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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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新来的助理廖妙臻。”妙妙礼貌地招呼。
薛丽媛只是匆匆地和她握握手,然后完全忽略她,继续转向儿子,“那件事情怎么样了?听说杜董对你十分喜爱,你的意思如何?”
他眸底一沉,他当然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事情,但是,他没想到母亲会当着妙妙的面就提,虽然提的很隐晦。
“我会处理,您放心。”他神色不悦。
薛丽媛盯凝着儿子,眼露警告,“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什么局势,万一要是变天了,给自己多一条退路,总是好的!我聪明的儿子,我应该对你有信心,你应该知道什么事正经事,什么事只能算‘业余爱好’,对吧?!”
他不语,但是,明显的沉默来送客。
薛丽媛被他的态度弄得丝毫没有办法,“儿子,记得放聪明点!”她轻按儿子的肩膀,安抚。
只有她清楚,儿子的脾气,并不象表面表现的那么温和。
待薛丽媛走远,薛谦君才恢复笑容,对她不放心的提醒,“我妈表面可能笑嘻嘻的,但是脾气,就像热带雨林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而且她特别爱嫉妒比她漂亮的女人,妙妙,你以后小心点,能少接触的就尽量少接触。”
把她挖过来,安排在自己身边,原本是计划之一,但是,才第一日,薛谦君却已经觉得,这一步,他可能是走错了。
腾龙太复杂,可能不适合妙妙。
当然,如果她只是,他生病那一天,留在他身边,腿被睡麻了也不忍吭声地那个妙妙的话。
“薛经理的脸…………”妙妙疑惑的问。
“哦,她去打了肉毒杆菌素,那张脸虽然又变像巧夺天工般,但是近段时间内,她的肌肉已经整个僵硬,她不能笑,更不能大哄大叫!”他笑了,“所以全公司的人,都乘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把以前压下来,不敢上报的财务报表、报销单什么通通摆在她面前。”
妙妙觉得,他居然笑得有点幸灾乐祸。
是吗?是她的错觉吗?
这一刻,妙妙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她想近距离了解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想知道,真实的他,是怎样的。
那个内心世界,真正不想笑就不笑,想笑才笑的他,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妙妙不想成为,轻易就凭表面的证据,去否定一个人品性的那种人。
但是,刚才他们母子二人 ,打得哑谜又是什么?
什么是正经事,什么事是业余爱好?
“已经11点半了,我们去附近的”舍得坊“吃饭吧,我替女朋友庆祝迎新!”他宣布下班。
“不要这么麻烦吧?!”妙妙才刚说完,已经被他拖着离开。
进入餐厅,他们选了个隐蔽、靠窗的情侣座位。
他专挑高级的海鲜来点,而妙妙,只点了一个商务套餐。
盐焗九节虾才刚上菜,他已经打开锡箔,细心地拨完虾壳,然后,推到她面前。
“不用了,我吃自己这份就好。”妙妙低头,食不滋味地吃着那份商务套餐,碰也没有碰那盘爱心虾。
薛谦君看了她一眼,明显感觉到今日的她,有点异常。
沉默地,他什么也没问。
卷五『悔 之 泪』第四章
两个人,都不语,默默用餐着。
他们隔壁.刚好是个包房,服务生一打开包厢,就听到幺喝声:“喂,怎么动作这么慢?!”
“妈的.制冷怎么这么差.想把人活活闷死吗?!”有人骂冽的抱怨。
再接着就是服务生放写得狗血淋头。
好差的素质。
妙妙回头看了几眼里面的状况。
几个中年男人.在包厢里一边打牌一边喝啤酒。
随着妙妙的目光,薛谦君也抬眸。
他就餐的动作,一顿。
一、二、三、四,里面翘着二郎腿,脚抖得象分金子一样的几个人,还真巧,都是熟人啊。
“先生,您们点的咖啡。”负责他这一桌的服务员送来咖啡。
“妙妙。”他温和地喊她的名字。“你的咖啡。”他将冰咖啡递给她,热得那杯留给自己。
“谢谢。”妙妙伸手正好想接过他的咖啡时,没想到薛谦君手一滑。
“抱歉、抱歉!”他急忙去拉纸巾,但是,己经来不及.倾倒的冰咖啡联着冰块,迅速业蔓延在桌子上。
妙妙急忙去擦桌子,但是更多的咖啡.滴在了她的裤子上。
手忙脚乱地.她顿得上这头.顾不上那头。
“这里我来整理,你去洗手间擦擦吧。”他按住她的手.温和却又坚决道。
妙妙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果然.再不用水仔细擦干净的话。咖啡就会渗入布料,下午就没办法上班了。
她急忙起身,“那这里交给你了,谢谢!”
