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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沉憩怡生-第117部分

小说: 沉憩怡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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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
  “福晋您想,如果那个物件儿真的被侧福晋藏起来的话,那么连屏儿姐姐都找不到的东西,下毒者又如何能找到呢?而且,把毒下在被侧福晋藏起的物件上未必就不容易被发现。”
  “哦?那依你之见呢?”
  “不敢,依在下愚见,下毒者一定是把毒下在大家都看的到却只有侧福晋会去触碰的东西上,因为物件是大家都能见到的,所以反而不会去怀疑那物件上有毒了。”
  “嗯,有道理。”
  “那依你之见……这个大家都会看到却只有侧福晋会去触碰的东西,是什么呢?”
  “奴婢不在侧福晋身边伺候,不敢胡说。”
  “哼。”,彤儿忍不住发表了一下不满。缘玉说自己因为不在侧福晋身边伺候所以不知道,换言之就是在侧福晋身边伺候的人该知道。分明就是在说屏儿,同是下人,彤儿自替屏儿不平。
  若娴却像是没听出来一般:“屏儿,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有事瞒着我。”
  “奴婢不敢。”
  “别以为你是侧福晋带来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这次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也救不了你。”
  “奴婢不敢。”
  “聪明的,就最好说出那东西是什么,别到时候人赃并获,连个求情的都没有。”
  “求福晋相信奴婢,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
  “福晋,”,缘玉又开口了,“奴婢倒是想到一点,只是……先请福晋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说。”
  “说,恕你无罪。”
  “谢福晋。奴婢小时贪玩儿,每次出去,都把衣服弄得满是泥,回去怕我娘打,总是自己把脏衣服洗了,不让我娘碰,那样她就不知道我把衣服弄脏的事了。”
  这分明是个天大的提示,若娴岂是笨人,早听明白了:“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会隐藏起来,那和这事有关的东西自然也要隐藏起来,是这个意思吧?”
  缘玉低头,淡淡一笑。
  若娴又自言自语道:“那个东西就应该是和侧福晋想隐藏的事有关的东西,还是常见的东西。”,边说边一步步的往思浣床边走去,停在思浣床前:“屏儿,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
  屏儿仿佛中了晴天霹雳一般:“奴婢……奴婢不懂福晋的意思。啊!”
  若娴拿起思浣的一只鞋砸在屏儿脸上,“不懂?春儿。”,若娴一叫,进来了一个小丫头,“春儿给福晋请安。”
  “春儿,你也是侧福晋屋里的人,我问你,是谁每天伺候侧福晋穿鞋的。”
  “回福晋,其它都是屏儿姐姐和我还有兰儿一起伺候的,只有鞋是侧福晋自己穿的,而且侧福晋也从不许我们碰她的鞋。”
  “下去吧。”
  “是。”
  若娴走到屏儿面前,屏儿早已抖的不行,若娴问道:“这回懂了吗?思浣那么骄傲,腿疾可以算的上是她这一生永远的痛,她的痛自然不许别人触碰。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帮她穿鞋,触碰她有残缺的脚!”
  屏儿早已说不出话,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半天才战战兢兢像背书一般:“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你冤枉?好,只要你穿上这双鞋给我在站上几个时辰,我就相信你是冤枉的。穿啊!”
  屏儿一听这话瞬间就白了脸色,再不敢抬头。
  若娴捡起鞋:“胡太医,这毒可是会藏在鞋中。”,把鞋递到胡太医手中。
  胡太医拿这些仔细打量了一番,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刀,划开了旗鞋鞋跟处,一滩黄色的粉末呈现在若娴眼前。
  “福晋小心。”,胡太医拦住了要用手去摸黄色粉末的若娴,“此药名为浊菱粉,在南疆巫术中时有出现,直接的皮肤接触会使人立刻中毒,半个时辰即会毒发身亡。因为此毒藏在侧福晋的鞋跟处,不算是直接的皮肤接触,但时间长了也会侵入体内,以下官看,这毒应该下了足有一个月之久啊。”
  “一个月?”,若娴冷笑着走到屏儿面前,“一个月前的那顿饭竟让你耿耿于怀,以至于毒害自己主子?”
  “奴婢冤枉,其实这一切都是……”
  “还敢狡辩!思浣虽说冷淡了些,但对你却是极好的,如今,你竟然处心积虑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如今还不思悔改。说,解药在哪里?”
  不知是害怕还是打定主意死扛到底,屏儿竟然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这一套你在爷面前或许有用,他大风大浪见的多了,但对付你们这些跪地上只会哭的小丫头好像真是没办法。不过要是为这个就让你们有恃无恐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我可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你也知道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若我想保你,你给侧福晋下毒我也照样能保的了你,可我若是想要你死,你就是住进紫禁城,我也让你活不过明天!”,若娴向来是个没正经的,可若是真的正经起来也足够让人不敢直视她了。
  “是死是活,你自己掂量,别说我逼你!”
