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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左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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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挣扎了几分钟,很快,妙妙的力气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而对方却还象猫儿在追耗子一般,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很容易“惹是生非”,所以这么多年待在白立人身边,她一直是安心的。

果然,才一换老板,现在,就出事了。

“没力气了?妞,没力气我们就开始吧!”男人是练家子,一只手熟练的反剪住她的双手,用手臂捂住她呼救的唇,一只腿压住她,不让她挣扎,迅速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如大猩猩般茂盛的胸毛。

头悬地转,妙妙差点晕眩过去。

从来没有过的一股绝望,拢聚在她的胸口。

一种羞辱、一种绝望,让她的双眼,怒然闪闪发光着。

男人得意得笑,“别装了,待会儿我会让你爽到嗷嗷叫!”

男人拉下自己裤裆的拉链,但是,下一秒,他僵硬了。

因为,原本跨中央那极具侵犯性的坚实鼓起,居然瘫了。

瘫得简直就象棉花团。

男人不可置信、大受打击的盯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男性。

说是迟,那是快。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

“董事长!”薛谦君拿着钥匙,揣着气,一脸的铁青。

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刚才是发了狠般的一路快跑过来。

他抓起房间内的一条薄毯,盖住衣裳不整的妙妙,修长的身影,挡住她。

“谦君!”妙妙象抓住救命稻草般,从后而急忙攀住他的脖子,这时候,才敢掉眼泪。

“董事长,她是我的助理,如果你下次再有这种行为,我会报告薛经理,或者接上警局!”

薛谦君凛着一张脸。

如果,如果他再迟一分钟,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次,对着继父,他双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冷寂,因为,他愤怒的程度,很烈。

他从来都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不能轻易得罪。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再屈服自己的理智。
白龙回过神来,马上开始冒火。

他和继子一直相处不错,这还是继子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不客气。

“我又不是第一次在玩女人?别人我面前装无知,还有少在我面前提你妈!”妈的,难道他白龙是那种怕老婆的男人?

一个不顺心,他照样把这母子二人扫地出门。

白龙伸手,又想碰妙妙。

但是,他挡在前面,寸步不让。

第一次,两父子僵持着,表面的和平,终于撕裂。

今日,因为,这一步的冲动,局势已经开始脱离薛谦君的掌控。

卷五『悔 之 泪』第十三章 

  近黄昏的时候,他终于把车开到目的地。
  
  “下来吧口朝着一旁的驾驶座,他温柔地伸出手。
  
  这是他第一次翘班。
  
  今天的事件,他和她都不可能再平心静气的等到下班。
  
  于是他把她带了出来。
  
  握着他的手,妙妙也下了车。
  
  开了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了有东方夏威夷之称的渔寮沙滩。
  
  海风吹过来吹在她至今有点惊吓过度的脸颊,吹起她的长发吹鼓起束在她黑色的长裙里并不合身的白色男装衬衣,吹过她两边高高挽起的袖子,原本过艳的气质居然在这样的海风中,给人种纤尘不染的错觉。
  
  才一种女人,就象荔枝外表红艳,但是剥掉她的外壳,内在其实是洁白、婉约而甜美。
  
  他沉静地看着她,目光被吸引着久久转不开。
  
  “好点了吗?”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把她环过来,轻轻拥入怀中。
  
  妙妙还是呆呆的。
  
  从公司里出来,他帮她洗了脸,再把自己的用来换洗的衬衣给她穿上,她还是直维持这种怔神的神情。
  
  “不要”本能妙妙就摇头。
  
  那个人怎么说都是他的继父,白立人的亲生父亲,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更
  
  不想为难他们。
  
  而且他来得及时,她也没有受到真正的侵害,就算闹上警局,最后的结局也不过只是不了了之而已。
  
  他抚抚她的发,“我定了两间民宿,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他有他的体贴,目前这种情况,他不放心把她一个人送回家。
  
  “听说以前这里每早必有浓雾,所以这里也叫雾城。明知道她可能没有专心在听他还是温柔地提出邀约,“明大早上早点起来,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向沙滩走去,这里的海鲜很不错,我们先到沙滩上坐会儿,七八点的时候,等游客散掉一些,我们再去用餐。
  
