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沉憩怡生 >

第94部分

沉憩怡生-第94部分

小说: 沉憩怡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少事。空无意义的‘忠心’倒不如实在的作为来的有用。他说皇上即位不久,朝中局势尚未稳定,以我的本事就这么死了未免太过可惜,不如等待时机再为圣上效命。”
  胤祥果然是胤祥,能对合适的人说出最合适的话。对于草赛花,也许说再多也是徒劳,只要提到雍正,就算是十拿九稳了。
  “他还说现在大家都以为我死了,这到是个很好的机会。我可以借着自己身在暗处的有利条件为皇上效力。他说的头头是道,我实在没有再寻死的理由。特别是这些话,由他口中说出。”
  草赛花说的不错,他当初自杀,一部分是因我而起,在胤祥面前自不好再提此事。
  他接着道:“后来,我就一直留在那里修养。最近,他又来找过我一次,说皇上身边出现了一个奇http://。345wx。怪的人。”
  “奇http://。345wx。怪的人?”
  “是。他没说的很仔细,因为具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说,皇上派那个人执行任务,可那个人好像借此之名做了些其它的事,说不定会对皇上不利。可那个人的所为究竟是为谋私利还是皇上私下交代的,他还没有弄清,所以让我等他的消息。今晚,他手下人突然来找我,说那个人好像要行动了,让我在你府上后门等着。”
  “你知道是接我吗?”
  “除了你还有谁?”,他说的很坚定。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他把我私藏起来的事,虽说不上什么罪,但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现在有事需要我去办的,一定是极为重要,极为机密的事。既然让我去府上接人,那他府上既机密有重要的人还能有谁呢?”
  此刻,草赛花猜透了胤祥的心思,我也猜透了他们俩的心思。胤祥说的那个受了皇上的命令却好像做了些皇上没交代的事的人,应该就是惜乔没错了。她来府里,肯定是雍正的意思,毕竟是他送给胤祥的女人。而且,她来的目的可能也没那么简单。但她这些让人难以想象的所作所为就不一定是雍正的指使了。想在想想不禁觉得正是如此,她费尽心思搅的府上天翻地覆能对雍正有什么好处呢?现在朝局刚刚稳定,南方又发了旱灾,老八他们也时不时的整点动静出来,这种最需要人的时候,雍正是决不会去做些对胤祥不利的事的。也就是说,雍正派惜乔来如果真的别有用心也绝不会是她现在所做的这些事。那她身后的人是谁呢?
  “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草赛花问道。
  “正在想,却整不出什么头绪。”
  “你想想,那个人出现的前后有没有什么奇http://。345wx。怪的人和事出现?仔细想想,应该有些蛛丝马迹的。”
  “我想想,我想想。”
  “嗯,你想想看,如果她身后还有另一个主使人的话,那个人敢派一个女人进入怡亲王府,应该不会让她孤军作战的,总会跟她联系什么的,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人出现或是发生什么奇http://。345wx。怪的事?”
  奇http://。345wx。怪的事?陌生的人?我顺着草赛花的提示一点一点的往下想。善穆特!我的脑海中突然闪出这个人的脸。本来一切都平淡如是,突然那天善穆特来传了个韩龙啸的口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单看这件事好像一切就此结束,可在这之后,胤祥就很久没有回家了,突然雍正赐来了惜乔,昌儿吐血一病不起。这难道都和那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着什么关系吗?还有,草赛花刚才还提示我说:有没有什么奇http://。345wx。怪的事发生?弘昌和弘暾势如水火,算是奇http://。345wx。怪的事吗?昌儿和惜乔之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暾儿那天在书房撞上惜乔,说的话也有些古怪。再者,悦儿出嫁当天自尽,之后没多久韩龙啸即位。这些对于多疑谨慎的雍正来说,难道能没什么想法吗?或许,这本身就和他有什么关系,根本不是什么巧合!这一切都有什么联系吗?
  “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啊?哦,没,没有,没有。”,我不能告诉他。韩龙啸,惜乔,雍正,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某种联系,那就太可怕了,不能让多一个人卷入其中,不能再让他为我犯险。而且,这里还牵扯到雍正,对于他有这非同一般意义的雍正。
  他淡淡一笑,好像并不相信我的话。但我不说,他定是不会再问的。
  门外响起了马车的声音。
  “是谁?”,我问他。
  “这么http://。。快就到了。”
  “你在说谁?谁到了?我在这儿没关系吗?”
  “哼,就是因为你在他才会来。放心,是你想见的人。”
  草赛花走到门口,拉开一个狭小的缝隙。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披着黑色的斗篷。我站起身,仔细的看着。我想见到的人,是谁呢?
  那人走近大厅,摘掉斗篷。
  “你……”,我简直说不出话。
  “额娘!”
  “暾儿!”
  弘暾跑上来冲进我的怀中,虽说是激动,但倒也是着实吓了我一跳,他刚才不是……
  “暾儿,你怎么会在这儿?哎,暾儿,你干什么?”,他突然跪在我面前。“额娘,刚才暾儿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请额娘责罚。”
  “呃……暾儿快起来。额娘不怪你。是额娘对不起你。”
  “你当然不能怪他。”,草赛花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道。
  “虽说你总是搞不清状况,但你的确有个机智过人的儿子。”,说完就坐在了最远的一张桌子前,不再说话。
  “暾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会来这儿的?”
  “是阿玛让我来的。”
  “他?”
  “是。额娘,您怎么就没发觉,阿玛是为着咱们的!”
  他为着我们?他做的那些事,是为了我们?我又一次辜负了他一片苦心?

