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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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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以为,他终于可以抛开所有的舆。论,所有的白眼,所有的鄙视,所有的痛恨和谩骂。
可是,她回
来了,咬着牙回来了。
却发现,这是容靳修的天罗地网,只等着她往下跳。
苏樱紧紧的咬着牙,抱着花瓶的手指捏的发白,几乎浑身颤抖,她恨不得真的将手里的花瓶朝着对面那个嘴角还挂着一丝得逞笑意的男人砸过去。
她恨不得扑过去将他的笑容彻底的撕裂,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这一刻,她是真的痛恨他的。
浑身的血液像是要撑爆血管,苏樱目眦必裂,咬牙切齿:“容靳修,我再信你我就是王八蛋。”
说罢,她狠狠的砸掉手中的水晶花瓶。
只听见一声脆响,碎片溅的满地都是。
苏樱浑身像是燃烧着一把火,这把火烧的她发狂,她是真的发了狂。
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失控过。
她觉得自己心里住着一个魔鬼,而此时,这个魔鬼被容靳修彻底逼了出来,张着血盆大口,将她的理性吞的干干净净。
苏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见着什么东西就砸什么东西。
博古架上的古董玩意被苏樱砸了个遍地狼藉。
连床头的古董台灯都没有放过。
苏樱出了一身的汗,能砸的东西都杂光了,苏樱扶着墙壁剧烈的喘气。
王八蛋,你毁我前程,我就杂光你的东西,看不心疼死你。
可是,那个男人此时正静静的坐在床边,面色沉敛的看着她,眼中确实闪过一丝心疼……
苏樱心里畅快了一点,丫的!
若不是打不过他,她真的想扑过去将这个男人往死里揍一顿。
“苏樱,够了没有!”
容靳修沉静出声。
“没有,就是没有,心疼了吧,我告诉你,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下场。”
容靳修却是淡然一笑:“你如果砸的爽快,我可以叫人再搬一些过来,任凭你砸。”
苏樱倒是怔了一下。
丫的,真会装,刚刚还挺心疼的!
苏樱也发泄了差不多了,看着这一地的碎片,自己倒是心疼了起来。
那个床头的古董台灯,是以前陪着容靳修在拍卖会上拍回来的,灯罩是明代永乐年间青花如意垂肩折枝花果纹瓷器改制的,当时的拍卖价是六百一十八万。
以前她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就觉得不可思议,床头竟然放了一座金山,起床的时候要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她都心跳一百八,现在,她竟然将它砸了。
再看看其他,地上被她砸的古董不计其数,有的更是价值连城。
苏樱忽然怕了起来,这些东西,将她卖了,也赔不起。
但是,她脸上却是一点没露出来,还是一副恶狠狠的表情。
“既然你已经砸够了,我们来谈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苏樱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骗子了,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走到门口的时候,苏樱按着门把手,怎么按也没有动静。
“别费心机了,我已经将门锁了,今天你要是能从这个屋子里面逃了出去,恐怕就真的得长翅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能一辈子锁着我不成,我要告你非法拘禁。”
“懂得还挺多,那你应该知道,只要我离婚协议书上一天没签字,离婚手续一天没办,你就还是我容靳修的合法妻子。”
苏樱急了,他老拿这个说事。
“是又怎样,反正我们早晚会离的,你最好赶快签字,免了我们彼此的麻烦。”
容靳修站起来,从碎片中一步一步的走近:“苏樱,我是不会签字的,你别妄想了。”
“容靳修,我不想跟你吵了,我累了,我就要离开了,我要重新开始生活了,过去的一切我们都放下吧,算我求求你,别再纠缠我了,你缺的不过是一个陪你玩游戏
的人,你何必揪着我不放,我就是一个小角色,一抓一大把的小人物,不值得你这么费心费力,你让我走吧,我真的很累了,玩不起了。”
“玩不起,你也得玩,如果你觉得这是一场游戏,那么这场游戏我只想跟你玩。”
容靳修淡淡的说:“奶奶还有一周就会动手术,顺利的话,一个月之后会回国调养,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不要想着逃跑,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抓回来。”

112 我是男人,扛得住!【一更】

苏樱是相信容靳修有很多办法将她抓回来。
两天之内,她从老宅逃了二十七次,跳窗户,爬树,撬门,装病,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就是没有办法从老宅逃出去。
陆成灏已经到了华盛顿,给她打越洋电话淞。
她只得骗他老太太病情不稳定,叫他给她一些时日湖。
陆成灏虽然没说什么,但苏樱知道,他定是有疑虑的。
苏樱心里也很愧疚撒谎,但是,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被容靳修禁锢起来了吧。
难道要陆成灏大老远的再从美国飞回来?即便飞回来了也无济于事。
苏樱沮丧的不得了,现在她就像个犯人一样,活动范围只有老宅这么大,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
容靳修索性将办公室搬到家里来了,凯利每天来家里汇报工作,并且带来一些批阅的文件。
晚宴,酒会,容靳修基本都推掉了,大部分时间都在老宅,确保苏樱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
苏樱简直要被逼疯了。
有一个,她揪着他的衣领说:“你将我像犯人一样关在这里,有意思么,难道你真的打算这样关着我一辈子?”
