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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左不过高冷罢了-第32部分

小说: 左不过高冷罢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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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兽心的杨捷却混得风生水起,获得了“年度先进人物”,还即将升为法学院的院长。
吴静听说这件事后,心里哀叹,不知又有多少女子要落入他的魔爪,而自己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或许等自己年老色衰,他就再看不上自己了。
而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少年可以浪费?
吴静觉得非常恐慌,她怕自己根本等不到杨捷玩腻自己那天就已经跳楼自杀了。某天,杨捷又忽然造访她的公寓,对她一番没有下限的玩。弄后,躺在她身边呼呼大睡。吴静死尸一样躺着,胸口、下面又肿又疼,还流着血。她浑身僵硬,眼睛瞪得老大,忽然迸发出一个骇人的念头——只有杀了杨捷,她才能免受灾难。
天又黑了一些,吴静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为自己倒了杯水。她知道既然舒浔已经查到了他们的实验室,很多事就瞒不过去了。听说那个专案组的人都是刑侦专家,她再怎么隐藏,也终究会被揪出来。吴静想,如果能换一种人生就好了,她也想去谈一场平淡温馨的恋爱,也想过一下正常上班族的紧张生活,如果,从不曾遇见杨捷就好了……
她掏出手机,输入一组并没有存入通讯录的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今天舒老师来了我们实验室,我已经成为了嫌疑人。我无所谓,他终于死了!我心愿已了,被枪毙也好,坐牢也好,也比以前好得多。我不会再联系你了,你也假装不认识我吧。我挂了,再见。”
吴静结束通话,习惯性地把杯子洗好,离开了实验室。
☆☆☆
男人对这种照片就是感兴趣。
梁子嵋教授夸奖完舒浔,跟左擎苍交流了几句就回家了。舒浔坐在一边听了一会儿音乐,看左擎苍自坐在电脑前开始看杨捷拍的照片后,目光就没离开过电脑屏幕。他这是借职务之便饱一饱眼福吗?
要说定性,左擎苍还真让人刮目相看。舒浔看了十几张就脸红还心跳加速,而他看了一百来张面不改色,一点反应没有,右手在移动鼠标的同时,食指敲击着桌面,明显在思考。
“吴静和爆炸案有直接关系,鉴于她没有参与布置会场,我认为她还有同伙。她强调密封室的密码只有杨捷知道,是在说谎。”舒浔向左擎苍说出自己的思路:“她与杨捷保持男女关系至少七年,杨捷对她除了强迫外,可能还多了一丝信任。密封室里有什么仪器和物品,杨捷是不上心的,因为那里已经沦为他的行宫。明天我们让人撬开密封室的锁,看看里面有没有被人打扫过,就知道吴静有没有密码了。”她早上故意大声说要叫人来开锁,就是给嫌疑人一个打扫密封室的机会。
左擎苍终于退出了看图程序,左腿一抬,架在右腿膝盖上。“凶手要在爆炸物上刻上‘复仇女神’,只能在实验室里。我们学校拥有激光切割设备的实验室只有两个,其中之一就是杨捷、吴静所在的实验室,另一个实验室的钥匙在梁子嵋教授手里。若非对爆炸物性状十分熟悉,谁敢用激光在一个炸弹上刻字?凶手一时兴起决定杀人,破绽百出,却极力掩饰。好在激光设备是用电脑控制的,而且记录不可删,我们查一下爆炸前几天,实验室设备的输出记录就知道吴静有没有使用过。如果换做邹蕾蕾,想必两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杀人了——并非所有女人都如她那样有耐心。”
邹蕾蕾……舒浔陷入沉思,不知她现在是否还活着。邹蕾蕾那个案子是舒浔回国后破的第一个凶杀案,因此印象格外深刻。在她看来,邹蕾蕾和吴静都是同一种人,即被一个男人在心理和身体上逼得走投无路,终于做出极端的决定。
有时候聪明的女人反而容易钻牛角尖,为什么自己的幸福不靠自己争取,反而寄托在男人身上,因为一些坏男人的行为而生气、折磨自己,做出极端的行为,在毁灭男人的同时,让自己和他同归于尽,为什么非得这么惨烈?
舒浔有时替她们不值,又是同情又是无奈,恨铁不成钢。
“那么,吴静的同伙就是那天去布置会场的某个人了。”舒浔说,“我不知道那个炸弹长什么样,一个人要靠近讲台并把它放在讲台里并不难,这么看来谁都有嫌疑。”
“不,如果足够幸运,爆炸物残骸上会留下那个人的指纹,因为布置会场时,戴着手套会显得很奇怪,所以吴静的同伙只能亲手将它拿出来藏在讲台里。”
“会是谁呢……”舒浔随口自言自语道。
“可能是她。”左擎苍打开一张图片,上面同时出现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吴静,另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可怜的女子。“出现两个女人的照片一共二十张,每张都有吴静,且另一个女人从身体特征上看,是同一个人。她比吴静瘦,身材也好。”
“身材好?左教授观察得真仔细。”舒浔酸溜溜地说。
左擎苍抚额,闭了一会儿眼睛,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相比于吴静,这名女子的身材……娅娅?”
