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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心若朝华-第67部分

小说: 心若朝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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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里?今个儿宫里好像没有热闹可看。”我好奇的看着他,玉蝶自从到宸泱宫后很少出去,今天这是怎么了?
  玉蝶笑笑没说话,拉起我的手向门外走去,我就任由他带着我一路出了宸泱宫。
  
  沿着宫墙向西走,穿过了两道门后,两旁的宫殿渐渐稀疏起来,青石路面有许多破损之处,其间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荒凉。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映入眼帘的是一处荒芜陈旧的园子,门上的匾额已经退了颜色,依稀可见上面写着冷园两个字。
  跟着玉蝶进了园子,里面野草蔓生,亭台殿阁也破败不堪,大概是多年未有人打理了。玉蝶一边在前面拨开杂草,一边说道:“小心脚下。”
  跨过脚下的丛生的蔓藤躲开头顶茂密的枝叶,我不时的环顾着四周,虽然现在看起来杂乱破败,但想必多年前也是个景色雅致之处。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处冷园曾经是我娘亲最喜(…提供下载)欢的地方,当年娘亲时常来这里赏花闲坐。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美景不在了,可我还是想带你来这里看看。”
  玉蝶拉着我走进到一座阁楼前,雕花木门歪歪斜斜的倒在一边,琉璃翠瓦也散落一地。“我当初放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在这里,不出意外应该还在的。”
  一起走进楼阁,屋子里面到处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角落处还接了很多蛛网,但桌椅摆设很整齐,应该是空置许久都未有人来过了。
  踩着咯吱作响的楼梯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好像书房的房间,玉蝶让我等在一旁,他走到书架前蹲□子,手沿着书架底边的缝隙来回摸索了一会儿,在某个地方按了一下,‘啪’的一声,书架下层弹出了一个暗格。
  玉蝶拉开暗格,然后微微一笑,“果然还在。”说着他从暗格里拿出了一块玉制的令牌。他将那令牌递到我的面前,我接过来前后翻看了一遍,正面刻得是一只猛虎,后面时复杂华美的纹饰。
  “这是什么?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信物。”
  玉蝶点点头,“这的确不是普通的令牌,若是时机恰当,凭着它可以调动庆国京城的所有禁卫军。”
  虽然看出了这玉牌有些名堂,可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效力。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何会放在这里?你又怎么会知道的?”
  玉蝶回身推上暗格,“因为这令牌是我当年放入暗格之中的。”
  听到这样回答我更加诧异,有许多话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对于玉蝶曾经身为庆国皇子时的事情他的娘亲宸妃我知道的不多,直到傅有雅和婉姬的出现才让我意识到玉蝶的过去并非他说的那样简单,他有意的遮住了自己的锋芒。我想起三皇伯离开前对我的告诫,也愈加的明白三皇伯的顾虑源于何处。
  见我愣愣的看着他,玉蝶说道:“这令牌是调动京城禁军守备的凭证,一共有两块。其中一块放于皇帝之手,而另一块则由禁卫军统领掌管。当年的禁卫军统领沈将军是教授我武艺的老师,那夜宸泱宫失火,有人趁乱混进宸泱宫刺杀我与娘亲,正在混乱之际,沈将军突然出现了,他将我救出火海并派了两个亲信护送我出宫,同时他把这块令牌交给了我,方便连夜出城之用。谁料我刚一出宸泱宫,就遭到截杀,见无法脱身那两人把我藏在一处树丛中,随即他们将人引开了。看来沈将军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算计在内,我若再带着令牌不禁出不了城门,还会轻易暴漏我的身份。说来也巧,我当时正好躲在了冷园外,于是我潜进了冷园将令牌放在这个暗格之中。之后我想方设法逃出皇宫,在我茫然无措不知如何出城之时遇见了老影主,随后跟着他一同回到了炎国,进了夜影。”
  玉蝶说得很平静,那些生死一线、刀光剑影的经历全部一带而过,语气祥和的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调动进军的令牌如此重要,若遗失了必定会重新制造,为了以防有人盗用,样式也会更换的,这是历来的规矩,玉蝶不会不清楚。不过既然玉蝶把它拿给我,就说明一定有用处,我看着手中的玉制令牌,思来想去也不得其解。
  “据我所知,皇帝没有在让人制造新的令牌,而且如今另一块也不再庆幕桦的手里,而是由陆盈语保管着。”
  玉蝶一句话道明玄机,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玉蝶说若是时机恰当,凭着它可以调动庆国京城的所有禁卫军。
  “朝中大臣并不知道这令牌只剩下一块,而陆太后自以为可以她手里的令牌是唯一的,可以任凭她随意调动京城禁军。假设陆太后手中的那块令牌不见了,那这一块可就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了。”
  “这个宝贝你可一定要小心收好。”见看着我摇晃着玉佩止不住的翘起嘴角,玉蝶笑着叮嘱道。
  我将令牌递到他的眼前,“这么重要的信物,你要给我?”
  玉蝶把令牌合在我的手里,“我说过,无论是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愿意双手奉上。你想要做的事,想要去的地方,我都会陪着你。”
  “君逸,”我凝视着他,心里百转千回,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玉蝶微微前倾问道,“什么?”
  “没什么。”我摇摇头,把令牌收好,“我会好好收着的。”
  
