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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域外天魔-第5部分

小说: 域外天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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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渡宇几乎跳了起来,问明地点,旋风般骑车去。来到酒吧门外,葛柏大模斯样地走出来,一点也想不到煞星已来了。
    凌渡宇并不停车,驶过了葛柏,转过街角才停下来。
    葛柏这时越过了马路,路上行人颇多,他沿着路急步东行,似乎往某一目的地。凌渡宇计算着附近街道的形势,要跟踪像葛柏这么有江湖经验的人并不容易,不过却难他不倒,最好的东西当然是追踪窃听器。
    他步履轻松地迎着葛柏走过去,在两人擦身而过时,那拉比尾指头还小的追踪窃听器,已黏贴在葛柏的西装外衣衣脚处。他的手法敏捷灵快,即管身旁的行人也看不见他的动作,还只以为他的手移动的幅度因身子转动而大了点点。
    凌渡宇直至转入了另一个路口,才回身追去。
    半个小时后,葛柏进入了东京城北的邮政大厦里,凌渡宇暗叫不好,邮局里的邮箱是黑社会惯常利用来交换物件的地方,只要将东西放进某一指定邮箱里,然后让别人来取,干净俐落,容易避人耳日。
    果然不一刻,装着耳里的收听器传来锁匙开邮箱的声音,跟着是硬物碰到邮箱底,门再关上。
    凌渡宇心念电转,这个追踪和窃听的两用仪器,有效范围只有半哩,假若他现在不拿下葛柏,给他坐上了汽车,要追踪他便很困难了,而且藏参的地点可能是在东京之外,那时一个不好便会给他逃脱。
    他下了一个决定,急步走上通往邮政大厦的石阶。
    “葛柏!”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耳内的接听器响起,显示有人在远处呼唤葛柏,声音有点耳熟。
    凌渡宇愕然止步,这是怎么一回事。
    葛柏惊愕道:“天皇!是你。”跟着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凌渡牢一咬牙,走进大厦里。
    邮政大堂聚了上百人,非常挤迫热闹,大堂左方的一角是一排排的信箱,却没有葛柏的踪影。
    接收器传来“笃”的一声,跟着是重物堕地的声音。
    凌渡宇心神一震,知道是装上了灭音器手枪发射的声音,一看手上的追踪仪,不顾别人骇然的目光,往左方冲去,转入一角,赫然是男洗手间的入口,门前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凌渡宇吸一口气。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冲进里面。
    葛柏伏身洗手间的地面,后脑有个明显的枪洞,鲜血狂涌出来,地上一滩血红。
    凌渡宇正要将他翻过来,开门的声音从后传来,同一时间他听到扳掣的声音,身经百战的他不用思想也知是什么一回事,那是杀葛柏的凶手去而复返。
    一般人的反应一定向前扑避,但那将处于完全的被动和难以应付接着来的袭击,凌渡宇一向的行事正是出人意表,险中求胜,他膝盖一弓一弹,整个人向后仰跃,凌空一个倒翻,双脚向偷袭者头脸踢去。
    “笃!笃!笃!”
    凶手三枪射空。
    那人身手也极了得,立时退出门外,一手将门拍上。
    “砰”!
    凌渡宇双脚正中门上,门立时反拍向外,他不敢托大,闪往门旁,三颗子弹呼啸而过。
    门外脚步声远去。
    凌渡宇扑往门外,凶手踪影全无,他虽然看不到凶手的脸,但已听过他的声音,知道他是谁。
    八月十三日晨,东京。
    禾田稻香和大野隆一并排步下正门的石阶,司早将大房车停在石阶尽处,打开了门,恭迎他的来临。
    大野隆一今年四十七,国字脸,精神奕奕,两眼闪闪有神,他的鼻特别丰隆有势,嘴边棱角分明,顾盼间自具超级大企业家的威严和风范。五尺七寸高的身裁,比禾田稻香矮上半寸许,但保养得非常好,没有一般男人中年发福的泄气相。
    禾田稻香陪着他走,心神却仿似到了另一不同的空间。
    大野隆一神情有点憔悴,柔声道:“不用担心,事情一定会解决的,横山正也是个很有办法的人。”
    禾田稻香秀眉锁得更紧,眼目里的忧色像浓雾般结聚,想说话,终于直至房车开走,也没有说出来。
    禾田稻香转身往回走,若有所觉,回首一望,大野隆一的房车竟倒退驶回来。
    禾田稻香呆望下,大野隆一一把推开车门,铁青着脸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包东西,笔直步上石阶,进入屋内。
