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北洋巨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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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叶之魁不禁莞尔,看了一眼他,说道:“赵队长,我这里日本娘们没有,朝鲜娘们要不要。”
让站起的伤员坐下,叶之魁环视了一周,这个伤兵营为最大的一个,三百多号人将院落塞得满满的,这些伤兵有坐着也有躺着的,院落虽然有些杂乱,但还算干净,由于打了胜仗,伤员的士气还算不错。
叶之魁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接着说道:“诸位兄弟,我叶某人在这里先谢过了,希望兄弟们能好好养伤,早日康复和我叶之魁并肩作战。那些受伤严重的兄弟也尽管放心,以后的生计我都会安排下去,不会让兄弟们受委屈。我们勇字营决不放弃任何一位兄弟,做到不放弃,不抛弃!”
众伤兵看见叶之魁不顾自己的伤势探望,早已经感动万分,又听到叶之魁这一番话,更是打心眼里感激,人心都是肉长的,对比其他营的军官,谁对谁好一目了然,登时想起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叶之魁随后又探望了吴大山等受伤的军官,并将一部分受伤的士兵转移到自己的院落。
由于叶之魁的带头,不多时没有受伤的军官都对伤兵营进行了探望,无形之间使清军对伤兵更加的重视。
日军医所,几个鬼子士官正围着大岛义昌床边,大岛义昌由于小犬的阴错阳差并没有被炸死。但是由于左腿受伤严重,虽没有废掉,但是好了之后怕也要留下后遗症变成一个瘸子了。
此时,大岛义昌双眼充满了血丝,阴沉着脸,看着手中的资料,赫然便是叶之魁的一些基本资料。他的前面站着此次朝鲜情报小组长官神尾光臣,薄薄的两页纸几乎快被大岛义昌给翻烂,越看越是气愤,大岛义昌反手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差点让神尾光臣摔倒在地。
大岛义昌气急败坏的怒叱道:“八嘎!你滴神尾君是干什么吃的,帝国花巨资让你在朝鲜活动不是让你吃喝玩乐,清国这么重要的将领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资料,三天之内不给我一份详细的资料,你神尾君就等着上军事法庭为帝国玉碎吧!”
神尾光臣手握着脸,心中想道:还不是你大岛义昌狂妄自大,没有把清军看在眼里,才导致此次大败,却想把责任推给我们情报科,真是荒唐之极。神尾光臣心下虽然恼火,却步敢表现出来,现在大岛义昌正在气头上,只得低着头应道:“嗨!将军阁下,是卑职的失职,卑职将尽快交上叶之魁的详细资料。”看见大岛义昌发火,周围的军官都不敢吱声。
大岛义昌发现气氛有些底下,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诸君,此次战事不利,只是意外,况且我大日本皇军和支那人互有损伤、不相上下,只要诸君接下来继续努力,相信朝鲜迟早属于我们,支那人必被赶下海去,帝国必胜!”
第五章 天下何人不识君
中日两国在朝鲜的交战,牵动天下无数人的眼光,一四年八月一日,中日之间,正式宣战,明治天皇睦仁在宣战诏书中说“朝鲜乃帝国首先启发使就与列国为伍之独立国”,声称其开战原因是“帝国于是劝朝鲜以厘革其秕政……朝鲜虽已允诺,清国始终暗中百计妨碍……更派大兵于韩土,要击我舰于韩海,狂妄已极。wWw。”表示其目的是“使朝鲜永免祸乱”、“维持东洋全局之平和”、“宣扬帝国之荣光于中外”。
第一回合PK,海战方面,丰岛海战致使北洋水师丧失广乙、操江、高升号,济远号败退,大清朝失去海上派兵支援朝鲜的能力,日海军大获全胜。陆战方面,成欢之役,中日互有损失,由于叶之魁的参战,使得日本损失较为严重,双方退守驻地,战局僵持不下。
八月三日晚,大清国政治中心,京师重地冰碴胡同路北贤良寺内,七十多岁的北洋大臣李鸿章刚刚躺下休息,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鸿章暗叹一声,不得不起床开门,七十多岁的李鸿章已是垂垂老矣,精力大不如前,加之几天前的北洋水师惨败,更使得这位中堂大人心力憔悴,只想撅着蹄子不干了。
李鸿章咳了一口痰,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立的正却是他的几位心腹幕僚王凯泰、陈鼐、张佩纶等,李鸿章正心道这么晚了难道发生什么大事,老佛爷办寿宴钱不够了,日本人打到京师来了?
