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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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妙妙呆呆地问。
他还是要外出的样予,一身黑衬永.干练优雅.落拓而又有个性,抹了点摩丝的短发,露出饱满宽阔的额头,以及深邃立体的五官。
其实,她现在比较喜欢看他穿家居服的模样,特别舒服.特别——迷人。
最近几天,她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偷偷打量他,而越打量越觉得,为什么她无论是看他正面还是侧面,都觉得相当迷人,高挺的鼻骨、坚毅的唇、弧度优美的下——每次,她都觉得心跳的好快。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她,她会被白立人的英俊煞到,她绝对会嗤之以鼻。
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要是来感觉得话,早就触电了。
所以,这种感觉,一定是寂寞惹得祸!
她和白立人,怎么可能会适合啊!
“我晚上和吴小姐有个约会,不过十点前,我会回来。”他对她交代行踪。
说好要给她的东西,他不会赖掉。
“又是约会——”听到这两字,妙妙眼露失望的神情。
五天里.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和吴小姐出门约会。
这次的吴小姐,很吸引他?
以为他下班了,屋子里就会热闹一点,但是——
她果然还没适应做鬼的寂寞啊。
“白立人.我也跟着你去约会好吗?我身 体会都恢复了,我在家里好闷!”怕寂寞的妙妙,马上展示自己现在已经恢复强诞的魂魄。
再待在家里.她要闷出毛病了。
他个天一进门,就发现她气色不错了,还思索呢,也许明后天就可以带她去公司了。
其实,这几天,他一个人上班.也挺寂寞得。
但是,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摇头柜绝,“不行,不方便。”
他是和吴小姐去看电影,电影院里这么多人.他怕一不小心,遇见另一个阳火过旺的人,会伤到她。
妙妙一怔。
自从她做“鬼”以后,这还是白立人第一次拒绝她的要求。
““白立人,我躲在风信子里,不吭声,不会唠叨个没完,更不雷要你和我说话!我真的不会让你丢脸!”她保证。
她知道,有时候老是害他在人前“自言自语”,其实让他满丢脸的。
但是,这次情相信她,她绝对不会在他女朋友面前,让他变成精神错乱。
念及“女朋友””,不知道为何,她胸口冒酸。
这次,他居然犹豫一下也没有,还是那五个字,“不行.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侦?!”她急了。
怎么可能不方侦!他不会——
这么快,已经发展到亲嘴的程度?不会吧!
他拿着车钥匙,见她还跟在他屁股后面.只好转身说出一个很正常的理由,“廖妙臻,你不觉得约会还棒着一盆风信子,看起来很蠢?”
很蠢……
确实。
他说得很有道理。
如果她的男朋友和她约会.老抱着一盆风信子,这男人会因为疑似精神病,而直接被她到为拒绝往来户。
特别,风信子被誉为“西洋水仙”,多自恋的一个花名。
和白立人——太配了!
虽然,都明白这些,但是.妙妙还是被打击到,有一股浓浓的受伤感觉。
他不要带她出门。
他说不行。
他说不方便。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明明很体谅人,而且,他现在的约会,也确实不仅对他,对她也挺重要的。
但,为什么,心房会有闷闷的感觉?甚至——
这一次,他没有迟到,但是,吴小姐还是比他要早几分候在那了。
“对不起——”和对方约会三次.每次他都得说抱歉。
“没关系,我是下班直接过来.所以时间很空。”吴小姐很朴素,每次约会的时候,也都没怎么刻意打扮。
他欣赏这种自然型的女人。
“你是不是又被你家那只小猫耽搁住了?”吴小姐微笑着,关切地问。
“是啊——”他硬着头皮回答。
他临出门的时候,妙妙有点过分的沉郁,于是,他延迟了一些时间出发。
“这两天,你家小猫的身 体好点了吗?”
