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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田园小记-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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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砸在宝儿心里,让她的心不住颤抖。努力克制不听话的舌头,故作轻松道:“我等你,咱们可以先成亲,铺子晚些开也不迟。你走了,我也好有些事做不是。”
满心的冲劲和倔强,只言片语间被打撒,原来,什么都不重要,被人看不起又如何。冷眼中生存又如何,未来战战兢兢走下去又如何。
只要能成为他的妻子,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年,她能等,三能,她能等,五年,她能等!因为有牵绊,有信念,一切都能重新开始,不是吗?
“不!宝儿,你等我回来。”
话语中满是痛苦,等着我回来就好,若是回不来了,你就不必再等了,,,
宝儿哪里会不懂他的意思,朝廷的事她不懂,行军打仗更是不明白。可他的话,她却知道了。这是一场恶战吧?需要几年时间,是否生还,还说不准。
若是回来了,便是好的。若是回不来,他是否也将自己安排好了?寻个良人将自己托付,以将军府的名义?以亓炎晟的义妹的名义?
不!她不要!
“我要嫁给你!做你亓炎晟的妻子!”宝儿挺直了背,坚定道。
半晌,亓炎晟才轻声道:“对不起,,,”
宝儿,你这么好,我怎么能忍心你这一辈子被我断送呢!我要你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两行清泪自俊脸上滑落下来,说着宝儿的玉颈蜿延而下,沾在雪白的衣襟上,消失不见。
脖子上的凉意,叫宝儿心疼。
“好!我等你,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亓炎晟,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等着你,这辈子都等着你。
“好!”
第一次的承诺,没有兑现。这一次,一定遵守!
天际泛红,骄阳跌落,映照的广阔的草原披上了一层金色,大气,苍凉,十分美丽。
近了,一匹雄壮的黑马正低头吃草,长长的尾巴,闲散的抖动着。
一银灰盔甲的男子安坐着,身旁是白衣女子轻轻靠在肩头。头盔放在不远处,定上红缨随风漂浮着。
夕阳的余晖,将其影子拉得老长。
待最后一丝光辉落尽,头顶上,不知何时已经是星河璀璨。
相互偎依的人儿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
狂野寂静,除了风的呼啸,便是马儿的喘息。再细听,还有吴侬软语。
“亓炎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在你还是个小不点时,从软轿下来,迷糊可爱的模样便已倾了我的心。”
“啊?”
“怎么?不信?”
“不是,,,我那时才十岁呢!你,,,你怎么能喜欢一个孩子呢!”
“你现在可不还是一个孩子!”
“亓炎晟!你什么意思!哪里看出我还是孩子!我分明就长大了!”
“,,,”
“,,,”
“宝儿,你在我心中,永远是个孩子”
我想永远守护着你!让你每天都如孩童般天真,快乐。等你!
“嗯!”

☆、第二百十五章 不管

紫色水晶珠帘被撩开,发出叮铃的声音,一身玫红娇柔的身子,进了屋子。
“宝儿,我这儿是卖糕点的,可不是酒坊。”柔媚的声音酥软入骨,却满是关怀。
半倚在桌案上的白衣女子,散乱的头发,一半披在背后,一半落在肩上。
红如桃瓣的小脸儿粉嫩得仿佛能出水,薄唇嫣红,微微上咧,嗔昵道:“贞娘,这酒如同清水一般,一点酒气儿都没有!”
柳贞娘柳眉一挑,杏目睁圆,“这可是上等的女儿红,几两银子才一小壶,瞧瞧这桌上,地上。瞧不出你竟这么能喝!”
说着走近,踢开了地上随意放着的空酒瓶,坐在了宝儿身边。
宝儿笑靥如花,丝毫不在意,手中酒瓶往嘴边一凑,脑袋一扬,又是咕噜几口。
柳贞娘忙制止,抢过来,娇怒道:“别再喝了!瞧瞧你什么样子!不就是男人走了,又不是不回来。枉你还劝我,男人不是你的天,要自己活得精彩,活出价值!可你呢!”
“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我怎么还不醉!”宝儿黛眉微皱,似没听见一半,不满的撅着小嘴。
醉眼朦胧望向窗外,秋,已经来临了。原本翠绿的世界已经逐渐枯萎,渐渐由浅黄变为淡黄,再是深黄???
千万将士身着崭新的盔甲,手持长矛,行走在大街上,直往城门去。
无数送亲的人儿一路泪洒,跟随在道路两旁,叮咛,嘱咐。
宝儿正处其中,张望着最前头,挺立身子,坐在马上的人儿。火红的战袍,自肩上披落下来。盖在马背上,一路苍茫之中,分外耀眼。
战旗飘扬,马蹄哒哒。整齐的脚步声响彻整个京城。
宽大的城门口,带三军到达,齐放礼花。一时间,一声声巨响划破天际。饶是白天,依然能看见星星点点的光芒四处散漫下来。
地上的人儿齐声呐喊——
“镇国大将军必胜!”
