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春风不回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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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桂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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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之一:除夕夜话
庚寅年戊寅月甲午日。
西元二○一○年二月十三日,农历大年三十。
《奈何春风不回头》几位大小猪脚应邀参加桂仁八卦新春联欢会。
桂仁:作为作者,我责无旁贷先说几句,大家集体起立,一鞠躬!
祝各位新朋老友新春快乐!虎年大吉!四季平安!吉祥如意!拜年拜年!
(俗!你就没什么新词吗?)
要新词,有!桂仁一撸袖子,继续……码字:
祝亲们在新的一年里,运势是虎虎生威!(土!)身体是虎背熊腰!(雷!)对所爱要虎视眈眈!(寒!)遇到好事一定不要虎头蛇尾!(呸!)遇到困难挫折时一定会虎口余生!(靠!)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算了,写不出来了,就这样吧。下面有请各位大小猪脚出场。
有没有人,先!大家都这么谦让啊,真是一家人啊,真团结友爱,八错八错。
那么……就先请上我们最美丽的女猪脚安宁吧,女士优先!没有意见?那就是你了。
安宁: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答答地出来了。
青瑶:冷笑一声,瞧她那小样儿,谁没见过?知道你美,还遮个啥?故意玩这一套给谁看?你们瞧她今天的衣服,完全和发型不搭,更不要说手中的乐器了。开玩笑?你会弹琵琶吗?真不知道桂仁是怎么想的,居然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猪脚,就算我承认她是比我美上那么一点点,但她那傻大姐样儿,怎么适合现在女尊满天飞的世道?
桂仁:我听八到,她的心理活动,我听八到!
安宁:今天我来到这里,要感谢桂仁TV,起点TV……更重要的是要感谢一直支持我,喜欢我的粉丝们,你们的点击和票票永远是我前进的动力!
不过——幽怨地对桂仁抛了把秋天的菠菜,你也把奴家虐得太惨了,做个倒霉公主就罢了,一出宫就开始逃命,过不了几天消停日子,就被人欺负。小嘴咬着手绢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就不能让我过些好日子么?要不让我创业去,树立自立自强当代女性的楷模?你不也说我聪明伶俐,花也绣得特别好么?
桂仁:那个……那个……尴尬地措辞,就算是你想做个女强人,也要全面清醒地认识自己才行!当然啦,安宁公主是多少聪明的女孩子,但你虽不笨,却自小养在深闺,懂多少人情,通多少世故?会绣花和开个绣庄做个老板完全是两码事嘛。(越说越顺,唾沫横飞)做生意不是过家家,你以为那么容易的?你要是有穿越背景,还可以考虑一二,可你看,这隔壁左右,上下五千年,穿越的男男女女们满天飞,你就不要再去凑热闹了。做个小女人,其实也是不错的嘛!只有你这样总是老老实实等人搭救的美人儿,才彰显得出我们英明神武的男猪脚啊!(哈哈哈,狞笑中。)
朱景先:你就别抱怨啦!你看看已出来的一百多集里,你戏份多少?我戏份多少?以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外型、富甲天下的背景、活泼可爱的家人,还有超众的武功才智,不是一开始就该出来吗?凭什么戏份这么少?
桂仁:(拉着他的衣袖,嗲嗲的说)小朱你表酱紫嘛!你不是一向最懂事的吗?你现在的戏份已经开始加码啦,好多读者要求把你写成第一男主耶,我对你不错啦!
秦远:切!就你?难道我比姓朱的差么?身为晋国二殿下,天潢贵胄,将来甚至有可能成为一国之君,我一开头倒是出来得多,看把我写成啥样了?阴险奸诈,不择手段,连最初娶到安宁也是××○○,她完全心不甘情不愿的,极大的影响到我在广大女粉丝心目中的形象。虽然我们俩的感情基础薄弱了些,但这能怪我么?英雄难过美人关,放这么个大美人在我身边,不是纯属考验我么?我强烈要求,接下来的剧情中一定要为我扭转形象。
桂仁:小远远,我已经揭露你的心声了。不过,你这小子既然要娶安宁,就要做好挨骂的准备,没办法,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特别是讨漂亮老婆的男人,据说寿命也要短几年的。(赶紧捂嘴,大过年的,呸呸呸!)
周复兴:哼,为你平反?那我呢?论才智武功,我输给你们俩的哪一个吗?无非是出身低点,至于这么消遣我吗?明明先看上安宁的是我,凭什么我刚离开,一下子就被秦远强占了去?人都被占去了,我干嘛还那么好心,为了别人老婆,四处奔波,去救人于水火?不累啊?
桂仁:呃,那个,小周同志啊,做大侠一般是酱紫的,让你多吐些血也是有好处地。你看你现在多少粉丝,多少人强烈要求我把你和安宁写在一起,大众情人不是那么好当的。
青瑶:那我呢?一开始多少人对我寄予厚望,期待看我兴风作浪,怎么写着写着就没了?我是多么希望成为武则天、慈禧式的人物,欺负别人欺负得过瘾啊!现在刘有德那老家伙已经瘫痪了,就不能让我展开我的第二春么?