目送着妙妙向洗手间的方向走远,他继续整理着桌子,只是,双眸沉晦。
“阿尤.我觉得啊,这父子哪来隔夜仇,这次,你就把身段放低点,把立人给找回来!”
“对啊.谦君表现地再能干也没用.毕竟他不是你亲生儿子,说穿了不过只是个施油瓶!”
“这世界上,没有公平不公平,就算立人是个败家子,这产业啊,还是得留给自己亲生儿子败掉!谁叫我们是中国人呢!”
对其中一位轮番说话的是公司内三位喜欢倚老卖老的元老。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服务生见到了这里水淹的状况,主动询问。
“好,谢谢。”他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
那边包厢里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外面情恃况。
“那可不行,如果那小子是个不成材的废物.我可还想老了.靠着公司晚年过得舒坦点!”
出牌,中间的男人是白龙.他悠闲地说。
那三人,急忙说:“立人怎可能是不成材的废物,你看,他多厉害,居然能自己弄起来一间公司!”
“听说上次武汉的事,居然也被他摆平了!”
“果然虎父无犬子啊!”
元老们又在说。
“他能有什么资金?还不是全部靠贷款!”白龙不屑地哼鼻子。
“不啊;不啊;阿龙;这话不可以这么说,这年头年轻人能自己白手起家的;又有几人啊?!”
“那倒是!”一边出牌.白龙隐隐有点为人父的得意。
“所以,一定要把立人找回来!”大家一致说。
说起这个白龙就发怒,很不快,“我打过电站给那个死小子了,老子才刚报上自己的名字.那小子居然就把电话挂断了!”一股鸟气.现在还在胸口。
现在这世界是不是反了?老子要送钱给儿子花.还得碰一鼻子的灰,甚至得求着他!
“要不是老子生不出其他儿子来,至于这么求着他吗?!”白龙愤愤不平o
说起来也奇怪,生那一子一女都蛮顺利的.但是和薛丽媛在一起多年,居然连个屁也生不出来,这几年他向外发展,竟也一直元果。
去医院的检查结果,居然是他的精子活力已经不够!
难道真的是报应?!
薛谦君用修长的十指,继续剥虾,他将剥好的虾.一一摆放在妙妙的面前。
妙妙说过.她很喜欢吃海鲜.但是.很计厌剥壳.因为她怕麻烦。
原来,她才说了一次,他却都记住了。
“所以啊,我们现在还得先哄着薛谦君,他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公司在他手上,营业额已经留了好几翻!立人接手前.我们得先暗兵不动!”一位元老盘算着。
“就怕他们母子俩不好对付啊!”有人担忧。
“说起薛谦君,我气都快被他气饱了!”一名尚在管理帮会事宜的元老,怒气冲冲。
“怎么了?”白龙沉声问。
“薛谦君啊.他坚决不让我们碰触那东西——”剩下的.就是窃窃私语。
薛谦君优雅地酌了口咖啡,目光淡淡看向窗外。
离下午上班还有点时间,待会儿要不要开车去百货公司.买条裙子送给妙妙?
“不过他把地下赌场经营得非常好啊!”看人还是在事实面前说话,“而且,
他把黑钱洗白的办法,特别厉害!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确实很有本事,但是,越是这样,我越不放心!我们老了,但是这几年,
谦君己经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把他留下来,恐怕以后立人驾御不了他!”白龙有他的顾虑。
但是这脸.也是不能一下子撕破。
只是,怕这将来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说起来这些就烦,希望他能娶到杜家那丫头,一切皆大欢喜!”
“是啊是啊!”迎合声一片。
“阿龙.我们下干继续去学打高尔夫?!”
一群暴发户.换了个话题一开始装假上流杜会人士。
“我们都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进公司了——”下午不是说好去公司看看?
“你还怕什么?不是由姓薛的那小子暂时顶着吗?放心好了.立人的公司败掉!”
