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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奈何春风不回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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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最大程度的保存自己的人马,以图东山再起?”

“嗯!”朱景先点头赞道,“这个比喻好,看来你是明白了。”

赵顶天喃喃道,“这跟吴大哥教我那三招其实也是一样,避开敌人的拳头,打他们的腋下、腰眼、膝盖窝。”

“吴大哥?”朱景先道。

赵顶天道,“是啊,我和六姐在路上遇到一伙强盗,差点就没命了。多亏遇到吴大哥,他救了我们,还教了我三招防身。六姐说他是风尘豪侠,奇人异士来着。”

朱景先道,“你们还遇到强盗,差点没命?”

赵顶天道,“咳!这一路上故事可多了。”

朱景先饶有兴致的道,“那你可以讲给我听听么?”

赵顶天道,“行啊!”他现在对朱景先基本上完全信任,就把自己和安宁结识以来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朱景先听得一惊一乍,这两姐弟,姐姐涉世未深,根本不知人心险恶,弟弟人虽机灵,但终归只是个孩子。就靠他们俩,别说去找到安宁的相公,能平安到晋国才怪!

朱景先道,“那你六姐是怎么和相公失散的,她相公又是什么人?”

“这个我可不知道,六姐从没说过。”赵顶天道,“只知道她相公姓秦。”

“姓秦?”朱景先沉吟一会,秦姓是晋国国姓,莫非是皇族中人?那可不得不防。

用过早饭,朱景先去保康堂请了郎中过来,现已熟识,知道这郎中姓莫,在此行医数十载,救人无数,口碑甚好。

莫郎中到客栈来给安宁把了把脉,有些疑惑道,“这些天都有吃药么?”

“有啊。”朱景先微微一怔。

莫郎中捋着花白的胡须皱眉道,“不对呀,怎么药效不大呢?难道是药的分量不够?”

安宁眼神有些闪烁。

钱大婶笑道,“大夫,这可不怨您。这位夫人呀,”她瞅了一眼安宁道,“可怕苦呢!那些药都是喝一半,倒一半的。”

莫郎中面色一沉道,“胡闹!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他站起身指着朱景先道,“你也太惯着你母亲子了吧,这吃药可开得玩笑的么?”

说得朱景先和安宁俱是面上一红。

朱景先道,“这个,实是在下疏忽了。大夫放心,再不敢了。”

莫郎中道,“你们要再这样,我可再不来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医术不精,没的砸自己招牌。”

朱景先赔了半天不是,重又开了方子,跟着去取了三天的药。

莫郎中反复交待道,“这药早晚各一次,一定得盯着她把药喝了。实在怕苦,买些糖果吧。”

朱景先拎着药,又去买了些点心糖果蜜饯才回来。这次,他让伙计把药煎好了送到自己房里来,他亲自端进安宁房里。

安宁见了他,赧然道,“朱公子,真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很怕吃药,让你为难了。”娇怯怯认错的模样如一朵小花,不胜凉风的羞涩。

朱景先心中暗叹,戴着人皮面具尚且如此动人,本来面目该是怎样的闭月羞花?她那相公也真舍得,把她一人抛下。

朱景先不忍责备,温言道,“这药确实是苦了些,可又不能不吃。夫人,你不是想早点养好身子上路,去寻你相公么?就是为了他,你也得喝药呀。”他把药端到安宁手上,“我还买了些糖果点心,你喝了药再吃些这个,便不觉得苦了。”

安宁非常顺从地接过了药,闻着那药味儿,不觉又蹙起了眉头,朱景先就站在面前,看来自己若不把药喝了,他是不走了。

安宁一闭眼,一咬牙,把药就往嘴里倒,好容易把那药喝完,整张小脸已经苦得扭曲起来,只觉恶心欲呕。唇边忽一凉,似有一物,她想也不想张嘴咬下,甜味迅速弥漫在整个嘴里。

待睁开眼,朱景先已经从她手上接过了空药碗,“晚上还有一碗,弄好了我再送来。”似笑非笑的神态似有些古怪。

第三卷 第一百零六章 劝药

第一百零六章 劝药

待回了自己房间,朱景先的唇角微微上扬,挂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方才安宁喝药的模样象极了他的三妹朱景珊。每回小妹生病,他和二弟只要在家,都尽量抽时间陪在旁边看护,逗她玩,并抢着做那个喂药的坏人。每每看着她吃药时那又可怜又无奈又委屈又气恼的神情,实在是——有趣的紧。

没法子,他娘对着他们两兄弟还能偶尔板得起脸来,可一遇上小女儿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就没辙了,躲在爹的身后不敢瞧。至于他爹,要树立在儿女心目中的慈爱形象,更不能指望,从小到大,朱景先就没见过他老人家喂孩子吃过一次药的。

所以,朱景先哥俩在喂人吃药上都做得非常熟练。朱景亚的功力还不够深厚,若是小妹多挤几滴眼泪下来,他便败下阵来。只有朱景先才能熟视无睹的让妹妹吃下药去。有时小妹实在不听话,连捏着她鼻子灌药,朱景先做的也是驾轻就熟。

灌完药,再往她嘴里塞一颗糖,没想到在安宁身上也同样适用。

“大哥!”赵顶天望着笑得出神。的朱景先,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哥干什么了,这么开心?

