浸了满手,几乎已经痛得麻木了,我还在一下一下的磨着封口胶。
我心跳在加快,皮肤在发热,肾上腺素急剧分泌,能否脱困全靠这一下了!
后备箱盖儿打开了,我的眼睛适应了漆黑的环境,眼前的光亮让我只觉得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二十一章 江畔死斗
二十一章江畔死斗“下来吧,小子。还装死呢?”马文才拿着个黑糊糊的东西指着我的头,眼睛适应了光亮,我才看清楚那是把军用手枪。他身后,司机拿着把大号扳手,扳手上还带着一块血迹——想必就是这东西敲在我后脑勺上的。
我的异能早已失去现在只不过能令我的速度快上一两倍,可是人的反应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呀!很明显,被我打得气急败坏的马文才,如果不是不想在我的尸体上留下弹孔,他是毫不介意给我来上一枪的。
不能蛮干,得想个万全之策。我装作手被缚住,身体动作不灵,在后备箱里撑了几下没撑起身来,以此拖延时间,等待机会。
马文才见状,向我走过来一步,我心中狂喜:过来,再过来点,只要再走近一步,老子要你好看!
马文才只走了一步,便停下来了,对着司机指指我,示意他上来把我从后备箱里弄出来。
妈的,姓马的小子不知道是学精了还是刚才被我打怕了,竟然不肯上当,派个司机过来有什么用?如果我制住马文才,自然可以威胁司机;反之,要是制住了司机,难道还能拿他威胁马文才?恐怕在姓马的心目中,这个司机连条狗都不如呢!
没办法,我看着马文才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叹了口气,任凭司机把我从后备箱里提溜出来。
马文才拿着枪指着我,司机近身押着:“放老实点,自己走到江堤上。我们大少爷慈悲为怀,赏你个全尸!还不快点感谢他老人家!”
才犯不着跟这条狗计较,我转过头对马文才说:“姓马的,你自己掂量掂量,杀了我,擎天和你永远没完!你不是吃枪子,就得跑神农架装野人躲上一辈子了!咱们好说好散,不要弄得大家难看!”
马文才仰天狂笑:“哈哈哈,且不说在死人滩弄死你神不知鬼不觉,就是有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擎天集团就快要垮了,今后政商两界,都要看我们正毅集团的脸色!”
我心中一凉:原来最近针对擎天集团的阴谋,就是正毅在背后捣鬼!如果是这样,马文才杀我自然不会有什么顾虑了!
走到江堤上,马文才对司机说:“你回去,把那小妞弄过来。”等司机淫笑着离开,他自己则站在离我七八步远的地方,手枪一直指着我。
我心里几个念头七上八下,又想拼死一搏,祈祷马文才手枪射偏我就有机会了;又想,没到最后一步,继续等待机会最好;看看湍急的江流,又觉得万一落水,还是有可能游泳逃生,李韵在高中也是游泳健将,也许能够自保吧?我一会儿觉得这个主意好,一会儿觉得那个主意好,在犹豫的时候,司机已经拖着李韵走上了江堤。
之间此时的李韵披头散发,苍白的脸上还有几条红红的抓痕,已是风姿不在。司机色咪咪的对马文才说:“大少爷,嘿嘿,我把她手捆上了,您看要不要就在这里……”
李韵盯着马文才,两只眼睛红红的像要喷出火来:“姓马的,杀我没关系,放了萧白!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马文才本来有心在我面前强奸她,见她这个样子也没了兴致,恶狠狠的说:“放了他?老子偏要他死在你前面!”他朝我一摇手枪:“转过身去,面朝黄浦江!”
我后悔呀,干嘛刚才不拼一下?这会儿看着江面礁石嶙峋、暗流涌动,才想起来:死人滩神仙难渡,就是全国游泳冠军到了这里也难生还!只要一下水,恐怕要不了三秒钟就要被激流卷到礁石下面!
但是,不跳就得吃枪子儿,我只好慢慢转过身,面朝大江,心中无限悲凉:黑暗世界的教皇宝座、擎天集团的巨额财富,还有我
那美丽温柔的小星羽,难道就要从此永别了?
不行!我要奋起一搏!
“大少爷,给他来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那司机估计也是金大侠的拥趸,居然知道令狐大侠的成名绝技,我心头暗自好笑:老子又不是青城四兽,你这招估计不灵!
只听得马文才嘿嘿笑了声,几步走到我背后。
远远的用手枪逼我下去便也罢了,你偏偏要玩什么平沙落雁式,那爷爷就不客气了!听到背后风声,估摸着他出腿的方向,我向旁边一闪,马文才踹了个空。
不待他反应过来,我侧转身一下子抱住了马文才伸出的腿,用力一拉,他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跌了个嘴啃泥。
但是,这家伙手里面还紧紧的攥着手枪!而且,他正在把枪口转向我!
我赶紧一个飞扑,狠狠地压到马文才身上,抓着他拿枪的手朝旁边一抬。
“砰”,枪响了!
