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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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个吻,和那些话,其实只是误会而已。
薛谦君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严词,“妙妙,如果我偷亲自己的秘书,并暗示他陪上司睡觉的话,你觉得我会不会被告性骚扰?”
这…………
见妙妙还是犹豫。
他把她揽在胸口,“妙妙辞职过来帮我!”
这…………
妙妙在他怀中,仰脸,抬眸。
这个角度的她,艳丽到令人心颤,薛谦君伸手轻抚她美艳、光滑的脸蛋,唇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直到,唇与唇贴在一起。
妙妙没有动,僵硬的像块木头。
她的唇,马上被挑开了。
妙妙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唇舌,感觉他热烫的皮肤,以及彼此急速飞奔的心跳。
慢慢的,她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存在,他的情感。
而,他,那双黑而深沉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睁着,冷静的细看她每一个变化。
他从不轻易对任何人投入感情,这次,也一定不会!
正在他准备深入这个吻时。
两道刺眼的车光,照了过来,
妙妙急忙退开薛谦君,她慌张的转过目。
对面的车上,白立人深刻的五官,冷冽到发寒。
卷四『小鬼缠身』第十三章
白立人冷面森然的用力甩上车门,一步又一步走向他们。
他的背脊挺拔,有着让周遭所以的一切都噤若寒蝉的凛然,他的眸光很冷,冷得可以冻死人,他的步履很重,重到让人有股簌簌战栗的压迫感。
但是问题是,妙妙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到战栗啊。
她打开车门,也走下来,“白立人,你…………”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白立人故作亲昵的偷亲她的脸颊开始,妙妙就觉得,尴尬到无法面对他。
但是,他们毕竟是7年的同窗,6年的革命战友。
“廖妙臻,你真行!”白立人脚步停在她面前,唇角掀了掀,不怒却反笑。
妙妙被他这种怪异的笑容,笑得头皮一阵发麻。
她怎么觉得…………
有种自己被他抓奸在床的错觉?问题是,哪来的“奸”啊!
“我根本不该信你的鬼话,根本不该凭着我们相处这么久,自信到以为已经对彼此够了解!”他几乎一字一句都是从齿缝中掷落。
妙妙错愕的看着他,一句也听不懂。
看是,她有眼睛,她看得到白立人的面色很苍白,眼中满是愤怒、失望,原本就深刻的五官,带着一股慑人的冷寒。
他伸手,单手用力抚住她美艳到令人心颤的脸蛋,极其厌恶道:“廖妙臻,你很得意吗?把别人当傻瓜一样玩弄,你就开心了?”他一句一个质问。
玩弄?
是她的沟通出现故障,还是他的思维有问题?
妙妙被动,仰着脸,注视着他,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能感觉到,抚着她脸蛋的那只手,冰冷无比。
白立人的指尖,不是第一次那么冰冰凉凉到可怕。
上一次,杜姗姗意外出现时,他也失温过一次。
但是,那一次,他的表现很镇定,不象现在,这么。。。。。失控。
对,很失控,就是这种感觉,他的指尖用力抚过她刚才被薛谦君吻过的唇瓣,妙妙有一刹那的错觉,白立人就想掐死她。
“廖妙臻,劈腿劈得很称心如意嘛!”但是,他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他受伤了。
妙妙从他眼里,明显看到这种情绪。
劈、劈腿?
只是,简简单单的二字,却如同一阵雷电,直劈入妙妙的脑门。
“白立人,你是不是…………”误会什么?
她和他一直只是上下属关系啊!
但是,他却一句话也不想再听,突得松开了她,害得妙妙脚步不稳,差点摔倒。
“是故意的吗?薛谦君让你来追我,然后把我变得这么难堪?!”他冷冷的问,抽出口袋里的手帕,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把碰过她唇瓣的五指,擦得干干净净。
好像,他刚才碰了多脏的东西一样。
他不怒,好像一副很理智,很会思考的样子。
薛谦君让她来追白立人?她追白立人?
