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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早安,总统夫人-第34部分

小说: 早安,总统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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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安养好伤。再后来,三个无家可归的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组建出一个新家庭出来。

苏安再也没有提过萧何的名字,多年后木尘才恍然明白,九年前的苏安,卸下了虚伪的微笑,摆出一张疲倦的脸,但她对萧何的眷恋依旧,只是她早已学会了隐藏。

有一次,木尘和苏安路经一家商场,苏安忽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盯着前方一个少年。

木尘望去,只看到一张侧脸,况且对方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所以并没有看得很真切。

可是那一刻,苏安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沸腾了起来,她迈步向那个少年飞奔过去。

木尘疑惑不解的跟了上去。

苏安最终没有追上那个少爷,他坐车就那么离开了她的视线。

脚步好像有千斤重,她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脸上浮起破碎的光芒。

“萧何!”

追上来的木尘,在听到她轻声呢喃出口的名字时,突然就停了下来。

他站在她身后,一声也不吭,然后她转身,就看到了他。

她的眼睛里还有泪水,那么深刻和清晰,她伤口最痛的时候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可是为了一个长得像萧何的少年,却可以在大街上轻易流露出她的悲伤。

事隔多年,木尘还清晰的记得,当时他对苏安说了两个字。

他说:“傻瓜!”

如今,木尘说苏安是傻瓜,说伤人最深的不是爱情,而是回忆。

木尘的话犹如惊雷从头顶劈下来,电力直镀心脏,让苏安的心脏开始一点点的麻痹起来。

尘埃落定,他们能否回到最初的模样!

晚上八点,皇家医院,室外夜色漆黑,室内宛若正在放映一场无声的静止电影。

有些人,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却注定要影响一生。

很多时候,很多事,拿得起是一回事,放不放得下却是另一回事。当一个人爱的比对方更多时,连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很卑微。

木尘不劝她,只因为他懂,所以才不相劝。

他走到她的心里,一点点的触摸到她内心的孤寂和绝望,他一直都知道苏安再也不是原来的苏安了,她满身的伤痕,那是谁都无法愈合的伤口,即使那人是萧何溏。

可是她还是执意回去,回到萧何身边。只是木尘在想,萧何和苏安之间隔着三年来滔滔不尽的似水光阴,三年看似不长,却也不短,至少它的无情足以让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最终尘埃落定!

这些年,他亲眼见证苏安的爱是怎么由情转薄,再转淡,到了最后只剩下寂静无声。

木尘想,正是因为他了解苏安,所以才不忍过多的斥责她,有的只是经年累月深藏在心的怜惜和疼痛囵。

也许,感情有时候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跟任何人无关,不管爱或不爱,都只能自行了断。

木尘环住苏安的肩膀,由身后圈着她,温声道:“Ann,这种没有爱,充满憎恨的婚姻是你目前想要的吗?”说到这里,木尘微微一叹:“你和阁下在爱情的余波中走向墓地,这其实也是一种残忍。”

“木尘,纵使这段婚姻支离破碎,我都不想再回头了。”如果爱情成为一种无法剥离的回忆,到最后只能和生活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唯有在支离破碎中品尝过往错爱潜藏的痛苦和残忍。

这也许就是她的宿命。关于痛苦,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品尝,她这一次选择的是毁灭。

听说,飞鸟和鱼的爱情是绝望的,也许有过幸福,但是,一切的绚烂都是以平淡为结束的,一切的浪漫都是以伤害为归宿。其实飞鸟和鱼,又何尝不像她和萧何。

爱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想和那个人飞上天堂,恨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她终究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世俗女人,摆脱不了爱和恨的牢笼。

“Ann,要知道爱和恨都是极其脆弱的,婚姻生活纵横着许多坎坷和荆棘,也潜伏着许多意想不到的矛盾和危机,它们很难维系一个家庭起伏跌宕的生活,因为婚姻需要更多实际的东西,比如说妥协和容忍。你曾经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一起定居巴黎平淡度日,第二个就是你现在选择的婚姻牢笼。”木尘沉声道:“Ann,你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这话大概是今生木尘对苏安说过最重的话了,他一向宠她,疼她,就像他说的一样,此生他给自己找了两个女儿,一个是木槿,另一个就是她。

苏安不说话了,因为木尘说的对,这一次她是真的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木尘话锋一转:“但是Ann,我是那么的了解你,如果你的痛苦和噩梦能够通过这段婚姻得到救赎,我纵使不悦,又能说什么呢?所以这次,我放你飞,如果有一天你飞累了,想回家了,记得回头,我和木槿会留在巴黎等你回家。”

也许,不会有这一天了,因为他在萧何身上看到了很多东西,那么压抑,那么沉重……他对Ann的情只怕比任何人想象都要重。

温热的白开水送到苏安手里,她轻轻握着,白开水冒出热气,她呆呆的看着它,思绪一点点的开始扩散,聚拢,然后再扩散……

她该说什么呢?

