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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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灭啊,幻灭啊!
早知道,他会这么激动,她就不勾引他了!
他一鄂。
不满意?不满意?她什么意思啊?他不懂啊!
身上,动了一下,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
“嘶”她痛得又冷抽。
NND,他就不能轻一点!
硬是把一个淑女逼得想爆粗口,有意思吗?!
“很痛?”就算他再粗心,也没办法把她现在全部都扭成一团的脸,当成是很爽很开心。
怎么可能不痛。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理她,让她休息一会就好。
他正想问清楚,但是,到口的话,全部都僵在唇边。
因为。
他看到了床单下的那抹鲜红。
他机械地,很机械地,低头,看看自己的“男性”。
此时,得到了莫大餍足的它,正慢慢准备开始酣睡。
但是
它上面的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刚、刚才、很、很痛?”白立人是第一次说话结巴了。
“恩。”她点点头,完全没有力气那种。
“现、现在呢?”他又问。
“还是痛。”
拜挺,哪有这么快不痛的,总得等一会吧!
突然,他跳起来,用非常快的速度穿好自己的衣服,打开柜门拿出她的衣服,然后,强行把她拉起来。
“男朋友,拜托,你要洗澡自己去就好,让我休息一下。”她哀求。
她没洁癖,她又痛又累到半死,只想睡觉。
但是,他却不理她,快速的在帮她穿衣服,期间,他的手更一直发抖,抖到好几次扣不好她的衣服纽扣。
穿好她的衣服,他马上横抱起她,冲了出去。
他带她去哪?
不管了不管了!只要不是马上再来一次,到哪里都可以。
她真的觉得自己快晕屑了,环着他,细喘着气,闭眼静静休息。
他把她放到车里,期间,无数次惊慌的摸摸她的额头。
他在干嘛?
不理,她累。
迷糊的感觉到他发动了车,迷糊的感觉到,没多久自己又被他抱下车。
他一路奔跑,心跳,如鼓。
垂日的冷风刮着她的脸,但是,她觉得不冷。
因为,有个人的体温,好烫。
他好像,挂了急论。
“医生,你看看她,她好像外阴撕裂了,流了很多血!”他唯一能想到,就是这种可能。
直到她被放在一张狭窄的床上,鼻子里,传来消毒药水刺鼻的味道,她揉揉眼睛,才惊醒过来。
外阴撕裂?谁啊?
她忍着下身的酸痛,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妇科检查台上。
“你们刚才有很暴力的性行为?”男医生穿好白袍,一边问,一边急步走来。
“好象、好象是……她一直喊痛,我没停……”他不觉得有多暴力啊,他只是—— 力气大了点……
男医生走到她面前,对她冷淡地说:“小姐,请把裤子和内裤脱了。”
脱、脱裤子和内裤?
妙妙呆掉了,“我为什么要?”她才不要脱给其他男人看!
“没有其他女医生吗?”白立人也马上问。
男医生不耐烦了,“今晚值班的只有我一个男医生,如果这位小姐,真的是外阴撕裂了,我必须马上替她的外阴做缝合手术。”装什么装啊,都能和男人玩到东西都破了,干嘛一脸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妙妙,你给医生看看。”白立人皱皱眉,忍痛决定。
现在,他必须忍着想揍医生的冲动,不能觉得自己吃亏了。
“我不要!”她死死护住自己,表情激烈起来。
讨厌的白立人,为什么要折腾她啊,她现在不痛了,只觉得很累很酸,她只要休息啊!
“为什么不要?你出血了!”白立人恨怒。
其实,他是怒自己为什么刚才乱来。
他太激动,他没有经验,他以为她哭,是a片里的那种爽,不知道她真的是被痛哭的,如果他知道她真的痛,他不会这样去弄她。
“处女膜破了,出血很奇怪吗?”妙妙很奇怪,忍无可忍的反问。
一句话,而已,他呆掉。
两只傻鸟。
医生翻翻眼,走出诊疗室。
处女膜破了。
处女膜破了。
处女膜破了。
所以
但是
“你交过很多男朋友,阅男无数,我甚至见过你和单少观在学校的情人园胡搞,你怎么可能是处女?!”那时候,她衣裳不整,脖子上一大窜的吻痕,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啪!
一记红红的巴掌印,成了处男处女验证彼此初夜,最好的见证。
第十六章(大结局)(VIP)
过分、过分、过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绝对有气哭人的本事。
被他这一质疑,她又伤心又难过又气愤,就因为她主动追他,就因为今晚是她主动勾引他,所以她要活生生的背个喜欢和人胡搞的罪名?
就因为她长着一张情妇脸,就活该被人浸猪笼?这是什么偏见啊!
而且,学校的情人园,他居然还敢报出地址来!他到底把她看得有多淫荡?
