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沉憩怡生 >

第53部分

沉憩怡生-第53部分

小说: 沉憩怡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定会揭开你的面纱,一定会。
  草赛花收起了笑容,视线移开我的脸,从我身边擦过,走进客栈。一时间我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阿姨,我们水哥不杀人是真的,可脾气不好也是真的,您还是快跟去吧。”,小二态度挺诚恳的对我说。
  是啊,这次不杀我不代表永远不杀我,还得听话。
  我故意走得很慢,等草赛花进屋关上了房门,才慢慢地跟上去。
  再推门进去,觉得有点尴尬了。可再一想,我又没做错,又不是做了亏心事畏罪潜逃。只许他抓我就不许我跑路啊?可只要眼前突然浮现他刚才双目露出的凶光,心里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我强行压制住自己这种抽风的思想,推开了门。
  他又坐回了桌前,依然背对着我,依然是那个姿势。
  还好没事,我松了口气,转身关上门。
  “嗖!”,就在我背过身关门的时候,一根筷子插着一张纸,从我身后飞来,划过我的耳朵,插在我面前的门上。
  我瞬间就停了心跳,有吃惊,有害怕。
  筷子,□门里的竟然是一根从身后飞来的木筷子。
  他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竟然能用一只手的力气把一个筷子扔过来□门里。而且位置力度都恰到好处。但令我出了一身冷汗的还不是他的武功,而是被筷子钉住的白纸上写的两个字。
  胤祥。