“镇国大将军必胜!”
???
此起彼伏,如同狂涌的浪潮,一声接着一声,一层盖过一层,一浪接着一浪。
脚下步子凌乱了,身旁满是激奋的人群。跌跌撞撞,努力往前。
可那鲜红的身影依旧越来越小???
用力咬住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掉落下来。心,仿佛被粗糙的麻绳勒紧、缠绕,叫人透不过气来。
那人儿竟然缓缓转身。冷峻的面容映入眼帘。冷冽的眸子淡淡一扫,发现了夹在人群中的她。
一个放心的眼神,叫冰冷的心,仿佛被温暖包围,不由自主的扯出一丝笑颜。
河汉已倾斜,神魂欲超越。愿郎更回抱,终天从此诀。
一字一句。无声道出。
马背上的人儿,身形一震,眼中满是坚定和决裂。
黑压压的人潮湮没了那一抹红,眼眶的泪,再是装不下,焦急的冲了出来。乱了精致的妆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匈奴来犯,攻破边关数镇,使我朝边关不得安宁,国家危在旦夕。镇国大将军亓炎晟。骁勇善战,雄才伟略,刀光剑影,所向披靡。朕亲赐其兵符,统帅三军,不负众望,收复失地,保家卫国。钦此!”
“将姑娘扶到榻上去。”柳贞娘看着醉倒的宝儿,轻轻叹了口气,满是心疼,不露痕迹的拭去眼角的泪水,对一旁侍候的丫鬟道。
“是!”
粉帐内,朱艳明媚,酒香交脂粉,醉上心头,愁更上心头。
福宝园茶点站。
茶点站是三间铺子占地规模最大,倾力最多,最为看重的,算是福宝园的主心骨。
气派的门庭,精致的匾额,别具一格的设施,无一不叫人赞叹。
只是万事俱备的福宝园,却是一副惨淡的光景。
京城里,无论是想一尝美味的贵客,还是同为吃食铺子的店主,无一不期盼着铺子的开张。
福宝园三个字早有耳闻,而今终于坐落京城了,却迟迟没有动静。每日的大门紧闭,直叫人失去耐心,纷纷上门询问。
伙计们只好笑脸相迎,陪着不是,还得等上些日子。
几位福宝园的掌柜、管事齐聚一堂,谁也没有讲话。一众丫鬟、伙计倒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胡章扫视众人一番,视线最后落到了福气身上,“福掌柜,姑娘最近可有何吩咐?”
福气抬头看着胡章,摇摇头。哪里能有什么动静呢!整日的不闻世事,近日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没有她发话,铺子就是准备再好,还是得等着。自己倒是不急,没有什么比姑娘的心情更重要,铺子开与不开又何妨。
只是有的人却是急,这一众盼望大展宏图的管事们急,那几家供货商急。
等,就意味平白无故的往海里扔银子。
“难不成,就一直拖着?她是等得起,可咱们等不起!”刘秋良有些心急道。
“啪!”福气往桌上一拍,“福宝园少你银子还是怎么!铺子是谁的,便由谁说了算,就是明年开,后年开,或是一辈子都不开。也跟你没干系,不爽快就走!”
听他这话,福气瞬间火气上冒。若不是姑娘瞧得上他,哪里会千方百计的帮忙,如今日子好过了,倒学会咬人了!
这么些年来,还是见福气第一次发火,众人皆惊讶了。
胡章忙打着圆场,“快莫生气,老刘也是为铺子着想,谁都想看着福宝园好好的。姑娘待咱们每个人都有恩,若非她,咱们连落魄街头的乞丐都不如。哪能像今日这般吃好传好,得了本事还做了掌柜、管事!老刘,你说是不是?”
胡章态度温和,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话是说给刘秋良听的。
众人皆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处于对宝儿尊敬,或多或少心底对他都有一丝厌恶。
这也难怪他,以前是做主子的,虽说只是管着几十亩地,却也是让人家看脸色的。
这些日子,跟在福气身边,瞧着的也是福气的手段。对于宝儿,却不甚了解,自然心里有怨言。
进胡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惭愧。自己不过是个落魄之人,哪里有资格埋怨起主子来了。
“却是我心急了,福掌柜莫往心里去,我也是为铺子担忧,望大家见谅。”
刘秋良忙起身,朝众人拱手作揖,陪着不是。
福气只是瞥了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转向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吴帆道:“吴主厨,你且与那些供货铺子再说道说道,容许再宽限几日。”
“是!”吴帆满口答应,自是会尽力去做。那帮人也好说话,毕竟还是看在福宝园背后有人在,不敢逼迫。
“所有人听着,这些日子,全力备战。不要因此,丧失信心。若是我听到有人说三道四,就让云清姑娘在福宝园的名单上,将其名字除去,永不录用。我福气,这点说话的权力还是有的!”
福气义正言辞,一脸的肃穆。那气势一点不似十几岁的小娃,叫人再不能反驳什么,饶是在座这些地位高,年纪长的人,也不能有任何异议。
“福掌柜,不好了!”一个伙计急急忙忙跑进门,“雷七把人给打了,这会儿被关进官府了!”