电影播放的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一边朝电影院走去,吴小姐一边找话题,与他聊着天。
虽然他们见面的次数很频繁,但是白先生每次都有点心不在焉,好象被什么牵绊住了。
在她的一再追问下,他才尴尬告诉她.是他家的小猫病了,才让他每次都为忙结束约会。
“她好多了。”白立人有丝傀疚。
他不可能告诉对方,自己家里养了只魂魄,只能把那个目前与他“同居”的魂魄说成是小猫。
“没见过你这么爱猫的男人。”吴小姐笑着说。
他淡笑,不语。
事实上,他最讨厌就是皮毛动物,这种小动物,不可能会被允许在他视线范围内,存在太久。
和姗姗分手以后,他一直觉得,他需要得不是爱情,而是一个比较能懂他、谅解他的大度女人。
而眼前的,吴小姐,就是这样的女人。
喜欢上妙妙,在他人生里,是一个意外。
“对了,你上次问得问遁.我已经问过我姐夫了。”吴小姐的姐夫,是医学院美容科的医生。
“我姐天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激光去纹身,洗三次以后,可以让你左肩那个部位的纹身淡化。”吴小姐劝道,“其实听说激光去纹身,还满痛得,我觉得,还是算了——”
但是,他打断她的话,却是只关心一个问题,“只是淡化?”他蹙着眉头。
“没办法,你纹身的时间太久,已经有点侵入真皮层。”
他知道。
所以,他需要得不是淡化.而是彻底消失,即使留疤也不要紧。
那天晚上的惊吓,他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他原本想做手术切除纹身部位.但是又怕吓到那只魂魄。
“那,可否情你的姐天亲自动手.我想一次性把肩膀上这条龙拿掉!”他坚决道。
卷六
第十一章
激光去纹身,最让他难以忍受的一点就是,手术前三天和后三天,都不能沾水。
“你不去洗澡?你确定,你今天还是不洗澡?”躺在同一张床上,妙妙一张艳脸,再次惊疑不定地问。
太诡异了!这男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八月的酷暑,他居然已经第三天了,还不洗澡!
很臭?”他尴尬地嗅嗅自己。
有异味?有异味?明明其他部位,他都来来回回擦了好几次了。
老天,他也想去死。
特别——
掀开被子,“我去沙发上睡!”坚决不这么破坏自己的形象!
虽然和她不会演变成那种关系,但是,他也不想在她记忆里留下邋遢形象。
他宁可她认为白立人永远的龟毛,也不要变成邋遢男!
“没有啊,不臭!”妙妙也坐起来,急忙申明。
不是臭拉,只是感觉很怪,很匪夷所思。
她是魂魄,她洗不了澡,难道他也在体验魂魄生活?
但是,他去意已决定:“不行,我们不能再睡在一起了!”反正手术后,未免被她发现,他也是肯定要和她分床一段日子的。
“喂,我开玩笑的!”妙妙慌了手脚。
“这段日子,我不要和你睡一起!”他扔下一句话,匆匆奔出房间,好象生怕自己多待一分钟,就会让她闻到他身上的异味。
当时,他急着下床,没有发现,自己的话语,有点过于冷酷。
不要和她睡在一起……
妙妙怔怔得望着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心情,突然酸酸涩涩的。
对哦,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她是谁?
不过只是一抹魂魄,只会给他制造麻烦的魂魄。
躺回床上,眼角,有湿润的感觉。
……
手术后—又是一个三天,白立人还是不能洗澡。
这时有洁癖的他来说,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但是,在妙妙面前,打死他,他都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六天没有洗澡。
所以,之前两天,为了面子问题,他装腔作势地做了好多“假动作”。
在浴室,他照样把水声放得哗哗拉拉响,他脱掉自己的上衣。
左肩膀激光手术的位置,长了很多大大小小的血泡,惨不忍睹到血肉模糊一片。
这个位置,非常不好上药。
之前两天,他都是扭着脖子,胡乱上药,才把自己弄得这么惨烈。
如果有人问他,洗纹身痛不痛,他一定回答,非常非常痛,特别是他这种有变态要求,签了“生死状”要求狠狠挖,一次挖干净的,简直痛到他想杀人。
早上的时候,小伟无意拍了下他的肩膀,把他痛得差点骂人。
脱光衣服,他步入浴室,任冷水打在自己的身上和伤口上。
好舒服。
仰脸,他享受着这种无比愉快的感觉,丝毫不去在意肩膀上那火辣辣的感觉。
“白立人,你还没洗好?”见他进去太久,妙妙在门口喊。
不理她,继续冲。
人生真美好。
“你再不出来,我要穿进去了哦!”妙妙恐吓他。
靠,该死!