她又能对木尘说什么呢?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质疑她自己,没有思想,却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于是她知道她还活着。

她活着,却是因为木尘和木槿,若有没有他们两个,现在的苏安又会在哪里呢?

手指微颤,手上忽然感觉到了温暖,她以为那是泪水,低头看去,却是洒出来的温水,这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再哭过了。

木尘手臂从苏安肩上撤离,无声帮她擦干净手,然后起身,“Ann,有一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

“你说。”

木尘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我前不久得知当年你之所以能够出狱,全都是萧何暗中帮忙,就在今天下午,我和萧何谈话,应证了这一点,他默认了。”Ann绝处逢生,没想到,到头来全都是萧何一手转变,这么细算下来,很多事情都要重新考究了。

“我昨天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切发生的很突然,我没来得及告诉你。”那么混乱,以至于怨恨多过于感激,只因她的伤口曾经那么血粼粼的曝晒在萧何的面前,他明明知道,却在她回国后选择佯装不知。那她之前深陷爱和不爱的泥潭,不断挣扎,所受的煎熬又算得了什么呢?

木尘在那一刻明白了,他明白苏安为什么突然会和萧何结婚了。当不知道她是爱还是不爱的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恨。

“萧何,年纪轻轻,天之骄子,不是普通的有权有势,他做事严谨,但也过分冷静,所以倒显得有些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聪明过度。你以后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注定会多姿多彩了。”

话虽如此,但木尘话语间却带着一丝忧虑。

“木尘,一直以来,你和木槿看着我,是怎么从满心的忧伤,一步步走到现如今的满心苍凉。这是我的人生,我这辈子注定要和萧何纠缠不休,就算路再难走,我也不会停歇下来。”

“所以,我不阻止你。”因为他明白那种蚀骨的疼痛,一点点的钻到他的心里,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迟早会把自己给逼疯,而人往往在这个时候有自救的能力和方法。如今看来,苏安找到了。

“谢谢。”贫瘠的语言,却藏着千言万语,她相信木尘能够听懂。

木尘俯身摸着她的脸:“Ann,等一切尘埃落定,但愿我们都能够回到最初的模样。”

苏安微微皱眉,她从木尘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端倪。

木尘看出了她的疑惑,收回手,直起身体,直直的看着苏安:“该怎么告诉你呢?我找到了贩卖我和木槿到泰国的那个人,然后一步步剥丝抽茧,终于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父母。”

苏安身体微僵,木尘冷酷的眼眸平静无波,看向她,眼神却隐带温柔,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Ann,每个人无论离家有多远,早晚有一天都要落叶归根,要不然魂归他乡,灵魂永远都得不到安息。如今你回到了你祖籍所在地K国,而我和木槿也要回到我们的出生地A国。从此以后,天南地北,你有你的恨需要别人来偿还,我和木槿也有我们的仇要找人去报,但是不管我们走多远,都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家在法国巴黎。”

“我是不是阻止不了你?”苏安低声轻叹。

“Ann,我们都病了,谁欠了我们,我们就要一一的讨还回来,我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生来是为了复仇,你不例外,我和木槿也不例外。我们都给彼此一些时间,我和木槿回到A国,势必是无暇照顾你,这段时间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累了,一个电话,一句话,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永远都不是只有一个人。”

苏安伸手握住木尘的手,他的手很凉,和她一样,好像经年累月都暖不热一样,她握的很紧,然后问木尘:“告诉我,那个人他是谁?”

“A国总理夏凌峰。”

之所以说,是因为他和Ann之间没有秘密。

之所以说,是因为他苟延残喘多年,如今终于无需再隐藏了!

苏安闻言,手指微颤。夏凌峰?木尘这次和A国总理扛上了,她怎能不为他忧心?