  弘暾一语惊梦人 草赛花回应险惊心

  不能否认,弘暾的一句“阿玛是为着我们的”的确把我搞蒙了。为着我们?从那个我没见过的下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开始,那个人就好像不再是胤祥了。他是谁,我认不出。眼中没有一刻的犹豫,心中没有一丝的不忍。可当我用茶碗砸破他额头的时候,那泪水却是那样的熟悉,梦中也仿佛总能见到。他却依然却没有因为我的泪与他的血而有任何改变。他好像彻底判了我的死刑。那样的人,是为了我?让我如何相信?
  但依旧不可否认的是,弘暾的话也让我瞬间开始欣喜。他,还是为了我吗?他,又一次为了我吗?我不敢相信,但又太想去相信,甚至已经开始迫切。我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就在我听到弘暾那句话的一瞬,心就已经在说:“他一定是为了我的,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他从来都不说出来的,没有解释,没有预言。这次也一定是这样的,一定的。”。
  谁是谁非,何谓真何为假呢。
  “额娘,您怎么了?”,弘暾搀扶着精神恍惚的我坐下。
  “没什么,没什么。”
  “喂,那孩子……”,坐在最远处的草赛花说到。
  弘暾回头:“您……是在叫我吗?”
  “她没那么好使的脑瓜,你把话说明了吧,再不说,就活活把你额娘急死了。”
  弘暾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碗茶,放在我手中,“额娘当时一定是气大了,才没发现的。”
  “发现?暾儿,我没发现什么?”
  “额娘,您想想看。今晚进了阿玛书房的人是不是都是只说了几句话而已。”
  “这倒是的,那又如何。”
  “额娘您想啊,衙门审案子哪有只凭一方说说县太爷就信了的,依咱们大清律自是要拿出些物证出来的。更何况,您是阿玛最亲近的人了,他老人家怎么会只听几个下人说几句无凭无据的话就认定您的不是呢?”
  弘暾的话倒是瞬间点醒了我。不错,虽然今晚来的人倒是齐全,可谓是谁的人都有了,哪件事也提到了。却为何一件证物也没拿出来,这也太过“口说无凭”了吧。胤祥随着胤禛打理了那么多年的刑部,这最基本的过程他怎么会不懂。
  “喂,那孩子,”,草赛花又接着道:“你额娘高兴过头了,脑子不够用了,有什么话你就一次说完了吧。”
  弘暾有些害羞的淡淡一笑,朝草赛花点了点头。
  “暾儿,你这话额娘信了。可……可既然口说无凭的,他还找来那么些人来胡说一气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弘暾拉过我的手,“额娘您想啊,阿玛为什么不弄物证。就算没有物证可寻,难道造还造不来吗?”
  “造?”,对啊,如果胤祥当真要治我的罪,精通大清律的他自然知道惩治当朝王妃一定要有过硬的证据,就算是没有物证,他堂堂一个王爷,能让活人做伪证,还怕造不出证据来吗?
  “那……你阿玛他到底是……”
  “阿玛是怕给人留下把柄啊。”
  “把柄?”
  “是啊,额娘您想,这假物证造出来是容易,可咱们是什么样儿的人家啊。出了这等大事要惊动多少人,阿玛的物证造的再真也必会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发现的。到时候,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就不是怡亲王和王妃‘故弄玄虚’那么简单了。这还是后话,就怕连他们的眼睛也逃不过呢!”
  “他们?”,我不禁又是一怔,“暾儿,你说的‘他们’是指谁?”
  “唉……怎么一牵扯到他的事,你就笨的……那孩子,不是让你把话说明白吗?现在信了吧,你额娘的确没那么精明。”
  弘暾听后又是一笑。“额娘还不明白吗,阿玛今晚分明就是做给别人看的!”
  “做给……别人……看?”,草赛花说的没错,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完全丧失。
  “当然。额娘你想啊,今晚上发生的事和衙门里审案不是太像了吗?哪有家里人出事,还没把事弄明白就这么有板有眼的。再者,那些人说的头头是道,却一个能拿出证据的人没有,这可能吗?况且好歹也是指证王妃啊,要是日后查明他们所说有假,死一万次也不够。可您看他们的样子,明明说的全是谎话,却都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没有一丝的不安与恐惧。哪有指证王妃却连个证据都拿不出来还能那么振振有词的。这再清楚不过了,一定是阿玛让他们这么说的呀。”