气死她了!
推开他的搀扶,她很火大的重重踩着医院的地砖,还惹得那个男医生白了她一眼。
什么态度?以后,她再也不要上这家医院了,简直丢脸丢到家!
没走几步,她的腿不好使,而且又泛酸,差点就跌倒。
幸好,他在后面及时扶住她。
她怒冲冲地抬眸,然后,看到一张笑脸。
干嘛一直笑?有宝捡吗?中了彩票吗?!
从急诊室里到现在,从她红着眼打了他一个巴掌以后,他就象被打傻了一样。
气鼓鼓推开他,一拐一拐又走,没走几步,又跌。
又看到那张疑似幸灾乐祸的笑容,于是,很不爽,很怒地问他,“你又笑什么?”
欺负她,他很开怀吗?
“没啊,我有在笑吗?”他摸摸自己上扬的唇角,正色,敛神,反问。
有。
分明有!
冷眸都快弯成一条线了,看起来,傻透了,一点也没有平时的酷样!
还有
看看他脸色还很明显的红红巴掌印,她一阵心虚。
方才,她好像打得太用力了。
他都不生气?
依她对他的了解,别说被人肩巴掌了,估计碰一下都不行。
这样一想,气场,就弱了。
“刚才,我、我……手滑,一不小心,就……”努力狡辩。
她怒了,委屈了,很生气很生气,就手滑了。
现在想想,她气什么啊,他就是说话这么直接的男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算了算了,都怪她不好,情绪那么激动。
“我保证,我以后不会这么暴力了。”所以,他可别打回来,在大学时被他过肩摔的痛苦滋味,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没关系。”他很好说话。
因为,他心情好。
“但是,你以后不能再这么误会我了!”她阴沉沉地眯起眼,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当然。”他马上一口答应。
如果他还再误会她,那他就是猪头了。
既然,误会都解开了,之前刚刚经历了……这么火暴的一幕,而她的脚实在再走下去会太辛苦了,于是,他上前,环住她。
她气得又推,鼻子酸得又差点飙泪。
这人,一定是报复,报复她一醒过来就装失忆!
这次,他怎么都不放了。
推不开他固执的拥抱,索性只好泄了气,攀住他的肩,任他将自己横抱起往外走。
回到了公司,他把染血的床单换好以后,又把她抱回床里。
尽管折腾了一晚,眼皮快打架了,她还在别扭着,“我……先去洗澡……”
他有洁癖,他们刚去完医院,肯定带了很多细菌回来,她怕他觉得她不太卫生。
“明天早上再洗。”帮她盖好被子,他允许她脏一晚。
他起身,开始叠被单,把方才弄脏过的被单,反过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入一个干净的塑料袋中。
她又挣扎了起来,唠叨,“被单是拿去丢掉吗?这被单刚买的,不要浪费啊,我明天带回家洗洗就干净了。”男人就是不会持家,被单如果洗不干净,再丢掉也不迟。
他脸色一阵发窘,“我有分寸。”不让她再唠叨下去,提着塑料袋,就开了门。
奇奇怪怪的。
她懒得多管他,疲惫到沾了枕头就睡。
他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洗了澡,什么时候躺回她的旁边,她都迷迷糊糊。
他一靠过来,就搂得好紧,紧得把她又吵醒,差点喘不过气来。
好像,有什么事情让他很感动一样。
什么同床共枕,还买三米以上的床,谁也别碰到谁。
这句话,谁说的啊!
“你又怎么拉?”
他就不能体贴一点?
每次睡觉都被人打断,她迟早会得神经衰弱。
“下面还痛不痛?”他搂着她的头,摸摸她的头发,好像在为自己之前的蛮干感到抱歉。
这男人,怎么这么后知后觉啊,道歉和关怀,都也比常人晚一步。
但是,她不争气,窝在他怀里,被他才安抚地摸几下头发,仅剩的最后一丝恼意,也消失弥尽。
真是遇到克星了。
有时候,她还真是奇怪,之前他们这么多年,怎么就来不了电?真爱就在身边,多浪费时间啊。
“不痛了。”
之前真的很痛,不过离现在都有两三个小时了,双腿也不会再酸痛到发抖了。
他蹙蹙眉,“我们那个前,你怎么不早说,自己是第一次?”
如果她早点告诉他,她还是处女,他就会轻轻地磨,慢慢地来,不会这么给力了。
她怎么好意思嚷嚷啊!
她纳闷,“你不开心?”今晚的后半部,是挺让人不开心的。
“笨蛋!”他看她一眼。
终于确定,她虽然看起来象久经“沙场”,但是其实和自己一样,对于异性的心理,根本还在摸索阶段。
因为,她说的这不是废话吗?