手指被木尘握紧,他说:“Ann,你记住每个人都有他的软肋,可我有两个,一个是木槿,一个是你,你嫁给萧何,有他护着你,我安心不少。夏凌峰有一个致命的软肋,而我现在只有木槿一个,所以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顿了顿,木尘嘴角扬起毫无温度的笑意:“对于我们来说,这场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结局尚未可知。”

PS:木尘篇章告一段落,明天开始起萧何和苏安的婚姻故事正式开始,两主婚后交战,邪恶一点啊!大家准备等肉肉吃啊!哈哈!

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未战先败!

木尘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萧何,俊朗的身姿更加显示出他得天独厚的王者风范,他站在客厅一角,双臂环胸望着窗外,听到声响,转过身来。

萧何有一双过于漆黑深邃的眼眸,只是这双眸子总是散发出淡漠的光芒,让人捉摸不定,无形中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木尘,他向来有良好的耐性,他似乎在等木尘先开口,他知道木尘一定有话会对他说的。

果然,木尘开口道:“阁下,还请您好好照顾Ann。”

“木先生,她是我妻子。”意思是苏安的事情已经跟木尘没有丝毫关系了潋。

木尘笑,意味深长:“阁下,对于我来说,Ann只是暂时借住在K国,等她累了,她随时都会回到我身边。”

微微垂眸,萧何问的漫不经心:“会有这一天吗?”

“谁知道呢?”未来的事情,总是充满着变故,他们是下棋人,可同时也是棋盘中的旗子,总会有身不由己,力不从心的时候…郜…

“元清,送木先生离开。”萧何吩咐一旁静立的元清。

元清走过去,态度礼貌:“木先生,请。”

“阁下,有时候失去爱情只需要一瞬间,可是再想重获爱情,却需要花费一辈子。也许,一辈子的时间也不足以弥补和偿还……”

木尘声音渐远,萧何站在那里良久没动,直到元清回来,他才走到卧室门口。

元清注意到,一向遇事沉稳冷静的总统阁下,站在门口边竟然微微有些紧张,忽然感慨,在这世上,能够让总统阁下出现这种神情的人,此生恐怕唯有苏安了。

萧何进去的时候,苏安正坐在沙发上,动手翻着她随手携带的行李包,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问她:“找什么?”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找。

萧何沉默,站在那里,看着她终于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然后倒出来几片药丸。

她起身去找水服药的时候,萧何拿起那瓶药,认真的看了一眼。

“你什么时候有吃安眠片的习惯了?”背后响起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愠怒。

苏安拿起水杯,头也没回,声音懒懒的:“吃安眠片犯法吗?”

孰料,萧何几个大步上前,一把夺过苏安手里的药丸,走到窗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然后打开窗户,连瓶带药直接扔到了楼下。

苏安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吃安眠片的?”萧何的声音里,恼怒中似乎夹杂着心疼。

心疼?对她吗?

苏安神态清冷:“我能拒绝回答你的问题吗?”

萧何看着她,那双让人永远都无法猜透的眸子里似乎藏了太多的东西,但是待要探究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但他还是说话了,一脸严肃:“以后不要再吃安眠片了。”顿了顿,补充道:“对身体不好。”

苏安有些失神,对身体不好?他又怎知她的身体和她的心脏一样,早就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了。可是苏安只是沉默,她径直走向行李袋放置的位置。

萧何见了,微微皱眉:“你干什么?”心却有些怒了,都已经结婚了,她还想去哪儿?

苏安轻叹,然后转身看着萧何,看也没看手中刚取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就顺手扬高:“不能吃安眠片,我去洗个澡总可以吧?”

“嗯。”萧何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表情倒是很镇定,转身进了隔间更衣室。

苏安收回视线,目光不经意的下垂,然后……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时懊恼不已。

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她竟拿着它跟萧何理论。这样的理论,从气势上来讲就低人一等,如今她可谓是自掘坟墓,未战先败……

苏安在浴室“磨蹭”了很久,主要是因为短短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令她脑子有些浑浑噩噩。

今天共计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她和萧何结婚了!

第二件:她和苏家决裂了!

第三件:木尘仇人找到了!

她轻轻地笑,如今她竟还有心思做总结,双手掬起一捧温水一点点的淋在脸上,浴室磨砂玻璃门传来几道敲门声,然后恢复沉寂。

除了萧何,还能是谁?他以为她在里面淹死了吗?

这个想法瞬间让她心情阴转多云,如果她真的死在了浴室里,那萧何新婚第一天丧妻,大概是这世上最倒霉的新郎吧?

有些想法注定只能过过脑海,她曾说过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了别人轻贱自己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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