  “他?”
  “除了阿玛还能有谁做的到啊。”
  草赛花突然道:“哼,我还不知道大清国有那么大胆子的人敢面对面当众给当朝怡亲王戴绿帽子的人呢。还说的那么邪乎,连孩子都有了。呃……那孩子,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不是……”
  “没事,我知道你的意思。”,弘暾又转身对我道:“额娘,您说呢?”
  弘暾和草赛花说的有理有据,我不得不信:“那……他交待那些人说这些话是为了……”
  “自是说给某些人听的。”,弘暾突然凝了眼神,“这才是问题所在啊。”
  “暾儿,什么问题所在?”
  “额娘,咱们能想到这些人口说无凭,拿不出证据,难道那个人就想不到吗?”,我猛然又是一惊,不错,他自然不是等闲之人。“可是额娘,阿玛肯定也想到了只能瞒他一时却还要出此下策,就说明那人已将阿玛逼上了死路,不然阿玛不会如此被动的。而且,那人和咱们家可谓是的关联已久啊。”
  “关联已久?”
  弘暾接着道:“额娘,岚姨娘我可是从未见过的呀,还有大哥去蒙古又是多早以前的事了。”
  一句话让我如梦初醒。不错,来“指证”我的人里有的说是我派人杀了岚愁,还说我故意让胤祥把弘昌送走,还非要置他于死地。而这些都是弘暾出生以前的事,也就是说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既然这些话是要说给某个人听的,那那个人就一定知道这些多年前的往事了,难道他和我们的关联真的足有十多年不成?我不禁开始心惊胆战,能把今日的胤祥逼的出此下策,还和我家渊源极深的人到底是谁呢?
  “额娘,您说……会是她吗?”,我知道暾儿在说谁。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可能真的是她。
  第一,不管她是不是做了些雍正没有让她做的事,她终归是雍正派来的人。雍正对我一向有所戒备,让她来难为我也不为过。可这个“难为”是不是也太过了些?其次,我是觉得她长得很面熟,可那些事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难道我所感到的熟悉,就是因为十几年前见过她?太牵强了。
  一切都好像有联系,一切都好像能说通,但仔细想来,没有一件事能有一个真正合理的解释,而且我一直有种感觉,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而且,这个“难为”还没有结束。
  “额娘?”,弘暾握紧了我的手背,“您怎么了?”
  “她又没主意了!”,草赛花走到我们身边坐下,“不,是她有了主意,却又下不了决心。”,他坐在我对面,挑着眉问我:“你是不是想……”
  “我想回去!”
  “不行!”,弘暾站起身,厉声道,“绝对不行!”,刚才还是那般的温柔还有些害羞,现在简直是换了个人,这一刻的表情像极了胤祥。“额娘太胡闹了,怎么能回去!您现在回去,阿玛的一番苦心不就白费了吗!再者,阿玛出此下策也仅是缓兵之计,您现在回去不仅会让阿玛全盘皆输,而且那人自然会看出破绽,马上就会想到一切都是阿玛的安排。这样一来,谁知他会不会孤注一掷,您和阿玛会有多危险,您想过没有?”
  “我就说嘛,别太高估你额娘。”
  “可这是唯一的办法,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他是谁,但总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目标是我。就是因为知道胤祥早晚会露出破绽才更要赶在被他发现之前把他的目光再引回我身上啊!而且,如果我不出现,他是不会亮出底牌的。”
  弘暾慢慢的坐下了身子,又突然站起来一下跪倒在草赛花面前。
  我一惊:“暾儿,你干什么?”
  弘暾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草赛花。草赛花没有看我也没有理会弘暾,拿起茶杯在手中不停的转着。
  很久,草赛花淡淡的道:“去是可以,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