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劫:撒旦总裁代罪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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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裴皓宸趴在桌子上。“我真的不想伤害他的，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会失去汐沫，就像四年前那样，她好像蒸发一样，任我怎么着都找不到，凌风，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他说着拿起另一个酒瓶。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管家敲敲门。
“就这样吧！”看着萧凌风汐沫很自然的想到萧迎夏，然后又想到那个雨巷……她把脸撇到一边。痛苦地闭起眼睛。“怎么会这样呢？”萧凌风问。“你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萧凌风不解，难道那天他看见的真的是汐沫，英国人……那就没错了。苑杰也告诉他公司里来过一个英国男人，他见过裴皓宸之后裴皓宸就发了好大的火。
“怎么会？哼！”裴皓宸无力地笑。“她失踪的这几天就和Louis在一起，汐沫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甚至他比我更了解汐沫。凌风，你知道这种感觉吗？有一个男人比你更了解你爱的女人，他们一起经历过比你还多得事情……真的好痛。”
“我的心里真的好矛盾，凌风，我的妈妈真的吃了好多苦，可是……我真……我好像恨汐沫，可是又好像不恨，你知道那种爱恨交织的感觉吗？”裴皓宸的眼睛已经已经有些睁不开，他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看着萧凌风。“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汐沫不喜欢我，我比沈祺然，比Louis更早的遇见汐沫。我们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可是为什么汐沫可以喜欢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正眼看看我！”
“汐沫，不要这样好吗？”萧凌风问，现在的汐沫又像是最初回来的那个时候，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武装起来。像是一直随时备战的刺猬……“汐沫，皓宸也不想伤害你的，他真的爱你，只是用错了方式！”
“汐沫，你还好吗？”在沈祺然的订婚宴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汐沫，几日不见她的脸色又苍白几分，额头上依旧贴着纱布。他蹙眉看了一眼床上的裴皓宸，你这样，谁会爱你才是有病。
“汐沫，我们谈谈好吗？”萧凌风试探着问。生怕刺激到了汐沫。
“皓宸，你不要这样！”萧凌风夺过裴皓宸手里的瓶子。
“皓宸，你不要这样，汐沫其实是喜欢你的！”裴皓宸安慰。
“皓宸，你怎么了，坐了一晚上却什么也不说，发生什么事了吗？”萧凌风但心地看着裴皓宸。“是不是又和汐沫吵架了？”他问。认识裴皓宸的时间不短了。可是他还没见过裴皓宸这幅模样。
凌云轩。
感觉？还有谁比他更清楚那样的感觉，爱着心有所属的女人，是最痛苦的。她们永远关闭着心里的那扇门，裴皓宸，他还有机会的，汐沫对他不是没有感觉，可是程妙晴……那个女人，他的心里永远装着那个人，他竟然比不过一个死人，要和死人争风吃醋……
汐沫坐在窗口，只穿了白色的宽松的带袖的睡衣。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让人看了都会担心，会不会一不留神就踩到她了。窗户敞开着，夜风吹进来撩动着她的衣角，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很低，萧凌风一走进去就冒出一层小疙瘩！
汐沫转脸看向门口，看见裴皓宸被扶着回来，她起身。那空调关掉，掀开被子。看着裴皓宸被扶到床上。
萧凌风无奈地拉着裴皓宸，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吧！皓宸，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爱。你知道越是这样的伤害，越是会拉开你们两人的距离吗！萧凌风安安地想着，可是……心里明明是清楚这个道理的，他也是一样在狠狠地伤害妙晴，甚至于……要妙晴看见他就害怕。还有几个月……孩子出生了，是不是她就要离开……
“爱我？”汐沫抬眼看着萧凌风。“萧凌风，伤害是爱的话，那么我宁愿不要这样的感情……”
第三十一节 悲惨经历
萧凌风有些陌生的看着汐沫。
“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你们很爱却不懂表达，也别说什么你们这样是害怕失去，萧凌风。不要总是为了自己给别人造成的伤害找借口。
“可是汐沫，皓宸是爱你的！”萧凌风依旧试图解释。“不要再这个字，爱是神圣。伟大的，你这样只会玷污它而已。萧凌风，也不要以爱的名义来伤害别人。”汐沫近乎刻薄地说。