他怎么可能不开心,就因为太开心了,他现在才睡意全无,不断在骚扰她啊。
既然大家时间这么多,她又开始不解风情了,“白立人,你千万别动那张卡,千万别做出铤而走险的事情。”她有看到床头的银行卡,所以忐忑不安,“我们可以把这笔钱还回去吗?”这笔钱在这里一日,她就会不安一天。
他考虑了一下。
“恩。”
他有她了,他的人生,要为她负责,所以,他甘愿放弃冒险的念头。
这么好说话?
于是,她又把她的想法提出来。
“白立人,我们不如把房子卖了。”现在开始,能借的都要借,能凑的都要凑。
“随便。”他心不在焉。
因为。
“真的不痛了?”好像不信一样,他又问了一次。
现在,他只关心这个问题。
问的时候,那张俊逸的脸庞一直还在愉快的笑。
偷偷地笑。
他今晚笑的次数,真是她认识他十几年的总和啊!
“你想干嘛呀!”一直问,一直问,不烦吗?
难道?
她惊恐的膛目,眼睁睁看着那俊逸的脸庞,慢慢的慢慢的靠近她,移近的气息已在咫尺之间。
“你、你、你,别再扑过来了!”尖叫一声,她就想逃,“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但是,他的吻,已经贴过来了。
他吻着她的脸,不停的,不停的,温温柔柔的。
他的左手,紧扣着她的右手。
一种暖,在彼此的体温,传达到彼此的心窝。
妙妙倏然地,不逃了,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吻,包含的是浓浓的感情,不单单只是情欲而已。
他的右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扣,慢慢地,轻柔抚摩着她裸露在内衣外的麻胸。
她的双腿,酥麻了。
一种陌生而奇怪的渴望,居然由她的心底缓缓升起。
她,好像——有点不怕“死”。
她咽咽喉咙,有点怯怯然地问,“你……又想要?”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又“起”来了。
他没有。
他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很想很想碰碰她而已。
很单纯的“碰”,不是想让她“死”。
他正想否认,但是,看到她即期待又害怕的眼神时,才一秒而已就沦陷。
“我会很轻。”他会慢慢“磨”,不会再被a片欺骗了。
当然,她也可以拒绝。
他真的想要?离上次,不过二三小时而已啊!
“你、你,别骗我哦—— ”
“不骗你。”他又笑了。
他今天,真的笑太多了。
他又吻住了她,一个短暂的吻,足以攻溃她的全世界。
一会儿。
房间里,空间里的空气,很热。
传来几声小猫一样的娇喘。
“痛不痛?”他在里面了。
“还、还行,不、不是、很、很痛——”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他们在欲望里漂浮着,漂浮着。
身体的每个语言,都交换着说不出的情感。
一会儿。
“你、你骗我!”声音开始激烈反抗起来。
“不行,再慢慢“磨”,我要发疯了。”回答的声音,很痛苦。
“你力气别这么大!”
“有点……难。”
“你好了没?”
“别吵,再忍忍。”
爱情很甜蜜,但是,现实很残忍。
他们一起并肩作战,但是过了半个月,公司的事情,还是焦头烂额,情况反而越发的糟糕。
几乎是有默契的,他们私下,他们很少提公事,更绝口不提薛谦君或者香港几字。
她怕,伤了他的骄傲。
而他,怕她对情敌念念不忘。
私底下,他们几乎已经同居,两人一起住在小公寓里,每日的夜里,都会相拥着,分享彼此的温暖休息,纵情缠绵、一同摸索着“成长”之路。
如果,硬要说,他们有什么不和请的,那么,就是性生活上,他太给力,而她,太不适应。
于是。
两个人都一天一天的数着,一个在数着薛狐狸告诉过他的赴港日期,一个在数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到如狼似虎的年龄。
一个在心中窃喜,去他的第三国永久居留权,妙妙都是他的人了,每晚都被他喂得饱饱的,哪里也不会去!这次,薛狐狸咬着被子,哭鼻子去吧!
另一个在心中苦恼,为什么他老做个不停?她该不该告诉他,其实她很累,每天都睡眠不足?!
那天,是农历二十二号。
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
再过两天,公司就得放假了,所有员工的工资必须到位,欠下的货款,也必须找出解决方法。
这些,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抉择。
所以,真正让他不安的是,某人今天突然请假了,几乎,没有任何预警。
再也按捺不住,中午,他回了一趟家。
但是,一推开家门,他整个血液,都冰冻了。
家,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一袋一袋的行季,都已经被打包。
他马上往外冲,一并狂打着她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销后再拨。”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
怎么会关机?难道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一边快步奔下楼,他一边改拨情敌的手机,对方才一接起来,他就大吼,“妙妙是不是在你身边?”
对方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是啊,有事?”
“你们在哪?”
“机场。”
薛狐狸给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