杨大妈:还有我!虽然大妈年纪大了些,但也不是没有粉丝的,不是有读者赞我坚强有个性吗?人家苏珊大妈那么火红,我杨大妈这样的草根英雄也不差啊!
桂仁:嗯~啊~哦~~那个,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
赵顶天:(甜甜地道)桂仁姐姐,我不嫌出来得晚,也不嫌出身低,也不嫌戏份少,你能让我出来,我就好开心好满足好激动好幸福了哦!
桂仁:(眼冒红心)啊啊啊,小顶天,你果然是我最爱的美少年,真懂事,又乖巧,姐姐一定疼你,多写写你啊!
秦远:哼!臭小子就是嘴甜,拍马屁!
赵顶天:暗地里一挥小拳头,我不怕你!
周复兴:顶天,据说你想向我拜师学艺。你知不知道,周大哥除了武功和易容术之外,还精通机关陷阱和下毒啊。
赵顶天:(眼圈红了)望着桂仁姐姐,用眼神说话,姐姐,他好可怕,我可不可以换个师父啊?
朱景先:(只淡淡扫了一眼过去。)
赵顶天:(捶胸跺足,指天誓日)朱大哥,小弟绝不敢抢您半分风头!我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你这尊财神爷啊!
朱靖羽:哎哎哎!你们这些小毛孩子闹完了没?我老人家还没发话呢!
桂仁:(有些疑惑了)您老人家也是猪脚?
朱靖羽:(老眼一瞪)废话!就凭我娶十七房美人,就够你这小丫头片子写一部百万字的长篇了,放在起点首页去,还不让那帮兔崽子看得哈喇子直流。比你这部肯定更受欢迎!
桂仁:(眼光放绿)脑海里响起一首歌: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朱爷爷讲那过去的故事……(赶紧谄媚地笑),老爷子,您把您的回忆录授权独家给我就行,咱俩联合署名!书名就叫《我和我的十七个老婆》,怎么样,够煽情吧?
墙上的荷花美人图意外地动了一下,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那~我~呢!桂~仁~你~什~么~时~候~写~我~呀~?让~我~在~开~头~的~时~候~出~那~么~一~下~子~,就~整~个~没~戏~了,桂~仁~怨~念~怨~念~
桂仁:(恶寒,掉一地鸡皮疙瘩。)呜呜呜,你们都这么凶,我表理你们了。转身想走,我去化悲愤为食量!(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
不行!不准走!被一堆人抓住。
朱景先:冷笑一声,有你这么蠢的作者么?人家新书刚发,谁不写些作品相关,让读者了解。就你,都上架了,三十多万字了,才写第一篇相关,还这么简单!
桂仁:(脸红了,攥着衣角)人家,人家不是第一次发书和么?什么都不懂,可以原谅的啦!
周复兴:不是说你,一开始连作品标签都打错了,你们还记得吗?她居然贴上了耽美耶!照这样发展,小朱、小秦,咱们仨倒可以平起平坐,制造些三角恋出来。
桂仁:(脸更红了,简直艳若桃花)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啦!还以为耽美就是很美的意思,后来觉得不对劲,不是很快就纠正了么?
秦远:翻个大白眼,笨女人!一开始取个书名也是,《蜨蝶行》!那么冷僻的字,没几个人认识,下次早点想个好书名!
桂仁:(低头小声地)我错了。
赵顶天:(凑了上来)姐姐别不高兴了,我永远支持你!
桂仁:(感动得热泪盈眶)我就知道顶天弟弟最好了!(正要立誓,我要给你再开一本书!被打断鸟。)
赵顶天:不过姐姐,你下次真的不能这样了哦!若是我长大了,也会生你气的。现在我还小,在这本书里做不了太多事,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桂仁:欲哭无泪。(怒!臭小子,我下一本,下下一本都不写你了。)
朱靖羽:小丫头,怎么样?给我加点戏,我就给你讲讲我恋爱史。要不,干脆就直接在你这本书里写吧。从下一章开始,直接跳到回忆里去!我不要署名,你把那些漂亮的粉丝MM的QQ号,E妹儿号、电话号、飞信号都告诉我就好了。
作梦!你这死老头子,一把年纪还出来拈花惹草,小心生儿子没屁眼!(十七位老婆婆一拥而上,暴扁中。)
朱靖羽:我都大把儿子了,还没一个没屁眼的。难道你们还能生么?
(还敢?嘴,继续狠狠地暴扁!)
朱靖羽:桂丫头,救命啊!你不是说我把我的十七个老婆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么?
桂仁:(掩目作看不见状)长叹一声,老爷子,书里写的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不忍心地转过身来)你们去劝劝吧!
