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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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是,他现在,非常需要一个熟到可以脱衣上床的对方。
如果这个人,是姗姗——
现在的时间,是正中午,她的形体无法一直出现。
“白立人,你不要再对我性骚拔了!”那团雾气,飘来飘去,雾气里的她,羞愧难当的大喊。
他摸着她,都有一两个小时了,她会身上下都快被他摸光了!
她刚才也听到杜姗姗的话了,所以,她忍,尽量避开他的手指,不去打扰他。
但是没想到,他会失魂落魄到一直摸个不停。
他都不知道,刚才闪躲不及时,他、他、他不仅摸到她的胸,还摸到她屁股——
性骚扰?一盆风信子?
“魂魄,你在说什么笑话?”白立人回过神来,嗤之以鼻。
烦心事,清散。
“反正,你不许乱摸时叶!”她气急败坏。
她现在整团气都覆在树叶上啊,他摸叶子,菩于在摸她。
他抓过一旁的喷水壶,“兹、兹”几下,往里流水。
“啊!我整个人都湿透了——”传来妙妙的惨叫声。
闻言,他愉快地笑了,“所以,你现在‘湿’身了?!”
他不想就着这个问题多思考,能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一直在身旁,一切都满足了。
“你已经很给力了,不要再给我洗澡了!”妙妙被欺负到欲哭无泪了,“你再喷得话,我要脱衣服了!”她也要要流氓了!
“你脱啊,我倒想看看魂魄怎么脱衣服。”他好整以待,冷言冷语。
这样都吓不倒他?妙妙直接吐血。
她为什么还学不会弹指神功,会的话,她现在一定直接回敬他一颗珍珠。
以后,她再也不敢说他对一盆风信子性骚扰了!
卷六『魂归三宝』第七章
又到了晚上,她继续坐在地板上,用自己那厚薄得宜的唇,继续撅成椭圆形,非常刻苦得练“吸”功。
白立人坐在沙发上,看似在专心阅读报纸,其是整副心思都在她身上。
她希望他破处男之身。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她,其实,他常常会想起,吻过的那嫩唇的感觉,想着大力的揉捏下,那副滑腻如玉的诱人胴体。
她有一双美腿,能轻易引来男人惊羡的目光,丰富的联想能力,他也曾想象过,那双美腿圈在自己身上,想象过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的性感,更有过想将自己的欲望,一举深埋进她柔软的身体的高潮撼感。
他是个正常男人。
而她,长得太“熟”,而且是那种熟透了的漂亮,熟到好像时刻要引爆危险之媚,整个人妩媚到差一点就到了艳俗。
这种性感,是天生的,并不是刻意可以佯装。
此时,她还是穿着那件有点性感的小礼服,撅在地上,自以为是魂魄,就掉以轻心到任胸口的两团丰满快要跃出胸围,像在时刻引诱男人:快来吻我,快来上我吧!
事实上——
他弓腰上前,捞了捞她的蜂腰,背对着他的人,毫无知觉,因为,她和他手中的空气,没有任何区别。
白立人别过眼,警惕自己要做正人君子,别因为破身一说,就对一只魂魄,浮想联翩。
他告诉自己,他一定会让她醒过来,拥有正常的人生,就当报答她这几年任劳任怨得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
一会儿,按耐不住,他还是转过脸,整个目光,继续被她死死吸引着。
“白立人,你看,有没有觉得珍珠在奶茶里动了一下?”她开怀得转过头来,眸对上眸,妙妙吓得后坐了几寸。
她总是忘记,自己现在是虚体,而他,是真真实实的人,他们不同。
大概是因为,白立人的神情在自若,对她没有丝毫的恐惧,才让她时常忘记了这种根本的区别。
她咽咽喉咙,被他这样盯着瞧,竟有点难为情的感觉。
但是。
“没见动一下。”他面无表情得回答。
啊?妙妙这才醒过来,刚才他一直盯着瞧得是地上的那杯珍珠奶茶,而非她。
心情,居然有点淡淡的失落,冲刷了刚才兴奋的情绪。
“那我又失败了?”她沮丧得瘫在了地板上。
他捞起搁在地板上珍珠奶茶,一口接一口喝掉已经微凉,添加了防腐剂,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奶茶。
“那薯片呢?你吃吃看,有没有变潮变味的感觉?我刚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吃到那种薯香味了呢!”