朱景先迅速收敛了心神,“小弟,有事么?”

赵顶天道,“大哥,你现在有空么?我想请你教我读书。”

朱景先微微一笑,开始专心教赵顶天读书习字。

慢慢熟络起来后,朱景先发觉赵。顶天资质甚高,无论是习文弄武,都是一点就透。最难得的是他小小年纪,却极是好学上进,朱景先布置给他的练习,他都认真对待,完成得一丝不茍。朱景先甚是喜欢,原只打算随意应付的,却越教越用心,甚至想着力培养下这个孩子。

三日后,又请了莫郎中来。

这次他把了脉后,脸色好了许多,“嗯,好很多了。”

安宁忙问道,“大夫,那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吃药了?”

莫郎中皱眉道,“那却是不行。”

一听这话,安宁顿时苦了脸。

朱景先道,“那麻烦大夫再开些。药吧,多调理调理总是好的。”

莫郎中点头道,“若是不嫌麻烦,老夫加些补药,夫人。便一直吃满这月子,到你们动身吧。”

“不麻烦,不麻烦!”朱景先连声道,他这几日可开心了,。这小地方无甚娱乐,唯有瞧着安宁吃药才有点意思,简直是百看不厌,乐在其中。

安宁无比幽怨地望了一眼朱景先,却不敢作声。

跟着大夫回药铺,朱景先高高兴兴的又抱着一。堆药材糖果回来。

安宁勉强又吃了两天,有些情绪了。

这晚,朱景先又端着药进来了。

安宁接过药,忽道,“这药还有些烫,先放放吧。”

朱景先笑笑,把。药碗放在床边小凳上,自己退到桌边坐下。

安宁道,“朱公子,呃,天色晚了,你,你要不先回去吧,这药我待会自己喝的。”

“嗯。”朱景先点头应了,却不起身,“夫人想等一会儿,我就陪夫人聊聊天吧。”

“那个,”安宁绞着手指头道,“不用了。”

朱景先置若罔闻,“请问夫人仙乡何处?”心里却已笑翻了个,这小伎俩,怎能打发他走呢?

“嗯……吴国。”安宁只好接着问道,“不知朱公子家在何方?”

朱景先笑道,“楚国香溪。”

“香溪?”安宁道,“这名字真好听,那是个怎么样的地方?”

朱景先道,“不过乡野之地,不过门前有条小溪,种了些花,一年四季都有花瓣飘落,故此托赖着有些薄名。”

“哦,那应该很美吧。”安宁又问道,“朱公子家中还有何人?”

朱景先道,“我家中人倒不少,祖孙三代同堂。”

安宁道,“那一定很热闹吧?”

朱景先点头道,“确实热闹。”

安宁没话找话道,“朱公子有兄弟姐妹吗?”

“有的,一弟一妹。”

“我没有亲兄弟姐妹。”

朱景先点点头。

“哦,不过现在有了。”安宁微笑道,“顶天算我的弟弟。”

朱景先又点点头,摆出一副童叟无欺的温和笑脸。

安宁忽然叫道,“小弟,小弟!”

赵顶天正在房中写字,听到安宁唤他,忙跑过来,问道,“六姐,什么事?”

安宁道,“小弟,你不是要识字吗?你把书拿来,我教你识字吧。”

赵顶天愕然道,“这么晚了,六姐要教我识字?”他摆摆手道,“六姐,不用了,你好好歇着,大哥在教我呢!”

安宁急道,“那我教你别的好么,我教你背诗?”

朱景先清咳一声道,“小弟,我今日让你写的字,你写完没?”

赵顶天摇头道,“还没呢,正在写。”

朱景先道,“那你还不快去!你六姐喝了药就要歇着了。”

“不!小弟,你陪我说话!”安宁这话里,隐约带了些公主的气势出来。

朱景先淡淡一笑,“小弟,你回房去!”他的语气并不重,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挟裹着让人不得不服从的气势。

两边的压力都不小,这是怎么啦?赵顶天有些诧异,不知该听谁的。朱景先看了他一眼,怔仲之间,赵顶天不知不觉就退了出来。

回了房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直觉就应该相信他的朱大哥。赵顶天摇摇头,继续埋头写他的字。

朱景先站起身来,走到安宁床边,伸手轻轻触了下药碗,端起来,保持一贯的微笑道,“夫人,药凉了。”

