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冷少,勿靠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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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要跟她说什么?说他是怎么上错的床,认错的人 ?'…'
“有一天等你真的想知道,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她在意的,只是云裳跟他杂一起,她恼火到,到底他们是如何在一起,都不想知道。
可是,他现在想。也必须知道。
林亦彤看得一头雾水,却轻柔回应,“你等我。”
……………………
“你是说吗啡?”精神科同事问。
“不是,吗啡是镇痛的,”她纤眉轻蹙,解释,“可他说是意识模糊,有认知但是会错位……”
“那就是麻醉剂了?反正对精神中枢影响都挺大的。”
“可麻醉却是会全无感知的啊……”她纤眉蹙得更深。
精神科同事提高声调笑起来:“那可奇了,我自己都没见过这种药!你说是什么呀确定国家允许生产吗?要真有药有你说的那种效果,那就危险了,你想想啊如果一个人能操纵甚至改变另一个人的的意识形态,像催眠一样,那有可能批量生产吗?不可能,那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催眠?违法?
这字眼滤过她的脑子,让她隐隐后怕,那人问的,竟是这种药?
精神科同事吊儿郎当的,拿着茶叶缸子继续问:“还没问你啊,谁啊吃了这种药变这样的?”
她顿了一下,苍白的小脸抬起,摇摇头。“只是一个朋友。”
可是不对。
虽然是朋友,但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经历过这种事。从四年前到现在,她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意识,甚至身不由己的病态。因为四年前跟景笙发生关系时就是这样,她分明记得自己被药物折磨到快发疯时,仍掐得自己满身伤痕都不丧失理智,可等清醒,却还是被告知已然***。别人可以拿这种事骗她,可景笙不会。但景笙现在已经……呵,她该去找谁对峙?
尤其是突然想起,四年前她“死”时,云菲狂笑着说“你跟顾景笙都没发生过任何关系,怎么会有他的孩子!!”,她心里冷寒彻骨,却搞不懂,弄不明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同事说医院没有正规生产过这种药物,如果你的表述没错的话,那么药物最有可能是禁药或者来自黑市。”
霍斯然在电脑前等着她的回复,看到“黑市”那两个字,俊脸阴冷得一沉。
这过去的整整半生,他做事都正派而嚣张,连叛逆桀骜都光明正大,因为对军人来说,卑鄙的行径相当于对尊严的践踏,他不仅没做过,甚至也根本没想过,谁会敢对他霍斯然,用卑劣的行径来做些什么。
长指扣在笔记本上,慢慢地,慢慢地盖住电脑。后面显现出来的那张脸,肃杀如地狱修罗,冷然到可怕!!
海关政委办公室。
陆青忙到焦头烂额的时候接到霍斯然的私人电话:“喂?你做什么我正忙。”
“什么?”陆青蹙眉叫了一声,“你稍等一下,”他换个手拿过电话跟助理确定好时间,“好,我们见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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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
陆青匆忙赶到海天大厦下面,拉开椅子顺势看了看四周,略微紧张:“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查这个?霍斯然,这都过去三年多了,风浪好不容易过去你还敢旧事重翻——”
当年那件事在国内闹得轰轰烈烈,惊天丑闻占据了大小电视台报纸以及网络的头版整整两个多星期,他霍斯然戎马一生辉煌半载,险些就会那样被毁了。
“因为当时我情绪太过不稳,事情发生,竟从没想过为什么,只想着鱼死网破!”霍斯然回忆起那时崩溃到想要开枪杀人,再开枪自杀的情绪,笑得冰冷寒冽,“只是可惜,当时竟听了你的劝。”
可现在来看,如果他提前知道有一天他当真会等到她回来,他哪怕鱼死网破身败名裂,也不会认命。
陆青脸微微涨红:“那,那你现在干嘛……”
“你是局外人,有些事你会比我更清楚。”
“我不是说这个!!”陆青急得抓耳挠腮,“我是问你怎么突然想要查这个?”
“因为我想不到,”霍斯然微微切齿,眸子如淬毒的利剑般,冷冽到让人害怕,“当时彤彤刚走,我找遍全国找不到她,我只当是醉酒后把云裳当成她,会在当时那种情况跟她做那种事?!!我再醉,会不知她是怎样带着伤离开,会不知她刚刚流掉属于我们的孩子!!”
那得问你自己啊……陆青在心里嘀咕。
“你确定不会是你情难自禁?”陆青问得有点脸红,“再或者,是什么催情药催情香水啊?”
霍斯然情绪微稳,长指笃定地一声声敲着桌面,“如果不算是趁虚而入你情我愿,不管用的什么药,这就已经算是一场阴谋。所谓我对她的责任,如果是用此来换,那么她不止当不起,这些年里我对自己的煎熬,还有她以为是我给她的煎熬,都不过是她自己,一手造成。”
他冷笑,“更何况,我可以确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催、情、药!!”