  妙测来意陷重雾 巧遇旧人试脱身

  胤祥。
  看到这两个字,我想起了一张好像很久都没看到过的脸。不算俊美,总是发愣,两眼无神,还不爱说话。他还在丰台吗?他要怎么守住他的东西,他要怎么赢这场赌局,他要怎么来救我?他的伤,好了吗?
  然而,当我看到把纸钉在门上的筷子,心里却又是异常的复杂。
  草赛花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无意伤我,更无意伤胤祥,但他的企图和动机我却一无所知。从他把我带出通吉客栈到现在,他就没再张口说过一句话。他在躲避什么?怕我从声音中听出他是谁吗?他越是躲避就越是可疑,而且,他的声音一定足够特别,是一个能够靠声音就让人记住他的人。可我还是想不起他究竟是谁,尽管对他是异常的熟悉。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利用他无意伤我这一点,尽可能的了解他,知道他的企图。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吗?”,我冷了语气问他,毕竟纸上写了一个我不想让他受伤的人的名字。
  他从桌前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我。从我被他抓来到现在,他只用余光看过我,现在,他看的全神贯注。
  “你默认了?好,你能告诉我,你想暗示什么吗?”,希望他开口说话。
  他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笔,是想写给我看吗?
  我赶紧打断了他:“人和人直接最正常的交流方式是语言。而且很不幸,你已经被我知道了,你不是哑巴。”,他正在写着什么的手,突然停下,放下了笔,转身看着我。
  在通吉客栈,他在胤祥和我面前说了很多话,但现在却一句都不说了。相信是我想通过声音辨别他身份的企图被他发现了。但他为了掩盖身份所做的一切都只能证明一点:知道他是谁,这场赌局,就可以结束了。
  那我现在的任务,就已经很明确了。
  “你和我们有场赌局,赌局中人人平等。你不合作,我也没必要那么听话。也许,我跑不了。不,是我一定跑不了。但起码我不会再乖乖的呆在你身边了。要杀我,随便,最好在我没走出这个房间之前。”,我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危险,但在我看来,想要知道他的身份就必须要把他逼上绝境。而且,他这样的人,既然没有要伤我的本意,应该就不会轻易的改变。事到如今,只能赌一把,总好过事事受人牵制。
  我站起身,一脚踢开凳子,向门口走去。就在我的手碰到门的那一瞬间,身后又是一根筷子划过我的耳际,这次正好钉在“胤祥”二字中间。
  “你到底想干嘛?”,很久没有这么喊了,很久没发火了,嗓子还真有些受不了,隐隐有些疼。“他现在是什么身价,你不知道?他已经那么惨了,你何苦再把他往绝路上逼?好,我现在不管你是谁,也不问你有何目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别碰他,你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你。”,如果第一根筷子是“警告”,那第二根,就是“杀”。一个小小的木筷到了他的手里,就成了判官笔。“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啊?”,我依然在等他开口。
  他一步步的向我走来,越来越近。我不自觉的开始向后退,直到紧挨着门。他的脚步依然没有停下,我已经无路可退,他也在我退无可退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胤祥,韩龙啸,他是第三个离我这么近的男人,但这次,心里的只有恐惧。
  不行,不能这样,如果我只有恐惧,那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威逼。我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
  这个眼神……那种让我开始感到煎熬的熟悉感再次产生,手指在轻轻颤动,我知道,它在急于扯下草赛花脸上的那块黑布,可现在不行,就算不为了自己活命,冲那纸上名字,我也决不能铤而走险。
  “抱歉,我们没那份儿默契。从你的眼里,我看不到答案。到底想怎么样,说话!”
  他依然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然后又看了一眼刚才被我踢倒的凳子。是要我把它扶起来吗?我盯着他又看了一会儿,他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思。看来,他是不打算给我拆穿他身份的机会了。他不说,我只有靠自己的理解了。
  我一把推开他,走到凳子前,把它扶正。
  “行了吗?”
  他又朝凳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只能照他的意思,坐了下去。
  “还想怎样?”
  他转过了身,又坐回了桌前,不再理我。
  “你到底想干嘛?开什么玩笑?难道你的要求就是让我坐在凳子上给你看?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有什么企图?你做了那么多,就是想让我坐在你身边?就是想让我……”,我的大脑好像突然刹住了车。没错,我刚才好像已经自己说出了答案。他把胤祥的名字钉在门上,是在给我一个暗示,可这个暗示,好像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那么可怕。也许他真的只是想告诉我:“不许再逃跑,否则,我杀了胤祥。”,也许他对我的要求,就只是留在他身边。可我很清楚,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我俩素昧平生。他让我留在他身边又能有什么用,一定是有别的企图。可现在为了胤祥的安全,我必须留在他身边,而且只有留在他身边,才能有机会接近他,知道他是谁。
  “哎,我不跑了。哎,听见没有,我不跑了。”
  依然不回头。
  混账,我已经妥协了,你还想怎样。可能真的是福晋当久了,作威作福惯了,突然不被人当盘菜,自尊心很是纠结。于是,我做了一个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后怕的动作。脱了鞋,瞄了给准儿,出手,正中他后脑勺。不愧是官府秘密通缉的要犯,连受袭的表现都跟一般土贼不一样。人家不慌不乱的转过身,气定神闲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谁让爷跟你说话,你不理爷?”,我情绪一激动就爱给自己乱起职称儿。可刚低下头就听到了轻笑的声音。他又笑了,刚才也是,在门口的时候,我自称是“爷”吓小二的时候,他轻笑了两下,发现我在看他时马上收了笑容。而现在,他明知我一直盯着他看,还是忍不住笑了。