  她点点头,两个人,在一颗岩石上坐下。
  
  眼前,是远处的船舶,错落的群山,绵延的海瘫,细致的沙石,层层起落的浪潮。
  
  沙滩上,多彩的太阳伞成为迷人的点缀,很多穿着小裤叉的儿童们,带着游泳圈、滑浪板,在家长的带领下,自由的嬉闹着,玩耍着,欢跃着。
  
  海浪拍打的声音,清晰在耳,夏风夹杂着海洋的昧道,暖暖在旁,这样惬意舒畅的氛围下,她错乱的心,低潮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而他,依然搂着她的肩膀,象最无声的安慰,寸步不放。
  
  就这样,两个人都静默着,任太阳在海平线的位置慢慢沉入海洋。
  
  模糊的亮光,清晰、美丽。
  
  坐在岩石上的他们,一同静看大海。
  
  彼此的心情,随着海水的拍打声,慢慢的平静,慢慢的靠近。
  
  “真可惜,没有带相机。”他笑着感叹,“但是,最美丽的风景在我们眼里而不是照片上。”
  
  很久,内心没这样静谧的感觉了。
  
  静到觉得,就这样大长地久,也未尝不可。
  
  天涯海角,不在地球的某一端,而在我们的心里。
  
  就象此到的他,即使隐隐知道,接下肯定会有惊涛骇浪等着他,但是,他不悔。
  
  也许,今天熬过了那半个小时,他才是会真正的懊悔。
  
  忍不住,又把她搂紧了几分,确定,她安全着。
  
  关于今天的事,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去提起、再去想起。
  
  困为胸口的窒闷威他没比她好受几分。
  
  他明白,也许,不知曾几何时开始,他真的沦陷了。
  
  “那边石头间边可以去抓小螃蟹我们一起去”突得,他玩心大起拉起她的手,就向石间走去。
  
  “不要了我很怕螃蟹咬人,我胆子不太大!”心口的惧怕,终于被碧海蓝天抚平,她终于,也有了笑客。
  
  “那我去抓来给你玩”他挽起裤管。
  
  小时候他从来不会抓榜蟹、抓小蝌蚪、摘花草给小女孩们玩,因为他一直知道,即使当时的童真有多宝贵,但是总有一大,她们会长大,她们的眼里最后只会注意到世俗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真心单纯的希望,逗一个人笑一笑而已。
  
  “喂,不要了”她跟在他身后。
  
  但是他一意孤行,蹲在石头间,只见他眼明手快的一抓,一只小螃蟹,在他指间慌乱的挣扎着。
  
  “小心它咬你,你快放了它拉”妙妙拍他的手臂,笑容在不断放大。
  
  “怎么咬得到我?我们多抓几只,晚上就油炸小螃蟹好了!”
  
  “你太残忍了,这么小、你都吃得下?”
  
  他挑挑眉。
  
  “我有什么吃不下的?就算是你,炸了煎了烤了,我都吃得下”
  
  明知道他只是打趣,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妙妙还是全身发烫。
  
  “薛谦君,你这大色狼”她蹲到地上,抓起一把沙子,丢向他。
  
  有点温烫的沙子,顺着他的脖子,进了他的体闲T恤衫。
  
  他直跳脚,不客气也抓起一把细沙,丢向她,“你想歪了!”
  
  妙妙吓得急忙躲开。
  
  顿时,点点繁星下的沙滩上,清晰映照着你追我赶的一对情侣亲密的身影。
  
  暮色下,起雾的海边,空气中都充满了潮湿、浓郁的海的味道。
  
  他追到了她,两个人,滚在了沙地上。
  
  驮红着脸的她,任他缓缓地支起身子,任他缓缓地靠近她,任他俯下身,薄唇缀住她的粉唇,任他将温情的火舌,滑入她的唇,吞没她的气息。
  
  沙滩里,象一对接吻鱼般无法分开的两人,连他和她的头发上,都是很浓的海的气息。
  
  拥抱拉指间,小螃蟹,在他的掌间,悄悄爬走了……时间,在这到仿佛停止。
  
  只是,这幕,却永远只能写入记忆中。
  
  
卷五『悔 之 泪』第十四章

  怎么还没有回来?
  
  白立人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今天晚上的第几次拨着那串印记在脑海里,熟得不能再熟的号码。
  
  但是耳边回应他的,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机械女音: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他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今天晚上第几次冲到门边,打开门,只因为,他听到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但是,都不是她。
  
  她很少象今天一样,超过凌晨12点钟,还不快回家!
  