妙妙眼睁睁的看着那条被白立人一扬手,就丢在一旁垃圾桶内的白色手帕,再呆呆的把目光移到他脸上,张口结舌。
她是不是太笨了,智商不够,为什么白立人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薛谦君也早就下了车,一直酌着淡笑,待靠在车门旁。
妙妙看看一连冷凛的白立人,又转头看看唇角始终挂着微笑的薛谦君,她迷茫了,是真的糊涂了啊!
有没有人告诉她,到底什么情况啊?
为什么她现在这么象脚踩两只船,让老天爷也看不下去,被现场抓包的恶女啊?!
问题是,她到底什么时候招惹白立人了,要这样被指控?!
“薛、薛谦君,你、你别、别误会,我、我没有…………”她拼命摇手,本能的第一个感觉,先向男朋友解释。
“放心,我不会误会。”薛谦君的声音很温柔,微笑,也如轻风般柔和。
妙妙暂时先松下一口气,有男朋友的信任,她可以安心解决眼前的一切。
“但是………白立人,我们家妙妙是不是让你误会了什么?如果真是这样,你可以说出来。”薛谦君的目光转向白立人,很大方,很有风度,非常客气的询问。
我们家妙妙。
简单的五字,白立人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个巴掌一样。
他冷冷的冷冷的,看着他们。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是自己看错,可惜,薛狐狸这小人,他化成灰都认得。
“对了,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了,我刚好有话要告诉你,妙妙决定辞职到男朋友的公司去帮助,希望你能放人。”薛谦君微微一笑,然后加以说明,“当然,这男朋友是我。”
妙妙一谔,刚才她还没有真正点头,顶多只能算会考虑啊。
白立人盯凝着眼前不同父不同母,在法律上却是“哥哥”的那个人。
他有点意外,薛狐狸从来不是喜欢显摆的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沉不住气。
不过也可能只是把戏而已,挑动他怒气的把戏。
白立人自认没有这个功力,也没有这份闲情,去看透薛狐狸的把戏。
“没关系,我也正好顺便告诉她,她被开除了!她把所有账务交出来就可以办理辞职手续了!”白立人傲然。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眼也不多瞧妙妙,一说完,傲然转身就走。
她被开除了?
妙妙又被一阵轰雷闪到。
“喂,白立人,我们把话说清楚!”妙妙急忙跟上。
死也总要死个明白吧?!
见妙妙根本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薛谦君搭在车门上的手,一紧,他的脚步,微微一移,也想追上。
但是,只是微微而已,他已经收回。
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住,他打开车门,坐回驾驶座。
一秒,二妙,只是三秒而已,他温淡的启动轿车,驰离此地。
他要做的事情,全部都已经完成。
。。。。。。。。
“白立人,你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开除我?”被辞退和自己请辞根本是两种概念。
她一直跟在白立人屁股后面,他进电梯,她也进电梯,他出电梯,她也出电梯。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想把我辞了就辞了,你总得给我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妙妙快被气死了。
白立人正要开钥匙进屋时,跟在他后面的妙妙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凭什么辞退我?”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让她职场生涯背个这么大的污点!
“凭你玩弄感情,凭你引狼入室,这些罪名,还不够?”白立人瞪凝着她,一字一顿。
“我怎么玩弄感情了?我们劈腿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妙妙一定会要问出重点,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我和薛谦君已经交往了一个多月,我和他感情稳定,但是他从来没有要求我做什么!还有,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至于去招惹你吗?”就算她离开公司,这些话也要说清楚啊!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已经交往一个多月?我和他感情稳定?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至于去招惹你吗?
只是几句话,她的不承认,一直在狡辩,让他爆炸了,他的情绪终于彻底爆炸了。
“你向我表白,你硬你追我,你甚至爬上我的床,廖妙臻你现在告诉我,这些都是误会?!”他硬声硬气。
表白?硬追?爬上他的床?