  离开了冷园,我看时辰尚早,便没有直接回宸泱宫,而是稍稍绕了一点儿路。正路过御花园时,只见不远处迎面走过来一些人,明黄伞盖,是庆幕桦的御驾,我本想取道避开,可是却发现陪同在庆幕桦身旁的竟然是皇后。庆幕桦与皇后关系疏离,这时庆宫里人尽皆知的事,而如今看着两人有说有笑,感情甚笃的样子,我决定迎上前去一探究竟。
  



☆、落泪

  玉蝶退到一旁,我对着走近的庆幕桦和皇后倾身见礼道:“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庆幕桦伸手扶起我,又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玉蝶,“宁妃这是要去哪?”
  “回皇上,臣妾正准备回宸泱宫,不巧打扰了您和皇后游园的雅兴。”
  这时皇后上前一步,婉然一笑说道:“宁妃妹妹这是说哪里话,何来的打扰?今天本宫在母后那里正好碰到了皇上,因为皇上想来御花园走走,便让本宫陪着了。”
  几句话轻轻柔柔的听着谦和,但却另有他意。之前与皇后相交不深,原来这看起来端庄贤淑的人一点儿也不简单。
  “皇后娘娘言重了,您贵为中宫,是六宫之首,和宁一介妃嫔怎敢逾越过问娘娘的事。”既然皇后要显示她的礼让大度,那我不介意配合她,反正夏朝华的娇纵任性是世人皆知的。于是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不过娘娘,淑妃现在身怀有孕,而且又是病体初愈,您应该多体谅些,理应劝皇上多陪陪淑妃才是。”
  皇后脸上的笑容未变,对着庆幕桦道:“皇上,这是臣妾的疏漏,一会儿臣妾陪您去看看淑妃。”
  庆幕桦‘嗯’了一声,“皇后不必自责,你平日里服侍母后不辞辛劳,朕都知道。”
  说话间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浑然未觉般的对着他浅浅一笑,“皇上和娘娘要去探望淑妃,臣妾就不跟着凑这个热闹了。”
  我向旁边退了一步,正要告退离去,这时皇后突然叫住了我。
  “宁妃妹妹,请留步。”
  只见皇后不住的打量着一直站在我身后的玉蝶,我稍一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娘娘有何吩咐?”
  “宁妃,那个人是不是八月十五那日在寿宴上献艺的琴师?”皇后询问道。
  “正是,劳娘娘还记得。”
  我的神情多了一丝戒备,皇后一愣,之后恍然道:“妹妹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他的琴艺的确不俗,但是母后似乎及其不喜此人,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把他留在身边,趁早送出宫去为好。”
  “谢谢娘娘的好意。”还没等皇后说完,我就冷了脸色,“他是我从炎国府中带来的,陪伴在我身边多年,而且他进宫皇上也是恩准了的。前几日我为表心意带着他给太后祝寿,可不知为何触怒了太后,这之间有些误会,我会选个恰当的时机亲自和太后解释清楚。太后一向宅心仁厚,爱护晚辈,我想她会体谅我的思乡之苦,不会与我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琐事。”
  我的语气透着不耐,皇后听完一皱眉头也敛了笑容,刚想要说话这时庆幕桦沉声道:“皇后,宁妃的琴师进宫是朕给宁妃的恩典,母后那里朕自有交代,这件事以后休要再提起。”
  “是,臣妾知道了。”皇后眼中透着委屈低声应道。
  “宁妃,”庆幕桦向前迈了半步,挨近我的身侧说道:“朕刚刚听到了一个消息,文国的皇帝好像突然得了重病,之后太子文誉奉旨太子监国。只不过文誉初掌大权便惩办了几个朝中老臣,有的贬职外放,有的打入天牢,都是位高权重之人。”
  骤然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心里一沉,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皇上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可是一直谨记皇上的告诫。”
  庆幕桦恍然一笑,“呵呵,宁妃太过谨慎了。你与那文国太子是表亲,他的事也算是宁妃的家事,所以朕就想着也许宁妃会很高兴知道这些。” 
  “谢皇上体恤臣妾,不过臣妾既然已经入了庆宫,万事就要以皇上为重,其他的杂事便不在臣妾的心里了。”我抬头对上庆幕桦戏谑的眼光,“皇上若无其他的事,那么臣妾告退了。”
  