“为什么不？”汐沫问，“你不是说裴皓宸吃了很多苦吗！我只想你知道我过的也不好。他起码还有妈妈，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汐沫看着自己的手臂。“我打工的餐厅老板是一个东方人，他觉得我可怜所以借钱给我买药。这样手臂才算勉强保住！”汐沫说着缓缓地抬起手臂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可是……手臂保住了，却留下好大的一块伤疤。我甚至不敢穿短袖的衣服。现在看不太出来了吧！这里，做过五次除疤手术！不过，这是在遇见Louis之后的事情了。”
“也许皓宸的手段是极端了一些，但是看他为你这样的痛苦、这样的折磨自己，你不能原谅他吗？”
“他辛苦？”汐沫笑着，眼底有一些湿润。“那萧凌风，那你知道这四年我过的是一种什么生活吗？”汐沫说着撩起衣袖。
“你不用道歉，这些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何况都已经过去了，那些难过的都已经承受过去了。”暴风雨过后，应该有万里晴空了吧。
“你知道我一天要工作几个小时吗？”汐沫问。“14个以上。那时候我的第一个房东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会时不时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来敲我的门，晚上我几乎不敢睡。屋子里安静的时候我就找一个角落坐着，瞪着眼睛懂到天亮。那时候我没钱，只能住在那里。所以有时我可以连续几天不睡，我很累，可是必须要坚持。因为除了自己我没有别人可以依靠。没事的时候，那些人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可是一旦有什么偷盗、犯罪的时候，那些人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这些东方脸孔，萧少，这些都是你一辈子也无法想象的吧！”汐沫笑问。“而着一切都是拜裴皓宸所赐的，你觉得我还应该原谅他的伤害吗！你还觉得我应该爱他吗？”汐沫挑眉。
“原谅？”汐沫好笑。“凭什么我要原谅他？”汐沫问。“就因为他爱我，我就要犯贱的接受他的伤害吗？他伤害我，我还要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萧凌风，你们的爱情观真的很变态。”
“可是汐沫，那只是意外，伯母的身体你自己清楚的不是啊！严重的心脏病，即使……即使没有那件事，伯母也……”
“汐沫，别说了！”萧凌风的心颤抖着。
“汐沫，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汐沫，我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可是你想以后也这样和皓宸互相折磨吗？汐沫，你该努力的让自己幸福。”
上画上化花和河下。“汐沫，皓宸真的不想这样，他很爱你，可是他真的吃过太多的苦，那些辛苦不是我们这些在温室里长大的的孩子可以想象的！”
“萧凌风，你觉得和自己的仇人在一起我会幸福吗！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因为他死的。”
汐沫笑着拿起萧凌风的手指，贴着手臂慢慢她的手臂划过。“感觉到这里有一道伤疤了吗？”汐沫问。“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汐沫放开萧凌风的手。“这个是我为了几十元钱被刺伤留下的！”汐沫说的满不在意，好像这件事完全与自己无关。“我那时候十八岁！在国外生活真的好难啊！没有大学毕业证，找不到工作、在那里被歧视、被欺负，所以生活起来更难。辛辛苦苦的搬了一天的箱子，那个箱子好重，有这么高！”汐沫抬起手臂比量着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度，那也才只有几十元。拿着一天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可是我却遇见了打劫的。你知道我有多可笑吗！我为了保护那区区的几十元。哪怕他们拿出刀子，哪怕刺伤了我，甚至把我拖到一个角落……”汐沫抹掉滑落的泪水。“我宁愿悲剧再度重演也没有放开手里的钱，因为这钱对我太重要了！”汐沫说着，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心酸。那是Evan生病的时候，可是他们却没钱去医院，她只能拼命的工作，只差这一些，就可以去医院了。“我被刺伤，伤口好深，流了好多血。你知道我住哪里吗？”汐沫问。“我住地下室，一个随时都有虫子、老鼠窜出来的地方。夏天里面倒是积水，正巧下雨的时候你会看见雨水顺着地下室的台阶流下来，因为潮湿、脏乱的环境，伤口感染，发炎，甚至开始溃烂，我甚至可以闻见腐肉的味道。我的这条手臂，差点就不能要了！”
萧凌风看见汐沫手臂上的“宸”字，脑袋嗡的一声，这家伙究竟在做些什么！
萧凌风退后一步，这些如如果不是汐沫亲口说出来。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也许他会觉得这是电影也说不定。
“萧凌风，你说的是人话吗！”汐沫问。“好，就算我妈妈是自己身体的原因，那么我爸爸呢？就算他行贿受贿洗黑钱，那又怎么样，他的过错会有法律制裁，可是我爸爸是怎么死的？被人活活打死。”汐沫说着，满是恨意。“你知道吗！哪个时候我妈妈快不行了。我跪下来求她。我求他让我爸爸妈妈见一面。可是你知道他提出什么要求吗？像上次的换爱游戏一样，他拿我送给别人，可是那一次我没那么好运，那个人是个变态，那个时候我才十七岁，在我带着浑身的伤逃出来的时候，我就看见我爸爸的尸体，接着我妈也走了，人人都知道，梁家的汐沫小姐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是她气死了他的爸爸妈妈，萧凌风，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第三十二节 不恨都难
