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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那堪时节正芳菲-第66部分

小说: 那堪时节正芳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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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上榜期间,谢谢大家来捧场OO~她站住,倒不是因为刘川枫的疯言疯语,而是露天电视里的一幕吸引了她。

晏初晓仰头望着,电视里,江湛远和Jessica共同出席崇明公司举办的新闻发布会。据播报员播报,“江湛远将于近期推出他的原创钢琴曲唱片—“真水流年”系列。该张唱片主要围绕着钢琴家江湛远年少时的往事展开,钢琴曲中真实流露他对校园时期爱情,友情的心灵独白。唱片中以钢琴为主,还会掺杂着其他乐器的配合,其中小提琴部分交由资深小提琴家Jessica负责……”

现场记者问及为什么会想到取“真水流年”这个名字时,江湛远坦然笑道:“大概好年岁,旧时光吧。我是个怀旧的人,过去的种种,总是会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我的过去,我的流年,我一直当做心底的真水,真水无香,永远不会流逝……”他说着说着,眼神不由飘渺起来。

记者见他走神,忙将问题转向一旁优雅端庄的Jessica。当问到会不会将他们同门学艺时期的情感点滴记录在这张唱片中时,Jessica没有回避这种不怀好意的问题,莞尔一笑道:“当然会。我和师兄一起学艺的时光,毕生难忘。我们打算把这张唱片中绝大多数曲子定义为那段懵懂快乐时期而创作的……”

Jessica曲水流觞地讲述了很多,无一都是围绕着他们俩的过去如何如何美好,怎么怎么难以割舍。

晏初晓苦涩地笑了,感慨流年?又是巧合一场。

“初晓,你也承认对我有感觉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刘川枫追上来,喘着粗气,欣喜地问。

“承认,承认你个大头鬼!白日做梦!”晏初晓怒目相对,斥责道,“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初晓’二字,你不准乱叫!”

“别这么小气,反正叫都叫过了!”刘川枫丝毫不介意,神秘道,“我不打算回L市,已经在这里找到工作,想一起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吗?”

“没空,没兴趣!”晏初晓快刀斩乱麻,疾步快走。

“捧个场嘛!”他居然玩硬的,拽住她,在路边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你干什么?!有完没完?”她奋力一甩手,恼怒道。

“看得出来,刚才看过电视后,你的心情并不好。”他突然郑重道,“反正心情不好,找个地方散散心也不错。”

晏初晓惊讶地看着他,他慧眼如炬,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识破她的心事。

他说得对,散散心也是好的。这么早回去也是给心里添堵。晏初晓跟着他来到了他献宝邀请她看的工作地方。

居然是跆拳道馆!馆名大言不惭道“天下第一馆”,她心里悻悻笑了。本姑娘可是出身武馆世家,正宗跆拳道传人,今天不妨让我好好视察,再施展一番,告诉你们什么才是天下第一馆的武艺!

刘川枫看见她突然站住,盯着馆名看,笑道:“我在跆拳道馆工作,惊讶吧?你肯定从来没来过跆拳道馆,今天带你见识见识!”

晏初晓不置可否,跟着他进馆,开玩笑道:“你不会是跆拳道馆里的打杂的吧?”

“净小瞧人!什么打杂,我可是资深教练!”他不服气道。

果然,有几名刚刚下场的学员边拭汗,边朝他喊道:“教练,来了?”

他边点点头,边显摆地看向她。晏初晓严肃了,教育道:“你明明是个高血压患者,还做这么激烈的运动,不要命了不成?”

“没事的。你是医生,应该知道高血压患者也可以进行体育锻炼的。”他举重若轻,“我练跆拳道,已经很多年了,要没命早没命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高血压越忌讳做的运动,我偏要做,这就叫以毒攻毒。”

看到晏初晓无话可讲的样子,他又开始玩世不恭道:“你刚才……刚才在关心我。放心,你是医生,看着我,我一定没事。”

她再次无语,忿恨之间,一名穿着跆拳道服,粗眉大眼的女学员走过来,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朝刘川枫放肆问道:“小教练,这是你女朋友啊?怎么,姐弟恋?”

刘川枫笑了笑,正准备承认时,看见晏初晓威胁的眼光,只得中规中矩道:“哦,是朋友,很好的异性朋友。”

女学员打量着晏初晓许久,轻蔑一笑道:“会跆拳道吗?有没有兴趣练练?”

“她不会。等我教好了她,再让她和你练。”刘川枫替她回答道。

“不用,我现在就可以和你过几招。”晏初晓面带微笑,但心里却不断秒杀这个撞枪口的小辈。

“好,我在那边等你。”女学员得意万分。

刘川枫将跆拳道服交给她时,忠告道:“你现在可以逃跑的。这女的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算是女学员中最厉害的。”

晏初晓笑笑,轻松地问道:“那我打过她,应该是这里女的当中的第一名吧。会有奖金么?”

刘川枫惊讶于她的不知天高地厚,笑着承诺道:“打赢她,我给你发奖金!”