    她紧随他进入书房,大野一言不发,撕开公文袋,取出一盒录影带。
    大野隆一寒声道:“你看,警察全是饭桶,绑匪将一盒这么大的东西放在我车里他们还懵然不知。”
    禾田稻香心细如发,问道:“四郎取车时看不到吗?”四即是大野的司兼保镖。
    大野隆一沉声道:“这盒东西是放在车内我踏脚的地毡里,四郎打扫时看不见是情有可原的。”
    禾田稻香一阵心寒,绑匪在绑架时已用了不必要的暴力,冷血地杀死了两个保镖,原本只是迷魂的已足够,他们这样做,正是展现不畏杀人的决心。现在用这样困难度高的方法,直接把录影带不经他人交到大野手上,其神通广大处,使人泛起难抗争的感觉。
    大野隆一将录影带放进内,靠墙的广角电视幕立时闭起亮光,一两下跳动后,脸色惨白的大野千惠子,垂着头,手上拿着报纸,出现萤幕的中心处。
    禾田稻香忍不住心中的辛酸,呜咽一声,哭了起来。
    千惠子蓦地抬起头,血红疲倦的秀目,望着镜头,以不相衬她楚楚可模样的坚定语调道:“爸!我很好!记得给我打理风车对着的那洋娃娃,她很凉。”
    禾田稻香心中悲感更甚,千惠子只叫爸爸,却没有叫她,大野结婚直到这刻,千惠子从不肯施舍一声“妈妈”给她。
    大野隆一关掉录影,背转了身。
    禾田稻香向他望去。
    大野隆一道:“这孩子,我从不知她喜欢玩洋娃娃,直到她十六岁时,在她抗议下,我才不叫她洋娃娃的乳名。”语调荒凉,充满了一个事业重于一切的男人对女儿的抱歉和悔恨。
    大野隆一转过头来,脸上泪痕满布,道:“这盒录影带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警方在内,放心吧!千惠子很快便会回来。”
    千惠子的睡房一尘不染,虽然这两年来她一直在美国念大学,但禾田稻香却吩咐下人每天打扫。
    她踏进睡房里,以丝绸和竹骨制成的精巧风车,放在一个玻璃盒中,挂在对正睡床的墙上。风车是给人许愿的,风车一转,好运便来,心愿成真。千惠子从庙中求了这个风车回来,爱惜不变,只不知她当时许的是什么愿。不过定她无关,或者是干惠子祈求死去的母亲安享天福吧。
    禾田稻香绝少进入千惠子的卧室,千惠子在时她不敢,千惠子不在时,进去也没有意思,她的眼光搜索洋娃娃的踪影,目前她唯一可以为干惠子做的事,就是打理她的洋娃娃。
    风车对正的地方只有睡床,没有洋娃娃,房内一个洋娃娃也没有,正如大野所言,千惠子从来也不喜欢玩洋娃娃。
    禾田稻香心中一动,走近风车,风车车心有个标志,印着“奈良宝山县神道庙”的字样。
    这是什么一回事?
    她的心卜卜狂跳,心中捕捉到一些还未成形但已露出端倪的意念。
    她记起了千惠子说这话时的眼神,大野的话在心中响起“这孩子,我从不知她喜欢玩洋娃娃,直到她十六岁时……我才不叫她洋娃娃的乳名。”
    禾田稻香捧着心在内急跃的胸口,喃喃颤声叫道:“洋娃娃就是千惠子,洋娃娃就是千惠子。”
    千惠子在录影带内的脸孔,在她心灵的空间内扩大。
    “她很凉!她很凉!”
    千惠子的声音充塞着她的心头。
    禾田稻香尖叫起来。
    管家推门抢进,惶地道:“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横山先生来了。”
    横山正也从管家身后闪出来,道:“大野夫人,甚么事?”
    禾田稻香俏脸雪也般煞白,颤声道:“请给我找隆一,我知道千惠子在什么地方。”
第五章 功亏一篑
    八月十三日,晨。
    千惠子半躺床上,眼皮愈来愈重,睡魔正消磨着她抵抗的意志。
    不!我不能睡。
    我不要再到那遥远的地方去,受那些邪恶的生物控制。
    蓦地灯光熄灭,这没有窗户的房间,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去。
    “依唉!”
    门被推了开来,透入微弱的日光,日光蓦地一暗,一个人影投射进昏暗的房间里,千惠子饱受吓的心像给掉进冰水里般寒冻。
    一团黑压压的东西走了进来,是个高大的男人,可是却看不清他的脸。
    门被他轻轻掩上。
    千惠子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退往靠墙的一边,摇头哭道:“不要!不要!”那男人以带着浓重德国口音的英文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侵犯你的葛柏已受到了惩罚,任何一个以粗暴方法破坏美丽事物的人都必须被毁灭。”
    千惠子的恐惧有增无减,叫道:“不要过来。”
    那人来到床缘,坐了下来,柔声道:“不明白我吗?你在哈佛是念哲学和文学的吧!你一定有你的理想和抱负,便如我们也有我们的理想和抱负。”
    千惠子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中稍安,道:“你的抱负?绑架和谋杀也算是吗?”