空气，因为汐沫的控诉而格外的压抑。萧凌风愧疚地看着汐沫，好像着一切都是他的过错一般。
“那样你还觉得我该和他在一起，该不计前嫌的爱他？”汐沫的问话令萧凌风哑口无言。“父母双亡之后，没几天报上开始纷纷扬扬的讨论祺然订婚的消息。萧凌风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疼我的哥哥变成仇人，爱人离我而去。”汐沫说着，凄惨地笑了一下。“裴皓宸到处派人找我。我不敢用身份证，不敢住旅店，当然我也没钱，我那个时候最多三天没有进食，在T市，我的脸太过熟悉，我甚至找工作都不敢。走到哪里大家都指指点点，他们说：看，就是她抢了别人的老公，气死的爸爸妈妈的！”说到这些，汐沫的心疼的无法呼吸。“我每天睡在地下通道里，天桥下面，我甚至吃发霉的面包。再苦再累的工作我都做过，开始的时候我累的站都站不稳，双手。双脚到处都是血泡。我怕疼，可是却没有可以倾诉，血泡才刚刚长出来就被磨破了，你知道那种钻心的感觉吗！”汐沫说着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不过，虽然很累。很辛苦，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些满足感的，我不是裴皓宸所说的废人，离开家人的庇荫，我依旧可以活着，我告诉自己，汐沫即使再辛苦、在艰难，你也要忍着，你要好好活着！”汐沫吸吸鼻水。“不过，虽然这一切都是裴皓宸赐给我的，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没帮到我的。我用一枚结婚戒指换了一本护照和一张机票。”汐沫说着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也许哪天我又想逃的时候，这也可以换点钱的！”汐沫淡笑，只是比起汐沫的笑容，他到宁愿汐沫嚎啕大哭。汐沫，我该怎么表示我的歉意，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在知道裴皓宸的安排的时候，他是到过“艾菲尔”附近寻找过的，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在那个小巷，除了破碎的衣服，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汐沫，我知道你过得很辛苦。可是……不要在这样好了吗！善待你自己，也不要再折磨皓宸。”萧凌风愧疚地说着。“汐沫，该忘记的就忘记吧，沉浸在过去里是不会幸福的！”
“从始至终他都在折磨我。你为什么说是我折磨他？”汐沫问。“忘记，你以为那样的事情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你知道午夜梦回的那种惊恐的感觉吗？”
萧凌风的心里一痛，他突然觉得他和裴皓宸所受的折磨都是应该的，是报应。
“汐沫，皓宸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他真的也很后悔。除了你和沈祺然交往的那一次，除了你突然消失。我还没见过皓宸如此失态，如此折磨自己，他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汐沫。试着原谅不好吗！恨一个人真的好累。”
“不是我想恨他，是他放不下仇恨的！”汐沫把脸撇到一边。“你这些话应该说给裴皓宸听，而不是我！”
“即便他伤你很深，可是……汐沫，想想你们之间美好的回忆，想想他对你好的，他这样难过，汐沫你的心里真的就好受吗？”萧凌风轻声说着。“汐沫。我会好好地劝皓宸的。“一定要好好考虑我的话，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那都是父辈的恩怨了，你们该有自己的生活。只有爱才是化解仇恨的最好方法！”萧凌风说着抬起手来，毫无暧昧的擦掉汐沫脸上的泪痕。“你们都经历了这么多，一定会幸福的！”轻轻地揉揉汐沫的头顶，萧凌风转身离开。
随着萧凌风的离开，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汐沫靠着墙壁慢慢的滑坐下来。爱才能化解仇恨，可是这样的仇恨如何能化解。裴皓宸对她的恨是父辈的。可是她对裴皓宸，却是她们这一代的事情。他的爸爸妈妈全都不在了，她怎么可以原谅他！
“汐沫，对不起……”裴皓宸的呢喃一直在耳边回响着，汐沫紧紧地武者耳朵，可是却无法阻隔那些声音。“汐沫，汐沫……”
听着裴皓宸一遍遍的呢喃，汐沫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不去看他一眼。他似乎是热极了。衣服凌乱的散开着，头发乱糟糟的的一点形象也没有，汐沫站在远处看着床上的男人，他真的是裴皓宸吗？为什么汐沫发觉此刻他记不得他的模样。
“汐沫，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裴皓宸嘟囔。“我做的不够好吗？汐沫，为什么你吗么狠心，永远只记得我给的伤害。为什么你从来都看不见我的付出，从来都看不见我的好。为什么？”裴皓宸痛苦地呢喃。“汐沫，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你喜欢的永远都不是我，汐沫，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你的眼里都看不见我，无论我怎么努力，你的视线始终都在沈祺然的身上。”
听着裴皓宸的呢喃，汐沫的鼻子有些酸涩，心里又开始隐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