容靳修笑意浅浅:“我现在只是在磨你的性子,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那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候?”
容靳修说:“等你重新爱上我的时候。”
爱你个大头鬼!
他将她当犯人一般,她傻了才爱他!
已经三天过去了,苏樱站在院子里面,望着老宅宏伟雄壮的雕花大门陷入了无限的哀愁之中。
她不能再这样被动的困下去了。
容家的门口,院子里面都有摄像头,她不管是翻墙爬树都没有藏身之地,容家的大门又有专人把守,她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
所以,苏樱想了个办法,她一定要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等老宅一片混乱的时候,她再趁机逃走。
虽说老宅占地数公顷,但是能藏身的地方还真是不多,因为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人。
院子里面有园丁,花园里面有花农,连后山都有专门轮值的人。
更别说家里的佣人一大推,走几步都有好几双眼睛盯着。
到底藏到哪里好呢?
苏樱忽然想到一个地方,一个没有摄像头,没有人看守,而且绝对不会被找到的地方。
那就是老宅的地下酒窖。
老宅的地下酒窖是禁地。
其实也算不上禁地,因为整个老宅之中,甚少有人知道地下酒窖的入口在哪里。
只有家里像琴姨这样的老人才有钥匙。
这个地下酒窖只有一个入口,这唯一的入口在金兰夫人的房间里面。
苏樱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有一次在奶奶的房间里面不小心触动了开关,然后金兰夫人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容家的老宅历史相当的悠久,当年抗日战争爆发,容靳修的太爷爷修了这个地下室,帮助了这个城市很多人在此避祸,后来鬼子被赶走了,老太爷就将这里改成了地下储藏室,到了容青城这一代,因为金兰夫人年轻的时候嗜酒,更有收藏美酒的癖好,容青城就将这占地十几公顷的地下室变成了一个地下酒窖。
这恐怕是S市占地面积最大的酒窖了,里面收藏的名酒不计其数。
趁着容靳修洗澡的间隙,苏樱偷偷的跑到金兰夫人的房间。
因为每天都固定有人打扫房间,所以金兰夫人的房间没有锁。
苏樱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金兰夫人的房间很有格调,天花板和墙壁都有玉石浮雕,家具确实古典的海南黄花梨,床头有一个奇楠木雕,散发着一股沁人的香气,尽管中西元素十足,但是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倒是色彩均衡,融合的天衣无缝。
苏樱径直走到床边,将那奇楠木雕左转三下右转三下。
tang左边的玉石墙壁忽然自动打开。
苏樱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按下门背后的开关,墙壁又自动合上。
这堵墙的背后是一个阶梯,一眼朝下望去,深不见底。
苏樱其实挺怕黑的,但是她一心想要逃出去,也顾不得了,毕竟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幸好,她机智从老太太的柜子里面拿了一个专用手电筒。
其实,她同老太太来过一次,走了大概一百个台阶又是一扇门。
这善门倒不是什么机关门,是一扇寒铁门,是后来修建的,据说是建这个酒窖初期,发生过一次爆炸,酒窖里面的藏酒全部燃烧起来,差点酿成惨祸,幸好那时的藏酒不多,后来容青城将人用寒铁铸造了这扇半尺厚的铁门,就算酒窖万一再出事故,火苗子也半点窜不出来。
这扇铁门有个大铁锁,但是苏樱刚被抓回来的那一天,就看到有人从琴姨的手上接过那把大铁锁。
苏樱料想,估计是年代久了坏了,拿过去修理了。
这也是苏樱确定她能躲在这里的原因,因为不需要钥匙,她就能进入酒窖里面藏起来。
酒窖这么大,就算一百个人同时找,也不一定能够发现她。
这铁门虽然看上去笨重,但挨着墙壁的地方是轴轮设计,轻轻的一推,门就开了。
苏樱进去以后,又将寒铁门关上。
苏樱没有开灯,拿着手电筒照了照。
一眼望去是不见镜头的整齐酒架,有的放着酒桶,有的防着酒瓶,琳琅满目,可谓壮观。
这里面的面积实在太大,苏樱没有开灯,也不敢瞎转悠,只敢沿着直线走了一段距离。
然后苏樱就躲到一个酒桶的背面,坐了下来,背靠着酒架。
这里空无一人,有的就是数不清的红酒和整齐划一的酒架,虽然干净的很,不会有老鼠蟑螂等物出没,但是就是因为安静的太过厉害,反而显得有点渗人。
苏樱打算先眯一会儿。
一会儿等容靳修发现自己消失,按照他的性子,一定会派家里所有的人,倾巢出动。
到时候,她就趁乱逃跑。
虽然,对大半夜打扰大家睡觉感到抱歉,但是,她实在是顾不得了。
但是,事实却并没有像苏樱想象中的那样发展。
大约只过了五分钟,苏樱就听到了酒窖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苏樱的心脏也咕咚咕咚的跳起来。
难道她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苏樱躲在巨大的酒桶后面一声不吭。
看着一个身影从他的前面经过,走了大概五十米的距离,然后从酒架上拿了一瓶酒,又开始往回走。
苏樱看到了那人的拖鞋,是手工绣着“地”和“久”的那双拖鞋。
也就是说来人正是容靳修。
苏樱这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但是索性,他好像并没有发现她的消失,因为这几天她吃完饭都有去院子里散步的癖好。
尽管这个癖好是为了寻找那颗树更好爬一些,哪颗树离围墙近一些。
苏樱像只猫一样一动不敢动,但是眼睛却是滴溜溜的盯在容靳修的身上。
快点走,快点走!