舒浔懒得回答,径直往外走。
明明是她引他来看照片的,这会儿忽然又吃醋起来。女人心海底针,左擎苍表示,他对舒浔这个女人,还是不太了解。
就这么抛弃巨型犬而去的主人太残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陌上人如玉 童鞋~~
大家猜剧情的热情好高,么么哒
猜起来猜起来吧~~不过我不剧透,哈哈哈!!!

☆、第45章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漫步在校园小道;两排路灯将地上的梧桐叶照得一片暖黄。脚踩在叶片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微风一来;还有几丝凉意。舒浔和左擎苍一前一后走着;看着前方的学生们或者三两成群;或者形单影只;走在通往自习室或者宿舍的路上。
有些情侣手拉着手;耳鬓厮磨;不知走出象牙塔之后;还能否继续这样单纯的爱情。
舒浔想,如果以前她没有负气留学,而是回到雾桥,老老实实找个普通的工作,接受家人安排的相亲,那么还能不能和左擎苍再续前缘。她回头望了一眼左擎苍,他见状快走几步,和她并肩而行。
大学时,他待她很体贴。托他的福,除了弟弟的事,她几乎没有遇到过挫折,更别说和吴静一样,遇见杨捷那样的禽。兽。不过即使遇见了,舒浔绝不会沉默。她虽不是多话的女子,但遇见事情时性子烈得很,不会选择软弱面对。
左擎苍握住了她的手,旁若无人。
“是不是特别后悔没接这个案子,差点错过那些照片?”舒浔佯怒着质问。
“我该感谢你,让我一饱眼福?”左擎苍反问,扬着唇角轻笑了一会儿,“但我不觉得她们比你有看头。”
舒浔抬头看着光秃秃的枝干,旧的树叶都落地了,来年春天,又会萌发出新芽。“我对你来说已经是‘旧人’,不新鲜了。男人总是在追求新鲜事物,不是吗?”
“可我总觉得看不够,如何是好?”
“一山还比一山高,总有跨过这座山,发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
“跨了三四年,还未翻过你这座冰山,其他山河,留给别人攀登征服也罢。”
“原来我是一座冰山,太抬举我了。”舒浔对别人都挺冷谈且没心没肺的,但自认对左擎苍还算亲昵。
左擎苍摇摇头,不置可否,只是解释道:“冰山通常只有九分之一露出海面,其他九分之八都藏在海里。我是那个拥有你九分之八的人。”
有个戴着耳机听歌的女生从他们身边经过,嘴里轻轻哼着一首王菲的老歌,在幽静的小道上,格外清新应景——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舒浔靠近了他,把头靠在他肩上,难得软糯地问:“等我四五十岁了,你还有兴趣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吗?”
左擎苍听罢,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等你八十岁的时候,皱纹多得已经看不出脸红,我拄着拐杖牵着你,带你回家。”
舒浔的心化成一滩水,细细琢磨一番他的话,忽然一笑,捶了他一下,“搞得我好像得了老年痴呆、认不得回家的路似的。”
“舒浔。”左擎苍用很认真的口吻说,“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舒浔小声说。
对的男人,总是在一个你熟悉的角落,等着你回家,无论你离开多远,多久,你都知道,他就在那里,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就像诗人顾城写的那样——我握着你的手/你始终存在。
☆☆☆
因为今天要去实验室确认吴静是否知道密封室的密码,舒浔醒得很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薄被上,增氧机还在运作,因此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
旁边,裸。着上身还未醒来的左擎苍秀色可餐,古铜色的皮肤好像涂了一层蜜蜡,肌肉匀称,胸肌下隐隐可见腹部六块肌的线条,经常锻炼的成果就是如此显着。
昨晚如何自不用说,舒浔忽然觉得左擎苍所谓的“冰山原则”中那九分之一其实是自己在人前穿了衣服的样子。床很大,但他总在舒浔筋疲力尽后,挨着她还霸道地搂着她的腰,好像她会在睡梦中跑了一样。
趴在枕头上,舒浔数了一会儿左擎苍的睫毛,发现数也数不完,就轻轻在他唇上落下早安吻。
做个早餐好了。
舒浔刚要起身,左擎苍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小猫一样环着她不放,她试图挣扎一下,他就咬一下她的耳朵。他的亲昵和甜腻只在她面前呈现,别人想见也见不着。舒浔埋首在他怀里,见他又渐渐睡着,才泥鳅一样从被子里钻出来,哼了一声,心想,论恢复体力,还是女人强。