灯光下,他的身影投射到床上,安宁不自觉的也感觉到了一种压力。

她两手绞着被子,就是不肯接过药碗,垂着头道,“那个,那个再放会儿吧。”

朱景先温言道,“放凉了就不好了,还是现在喝吧。”他把药碗端到了安宁面前。

安宁把手藏在身后,极小声道,“我,我,我已经好多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朱景先语气虽轻,却斩钉截铁断了她的退路。

安宁有些气愤了,凭什么要听他的?她抬眼直视着朱景先的眼睛。

这女子倒不愧是公主,有些气魄。她的眼睛,清亮如星,愤怒里闪烁着光芒格外动人。

朱景先的眼神太镇定了,就象夜里的海,表面平静坦荡,实则深不可测。

安宁气馁了,知道这人是不会退缩的,忽地撅起了小嘴,也不伸手接那药碗。就这么僵持着。

“夫人,你是要我喂你喝药么?”朱景先一笑,直接把药碗送到她的唇边。

安宁大窘,不觉微张开了嘴,朱景先就势把药汁往她嘴里倒去,再撒娇任性似乎就真的不太妥当了,安宁只得咕嘟咕嘟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这次喝得急了些,安宁刚有些犯呕,朱景先迅速扔了颗糖果进她嘴里。一手轻托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放在药碗后拍了拍她的背。

很快,安宁就缓过劲来。眼角却已经挂上了泪花,满腹委屈的盯着朱景先。

“得罪了。”轻飘飘的道个歉,朱景先退出房去。

安宁那带泪的目光却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简直和朱景珊如出一辙嘛!笑过一回,朱景先忽然觉得有些轻微的心疼。

就好象小妹每回生病,他和二弟表面上去欺负妹妹,逼着她喝药,逗大伙儿开心,但看到妹妹真的难受委屈得大哭时,他们其实非常非常的——心疼。

朱景先没有意识到,他的心里;有一处温柔地角落悄悄地打开了。

第二天一早,当朱景先又端着药碗去到安宁的房间时,却见她立即缩进被子里蒙着头装睡。

朱景先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啦?就算朱家答应了要照顾她,也没规定要天天来逼人吃药吧?自己怎么弄得象对三妹似的,到这里当个莫名其妙的“坏人”。

叹了口气,朱景先把药放在桌上,坐了下来。

过了半晌,安宁偷眼望去,却见朱景先仍坐在那里。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想人家总是一番好意,非亲非故的,认真负责地照顾自己,自己还给人家使小性子。但她实在不愿再喝那苦药,继续蒙着头躲在被里,闭着眼盼着朱景先快走,就此放手,不再管她。

“这药真的很苦么?”朱景先忽道,“你就这么不愿喝?”

再装睡就太不好意思了,安宁转过身来,嗫嚅着道,“那个,太苦了!”

“那你便不喝了吧。”朱景先温言道。

安宁不可置信的望着朱景先,不知为什么,这人时常无形中释放出一种感觉,好象他天生就是领袖般,让周围的人莫名其妙的服从。虽说只是短暂相识,但他若不点头,安宁还真就不敢不吃这药。

朱景先点了点头,把那药端起来道,“我尝尝,是不是真这么难喝。”

“你?”安宁更加疑惑地望着他。

朱景先当真开始喝药了,他喝得不快,似乎在品评什么美味一般,脸上半点不动声色,没一会儿便把这碗药喝得涓滴不剩。

安宁一下坐了起来,急道,“你,你怎么把药给喝了?你又没病!”

朱景先把碗放下,微微笑道,“是有些苦,不过也没苦到不能接受。”

安宁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朱公子,你,你快去吐出来!”

朱景先道,“若是我替你喝药,你的身子也一样会好起来,我每天都替你喝。”

安宁更觉惭愧,“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不喜欢这药的苦味。但是,”朱景先略加重了些语气道,“你不吃药身子会好么?你身子不好能去寻你相公么?还是你想大伙儿在这客栈里陪你住上一年半载?”

说得安宁有些无地自容。

朱景先又柔声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若是让你的亲人们知道了,该有多心疼?你不为自己,也得为了他们保重啊!”

安宁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我吃药!你,你别生气。”

朱景先道,“那我再去煎一碗,你乖乖吃药,好不好?”

安宁点了点头。

朱景先拿着药碗走了出去。才苦笑起来,自己这是干嘛?刚才为什么要把那碗药给喝了,需要用这么笨的方法吗?唉,要是爹知道了,又要笑话他了。不行!下次一定要想个聪明点的办法,那药还,真难喝。

不过看起来效果不错,安宁起码肯老实吃药了,希望她能保持到这月子结束。再闹腾,朱景先摇了摇头,他也不管了。

***

桂仁八卦:快过年了,大家都忙着吧?桂仁也要辛勤的办年,更新不那么准时,请亲们见谅,过几天就好了。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七章 情窦

第一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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