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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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妙妙张口结舌,“我、我。。。。我没有爸爸。”她的老爸早就过世了。
“那是谁的呢?”薛谦君故作不解的看着她。
她说过,她是独生女,不可能有哥哥。
“我、我。。。。老板的。。。。。”万了,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她这么心虚与尴尬。她总不能告诉男朋友,她要求老板来陪她洗澡,作为报答,她帮他整理房子帮他洗衣服?
完了。
她的眼神,心虚的闪烁不定,“我、我,见他是单身汉,就。。。。”
越解释越心虚,她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这都是什么烂借口啊?
薛谦君一直静默的看着她。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他看了下手表,淡笑着。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妙妙哭丧着一张脸,把他送到门口。
“再见。”
她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可能,今日,他们的关系就会划上句号了。
“再见。”
他回过头来,眼神,有点莫测高深。
“你、你别误会。。。。”妙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放心吧,我不会误会。”他两边的嘴角拉高,想给她一个笑容,却看起来又象有点勉强。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妙妙,过去种种,我都无法也不可能计较。但是,现在是不是应该多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他轻声问。
妙妙呆住。
“为了我,试着拨乱反正,如何?!”说完,薛谦君温和的揉揉她的头发,没有等她的答案,就迈步离开她的公寓。
卷四『小鬼缠身』第一章
拨乱反正。
这四个字,一直在妙妙的脑海回旋,挥之不去。
“喂你洗好了没有?”
廖妙臻进去足足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之久,因为焦虑难安,地板都几乎要被白立人来回踱步,踱出痕迹来了。
“哦,我在穿衣服了,再等等。
妙妙在里面回话。
明明她的声调正常,和在办公室时也没啥区别,但是为什么现在听起来,就是有点吐丝如媚?
白立人把自己丢进沙发,顺便抓了个抱枕,奥恼的挡在自己的大腿中间。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他都说要考虑了,至于还这样诱惑他吗?
老实说,她家很干净,很适合。。。。。很适合。。。。那个。。。。。
不行,他还没考虑清楚!
闭了闭眼,他企图平复波澜骇腾的心情。
他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就是一直困惑着该不该点下这个头。
他不是善于玩感情游戏的人,就算他对她已经很有“性”趣,但是交往必定是以结婚为前提,所以必须考虑的清清楚楚。
“砰”浴室的玻璃门拉开了。
穿着睡衣的妙妙,脸颊被热气熏得嫣红的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水水嫩嫩,又妖治到不行。
白立人能感觉到,原本全身血液都集中的地方,此时越发的生疼。
手里抓着的抱枕不放,挡在腰间,遮住某样变化,他神色不自然的站起来,指指自己放在一旁,今天刚换下来的衣服,“衣服放这,我走了。
说完,匆匆回头就走。
只是,衣袖,被人拉住。
“有恃?”他很尴尬,尴尬死了,已经恨不得速速离开。
这个女人绝对是有预谋的,哪有人会在他们这么尴尬与暧昧的时期,洗澡还是不锁门的?而且还磨蹭了这么久?一副就差直接打开门,邀他进去共浴的样子。
他刚才在外面,听到浴室的水声,因为她这种故意的行为,让人轻易就能联想到,水珠淋下来打在她全身一丝不挂的酮体上,那水珠冲刷掉她饱满胸前的泡沫,曲线窈窕毕露的样子。
而此时的她,就妩媚得完全象个狐妖。
他厌恶自己会被这种联想控制住。
“有话快点说!“他催促,脸颊已经有点不可抑制的发烫。
少年的时候,和杜姗姗的那场恋爱,一直觉得性可有可无,哪有现在这么冲动,果然,现在高龄的他已经“熟”过头了。
妙妙继续吞吞吐吐着,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那个、白立人,我想过了,我们还是取消那个协议吧。。。。”
他蹙蹙眉头,她的红唇微微张着,看起来就像。。。。一种邀请。。。。
“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要含糊不清!”