“什么!”
众人皆站起身子,一脸的震惊和愤怒,望着伙计。
这个莽夫,在如此节骨眼儿上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还闹到官府去了!
“你快说说,究竟怎么回事?”福气急忙问道。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跟他一起的三个伙计都被抓起来了。前边古玩铺子的小厮跑来告诉小的,说雷七偷了官家夫人的东西。双方吵闹几句,就打起来了。那夫人有些来头,身边带的人,也都个顶个的厉害。雷七抵挡不过,便被捆绑起来,送到官府去了!”
小厮擦擦额上的汗水,一字不落的将事情讲清楚。
众人听得心里直冒火,这个腌臜的东西,怎么做出这么窝囊的事情。福宝园还未开张,便被败坏了名声。
话说这雷七,是宝儿从黄老板手中卖来,多次出言顶撞的那人。练得一身好武艺,因脾气暴躁,多次得罪他人。结果被人暗算了,伤了身,卖给贩子。
不过,却是个心直口快,豪爽万分,忠肝义胆之人。也正是如此,被宝儿看重,做了福宝园的护院,保护三件铺子免受流氓、地皮的骚扰,破坏。
手下管着十余人,若是在衙门,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了,威风着呢!不过这会儿,倒是威风到官府去了,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胡章思索一番,站了出来,“福掌柜,我先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若真是如此,能私了那是再好不过,陪个不是,再陪些银子。最好不要把事情闹大,对他,对福宝园都万分不利。若是解决不了,我便使个人回来告知于你,这事儿只得劳烦姑娘了。”
福气点点头,只能这么办了,希望事情能圆满解决,莫要再给姑娘添忧愁了。
堂内众人一下子就散开了,各司其职,各办各事儿。

☆、第二百十六章 偷盗罪

一虎背熊腰却鼻青脸肿的汉子铁臂被反绑在后背,匍匐地上,一直望向门外。双眼狰狞,布满血丝。如同熊熊烈火燃烧,满是愤怒。却又带着希冀,盼着来人。
写着‘明镜高悬’四字的红蓝匾额之下,高堂正坐知府大人,右手边上则设了一个位置,一身华贵的年轻夫人坐在上边,描着细长的远山眉,长而卷浓的睫毛下,一双眸子满是轻视。
此人正是司徒丞相小儿子,司徒傲的二夫人,梁煜雪。
“不必再等了,这贼子偷了我家夫人的玉佩,众人都是看到的,这么多双眼睛,还能作假不成!”梁煜雪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恶狠狠道,瞧着身上的衣裳料子不差,说话态度趾高气扬,应是她身边的红人。
一个下人,竟这般嚣张,却没有人说什么。应都是看在梁煜雪夫家的份上。毕竟谁会跟皇上身边的红人作对;不是自找没趣!
“大人明鉴;我们没有拿她的劳什子玉佩; 这帮人目无法纪;胡乱打人,栽赃陷害。”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大人,明鉴!”
旁地是被打倒在地的三个伙计;不满的吼道。
“哼!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乡村野夫;见到名贵玉器;便心生恶念。敢做不敢当,下人就是下人!”
“胡说;你们这群恶霸!”
‘‘‘
此时的争执;只叫安坐高堂的知府万分头疼。这三人偷什么不好偷;偏偏偷了丞相府的家眷的东西。这案子还审什么审,早些结了,自己可不愿趟进这浑水之中。
手持惊堂木,猛拍了两下桌子;严肃道:“肃静!”
众人这才住了嘴,知府接着厉声道:“你们没偷东西,为何玉佩在他怀里搜出来!分明就是你们见才起意,意图不轨!”
说着从案堂上绕了出来,走到边上呈证物处,拿起了那块碧绿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玉佩。双手呈递给了自进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安静、温柔坐在一旁的梁煜雪。
“夫人放心,下官定秉公执法,给您一个交代。”
梁煜雪颔首,浅浅一笑。接过玉佩,“如此小事,有劳大人了。只是这玉佩是大夫人送罢我的。若是丢了,怕是不好交代。幸得大人出手相助,回去定与夫君说道,改日登门道谢。”
大夫人自然就是司徒丞相的原配,这里头关系非比寻常。若是这少夫人回去说道两句,说不定丞相就能记着自己,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啊!
知府受宠若惊,笑得合不拢嘴。“如此小事,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大人,你可不能听信这妇人的一面之词,我们也不知道为何那玉佩会在雷七身上。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低下伙计反驳道。
而那强壮的汉子,却一言不发,紧握的双手,还是能看出他的愤懑之情。
“雷七,你说句话啊!这玉佩不是你偷的!”旁的伙计朝那汉子喊道,一脸焦急。
方才那梁煜雪身后的嚣张下人,往前跨两步。凶神恶煞道:“你这话意思可是说我们故意栽赃给你,你小小一个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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