李鸿章还没来得及开口,张佩纶便一个向前扶起李鸿章的双手,声音中略带着兴奋,说道:“中堂大人,大捷啊!刚刚接到从朝鲜国来的电报,叶志超和聂士成与日军在成欢交战,消灭了东瀛人军队三千多,东瀛人大佐两名,中佐五名,使东瀛人不得寸进。
李鸿章一听,登时便面露喜容,一边引着众人进屋,一边暗自思考利益得失。这几天,李鸿章过得可谓是焦头烂额,丰岛海战的失利,使得李鸿章担心北洋水师再受损失,不得不下令战舰龟缩巷口,引得光绪皇帝的强烈不满,西宫那位原本就因为修园子上银两问题对水师很是哀怨。这回更是说出了要是当年银子都用在哀家的园子里总比无用沉入水里要强,来自帝后两党的压力使得这位中堂大人正需要一场胜利来粉饰自己的能力。
章心下想道:这三千多人多半要打个折扣,可即使日军伤亡一千多也算是少有的大捷了,明日便递个折子上去请功。对倭人死了这么多军官,李鸿章倒是有点奇怪,他相信叶志超这个不敢虚报,因为实在太容易查出来了。
李鸿章拿起茶杯,押了一口,便问道:“幼樵啊,这东瀛人死了好些个军官,这消息可查实了?”
张佩纶伸手捂了捂怀里的银票,这是叶府刚托人送来的,还没捂热,便点头回道:“恩,据电报上说,是叶志超的侄子叶之魁用大炮炸死的,叶之魁作战有勇有谋,身先士卒,听说还受了不小的伤。”
“噢,叶之魁,可是不久前刚从德国回来的那个?到不负了他伯父送他留学出国。这年轻人我前些天还见过,很不错!”顿了顿,李鸿章扫视了一下周围众人,接着说道:“年轻人要多给给机会,你们看看,这一大屋子都七老八十了,还能活过几年,想当年,我见文正公(曾国藩)的时候,也正当年少啊。现在老了咯。”
接着一大屋子的老人家便缅怀起当年来,竖日早朝,李鸿章上折子为叶志超和聂士成请功,同时向各国使馆发出通报,言斩杀倭寇四千多人,更有年轻俊杰叶之魁,击杀倭人大小军官十多人。光绪帝看见捷报,高兴得手舞足蹈,激动得口齿不清,连声夸赞叶之魁,年轻人好啊,年轻人才能接受我改良的思想,只言我大清国不是小小日本能够战胜的,叫嚣着要给日本一个好看,同时下旨督促李鸿章进行海战。
日本,东京《时事新闻》八月三日报道:“日清两国于朝鲜国成欢开战,昨晨自釜山到达之电报,所传一大快报称:清军聂士成部、叶之魁部于八月一日晨对我军发起挑衅突袭,我军虽仓促应战,被迫还击,但在大日本皇军的英勇善战之下,占领清军牙山地区击毙击伤敌军五千多人,在此举国欢腾之时,我之国民请踊跃购买国债,为中日战争尽一份心力。”
日本皇宫明治天皇寝宫外,日本外交大臣陆奥宗光和首相伊藤博文站在门外来回度步着急等着明治天皇的起床,寝宫门咯吱一声响起,陆奥和伊藤连忙迎了上去。从里面走出来的却是一个衣衫凌乱的漂亮女人,陆奥和伊藤连忙止住脚步,躬下身子,伊藤偷偷打量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和陆奥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陆奥低声说道:“是皇太子妃九条节子。”伊藤忙回道:“慎言!陆奥君。”
不久,明治天皇睦仁才施施然走了出来,三人依次坐好,伊藤开口说道:“陛下,我大日本陆军已与清国陆军交战,双方互有胜算,大岛君来电因兵器未足请求参谋本部给予战术指导。大本营已经同意请求,第五师团本队已经进入朝鲜。”
明治天皇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说道:“就按大本营的意思办,军部说大岛义昌腿部在此战中受伤,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作战?此次作战失利是谁的责任?”