妙妙吸一口气,声音变大,“白立人,协议取消了,以后你不必陪我洗澡,至于这些脏衣服、你也拿回去吧!。。。。。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以免引人误会,我不可以再替你洗衣服了!。。。。。”
在玩什么?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廖妙臻,你可以不这么咄咄逼人吗?”身体的火焰,逐渐的消失,白立人一阵反感。
“白龙,你的儿子不喜欢我,处处欺负我、排挤我,这里容不下我和小君,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妙妙的脸谱,和那个女人那张充满算计的狐脸,慢慢开始结合。
白立人扔开抱枕,渐渐冷淡了下来,“把你的理由说清楚。”
妙妙想了一下,还是说出口,“那天,不应不是把她表哥介绍给我?我们相处的满好的,但是今天他上我家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好象有点不太快乐。。。。。”
白立人看着她,久久。
最后。
“廖妙臻,你什么意思?”他环胸,睨视。
她的意思,他不选择点头的话,她就马上和别人再来一段恋爱?
居然又和男人暧昧不清,她就不可以检点一点吗?
“衣服我以后就不替你洗了,毕竟我只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的管家婆。”妙妙急忙堆出讨好的笑容。
刚才在浴室,她想的很清楚,确实得拨乱反正,她年纪大了,会结婚会生子,白立人也一样,她不可能就这样“依靠”白立人一辈子。
总不能,以后大家都彼此结婚了,她还要求他过来“陪”她洗澡吧?!真要这样的话,不是被他的老婆指着鼻子骂成小三,就是被自己老公砍到尸体成了一段又一段。
长痛不如短痛。
她只能把这种“美好”放在曾经的记忆里,流着辛酸的眼泪,把每日沐浴的时间,继续回到早晨六七点。
“你的耐心是不是太不够了?”白立人很生气,也因她口里的那个活道具“表哥”,很不悦。
他也不是喜欢搞暧昧的人,原本他就打算半个月内给她答复,但是她现在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语气很差,硬声硬气的说,“没有人要求你做这些,你是自己主动献殷勤!”说完,他走过去,在沙发上提回放着自己脏衣服的手提袋,拎着甩门就走。
喂喂喂。
他干嘛火气这么大,太没风度了吧?
妙妙被堵傻眼,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立人走掉。
他。。。。好象生气了。
妙妙郁闷极了。
她回房,盖上被子,窝到被窝。
闭了一下眼睛,她又张开眸。
他到底气什么啊?她哪有对他耐心不够?
大家当了七年的同学,六年的同事,彼此都可以算是好朋友,也许她是有重色轻友,但是他说话也太刻薄了吧?!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妙妙闹心的起床,想去翻本杂志看看,但是,却翻到了自己的记事本。
她打开,本月的注意事项,她在某一个日期上画了一个大圆圈。
再过七天,就是白立人的生日了,白妈妈告诉过她,那天一定要提醒他早点下班,不许他孤孤独独的渡过自己的生日。
白妈妈说过,白立人从出生到四岁的时候,因为父亲忙于生计,那时候家庭环境很差,所以一次生日也没替他度过。
而他从四岁开始,听说他爸爸以专门帮人偷渡去美国起家,发了一大笔钱,从此以后,他父亲涉及的生意也越来越“广”,跟着他父亲下面做事的人无数。
那时候,每到他的生辰,就有很多人前拥后戴的为他庆生。
止到他12岁。
从此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最多只有白妈妈给他煮一碗长寿面。
白妈妈常说,如果当年的白立人没有在法官面前表示,即使饿死也跟定母亲的决心,也许,今日他还是富家少爷。
白家的故事,由白妈妈身上,妙妙隐约的知道一点点。
算了,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好了,不和他生气了。
妙妙在日历上的那个大圆圈旁,细心的注明:要送老板生日礼物。
这几天,如果有去逛街的话,那就顺便看看有什么礼物,适合送给他。
不不不!
妙妙转念很肉疼的一想,适合的礼物基本都很贵。
这礼物啊,心意不重要,主要还是价格要便宜啊。
她才舍不得在白立人身上花钱!
。。。。。。。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妙妙睡得不好。
她一直在做恶梦。
她梦到,自己穿着婚纱,杵在一条小巷口。
天色昏暗,巷子里有无数只的啊飘,飘来飘去,而她的新郎和九个伴娘们,都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因为,她们看不到那些鬼。
没有人看得见,除了她。
因为,她有只和别人不一样的左眼。
“妙妙,快点哦!”晓雨、夏天、宁宁都已经走过去,等在另一边的巷口,向她招手。
今日,是她的大好日子,如果要走道迎亲的婚车旁,她必须穿过这条巷子。
新郎也一样,微笑着,已经在那头耐心等待着她。
她鼓起勇气,决定冒险跟着其他人,假装没事地闯过去。
她告诉自己,只要不太去注意那些阴邪的东西,就不会吸引他们上身。
“你们看,好奇怪!那个“人”不完整,她的七魄好象只剩下五魄了哦!”