  时间过了会儿,屏儿仍是没有回答。
  “行了,我没耐性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先打二十板子,关进柴房,等爷回答定夺。”
  两个侍卫推门而入。
  “福晋,”其中一个侍卫上前一步道:“她咬舌头,自尽了。”
  若娴淡淡一瞥,似是并不奇http://。345wx。怪。“拖出去,别让我见到她。”
  “是。”
  若娴回身对胡太医道:“胡太医,现在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你看……”
  “浊菱之毒也并非不可医治,不过此物产于南疆,中原较为罕见,下官也只是在医术上见到过,并未见过实例,若要解毒还需回太医院研究一下其毒性。不过福晋大可放心,太医院的欧阳太医对南疆药物颇有研究,定能为侧福晋解毒。”
  “有劳胡太医。”
  “这是下官分内之事。下关告辞了。”
  “彤儿,送胡太医。”
  彤儿引着胡太医走了出去
  “唉……都说家贼难防,谁能想到屏儿竟然……缘玉,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也想不到她会在侧福晋的鞋上做手脚,用心何其歹毒!”
  缘玉微微欠身:“福晋别这么说,我也是偶尔想起童年之事,胡乱说罢了。”
  “怎么了,怎么了?”,若娴正和缘玉说着,芳心可能听到消息,急忙赶来。“怎么回事儿?”
  若娴一甩手绢:“还能怎么了,闹家贼了呗!竟然是最亲近的人,心寒啊!”,说着不禁咬牙切齿。
  “听你这话……不是一般的病?”,说着走进思浣身边:“瞧着脸色,不是中毒了吧?”
  “不然还能是什么?谁能想到竟然是屏儿,像是那晚晚饭思浣罚了她,竟然记恨在心,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报复。令人发指!”
  缘玉走上前道:“福晋别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值得了。眼下还是如何为侧福晋解毒最重要。”
  “你有办法?”,芳心不可思议的问道。
  “倒是没什么办法,不过奴婢小的时候家就住在一家医馆旁边,医馆里的大夫对我很好的,也常教我些医理,我记得大夫说过,人脚底的穴位是最多的,看侧福晋的脸色私有气血淤积之像,是否按摩脚底,帮侧福晋过血对解毒能有些帮助呢?”
  芳心也道:“对对对,她这脸色的确是气血淤积的样子啊,我也听我爹说过脚底的确有很多可以过血的穴位。”
  缘玉接着道:“而且,我听小时候的大夫说:波斯特产的一种檀香叫:万清檀,对气血化瘀很有效的,而且对一些昏迷之类的小毒也很有效的,要是现在能有些万清檀就好了。”
  芳心突然眼一亮:“我有啊!”
  “你有?”,若娴眼一亮。
  “嗯,我从家里带来过一些,我爹过寿时有位常去波斯做生意的朋友把万年檀香作为寿礼给我爹送过一些,我出嫁时爹让我带了些。”
  “那就好了,借来些啊,别不舍得。”,若娴笑道。
  “那当然,虽然我不是很待见她吧,不过毕竟一个屋檐儿下的,她又出了事。不过,你找谁给她按啊,随便找个小丫头怕是不好吧,这事别让太多知道为好啊。”
  若娴回身:“缘玉,你既然知道脚底有很多穴位,自然也认得一些吧。”
  “回福晋,奴婢的娘腿一直不好,奴婢从小就和大夫学过给娘按摩腿,脚底的穴位奴婢还是认识些的。”
  若娴一笑:“那最好了,就由你来伺候侧福晋吧,呃……你愿意吧,虽然这事还没和爷商量,你要是不愿意……”
  缘玉立刻跪下身:“能伺候侧福晋是奴婢的福分,奴婢不敢不愿意。”
  缘玉跪下身不敢抬头自是看不到,如果她看到可能不会答应的那么快。此刻若娴和芳心相视一笑,又一起看了床上的思浣一眼。

  就算是番外吧(中)

  事情过去几天了,看似一切都回了原位。若娴他们等胡太医的消息,但他唯一能保证的是按摩会有些效用,可指望这方法解毒是不可能的。但由于毒素不是直接接触身体的,而且下毒的时间不是很长,所以思浣虽然不会醒过来,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这几天,缘玉每日去思浣屋里从早到晚除了按摩还要伺候她吃饭,喝水,等于已经完全替代了屏儿。芳心还不放心,问过若娴好几次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黑户儿”去贴身伺候,是不是不合适啊。若娴懒得跟她解释,让她自己去体察民情。结果那死心眼儿竟然还真去了,从思浣房里的高级丫头到低等侍卫全采访了一边,回来说了四个字儿:深得民心!