刚刚陆青那句,纯属话赶话的猜测,却不曾想,霍斯然是真怀疑到了这个上面。
一想,他就明白了。是你要解除婚约,云裳不干?”陆青一语戳破。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了一条线。
陆青攥了攥拳,“好。当年的事我会查一下,从新闻曝光到各界媒体舆。论逼迫,我都帮你查,谁让那天醉酒,是我告知云裳你在哪里的……”
“不过斯然,”走到门口时陆青忍不住开口,“你确定你要现在解除婚约么?不是我说,就算你现在不要云裳,跟云家彻底撇清关系了,彤彤还是一样会恨你,那天见她我就知道她心病有多重。你这样做,有意义?”
“你以为云裳对我来说是什么?”他冷冷侧过头,深眸苍凉如天穹,问,“后路么?彤彤不要我,还会有人要我?你怎么不问我,想不想要这种后路?”
“我知道她不会原谅我,没关系,”他冷笑,他知道自己要的是她就够了,“可至少我要让自己足够干净,才配站在她面前,跟她说那声对不起。”
这些,你懂么?
……………………
那年寒冬刚过。
他刚刚跑过一趟西藏回来,中央发了三条紧急召回令,他都置之不理,上面如何大怒他也不管。如果自己没奔波在路上,没有在找她,他就不知道该怎么活。可是西藏的那一趟,却跟他千万次地奔赴到全国各地一样,统统都是白跑。
那一晚,陆青在半路上截到酩酊大醉的他,让他别回军区,那里连直升机都开过来了要扣了他监押候审!!
岑副书记怒火冲顶地半夜起来用紧急集合号令折腾醒了整个军区的兵,重型机枪和狙击手都围堵着四周在等他,去了就是死。
处分是轻的,逼急了撤职都有可能。
可不怪外人,在当时陆青自己看来,都觉得这个好好的霍斯然像是废了,一夜之间就废了。
没有办法,陆青只得找信赖的人,云裳当时正好闻讯给他打电话,陆青眼睛一亮就要送去她那里,毕竟离得近,总比带回那么远的C城强。
酩酊大醉之间的霍斯然什么都不记得,那时云裳把他扛回房间,想倒杯水给她喝,那男人却抓了她的手腕,仰面低喃着问:“你去哪儿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云裳手一抖,水洒了一地。
彼时,她庆幸陆青不知道她跟霍斯然早就闹僵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其实,已经有五个多月没见过面了。
霍斯然不见她,不见任何云家的人,说“再无关联”,就真的“再无关联”。
他说到做到。
云裳白着一张小脸,知道自己身体恢复差不多了,颤抖着上前解他的衣服,解得一件都不剩,接着就解自己的,她当时就想清楚了,自己整个前半生的努力不能就这么白费。不能。
后半辈子就算她死缠烂打,也绝对不让这个男人,再离开她。
可天知道,她把自己脱得精光贴上去,以自己浅薄的理论知识拼死了勾。引诱惑他,他一开始根本无法清醒,稍后清醒了一点点,却死死扣着她一动都不让她动,哑声说:“别动。我知道你好疼。彤彤,别动。”
云裳咬碎了牙,和着泪一起往肚子里咽!!!她死都不肯相信这是醉酒后的男人,他哪里醉了他分明清醒着!!!
可他却死都分辨不清她是谁。
那一夜,是云裳此生过过的,最屈辱的一夜。
她打了电话,布置好了一切,后半夜的那几个小时,她赤身裸。体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等到人来,她也只是起身裹了个睡衣。开门让人进来。
那时她多没羞耻心啊……只觉得,她脱光了站在她爱的男人面前,都无法让他多看一眼,她这幅身子,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云菲肆无忌惮地跟她比“OK”的姿势,一边疑惑地问“姐你居然还没放弃他啊”,一边保证“这个药就我朋友这里有,别的都没,你放心吧万无一失,否则怎么TMD卖这么贵……”,云裳只抱着肩,在大冬天开着充足暖气的房间苍白着脸哆嗦。
她好丢人。
可她却冷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了今晚,她此生都不会再丢人。
最后云菲那朋友却瞥了一眼云裳,坏笑着问:“哎要不要破点红?我听说军人都保守,看你落红了那肯定会负责啊……”
云菲冷着脸一脚踹过去:“TMD给我滚蛋!!我姐需要弄假落红吗?她是货真价实的你TM知道什么,给我滚!!!!!”