  脑海里,自然浮现那出双入对的身影,心房的急躁,更加喧嚣。
  
  会不会是,会不会是——
  
  她留在薛狐狸那过夜了?
  
  掌中的手机,几乎快被他捏碎了,胸口处无处宣泄的窒闷,燃得他呼吸困难。
  
  既然喜欢上了她,他就得妥协、接受一些事情,但是,此时,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会的,不会的,是他在多想而已。
  
  不知道,和谁赌气般,他就站在屋外,死死地瞪着对面那扇紧闭的屋门,眸中的焦躁,快要把防盗门瞪出一个洞来。
  
  仿佛,他这样一瞪。
  
  屋内的人,就会巧笑倩兮得开门,告诉他,其实,她早就在家。
  
  隔壁夜归的邻居,经过时,都要看他几眼。
  
  他知道,自己“闹”得太大,关于他和她的绯闻,早就在这栋公寓流言四起,肯定让妙妙相当恼怒。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着她,不懂掩饰自己的脾气。
  
  明明,那一年,在火车站,她的一席话,带给他太多的震撼,几乎是点醒了他。
  
  确实,骄傲自负只能成为成功的绊脚石,所以,这几年,他已经慢慢学会在人前掩饰自己的性情,驾驭自己的自负。
  
  这一夜,他不知道怎么过来。
  
  屋门,开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早晨八点,电梯里步出一男一女的身影。
  
  “你早点回去吧,我没事了。”虽然,至今还是很心悸,但是妙妙体贴地不让对方担心她。
  
  活在这世界上,谁没有点磨难,他陪了她一夜,已经够了。
  
  “公司的事——”她嗫嚅。
  
  她的责任心很强,不会说走就走,但是,她还需要时间,调整心情。
  
  “你不用离职,我放你几天假,等我的消息!其他的事,别担心,都有我!”薛谦君温柔地安慰她。
  
  他会把事情都解决好,不会让继父再碰她丝毫。
  
  “恩。”妙妙信任的点点头。
  
  “回家以后,你好好休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估计把你也累坏了,都没睡多少钟头——”他环着她的肩膀,向她公寓的方向走去。
  
  昨天晚上,两个人在沙滩玩了很久。
  
  今天早上,他们又一起偕同,看了一场美丽的日出。
  
  他承认,气氛非常非常好。
  
  好到——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中午发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能,他们已经——
  
  他不想吓到她。
  
  因为,他第一次有了想将一个人放在心底疼宠的感觉。
  
  快到她家屋门口的时候,他们都收住脚步。
  
  因为,他们都同时感受到了一道足以将他们刺穿的怒目凶光。
  
  白立人站在自己的屋门口,就这样盯凝着他们。
  
  盯凝着薛狐狸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盯凝着她身上的白衬衣。
  
  很少有女人,能把白衬衣穿出味道来,特别是,男式的衬衣。也同样,很少有女人,会穿着“路人”的白衬衣。
  
  刚才,他们的对话,并没有刻意回避谁,所以,听到电梯声早早就开门的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白立人冷冷地走过去,不给人任何反应,突然,一记拳头就这样狠狠地挥了过去。
  
  这一拳,为他自己焦躁了一夜,为他们风流快活而揍!
  
  一记根本闪避不及的重击,让薛谦君头晕目眩,痛麻了双颊,尝到口腔里顿起的血腥味。
  
  老天!
  
  顿时,场面有点混乱。
  
  “白立人,你做什么?!”妙妙急忙档在他面前,握住白立人的手腕,吃惊地大叫。
  
  “我不爽他,不行吗?!”胸口象爆炸了般,他没有直接杀人,已经算够理智了。
  
  “白立人,你什么事情变得这么蛮横?”妙妙发火了。
  
  她和他共事六年,从来没想到,他是会无缘无故打人的那种男人。
  
  难道,他就真的继承了他亲生父亲的不良基因?!
  
  妙妙承认,因为白龙的猥琐,她现在迁怒到看白立人也有点不顺眼。
  
  白立人马上就察觉到她的态度,区别太明显。
  
  明显偏帮、维护、心疼薛狐狸,明显厌恶、反感、讨厌他!
  
  她就这么爱薛狐狸?爱到交付自己的身和心,爱到不洗他们六年的情谊一夕完蛋。
  
  “那你呢?你为什么永远这么随便?你以为人家对你笑笑,就是爱上你了?!你少犯花痴,薛狐狸这种人,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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