  虽说思浣的毒还没结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稳定下来了。可若娴还是不太放心,因为有个人始终没有表态,侧福晋被贴身丫头下毒,那丫头当场咬舌自尽,他带回来的人被自己派去使唤,他竟然一个字不提,这是什么意思。若娴还不能去问,只能等他觉得需要个说法了再去解释。毕竟若娴心里很清楚,缘玉,不简单。那些见解,那份心思不是她那年纪的普通百姓能有的。可偏偏不能去问胤祥,一颗心还是悬着放不下来。
  那天下点儿小雨,若娴去园子里装“骚客”,赏雨景。彤儿气喘吁吁跑来:“小姐,小姐。”
  “哎呀,跑什么,没看着下雨,雨点子都溅我裙子上了。”
  彤儿扶着腰喘粗气:“有件事儿,我不知道你听了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好该不该说。”
  若娴笑道:“你要是不想说就不会提了,说吧。”
  “咱们小阿哥,把四阿哥给揍了。”
  若娴一听瞬间来了精神:“我儿子?把弘历揍了?”
  彤儿喘不过气,只能点头。
  “哈哈哈,有出息,不愧是我儿子,就是能耐,打阿哥,好样的!还专挑弘历,有眼光!”
  “我说什么来着,就知道你会乐,行了行了收敛点儿吧,小心被下人看见,不好说。”
  “得了吧,咱家下人根本出不去门儿,能跟谁说啊。我儿子,就是出息,暾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吧?对了,不会被弘历他娘给扣押了吧?”,若娴很护犊子,特别是有出息的犊子。
  “没有,咱爷还算有点儿面子,再说小阿哥是皇后叫去的,就算是不甘心也不敢外漏。其实这事儿皇后特意交代了不让外传,是小路子进宫接小阿哥回来的时候听几个熟悉的太监说的。皇后娘娘把小阿哥留下吃中饭了,让晚上再去接,要是晚了就住下了。”
  若娴瞬间眼角泛晶莹:“什么是母仪天下?这就是!我儿子揍了人,还奖励两顿饭,这架打的值,赶明儿让侍卫叫他几手儿接着打,把老四的儿子都揍一遍才好呢,给他老子出气!”
  彤儿听她越说越没边儿赶紧捂住她的嘴:“您行了吧,这可是掉脑袋的!”
  “行了别一惊一乍的了,要是说错话就能死,我早死几回了。还有事儿吗,没事回屋换身儿衣服再来,瞅你身上湿的。”
  “还有件事,”,彤儿有些犹豫。
  “爷要见我?”,若娴并不奇http://。345wx。怪。
  “您怎么知道?”
  “切,不见才奇观。他终于忍不住了。你不用陪我了,去侧福晋房里看看缘玉有什么事儿没有,没事儿你就回屋吧,我自己去。”
  彤儿拉住若娴:“您态度好点儿,那好歹是爷亲自带回来的人,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我又没打算对她怎么样,行了,知道了。”
  其实若娴真正担心的是胤祥不止要问一个“为什么”,而是他会告诉她缘玉究竟是谁。
  推开门,胤祥在写字,看来气氛不算太紧张。
  “你找我?”
  “坐下先歇会儿,我写完这张。”
  若娴走上前:“张骞的?你不是不喜http://。345wx。欢张骞的字吗,怎么也练起狂草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http://。345wx。欢张骞?”
  “帮你收拾屋子的时候你收藏的字画我都看过,没有张骞的,以为你不喜http://。345wx。欢他。”
  胤祥一笑:“可见,凡事不能只看外表的。就算察言观色的看出来些端倪,也不一定就如自己所想那般。”
  若娴自是听懂了:“想说什么直说吧。”
  胤祥放下笔:“不想知道她是谁?”
  “想说你自然会说。”
  “你怀疑她。”
  “怀疑她我把她放思浣身边儿?”
  胤祥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若娴,若娴倒是也不在意,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胤祥先开口:“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不说透你也懂。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她出现的有点儿突然了,我欠你一个解释……”
  “不不不,你不欠我,你怎么会欠我呢,你领个人回来来告诉我一声儿都不用,怎么说的上欠呢?”,若娴又是一幅胤祥最受不了的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你怎么……你怎么还在纠缠这个问题,若是能说我怎会不提前告诉你!”
  “是啊,我知道不能说啊,我没逼你说啊,你可以不说啊,谁让你说了。”
  “无理取闹。”
  “你今天才知道啊!”
  胤祥叹气:“好好好,我们不要吵,我们好好谈好不好。”
  “是我要吵的?”,若娴一贯正确。
  “我只能说突然把她带来又一个解释没有是有些不妥,但我也是不得已,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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