“那倒是——”.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妙妙从洗手间里出来。
她的裤子果然沾了颜色,弄了半天.也洗不干净了。
“没关系。”他微微一笑,“先吃中饭吧.刚才都没吃多少。”
他重薪将剥好虾壳的盘,推到她面前。
妙妙拗不过他,只好吃了几只虾.“买单吧.我吃饱了。”
“好。”他起身,扬手招来服务生.拿出自己的信用卡。
“这桌买单,还有,麻烦您替101号包厢一起买单。”
“里面是朋友?”妙妙惊讶。
她没想到,他有三教九流的朋友。
“是啊,认识的。”他淡淡一笑。
卷五『悔之泪』第五章
腾龙金融,一如它霸气十足的名称.集团在寸土如金的温州,居然在市中心买下一块地,建起办公楼,并盖得气势恢宏。
妙妙第一眼见到这里,就觉得这个办公楼建得太霸气。
任何事,物极必反,烈日只会融化万物,不是招事就是厄患。
但是,腾龙金融却与命理一说,完全相反,反而莲勃发展、蒸蒸日上。
这霸地无厄运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薛谦君的阴煞之气,反而中和了这股过胜的阳气。
好比,她和白立人。
妙妙在腾龙公司上班.已经一周,工作非常简单,除了打不完的普通文件.和每天接不完的咨询电站。
薛谦君接到妙妙刚转入办公室的私人电话,就毫了眉。
“找我什么事?”
“薛狐狸,我老爸要是问起你,记得说我们有去约会!”电话里,传来杜姗姗傲慢的声音。
他一听.失笑了,“我为什么要帮你掩饰?”
明显,有个人被父亲烦到不行。但是,这是求人的语气吗?这杜姗姗在其他男人面前很会装,在他面前,就连装一下也懒得,因为,她打骨子里敌视他、不屑他。
“你不是在和廖妙臻交往?我也可以帮你掩饰。”杜姗姗这句话,其实也是一种刺探。
他听着.笑得更欢了,“我好象不需耍任何人掩饰吧?!”他做任何事,走任何路,都有自己的思量和分寸。
“听说,白立人和廖妙臻闹翻了。廖妙臻也辞职了,是你在搞鬼吧?”杜姗姗有点幸灾乐祸。
他淡笑不语。
事实上.事情顺利到让他也觉得有点蹊跷。
白立人无缘无故要辞退妙妙,而且,那天.见到他送妙妙回家,并在家门口“亲热”,他的眼神几乎快喷出了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人调查白立人和廖妙臻.更听那个什么大师说廖妙臻有很强大的帮夫运,任何和她靠得相近的男人.都会沾上她的运程,变得顺风顺水!”
“杜姗姗,我不太信这些。”他靠着椅背.悠闹地声明。
“但是,你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廖妙臻太能干.从白立人身边去掉她,对你总是有好处的!”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了解我!”他微讽。
“薛狐狸不是我了解你,而是我们想到一块了!”杜姗姗甜声甜语,“我也正看廖妙臻不顺眼着呢,有机会对付她的证.我绝不会放过!”她可是很记仇的!
“杜姗姗你真是千金小姐当闲了,没事找事干!”这个话题.让他觉得很无聊。
“薛狐狸.是谁把我变得这么闲?!”一听这风凉话,杜姗姗就情情,“你要对付单少观就算了,干嘛连我也一起消灭?!”因为他那同学.她现在在集团里的事务,几乎全被架空了一般。
留着继续工作,已经很没劲。
而恰巧——她有个新想法。
薛狐狸居然无意中,帮了她一把。
正想到这,杜姗姗突然灵光一现,刚才,接电话的助理小姐,慢条斯理地音调好熟啊,和前段日子的那个清胞、利落的原助理声音完全不同。
“薛狐狸.你别告诉我.你把廖妙臻弄到自己身边了?!”杜姗姗哇哇大叫,“你真的信那个什么香港大师的话?想来借廖妙臻的运程?!”
她就是看廖妙臻不顺眼,长得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和薛丽媛有得拼。
薛狐狸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让廖妙臻得了好处.她会很不夹。
“我说过,我不太信这些.但是.我看好她的能力。”他一向不是很计较别人说法的男人,但是突得,今日却因为这种说法.薛谦君心口有点不悦,“杜姗姗,你实在闲着没事做的站,可以多去做做美容或者SPQ别搞得象我们很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