李韵一声惊呼!
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难道刚才那枪射中了李韵?我一手摁住马文才拿枪那只手的手腕,一手朝他太阳穴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捶下去!
只一下,马文才就翻翻白眼晕了过去。
我像发疯似的跑到李韵身边,就想去掀她衣服:“哪里?射中哪里了?要不要紧?对对,拨120,急救车!”
一摸裤兜,手机早在我被打晕的时候,给马文才他们搜走了,我急得就要去翻马文才的身上,李韵才回过神,脸红红的说:“不是我,我只是吓的……好像他中枪了。”
我这才发现,旁边的司机脸色死灰,两只手捂住下腹,指缝间,有殷红的鲜血流下。
李韵见我愣着不动,催促道:“你还不拨120?这人、这人好像要死了。”
对坏人恶人,我向来是没什么同情心的,不痛打落水狗就算是大发慈悲了,还要替他打急救电话,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那司机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对着他嘿嘿一笑:“想我给你拨急救电话啊?”
他用最后一点儿力气点点头,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泛起了一点儿希望的光彩。
我点点头:“好啊,不过我看你这样子,救护车不用叫了,等上一两个钟头,你血也流干了,我直接替你拨火葬场的电话吧!”
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成了泡影,司机的眼神黯淡下去。
活该,这就是为虎作伥的下场!
我朝昏迷不醒的马文才走过去。
二十二章 打肿脸充胖子
二十二章打肿脸充胖子对这位马大少,我可不会客气!直接提起他的领带,像拖死狗一样拖到江边,把他浸进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时至深秋,江水冰冷,马文才打个激灵,浑身一哆嗦。
不等他彻底清醒,我抓着他的头发,一下子给他摁到水里去。
冰冷且混杂着大量泥沙的江水,呛进气管里是什么滋味,估计大多数人没福气消受,我们这位可爱的马大少,今天可开了个洋荤。我把他的头提出水面,只见他满面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憋得暴起来有小指头粗,刚一出水,他就撕心裂肺的咳起来,一连咳了两三分钟,听他咳的声音,感觉这家伙的肺都咳成漏气的风箱了。
听说泥沙这些脏东西进了肺里,沉积在大大小小的肺泡里面,就是动手术都取不出那些细小的泥沙。将来这个人肺功能受损,呼吸不畅,就是个废人了,话说的难听点,马文才这色狼将来还有没有继续做色狼的本钱,尚且是个未知数。
提起一颗狗头,我左右开弓给他来上一顿耳刮子,让他清醒清醒。马文才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小声呻吟:“不、咳咳、不要打了……”
我笑道:“马大少,您大鱼大肉吃惯了,咱没那山珍海味,只能请您吃一顿耳刮子,怠慢了,恕罪恕罪!”
马文才有气无力地说:“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打了,我撑不住了。”
我奇道:“咦,我看你在冷水里浸久了,好心好意给你舒活舒活筋骨,怎么这狗东西还不识抬举?”说罢手一松,马文才像截木头似的滑进了水里,江面上,咕噜噜的泛起几个小水泡。
掐上十多秒的时间,又扯住头发提起来,这一番折腾,马文才十条命去了九条,别说求饶,就是眼睛都发木了,翻着一双死鱼眼,喉咙里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三魂七魄去了二魂六魄,就剩下的一魂一魄在挣命。
不要真的弄死了,那就没得玩了。我摸摸他心口,心跳还很强劲嘛!
哼,装死吗?对付这种癞皮狗我有的是办法。提着他腰上系的皮带,连汤带水的拖到岸上,把他往一棵大树下一扔,我先去看看李韵怎么样了。
我靠,李韵啊李韵,你也太善良了吧?那个狗仗人势、为虎作伥的司机,小腹上的伤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扎好了,李韵还从车上拿了瓶脉动,灌那司机嘴里呢!
我没好气的说:“李韵,这家伙是马文才开枪射中的,就是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没事你去照顾老毕,管他死活干什么?!”因为我不满李韵在老毕卧病的情况下还出来做事,所以我的口气也有点生硬。
“你说什么?是你把老毕送到医院的?”李韵惊讶的表情吓了我一跳,两个人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说清楚,我才知道,老毕在我离开医院之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医生从老毕手机里翻到李韵的电话号码,通知了她,李韵赶到医院,只看见住院手续上全填着她自己的名字,一时竟不知道是谁送老毕来,而且还预付了一百万元的医疗费用。
医生告诉她送病人来的人的体貌特征,无奈我实在长得太大众化了点,李韵听了医生的描述,竟然以为是马天才干的——毕竟马天才答应她为老毕治病、寻找肾源,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李韵直接向马天才询问。这姓马的家伙居然贪天功为己有,恬不知耻的承认是自己出的钱。
这下子,李韵只好做了马天才的过河卒子,随时跟在马文才身边,为马天才刺探消息。当然,这样做的危险也可想而知,马文才的骚扰越来越露骨,刚才就是最严重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