    那人轻轻一笑,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人类文明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灾害,人口的爆炸,对环境肆无忌惮的染污、破坏、杀戮其他生命、砍伐美丽的山林、浪费地球的资源,你说比起这些暴行,我们干的算甚么?为了挽救这宇宙里最美丽的星球,我不惜做任何事。”
    他的语气并不激动,但却是发自深心处的悲鸣。
    千惠子想不到引出这一番话来,想了想道:“我看不出这和绑架我有甚么关系?”
    那人道:“要完成我们的理想,我们须要庞大的金钱和必需的材料,好像你父亲这类剥削他人的大资本家,积聚了不必要的财富,我们取他少许,并不过份,其实他欠我们的远比我们取他的多。”
    千惠子呆道:“这……这是甚么歪理?”
    那人冷笑道:“歪理!整个人类文明由开始便走上错误的道路,工业大革命使这错误加速扩大,一发不可收抬。歪理在强权下变成真理;城的出现,使人挤在一起,破坏自然生态;人愈接近,隔离愈大;经济愈发达,愈是脆弱。种种乖常的行为、罪恶一日比一日严重。但却看不到任何阻止这种种趋势发展的因素……”
    “啪啪,啪啪!”那人道:“进来!”金发女郎冲了进来,惶急地道:“不好了,天皇有电话来!”那人沉声道:“出去再说。”
    千惠子先是愕然,继而心中现出一道希望的曙光。
    纳粹人和金发女郎艾莎步出房外。
    其他人已聚集门前,眼中均有惊惶的神色。
    纳粹人最是冷静,道:“甚么事?”
    文莎急迫:“天皇有电话来,说大野千惠子在那录音带以巧妙的暗语暴露了我们的地点,我们要立即离开。在警方把整个地区封锁前离开。”
    纳粹人全身一震,不能置信地叫道:“这怎么可能?快,给她注射安眠药,立即撤退。
    采用应急计画。”
    众人应命而去。
    纳粹人推门入房,喝道:“你怎知我们的藏身地点。”
    千惠子紧抿着嘴。
    费清博士提着注射针走进来。
    千惠子虽看不清楚,却直觉地知道有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骇然道:“干甚么?”
    费清博士道:“乖孩子,一针你便会好好睡一觉,你不是不肯睡觉吗?”
    恐惧潮水般冲上来,千惠子狂叫道:“不要!”禾田稻香发动汽车引擎,自色法拉利冲出大门,风驰电掣往机场驶去。
    横山和大野已先她一步飞往奈良,参与拯救千惠子的行动。
    大野原先要她留在东京,不过她终于受不了热锅蚂蚁的滋味,迳自前往奈良,她不知自己能做甚么,但总好过在家里呆坐。
    一辆机车在后望镜出现,跟了一段路后,才消失不见,禾田稻香心下稍安,多车之秋,难怪会杯弓蛇影。
    她转上往机场的直路,不一会抵达机场,在停车场停好了车,匆匆往机场大堂走去。
    这是暑假期间,大堂里挤满了人。
    一个人在前面闪出来,拦着了去路。
    禾田稻香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天和横山见面后,餐厅门口撞在一起的英俊男子。
    他给了她非常深刻的印象。
    那人当然是凌渡宇。
    凌渡宇微笑道:“大野夫人。”
    禾田稻香脸色一沉道:“你跟踪我。”
    凌渡宇诚恳地道:“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禾田稻香并没有危险的感觉,因为附近四周全是人,远处还有两名警察,她不相信对方敢公然对她侵犯。
    而更重要的一点,眼前男子有种天生高贵和正义的气质,眼神像是能透进人心里去。
    但她现在的确没有心情听对方说话,也没有兴趣知道他的企图,目下没有任何车的重要性比得上拯救千惠子一事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禾田稻香垂头避开凌渡宇磁石般的慑人日光,道:“对本起!我有急事。”
    举步绕道而行。
    凌渡宇虎躯一移,再拦在她面前。
    禾田稻香愠道:“你再不让开,我立即召警。”
    凌渡宇平静地道:“我是为千惠子的事而来,假设你不给我机会说清楚,千惠子小姐便难脱困境。”
    禾田稻香芳心大震,瞪着凌渡宇道:“你怎会知道千惠子的事,你是……”
    她心中想到一个可能,正要叫起来。
    陵渡宇急道:“不!你误会了,我不但和绑匪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是他们的死对头,请给一点时间我解释。”
    禾田稻香冷冷道:“有甚么事,你直接向警方或大野先生说,现在请立即让开。”
    凌渡宇见她神情坚决,知道不能在这点上和她争持,潇扬手作个让路的姿势,退在一旁。
    禾田稻香头也不回,迳自前行。
    “横山正也是绑匪一方的人。”
    禾田稻香全身一震,停了下来,缓缓转身,秀目茫然望向凌渡宇。
    喘了一口气,颤声道:“你说谎!”凌渡宇伸手递上一张字条,恳切地道:“这是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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