伊藤博文滴下一滴冷汗,回道:“大岛君虽然受伤,可是并无大碍,希望继续带领第九旅团作战。作战失利是因为情报准备不足,令大岛君判断失误,清军叶之魁部影藏于成欢不远,卑鄙的从身后发起偷袭,大岛君腿部也是此时受得伤。”
明治天皇点点头,说道:“叶之魁?看来帝国的情报部门需要继续扩张。将此人列入暗杀名单。”
“是,殿下。”见明治天皇并不追究责任,伊藤博文和陆奥宗光连忙答应。
作为中日之间的第一次陆上交锋,成欢之役使叶之魁这个名字同时进入中日两国高层的视线,并引起了足够的重视。接下来,这个名字将作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伴随着整整一代日本人。
第六章 众将云集话退兵(求推荐、收藏)
一四年的秋天注定是一个的多事之秋,经过几天的休息,叶之魁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已经结疤能拆掉纱布了。wWW;成欢之战后中日两军这几天都比较安静,大岛义昌等着武器的到来,清军人少无力发起大的战役。期间虽然小仗不断,但没有发生什么大战,在聂士成的指挥之下都给予击退。
一大清早,叶之魁便起床进行锻炼,上次的大战使他意识到,即便身处要职,偶尔还是需要带队冲锋的。
刚做了一百来个俯卧撑,传令官便来报,聂将有请,对此叶之魁并不感到意外,昨日传来消息,日军第五师团主力已经完全入朝,集结在成欢和平壤之间的汉城,而清军援兵亦在八月上旬聚集在平壤,由于中间隔着汉城,对叶之魁这里却是鞭长莫及了,如果日军从汉城再调派军队过来,叶之魁等便只有等着被赶下河喂王八了,作为清军宿将的聂士成和叶志超不可能看到这点,这样一来,撤军变成为唯一的选择,叶之魁估计聂士成派人来请是商量此事。
叶之魁洗漱完毕便与温白山赶往聂士成主营,叶之魁一进门,便看见聂士成手下各营官以及一部分哨官已经就座,聂士成统领的是芦台淮练诸军,叶之魁带领的是直隶淮军精锐,所以对聂士成军的大部分将领都不是很熟悉,但是叶之魁还是笑容满面的与众将领纷纷打了声招呼,执的都是后辈之礼,芦台淮练诸军将领因为叶之魁之前及时来援,对他也很是热情,看见叶之魁不骄不躁,都感到这个年轻人很是会做人。
叶之魁瞧了瞧,便在江自康下首坐下,温白山自是坐于他身后,江自康五十多岁,言寡少语,算是比较正统的清军将领,因其出身贫寒之家,靠着自己的一步步努力才高升至此,因此对之前的叶之魁这个官二代并没有多少好感,彼此之间也没多少往来。只是其受叶志超节制,奉命带领仁字虎营来援,算得上是叶之魁的救命恩人了。对之前叶之魁那种高傲拽得像个贰佰伍的性格,叶之魁真的很无语,难怪连上个茅房都会被穿了,看来是平日装逼装多了。
叶之魁先执了个后辈礼,然后向江自康连声道谢,对于叶之魁的热情,江自康很是不习惯,脸上生硬的挤出几丝笑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多时,聂士成便踏门而入,一阵寒暄之后,众人才又纷纷落座,聂士成坐于首位,看着济济一堂的将领,拂须而笑。待众人安静下来,聂士成这才开口说道:“在座众位想必都已经知道,倭人第五师团集结于汉城,如果来援,则致使我们腹背受敌,且倭人兵多将广,老夫与曙青(叶志超字)书信来往,认为只有先撤退以避其锋锐再做打算。你们大伙说说如何个撤退法。”
聂士成毫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抛出主题,底下诸将开始议论纷纷,历史上,清军早在成欢战役当天就败退开始向平壤撤退,绕过汉城,取道忠州、金化,艰苦跋涉一个月,才与入朝参战的平壤大军会合。
叶之魁见江自康犹如一具泥菩萨般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便不由感到好笑,侧过身子请教道:“江老,您认为该如何?”
江自康撇撇嘴道:“过忠州、金化,进平壤。”看来这位老兄胸中自有沟壑,其实在座众位都不傻,来之前大都考量过,这道路也就那么一两条,明眼人一眼都可以看得出来。聂士成之所以要召集诸将商议撤退,其实商量的撤退部队的顺序以及一些后续准备,譬如谁来断后,这可是关系到自家安危的大事,马虎不得。
叶之魁听到江自康的回答,又问道:“那谁人为后军?”
江自康罕见的笑了一下,说道:“老夫老矣,不堪大任,自有后进勇猛之人可担任。”
你个老匹夫,什么叫不堪大任,什么叫后进,这不是说我吗?咱只不过因为上次被记了个战场首功,你就嫉妒俺啊,诅咒你个老不死的走路摔死,吃饭咽死。叶之魁在心中暗自骂了几句。
可是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回道:“这个,晚辈前些日子兵力损失严重,不足以重任啊,再说,姜还是老的辣,江老老当益壮,谁要说您老了晚辈非跟他急不可。”
江自康撇撇嘴,不再说话。
聂士成看见底下的众将犹如菜市场买菜的大神般争吵不休,商量了个半日,也没见一人站出来说,不由皱了皱眉头,双手往下一压,制止道:“好了,看你们一个个成何体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从云,你来说。”
叶之魁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咽了下去,娘咧,这老聂直接点将了,却不得不站起身子,先向左右打了个辑,看着一张张暗爽的脸蛋,叶之魁只想冲上去捏几把,娘的,刚才和和老子称兄道弟,有说有笑。可这一有事便躲得远远的了。
“聂帅,末将但凭吩咐。”
见叶之魁半天吭出了这么一句,聂士成不由莞尔,满意的说道:“那好,从云你就为后军断敌,再从福卿(江自康)虎字营抽调一哨人马给你。”见叶之魁还要说话,又忙说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再商讨一下其他的事宜。”
要说聂士成他也头疼啊,上次战役损失最大的不是叶之魁,也不是江自康,而是他聂士成啊,如果再派手下断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