货真价实。
云裳第一次觉得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好讽刺。
。。
正文 245244 那一年的订婚宴(5000+)
“姐”,云菲凑过来说,“你别天真啊,这个真不能跟看电视剧似的弄什么割手指啊割大腿啊,都不靠谱,你还是自己来,他再怎么也有生理反应吧?那就上啊,实在不行也得来真的你知道吗,不然后面万一被查出来还不穿帮……”
云裳只惨白着一张脸,吐出了一个字:“滚。 ”
来真的,她要怎么,来真的?她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敢告诉,如果所谓的生理反应,真的没有呢?
生理反应与条件反射不同,如果有,那人至少会是半清醒,可如果真让霍斯然半清醒,一仍旧不会跟她做,二如果看清是她,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走了,交给你了啦!姐!榕”
房门关闭,徒剩云裳一人。
那药,有深度幻化剂的成分,且醒后分子迅速分解,连验血都会查不到,她清楚。
但这种“植入性幻化剂”,却有着市面上难买的高价,在最能让人失控的酒精与催情药物都失效之后,这种深度幻化剂却能植入记忆。在荷兰,这是有营业执照的高级催眠师才准许配备,并且使用需要政府申请才行的药物。是用于治疗重度精神疾病的悫。
像疯子,精神病,受挫短暂性失忆者。人在熟睡时像是被植入了梦,潜意识却被告知这是真实发生。
连人的短暂记忆都能借机被擦去、植入,甚至篡改。滥用是绝对的违法。
这药有多可怕,就有多昂贵。
云裳的可悲,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凉得透气,她懂得在此之前她不能再碰霍斯然以防他清醒,可落红呢?呵呵,落红以及证据呢?
桌上还残留着一小支那个男人为她“好心”提供的白色浊液,以便戏演的更加逼真。
可是,落、红、呢?
那一夜,云裳惨白着脸在地面上跪到后半夜,终于起身,去储物室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冰冷的深夜里,有如刀尖一般的东西刺¨ xuan shū wang¨入身体,她痛到咬唇,在浑身涔涔的冷汗里渗出血,孤独而屈辱地从女孩到女人,屈辱到连眼泪都再也流不出来!!!
“……”她大口地深呼吸,大汗淋漓地跪在床上,积蓄着力量,让自己生生扛着,一直挨到天亮。
天亮时,霍斯然从头痛欲裂中醒来,酒意还在,却震惊地察觉到了怀中温热的女体。
怀里的。女人。
那一瞬,脑子里轰然的炸开声让他几乎弹坐而起,以为是她回来了,她回到他身边了!他找到她了!!!
可等定睛看清楚后,那一声低低的致命抽吸,却让他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眼前的女人,是谁?
云裳顶着泛黑眼圈的苍白小脸起来,难掩脸上的尴尬与羞涩,用薄被盖住自己光裸的身子,哑声叫他:“斯然。”
这不可能。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五个月前从手术室里出来就告诉她“再无关联”的女人。是这女人要了她的一颗肾。她是她隔着一道恨的鸿沟天差地别的姐妹。这不可能。
霍斯然起身,想简单地扯过衣服先去洗漱清醒,却瞥见了床上那一抹刺目的嫣红。
“昨晚我跟你在一起?”他眸色猩红地问。
云裳错愕地看他一眼:“你……就算醉了酒,你也应该记得……”他们昨晚的确是在一起。
可悲的是,霍斯然竟真的记得,记得昨晚应该是有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可是不对。
他冷笑,哑声问她:“我的理智呢?”
“我居然会跟你在一起上床。我的理智呢?”他问得气若游丝。
霍斯然,你知道她是谁吗?你昨晚,怎么了?
云裳那一刻被吓到了。被这样的霍斯然吓到了。
他不语,之后挺起身,去洗手间洗漱,里面先是哗啦哗啦的水声,接着动作暂停,不一会,里面“噼里啪啦”一顿巨响!!云裳吓得掉了魂,掀开被子扯了浴巾就闯进来,只见热水器浴霸都被拆的七零八落,砸坏的水管向外可怕地高速喷着水,霍斯然捂着上臂半蹲在地上,鲜血已经淌了一地。
“斯然,斯然!”云裳跑过去,跪下,握住他的手臂,“你怎么样?怎么受伤了?严重吗我们去医院!”
霍斯然冷冷抬眸,眸光如残阳,猩红似血。
“滚远一点……”他切齿地说着,牙齿都快被自己咬碎,“我现在好他。妈的恶心我自己……我他妈好恶心……”
“我跟你上了床……”他低低陈述着,居然了笑出来,“哈哈……”
这整个的事实像凝重的铅云,像世界末日来临前的飓风,刮满了他的整个世界。
霍斯然,你他妈的怎么还活着?
可后来他才知道,那一刻云裳眼里闪过的一丝如死灰般的伤心,才是他真正的世界末日。
云裳急急说了一句“你等等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那时霍斯然崩溃到了一定程度,如果还清醒,他一定会发现云裳连衣服都没穿就跑去开门了——而门开后,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