有什么好处,(异口同声的讨价还价)。
桂仁:(无奈)谁劝得好,我给他加十集的戏份。
二十集!每集不低于五千字!
明火执仗地勒索啊!一咬牙,成交!
身后一众大小猪脚一拥而上,七嘴八舌,七手八脚拉扯劝解中……
桂仁:(窃笑)我明目张胆的来,我悄无声息的走,我挥一挥手,点击了保存并发送。
……
几秒后。
哦!终于清静了,天下太平了,桂仁收拾收拾,过节?!
另一边。
《奈何》的一众大小猪脚们:
桂仁居然敢骗我们!
还没完结就结束!
孰可忍孰不可忍!
职业操守极其恶劣!
桂仁姐姐,你怎么能欺骗我纯真幼小的心灵?
也许桂仁只是先去过节了,她晚点会回来吧?
没人要你说话!
你们说,咱们就这么算了么?
当然不能!
要不大家过来商议一下,我有一计……
我觉得……
还有……
我今天从兵书里又学了一计……
……
天慢慢地暗了,桂仁一人傻乎乎地坐在电脑前,新的一年即将开始,自己要不要挖几个新坑?
大家喜欢看什么?
穿越?呃,那个太多不敢写。
仙侠?呃,那个太神不会写。
纪实?呃,那个不懂没法写。
……
有气无力地,其他?呃,弱弱地问一句,那个到底要写什么?
晕倒!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桂仁继续麻痹安慰着自己,顺便拈起块奶糖塞进嘴里,嗯,好甜好软好好吃哦!再来一块……
浑然不觉《奈何》的大小猪脚们在她身后缓缓拉开了一块的幕布……
上书:虎年吉祥!
番外 之二:两忘烟雨里—小配角也有春天之阿朵
如果可以重来,那一天,您还要不要去渡那个年轻人?
女儿淘气地微笑着,又一次偷偷问我。
正是最好的豆蔻年华,娇嫩的肌肤如同春天枝头上初绽着的桃花,白里透粉;清澈的眼眸仿似晨曦下竹叶上凝结着的露珠,晶莹剔透。看着她,就好象看着从前的自己。
那么多年前的往事居然仍是清晰地浮上心头,好似只不过是沉在水里,此刻信手把它捞出来一般。
不思量,自难忘。
把乌黑的长发拢进头巾里,卷起靛蓝的裤脚,白皙的小腿由它露出一截在外面,踏着旧木屐,转过头,荡漾着的耳环轻轻拍打着两颊,有些酥,有些痒,却让人从心底愉悦开来。
“阿爹!我去渡口了!”
也不打伞,在濛濛烟雨在山林间拉开的重重纱雾中穿行,任它们啜湿了衣襟发梢,染出一朵又一朵几乎看不见的潮湿小花。
“有人要过河吗?”站在河这边,把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送到对岸。
“有!”低沉明亮的声音在对岸响起,却不知为何,似在耳旁诉说一般,直直地穿透到了心里。
撑着竹筏的纤纤素手有些不稳,一下,两下,三四下……渐渐近了,心却莫名得慌张起来,有什么渴望迫不急待地想要跳出来。我有些害怕了,为了这不知名的未来。手不觉慢了下来,下意识里,想把这朦胧的一刻留得更加长久。
该来的,却总是要来的。
那个年轻人一身蓝衫,牵着匹黑色的马站在岸上,风微微吹动着他的衣摆,飘渺得简直不似人间。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喜欢上他了。
不要为我为什么。就象你不能问蝴蝶为什么追逐着花朵,彩云为什么向往着天空。
“我叫阿朵。”展露出最美的笑颜,不加掩饰的想让他看着我,只看着我。
“阿朵姑娘,你好。”他微笑起来。天地万物,我只能看得到他的一双眼睛了。
挽留,再三的挽留,终于把他留了下来。
足够了。我只要三天,三天后就是娘娘会,到时一定可以永远把他留下来。
我欣喜着,雀跃着,用尽全副心力在每一个瞬间讨好着他。原来那种心里完完全全被另一个人填满的感觉竟是这么的幸福,这么的快乐。
他总是那么温柔地笑着,用洞悉一切的眼神,却什么也不说。
我坐在他的身边,明明那么近,近得可以数清他每一根眉毛,却感觉隔了层层烟雨,怎么也走不到他的面前。
……
离别的时候还是到了。
只要他的眼里有一丝迟疑,一点犹豫,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投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就算留不住他一世,能留住他一夜也此生无憾了。
可他没有,自始至终都没有。他说,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的担当。
柔情系不住他,眼泪也打动不了他。
他就如那场烟雨,悄无声息地来,润湿了天地后,便随春风化去,不着一点痕迹。
为他唱了最后一支歌,我擦干眼泪,重回到自己的宿命。无限心事,在风中化成唏嘘句。
许多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