他关掉开关,急忙拿毛巾胡乱擦下身子,咧齿穿上深色的家居服,威胁道:“廖妙臻,你敢闯进来,我就把你一脚踹出我家!”
“去你的,我还不想长针眼呢!”只是逗逗他,干嘛口吻这么恶劣,这么紧张!
她不想这么小气,一直计较这那天他伤她的心,更不想计较这几日,他宁可睡到腰酸背疼都不愿意回房的事实。
他们是老朋友,应该愉快轻松地打趣过日子,而不是小心眼的到处计较。
她假装忽略,可能被人在嫌弃的受伤情绪。
他拉开浴室的门,“你没机会长针眼。”
他又不用再她面前表演脱衣秀。
妙妙正想反嘴几句。
“叮咚。”门铃声响起。
妙妙和他,面面相觑。
“快躲到风信子里去!”他命令。
“其实我飘来飘去没事啊,别人又见不到我!”
妙妙抗议着,但是,他才冷瞪她一眼,她就只好悻悻的转身,埋入风信子中。
白立人松了一口气,这才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脸恬静微笑的吴小姐,她提了提手中的水果篮,“到伯母那要了你的地质,我就来看望你了。”
这——
伸手不打笑脸人,白立人再不喜欢有人拜访他的家,也不会过河拆桥到给吴小姐难堪。
何况,她现在是他的交往对象,女朋友来探望男朋友,实在很正常。
妙妙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是,她太好奇,于是从风信子里探出了自己的脑袋。
这就是吴小姐啊,长得真的很普通,普通到就象路人甲乙丙而已。
但是,再看一眼,清清秀秀、白白净净的样子,还是挺顺眼的。
原来,白立人喜欢这样类型的女生。
胸口,连日来,那种闷闷得感觉,再现江湖。
幸好,白立人和那位吴小姐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离得距离,几乎有一米远。
两个人谈话,都客气有礼,彼此都象极了在接待客户般。
这样,算男女朋友?
妙妙看得纳闷,这两个人的性格,都明显属于比较慢热、理智型,估计三月才能发展牵手,一年半载才能发展到嘴对嘴那款。
她不该开心得!这对她没有好处,如果这个吴小姐不适合的话,白立人不是得再找对象,就是得真的“慢慢来”。
她不该开心得!
但是,为什么,她摸摸自己的唇角,居然整个唇线都扬得老高。
不知道吴小姐轻声问了什么,白立人尴尬道,“还行,恢复得不错。”
他的眼睛,一直往风信子的方向飘啊飘。
因为,现在对方提的事情,刚好是他不想让那个女人知道的。
“啊,你肩膀上有点血水。”吴小姐低讶。
白立人一惊,幸好对方声音喊得极轻,风信子里的那个笨女人,应该听得含糊不清。
“我想恢复快点,就用手去挤血泡……”他苦笑。
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急,他想早点恢复,他想——和妙妙一起睡。
咳咳咳!此睡非彼睡。
“你是不是都没涂药膏?”吴小姐惊叹。
“有涂,但是没办法涂得很好。”这个位置,实在自己涂起来,有点困难。
“你把衣服脱掉,我帮你吧。”吴小姐说。
把衣服脱掉?
前几句,妙妙只顾着傻笑,都没有听清楚,但是,这一句,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脱衣服?
难道?
啊啊啊!不要!她还没练好吸功!
白立人挣扎着。
“不要怕难为情,这没什么。”吴小姐大方的微微笑。
这只是举手之劳,彼此心中坦荡荡就好。
不会吧,她帮他擦药,那不是有身体接触?一念及,他就一阵恶寒。
但是,他也明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