她快被冤死了!
“你是不是和宁宁一样得了臆想症啊?你是不是也一样没吃药啊?!”妙妙快抓狂了。
“走开!”他的胸口快爆炸了,他粗鲁的推开她,想进屋。
“我不走,你别想开除我!在没说清楚之前,你敢开除我,我就去劳动局告你!”
事关清誉,妙妙不让,死也不让。
“我有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我也是股东,没经过股东大会,你没资格开除我!”
妙妙突然发现,这几年,她确实不止一次起过辞职的念头,但是每次都草草收尾,不是她不能走,而是她不想走!
“股份是吧?好!我会按市价折现给你,半分也不会拖欠!”白立人推开她,径自入层。
“白立人,你到底在气什么?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行吗?”妙妙急忙又跟着他身后,心慌失措。
白立人打开保险箱,取出存折本和自己的身份证,一把扔在她身上,“这个本上有五十万现金,密码你应该知道,你全部拿走!”公司的总资产顶多只有四千万,银行负债就有三千万,其他他不想和她细算,五十万够买她的百分之三股份!
“你别这群,冷静点!”妙妙彻底傻眼了。
她当然知道密码。
不管是他的电脑密码,还是存折密码,她通通都知道。
就算要和她清算股份价值,也不是这十算法,而且,公司又不是他一个人,他干嘛自己讨腰包?现在的白立人,好象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对了,你还要房子!”白立人点点头。
他承诺过的话,虽然很象是敷衍,但是他都记的
他开始到处找房东的电话号码,一找到,他马上拨过去,“我需要你的房子,我想买下廖妙臻那问房子,价格都好说,只要你明天就可以去办转户手续!”他的房东和她的房东,是同一人。
“白立人,你是不是疯了?!”妙妙吃惊的去夺他的电话。
但是,他一臂退开始,妙妙狼狈的摔在地上,只能看他和房东谈好价格,
“好,一百五十万,成交!明天我们房产中心见!”
说完,他扔开电话,“明天早上我钱转到到你户头上,明天下午两点,你和房东去办过户手续!”
这、这、这,干脆、利落的就象龙卷风袭击一样。
妙妙相信,明天以后,自己会再也见不到白立人了。
他一定会撤离这个公寓。
“你可以滚了!”几乎是拖着她,白立人把她当麻袋一样,扔出了自己的屋子。
“砰”的一声,似重重关上屋门。
整场事件,就象地震一样,妙妙捂着生疼的屁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委
屈到有点想哭。
“砰”屋门又打开。
坐在走廊上的妙妙,捏着他的存折本和身份证,急忙抬头,试图挽回两个人的友谊,“白立人,我们谈谈好吗?谈好了以后,也许你发现真的只是误会!”她真的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女人!
股份50万,房子150万,他当自己是富二代吗?!就算这些是他曾经承诺过的,但是,她也没有认真到需要他去实现自己的承诺啊!
一条手链,想垃圾一样,被重重扔在地上。
“廖妙臻,我不想听你任何一句狡辩!”说完,又“砰”的一声,他关上屋门。
妙妙被这场变故轰得完全冻住了。
她真的是冤枉的啊!
她斗大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滴在自己的腿上,妙妙用手背擦擦眼眶里的水珠,伸手去抓回水晶手链。
既然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屈服?
但是,这一抓,她马上感觉到了掌中的手链圆珠中,有余温。
这余温,骗不了人。
明显,刚才,白立人是从手腕里脱下手链。
可是,白天上班的时候,她根本没见过他戴着手链啊!
难道,下班后,他一直有戴着?
这个意识,让妙妙整个人谔住了。
再仔细回想一下,刚才在电梯里,他好象手腕上真的有戴着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一直说戴手链很娘?她以为,就算以后有机会要需要他戴上,她也肯定会磨破嘴皮子。
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而且,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