啊飘们象老虎闻到了鲜血的滋味般,兴奋着。
她急匆匆跟在剩余的伴娘们的后面,大步向前。
但是,她才一走近,那些啊飘们,全部都龇牙咧嘴地朝她一拥而上。
“快上她的身!快上她的身!”
“啊!”她急忙想跑,但是,婚纱的裙摆绊倒了她。
“快把她剩余的三魂五魄都揪出来!”那些啊飘们,开始拼命的揪扯她的头发,甚至趴骑在她的身上狂笑着。
好痛、好痛。。。。。
好痛、好痛。。。。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没有人来救救她。
她抱着头,呜鸣着。
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轻了。。。。。
。。。。。。。
妙妙惊醒过来。
“叟”的一声,身边的所有的幻觉,都消失了。
“哎呀,好烫!烫死我了!”有声轻轻的抱怨声。
只见一道小小的白光,速速消失在客厅。
妙妙呆呆的,揉揉眼睛。
刚才,好象。。。。
幻觉,一定是幻觉。
有阳男万丈光芒所在的这间大厦内,不该有白光。
除非,有人可以把鬼引进来。
不会的,不会的!
幻觉,一定是幻觉。
卷四『小鬼缠身』第二章
白立人确实生气了。 这几天,他对她的态度,都超冷淡,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 但是,有些时候,他却不得不和她说话。
“廖秘书,武汉代理那边出了问题!”收到原定代理商投诉,他神色严肃的告诉她的情况,“据消息说,武汉的市场早就在半月前就出现了,我们过季商品的贩卖,并且对方没有经过我们的授权就自行开了一间折扣店。”
啊。
“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情?”妙妙吃惊。
“是,情况属实,武汉代理商那边已经决定撤销与我们的合作关系,而且,按照合同上的条款,我们得赔偿对方所有前期投入的损失。”他头痛。 当天下午,妙妙就随着白立人飞到武汉。 在飞机上,也许心情不好,白立人除了公事,一句话也不肯和她多说。 这种情况,一直在持续。 妙妙都郁闷,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他,就是不再替他洗衣服而已嘛,至于冷淡成这样吗?
“这批去年和前年的货品,很像南京代理商拿的货品。”
抵达后,看了一圈那些特卖的货品以后,凭着超强的记性力,妙妙给出了线索。 公司的货品很多,每次开订货会,每个代理商都会凭着自己的眼光,再根据市场的需要来选定货品,因此,每个市场上的货品都会有一定的差异性。 每年的订货会,妙妙都是忙前忙后,亲自参与。 妙妙的好记性,确实缩减了彼此的工作量,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在旅馆里,他和妙妙把去年和前年的配货数据调出来,根据没收回来的本公司特价衣服,一一做对比。 对比结果,南京的代理商,确实嫌疑很大。 而南京那边,全部都是买断货品,买断商的库存不在公司的承担以及管理范围。
公司经营到现在,从来没出过这种辟乱。 接着,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南京,就跨区销售一事,与南京的代理商会面,希望他们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这件事件上,赔偿武汉代理商几十万的经济损失,已成必然。 只是,他们和南京代理上的会谈并不愉快,对方几乎是一口否认货源来自他们这边。 “这怎么办?需要我一下飞机就联系律师吗?!”在回温的飞机上,妙妙请示他。
“全国的货品流通都很快,真的要举证,相当困难。”白立人摇头。 打官司的话,只会耗时又耗资,而且胜算也不大。 这件事情上,只能吸取教训,只能认栽。 损失了这么多钱,大家的心情都很差。 公司创办到现在,她和白立人一向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倒霉事。
乘周日,妙妙回了一趟家。 晚饭的时候。
“老妈,给我们公司摆个风水阵吧!要超厉害超厉害那种!让我们也择吉避凶一下!”妙妙突发奇想。 最近公司好像真的有点诸事不顺。 公司是她亲眼看着一步一步起家、壮大,就象她的孩子一样,现在整个公司低气压一片,白立人又整天臭着一张脸,她真的快难受坏了。
“去去去,风水学是门高深的流派,你以为老妈是万能的啊?!”
“秒妈不睬她。 风水是门高深的学问,而妙妈只会运用元运的旺与衰,以及生克化与命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