她看了课表,今早上左擎苍没有课。所以做早餐的时候,从容了很多。她在冰箱里找到了鸡蛋、土豆、秋葵、胡萝卜,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她现在对胡萝卜有点阴影……
一时心血来潮,她拍了几张早餐的照片传到了许久不用的微博上,还没几分钟,一个叫“胡椒小姐”的人就发表了一段鞭辟入里的评论:“照片背景不像租住的公寓;碗碟不是你喜欢的风格;牛奶不是你常喝的牌子;远处还隐约可见一个电动剃须刀。老姐你不在自己家,跑到姐夫那儿去住了么?你真坏。”
舒浔拿着手机,无语了半天,做贼心虚地把微博删掉了。
“——你越来越像一个好妻子,我不马上跪下求婚好像对不起一桌美食。”左擎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舒浔回头一看,他已经起床了,松垮垮地套了条裤子,依旧光着秀色可餐的上身。他从后面抱住她,下巴一抬,刚好可以放在她发顶。
舒浔的臀部上方敏感地地感觉到了他晨间最自然的生。理。反应。
她推着他去洗漱,随便吃了两口早餐打算出门。换好衣服的左擎苍西装笔挺,全然不见刚起床时的慵懒随性,恢复成一贯的严肃不苟,“如果不急着出门,我送你。”
“你今天早上没有课。”舒浔站在玄关,善意地提醒。
“我不会让你挤地铁。”左擎苍不由分说,将她按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的早间新闻,把遥控器放在她手边,才坐在餐桌前。
舒浔想起本科时追看的一部日剧《神探伽利略》,汤川学在食堂时吃饭也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看上去优雅又帅气,正在用餐的左擎苍很像他。
错开了上班高峰期,舒浔到学校一路都格外顺利。尤义教授根据杨捷的论文,还原出了爆炸物的形状,那是一个椭圆体,像一个大号的胶囊,长约二十五厘米,远远看去,好像一个同时装了三颗网球的长形袋子。
这东西如此显眼,要把它拿出来安装在讲台底下,还有点困难。
司马雪联系了一个开锁匠,舒浔、左擎苍和她一起去了杨捷的实验室。
吴静和陈思扬等几个老师、学生都在,吴静见了左擎苍明显脸色一黑,就好像在《名侦探柯南》中想犯罪的人见到名不符其实的毛利小五郎,总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和害怕。开锁匠用各种工具很费时费力地把密封室的锁破坏掉,刺耳的报警声中,门终于被打开。
左擎苍进去看了几眼,一副了然的样子。舒浔用软毛刷沾少许粉末洒在一定会留下指纹的门把、保险柜锁头、柜子玻璃门把手上,发现那上面干干净净,一个指纹都没有——跟她想得一样,有人进来打扫过,大概是把杨捷平日里用来做下作之事的工具收拾起来藏进某个保险柜里,为了保险还擦掉了一些指纹。
“这个密封室遇到了一个好主人,每次出去前,都仔细地将它打扫擦洗一遍。”舒浔语气充满讽刺,抬眼看了看吴静。吴静抿了一下嘴唇,低下头去。
左擎苍检查了激光仪器的电脑记录,问:“10月15日晚上11点28分,谁使用过仪器?”
大家面面相觑,陈思扬回答:“那台仪器本来就很少用,再说一般实验室只开放到下午六点,晚上十一点时,实验室应该没有人才对。”
舒浔从密封室出来,站在长得很像打印机的激光雕刻切割机前,刷了些粉末在开关上,在扫去多余粉末后,一枚清晰的指纹浮现出来。“既然大家都没有碰过这台仪器,那么这枚最新指纹的主人,就是15日使用它的人。所以,麻烦吴静老师和陈博士你们两个有实验室钥匙的人留个指纹样本,我们回去可以做一下对比。”
陈思扬答应得很干脆,吴静却讪讪的,目光一片死寂。
左擎苍故意问:“我们得到了一些照片,都是杨捷的‘杰作’。你们知不知道他藏东西的习惯,比如照相机、激动硬盘等等,他一般放在什么地方?”
吴静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白,连嘴唇都涨成了青色。
其他人摇摇头,七嘴八舌地猜测可能在保险柜里,可能在他家里。
陈思扬在卡片上留下自己指纹的时候很不解地问:“这个激光器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我听说杨老师是在礼堂被炸死的。”
左擎苍佯装虚心地向吴静求教:“这个激光器除了基础切割外,能不能做一些精密雕刻?”
“噢……这个可以的。”吴静魂不守舍地解答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原理,只有他们专业人士听得懂。
“这么说……”左擎苍很不经意地打断吴静的描述,接着问:“往爆炸品上刻那样的字,对你们这些专业人士而言,也相当容易,是吗?”
吴静眉头皱了又松,敷衍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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