  这句“爷”,到底有什么可笑的。我脑袋开始飞速转动。以前,我在谁面前自称过“爷”,又把谁逗笑过?仍然没有答案。
  “哎,我困了,怎么睡?”,说完脸就红了。“怎么睡?”,我这问的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干嘛和一个陌生男人讨论睡觉的问题啊?还好他“不会”说话,不必担心听到什么伤自尊的言语。不过这一下倒是启发了我,我可以说一些让他尴尬或者害羞难为情的话。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一定经不起逗,不想胤祥那么“死皮赖脸”。说不定哪句触到他的软肋,他就开口了。不是经常看到新闻上说,植物人心灵受了刺激还能苏醒,何况,他又不是真不会说话。
  “问你呢?咱们该睡觉了,怎么上床啊?”,老天啊,不要姑息,来个响雷,劈死我这个残害忠良的无耻之徒吧。这种话我也说的出口,看来以后可以投资开个“怡红院”了。幸好胤祥听不见,不然还不让我血溅怡王府?
  不过,老天好像没有劈我的意思,而且,他老人家又开眼了。草赛花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很不自然的快速眨着,跟进了沙子似的。哈哈,看来他还是个纯情小男生啊,不像我,是个毫无廉耻可言的老女人。不禁想起了白展堂的一句话:“少男情怀总是诗!”。好,又有路线好走了,从现在开始,欺负死你,我就不信你不开口!
  “我实在是困了,咱们俩怎么睡啊?”,他继续坐在书桌前不理我,估计是不好意思了,吼吼。“那我不管你了啊,你要去再开间房还是睡地下,自己决定吧,我可得先睡了,人老了,精力不行喽。也不知夜里会不会起风,这么薄的被子,黑店!”,我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就脸冲墙的闭了眼。等了一会儿,他还是坐在那里,难道他不睡?他不睡,我也睡不成啊,哪有绑匪在身后坐着,人质还能睡的着的?还得给他来事儿。
  “哎,你把蜡烛灭了行不行?我睡觉不能有光。”,看你怎么办。
  停了一会儿,“唿”的一声,他吹灭了蜡烛,却再没了动静。月光照进屋里,静的出奇。他没有出屋,也没有睡地下,一直在书桌前,一动不动。只是我说要睡床上,他就坐在凳子上,我说睡觉不能有光,他就吹熄了蜡烛,那,他呢?
  这个“绑匪”,是不是太给人质面子了?想到这儿,凳子响了,他站起来了,我的心不禁揪在一起,头脑里马上出现了一幅画,他拿起匕首在在我背后捅了一刀,我血流不止,抢救无效,享年**岁,一间大房子,当间儿摆着我的写真照,四周都是花,白的黄的都有,一群人搁那儿哇哇哭啊!听那脚步声,他是朝我这方向走来的,脑子里瞬间空了,心跳也没有了。走到床边,他停下了脚步,没了声音,然后听到了衣服的响动,是在从胸前掏刀吗?突然,身上有了感觉。怎么可能?他走过来,发出衣服的响动,就为了这个?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我盖上?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不知夜里会不会起风”?凳子又发出了声音,但不是那种被拉的声音,而是被抬起,再轻轻放下的声音。他如此小心翼翼是怕吵醒我吗?没有蜡烛,没有床,他就在桌前坐一夜?
  草赛花,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心理问题再纠结也闹不过身体问题,就像现在,再怀疑,再担心,累了,还是能睡着,而且,一觉大天亮。屋里没有人,身上盖的衣服也没有了。这家伙,还挺雷锋,做好事还不留名。桌子上空空的,真不知他昨晚是怎么过的。
  我习惯性的开门要出去,但手还是停住了。昨天这个门上钉住的两个字再次出现在我脑海,可以这样出去吗?他会不会认为,我是在“逃跑”?那胤祥……突然,门被从外面推开,正撞在我头上。
  “干嘛你?进屋不敲门?真没礼貌!”,我揉着脑门儿埋怨他,他进来了,我也就不用再郁闷能不能出门了,这倒也简单。突然发现,我好想没那么反感他的出现了,最起码没有了那份恐惧。难道就是因为昨晚他给我盖盖被子?警告自己:“兆佳若娴,你不是一般女人,所以,你没那么好骗。而且,你也过了时不时就情感泛滥的年纪了!”。
  他端着一个盘子进来,里面有两碗白粥,两碟小菜。
  我很自觉的板凳子坐下,“这么好,一大清早为我做早饭啊。”,他不说话,也不看我,自己拿双筷子开始喝粥。
  我也拿起另一双,“被你昨晚吓的,现在看见筷子就害怕。”,他自顾自的吃着,好像没听见。我端起碗喝了一口,“嗯!咦……”(我觉得很有必要给大家模拟一下我当时的发声,这个“咦”字,我是这样发出的:“姨一意”。一个字我发出了三个音调,鼓掌!),“这……这是什么玩意儿?粥否?这就是昨儿小二说的‘厨房剩的’吧,大厨不是今儿早上回来吗?怎么会做出这么难吃的东西!”,也许是我吃惯了山珍海味,但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计上心头,决定出个判断题,考考他,当然,可以使我对他身份的猜测缩小范围。
  “早饭是我要求最高的一顿,能不能不吃这个?”,他停了筷子,看着我。“你放心,我不会麻烦你的,这样吧,这两天,你带着我东奔西走的也很辛苦了,我去做两个菜给你尝尝,好不好?”,有门儿!这小子昨儿晚上的那个表情又出现了,眼睛不停的眨还到处乱看。“你放心,我指定不会跑的。昨晚儿上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厉害关系,怎么还敢胡来呢?再说,这里的小二不是你的人吗?我跑也跑不了的。”,他继续低头吃饭,我知道,这就是代表默许了。
  我赶紧跑下楼,找到昨天那个小二,看到他还是难免来气。
  “哟,阿姨,什么事儿?你吩咐。”
  “阿你鬼啊!”,我照着他的头来了一下子,大庭广众叫我阿姨,死孩子!“听着,你这儿有没有清炖牛蛙,干煸茶树菇?”
  “有道是有,不过……”
  “有就好,快去做!”
  “这会儿才早上,您……” “你水哥要吃的,你管不管做?”,仗势欺人,我最拿手了。
  “那……那您等会儿吧。”,这小子昨晚看他水哥没难为我,对我也就没什么防备了,还挺听话。难道,我真有“阿姨”潜质?
  小二去后厨传菜,我坐下等。
  “咳,咳,咳!”,身后传来生硬的咳嗽声,一听就是为了引人注意,故意装的。我转身一扫,眼睛瞬间就定住了。门口那人不是小翻江?我站起身,又坐了下去。这是在客栈,小二是草赛花的人,其它人可能也是,我现在要是这么光明正大和人“接头”,万一被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