其实他来一趟也好,这样过会儿他发现自己消失了,更加不会怀疑自己藏身在这个酒窖之中。
正待那双拖鞋快要消失在苏樱视线中的时候,苏樱不争气的打了个喷嚏。
糟了!
苏樱忙捏住鼻子。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房间是恒温,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这酒窖温度确实比外面低了许多,十一月的天气,苏樱进来的时候有点紧张害怕,没有察觉,这在这里才呆了五分钟,就已经冻得浑身发抖。
果然,那个脚步闻声停了下来。
“谁?”
容靳修微微皱着眉头。
苏樱仍旧捏着鼻子一声不吭,甚至将自己缩的更小,心跳疯狂加速。
她要是现在被抓住了,那可就太悲催了。
眼看着脚步越来越近,苏樱的脑子已经处于当机状态。
该怎么办,现在要是被容靳修揪出来,就再难逃跑了。
当那个身影在苏樱前面停下来的时候,苏樱有一瞬间在思考,要不要自己先自首,要就就说自己也是来拿瓶红酒的?
苏樱这个念头还没有形成的时候,那个脚步声又急匆匆的走了。
直接消失在苏樱的视线之中。
苏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来老天都帮她。
过了一会儿,苏樱听不见动静了,完全放松了下来,舒舒服服的叹了一口气。
“苏樱,给我出来!”
容靳修沉沉的声音忽然从她的头顶飘过来。
苏樱吓了一跳,惊叫的跳起来。
“喂,你明明已经走了,干嘛又杀个回马枪,你存心要吓死我对不对?”
容靳修的声音比这酒窖的温度还低:“苏樱,你躲在这里干嘛?”
苏樱眼神飘忽:“你来干嘛,我就来干嘛。”
容靳修嘴角挑起一抹讥诮:“是吗?你难道不是想逃走吗?”
苏樱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容靳修看出了动机,也不想狡辩,就抬着下巴说:“是又怎样,我还不是被你逼的。”
容靳修将酒瓶撑在酒架上:“行啊,苏樱,最近都学会了声东击西,暗度陈仓,进步不少啊。”
苏樱知道他是讽刺她,撇了撇嘴。
既然被抓了个正着,也没啥好躲的了,而且,她正好冻得厉害,早点离开这里也好,她现在可不能感冒。
撇开容靳修的手臂,走了两步回头:“你难道不走?”
容靳修竟然悠闲的撑起手臂一用力,整个身子就坐在了酒桶之上。
他淡淡的说:“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寒铁门已经落了锁。”
“你胡说,寒铁门的锁坏了。”
“不巧,今天刚修好送回来,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琴姨要去锁门,我原打算拿瓶酒就走,所以叫她五分钟以后落锁,没想到找你耽搁了时间,现在我们两个可都被锁在里面了。”
苏樱哀叹,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现在怎么办?”苏樱的目光哀怨。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不是打算躲在这里吗,你就没想过被锁了以后该怎么办?”
容靳修将问题反倒一股脑全部都丢给了她。
苏樱沮丧极了,也顾不得和容靳修闹别扭,几步走回容靳修的身边,往他身旁的酒桶上一坐:“你说我们会不会没有人发现我们,多年之后,容家老宅地下酒窖惊现两具干尸。”
“苏樱,不准将鬼故事。”容靳修喝止。
苏樱挑了挑眉,旁若无人的说:“只见一男一女,女的面目如画,长发披肩,身姿超群,栩栩如生,宛如楼兰美女,男的骨瘦如柴,双目圆睁,如同枯木……”
“够了,苏樱,不准说了。”
容靳修伸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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