喝光珍珠奶茶,他把手伸向也是搁在地上,被他扼令必须倒在过盆里的薯片。
他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
很脆很香。
他正想发表结论,但是,对上她一双充满期望的美目,原本简单的四字评价,在舌间溜了一圈,却变成,他拉下脸,嫌弃道“难吃死了,我以前又没有吃过这种垃圾食品,怎么知道是不是这个味?”如果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这样不怕脏不怕累不怕撑得陪着一个女人“试吃”,他绝对会以为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两天,他吃零食吃得快想吐。
呃?
闻言,她一脸的失望,却也没有方才的沮丧。
今晚努力后的结论,白立人没吃过薯片,无从比较,不赢不输,革命尚在努力中!
屋内的电话铃声一响,妙妙习惯性得用手一抓。
她在屋子里住习惯了,这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
但是,照样,她只能望着自己在话机上一穿而过的透明五指,静静发呆。
白立人接起电话,听到母亲的声音,才说了几句,他就皱眉:“这么快?”
原来,是母亲已经替他安排好了相亲对方,而且,不止一位。
母亲一直以为他和妙妙是一对,也很欢喜看好,但是,自从他和妙妙从这栋公寓分道扬镳,更传出妙妙为情自杀以后,母亲是只能无奈到彻底死了这份心。
现在,一听说他自愿肯相亲,母亲当然认真对待,积极准备。
“今晚,明晚,后天都有相亲?”他头皮顿时发麻。
原本有点微微心伤的妙妙,见到他这样子,忍不住被逗笑了。
“这样好了,都约在今晚吧!三个一起见!”他当机立断,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如果有多余的时间,他比较想留在家里,看这只魂魄练吸功。
妙妙嘴巴张成o形,瞪大眉目。
这样也行?他以为面试员工啊!还三个女人一起上呢,他就不怕被女人们群殴?
他有没有脑?这样的相亲,肯定失败,也许他还会得来三个大巴掌。
白妈妈也在电话那头劝了几句,但是,他还是坚持着:“放心,没什么问题的!你就一个约在七点半,一个约在八点半,另一个当然九点半,同一个地方,不同包厢就可以了!”每个相亲对方各一个小时,他很看得起她们了。
母亲一向拗不过他,所以放下话筒时,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了。
他转身,回房去换衣服。
“喂,你这样很没诚意!”妙妙替女性同胞们打抱不平,飘在他后面。
他关门,她就穿进去。
这是妙妙第一次飘进他的卧室,之前她就很像进去,但是碍于现在是他的卧室,她怕白立人嫌他烦,只好一直守规守距地待在客厅内。
这个房间,也曾经是她的卧室。
现在,虽然换了一副很男性化的被套,多了一张书桌和电脑,然后卧室变得更清洁,更一尘不染,但是,基本的摆设还是没变,让她一看到,就亲切到双眼泛红。
白立人脱掉睡衣,露出精练的赤背。
真的有条青龙,盘旋在左肩上。
上面的花纹,满有意思的,妙妙越靠越近,好奇到甚至伸出手,想去摸摸看。
非常男人,但是,哈哈,不适合白立人。
但是,突然,金光一闪。
那只青龙,眼睛爆裂般的瞪得被白极为分明的眼珠,好像要凸出,它的嘴巴张得好大,血红上咧到快要吞掉她的魂魄。
她惨叫一声,好像被人当面揍了一拳,重重跌在地板上。
原来白立人的金光聚集点,在这里。
水晶手链只能压制住他全身的金光,但是一旦他脱掉衣服,把这只龙暴露出来,她的魂魄根本承受不住龙眼、龙嘴的吞噬。
幸好她闪得快。
听到后面的惨叫声,白立人马上回头,看到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妙妙,滴着冷汗,气喘不定地坐在地板上。
“怎么了?”白立人急忙想过去查看她的情况。
“你先穿好衣服1”妙妙遮住自己的眼睛,惨叫。
老天,她快被他那条龙烫得魂飞魄散了。
她不对劲。
这不是女人的一种羞耻心,毕竟,看到男人的上半身,这样矫情到哇哇叫不像她的个性。
他急忙穿上黑色雅痞时尚的条纹衬衣,甚至扣子才扣到一半,他已经步过去。
“出了什么事了?”