  刚一进宸泱宫的院门,抱琴立刻上前禀报道:“主子,这是刚刚从文国送来的消息。”
  接过抱琴递上的竹管,缓缓转动,迎着阳光可以看见上面刻着一个‘行’字,是文行之派人送来的消息。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竹管紧紧的握在手里,对抱琴说道:“马上派人去查最近在庆幕桦的身边走动的人,一个也不能漏掉。”
  “主子,发生了什么事?”抱琴见我变了脸色急忙问道。
  “有人步步占了先机,所有的事都比我们快了一步。”刚刚庆幕桦说的话我半信半疑,但当我看到那支竹管时,我知道到那些事都是真的,文行之已经行动了。按照之前所约,那些事我该提前知晓,可为何消息迟迟才到,我突然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等等,”玉蝶叫住了正要离去的抱琴,“先不要轻举妄动,你去安排好人手,然后听命行事。”
  抱琴看着我,等着我的决定,沉默片刻后我说道:“就按玉公子说的做吧。”
  
  进了书房,我将竹管拧开,抽出里面的纸卷,展开看了一遍后交给玉蝶。
  玉蝶看过后把纸条用烛火点燃,“思无来了庆国。”
  “我有种感觉,思无就在我们周围,他预先设计好了情节,然后躲在一旁看着我们照着他的预想按部就班的行事。”我倚在软榻上,用手遮住眼睛,“这让我想到了以前的那些事,所有和思无挨上关系的到最后都不是我所期望的结果。”
  “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现在情势还未明了,就算思无行事诡异,令人琢磨不定,不过我们有周全的准备,你尽可以放宽心思。”
  玉蝶将香炉放到我旁边的小几上,淡淡的清雅冷香萦绕周围,心绪平静了许多。“我刚刚有些急了,慌了,连思绪都乱了。还好有你,否则贸然行事,不知又要牵扯出多少麻烦。不,也许这就是思无的目的,我若是自乱阵脚,便就给他留了可乘之机。”思无于我绝无善意,从他出现以来几次陷我于困境,却都是有惊无险,每每在最后的时候留了一条退路给我,想到这里我从软榻上坐起身来,“庆幕桦为什么忽然对皇后示好,却又当着我的面让皇后难堪,他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保住淑妃了吧?他这是低估了陆太后还是太高看了我?”
  “事情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陆家势大,傅有雅又把持着朝政,在这种不利的情势之下,庆幕桦不仅稳稳的坐在皇位上还了扶植起魏家。”玉蝶沉思了片刻后,又说道:“思无的事先暂时交给我,你静下心来应付庆幕桦和陆家那边吧。”
  对于玉蝶的提议,我略微迟疑了一下,思无对我会留一条后路,但若是玉蝶,他怕是不会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有什么顾虑。“君逸,一定要小心,量力而为,万一正面碰上了,记得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虽然没有交过手,不曾见过思无的武功,但从文行之的身手就能看出,他是绝对的高手,加之又通晓奇门异术,玉蝶从他身上讨不到一点儿便宜。
  “这可不像是夜影的主人说出来的话。”玉蝶拨亮了灯芯,神情淡然的看着我说道:“身为暗影,任务是第一位的,优先于安危甚至性命。”
  “我顾不了这么多。”我抬手扫掉了一旁小几上的香炉,‘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香木和香灰全都洒了出来,同时我和玉蝶也都愣住了。
  “朝华!”玉蝶赶紧过来拉起我的手察看,见没有被烫到才松了一口气,“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玩笑一句。”
  我抬头看着玉蝶,灯火映着他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
  见我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的面容,玉蝶笑着拂过我的脸颊,“怎么这样看着我?”
  玉蝶指尖沁凉,我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然后靠在他的身上,低声道:“来庆国和亲这件事,太子哥哥是反对的,母妃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也是不赞同的。但我还是来了,我知道他们会担心会牵念我还是来到了这里。身边的人包括父皇在内,都宽容了我的任性。”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我低着头不让玉蝶看见,“我知道身为夜影的主人,肩负着什么样的责任,我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一直都深谙这个道理,可是有些代价我真的付不起。”
  “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玉蝶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声音柔柔的说道:“你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一会儿晚膳的时候我再叫醒你。”
  “我不想睡。君逸,”我踌躇了一下,问道“你都不问问关于文行之的事吗?其实我和他……”
  “嘘”,玉蝶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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