妙妙额头都是冷汗,但还是挤出难看地笑容,“没事——”不想让他担心,她只是被他身上的那条龙灼伤而已。
客厅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不用接也知道,是母亲在催他出门。
“白立人,你这张床,好像很好睡。。。我可不可以,在那躺一下?”她越说越小声,楚楚韵致。
刚才,她一进屋,就非常有重温旧梦的冲动。
但是,如果不是现在太虚弱,她也不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人生,真是无限凄伤啊。
“你不跟我出门?”他奇怪了。
这几天,她一直对他紧跟不放,现在这么自觉,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其实,他不介意抱着一盆风信子去相亲。
“不要了,你去相亲,我凑什么热闹。”她无力的摇摇头。
原本,她想更得,但是,现在不行了。
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很艰难。
“那好吧,你要躺床上就躺过去,我十一点左右,会回家。”最近,他都难得的很大方,很好说话。
闻言,妙妙感激的,动作非常缓慢地,缓慢地爬向他的床,转入被窝。
目的地到达,她长嘘了一口气,闭上眸。
回到“家”的感觉,太舒服了。
白立人赶着出门,他帮助带上房门。
只是——
在前往相亲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刚才卧室内,她跌坐过的地方,怎么有一滩水?
卷六『魂归三宝』第八章
白立上用最快的时间相完亲,晚上十点,他已经拿着钥匙.推开房门。
妙妙还静静躺在床上,维持着他方才出门前的动作。
他描了一眼地板上,那让他整晚坐立不安的位置,此刻干干净净,一丝水痕也没有。
也许,方才只是他的错觉。
“妙妙。”拉了张凳子,坐在床头,他唤她的名宇。
奇怪,魂魄也需要睡觉?看她的样子.好象睡得好熟。
但是,她额头冒出来的那点点水珠,又是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妙妙睁开双眼,强打起精神,“白立人,你回来了?”
他蹙蹙眉.发现床塌上她睡过的位置,居然也湿了一团。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妙妙一紧张,马上说,“没事,这些都是我的汗——”
糟糕,他晕怕脏了。
“一会儿它们就干了.没事的!”
见他眉头还是深锁,妙妙急忙主动请缨,“要不,你这里还有新的被单吗?我帮——”帮你换上,这句话,消逸在她唇边。
现在的她.这么简单的话,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过只是在打诳话而已。
戚戚心伤。
她住在这.却什么也做不到的感觉,很令人沮丧。
“为什么出这么多汗?感冒?”他的眉间,都是很深的皱褶。
早知道她不舒服的话,他就不出去了。
“是我不对,不该在你换衣服的时候进来。”因为大家太熟了,她还厚脸皮到想去摸摸那条赤龙,才会被金光闪伤了。
他愣了一下,“我不是戴了手链了吗?”就已是怕弄伤她,即使睡觉、洗澡时,带着珠子很烙手,他也都不敢轻易摘下来。
“你肩膀上,还有一条赤龙,我太好奇,就——”动手动脚了。
“那你以后别碰,我也不会在你面前光身子了。”现在这种天气很热,即使冷气调到很低,晚上睡觉时,他基本都是脱光了。
他没想到,只是脱一脱而已,事情就已会这么严重。
看来,他又一个生活习惯要改。
这人,晕近对她好到实在太稀奇了。
妙妙艰难、虚弱地挤出一个笑容。
现在近距离看,他穿这件黑色的条纹衬衣,真的有难痞之味,深邃立体的五官更显得俊美。
妙妙发现.自己在发呆。
第一次认真发现.原来她这老朋友,长得真是很不赖。
“老实交代,晚上的相亲,怎样了?”她问出了很关心的问题,“那几个相亲对方,还顺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