晏初晓在进更衣间前,觉得不对劲,就多问了一句:“喂,我总觉得这女的对我像见到情敌似的,不会……”

没想到这小子和盘托出:“Bingo!没错,她喜欢我而且正在追我,但我没接受。所以拜托你……”他呵呵地笑起来。

晏初晓N次无语,没想到重操旧业,终究躲不开命里的劫数,再次充当帮别人赶跑追求者的炮灰。

那女的果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晏初晓刚刚在场上站稳,她就迫不及待,龇牙咧嘴地发出“呀~”的声音冲过来。

晏初晓敏捷地躲避开,心里暗骂一声“你惨了”,就冷峻着脸,对那女的发动回击。

一路蓄力似弓,发力似箭,攻中有防,防中有攻,攻防严谨,很快就让那女的招架不住。看到时机成熟,她腾空而起,飞腿一踢,就将那女的给踢倒在场上。速战速决,干净利落!

刘川枫递给正坐在椅子上拭汗的她一瓶矿泉水,笑道:“深藏不漏,亏我当时还替你捏了一把汗!”

“你也够绝情的,那女孩都为你而战,摔成那样,你也不去扶一扶人家,安慰一下,还幸灾乐祸噼里啪啦地鼓掌!”晏初晓不领他的情,嗔怪道。

“反正我对她没意思,何必做这些暧昧的举动让她误会呢?她趁早死心才好呢!”刘川枫满不在乎。他看向正喝水的晏初晓,小声问道:“初晓,你为我而战,是不是也渐渐喜欢上我了?”

这些肉麻的话,让晏初晓猛地呛到水。她咳嗽几声,就郁闷地把水塞回他手里,绝情道:“你也趁早死了这份心!”

说完,她就起身赶忙离开。

“哎,我还没给你颁发奖金呢!”刘川枫在她背后笑着喊道,“你现在不拿走,是不是代表给我借口让我继续追你?”

“这个疯子!”晏初晓心里暗骂不迭,又急又气,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出跆拳道馆时,晏初晓才发觉天已经黑透了。练完跆拳道后,她开始觉得乏力,便走到马路上伸手拦车,想尽快回家。

这条街出奇地人烟稀少,有车经过,也是疾驰而去,根本不会停留。晏初晓开始骂自己昏了头,居然跟着小鬼来到这鸟不生蛋的荒凉之地。

正犯难之际,她突然看见街的前头有一束刺眼的白光射来,接着传来马达的声响。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见一辆摩托车朝她风驰电掣地撞来。

晏初晓脑袋懵了一下,就慌慌张张地退回路边,摩托车驶来的速度太快,将她给挂了一下,她跌倒在地。

驶出几米远的摩托车上戴头盔的人没有善罢甘休,掉转车头,发动马达,再一次预备朝她轧来。

她开始感觉到全身痉挛,无力,意识模糊了,傻傻地呆坐在地上。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到底惹上了什么仇家,非要我的命不可………

心灰意冷之际,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抱起,搂进怀里。晏初晓惊觉地抬头,原来是颜行书。

戴头盔的人发现有人救起晏初晓,怕打草惊蛇,便立即收手,朝另一方向扬长而去。

颜行书心疼地看着怀里已经吓着面色惨白的晏初晓,什么都没说,就搂着她朝街对面他停靠的车走去。

坐在车里,颜行书温和地问道:“你还好吗?”

晏初晓轻轻舒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见她情绪稳定了,颜行书才提出内心的疑问:“初晓,刚才要撞你的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仇家了?”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撞我。”晏初晓愁云惨雾,“至于仇家,我更是想不到有什么人极度地想要我的命。”

“你别紧张,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颜行书心里一热,握住她冰凉的手,继续询问:“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子?知道他的容貌特征后,我们可以报警。”

她凭着记忆,慢慢说道:“太快了,摩托车挂倒我以后,我就慌了神,没注意他的特征。他带着头盔,所以也看不清他的容貌。”

“看来真的无从考究。”颜行书无可奈何,继续问道:“初晓,你怎么想到来这里?这条街很偏僻,人烟稀少的。”

“我来见一个朋友。”她轻描淡写,慢慢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颜行书察觉到微妙变化,便装作若无其事开始发动马达,载她离开。

想起一个问题,晏初晓疑惑地问道:“学长,你呢?你怎么也会出现在这儿?”

“和你一样,我也是来见熟人的。”他微微一笑,叮嘱道,“初晓,下次别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溜达了。谅你是多要强的女孩子,在某些时候还是斗不过男人的。还有,如果发现不对的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她感激地看着他喋喋不休地关心自己,突然问道:“你的头,还疼吗?”

他怔了一下,欣喜地笑了:“哦,没事。早痊愈了,皮外伤而已。”

她低头一笑,道:“学长,送我回家吧。”

“当然送你回家。你还以为我会把你半路丢了不成?”颜行书愉悦地说,“你家的地址我知道,馨苑小区B栋5楼。”

晏初晓猛地抬头,想起什么,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已经不住那儿了。你还是送我回左岸花都住宅区吧。”

“左岸花都?什么时候搬家了?”颜行书饶有兴趣地问。

她不去看他的神情,淡然告知:“那儿是江湛远家里的住址,我现在住在那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残忍,怎么能这么顺理成章地告诉学长,她和另一个男人正同居着,还恬不知耻地叫他送她去那里。

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颜行书黯然了,不再说话,顺从地将车朝左岸花都开去。

                  欲哭不成翻强笑,讳愁无奈学忘情

到达左岸花都,颜行书缓缓停下车,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到了。”

也许刘川枫说得没错,不想招惹的人,趁早死心才好。晏初晓淡然说了一句“谢谢”,就拎起包开门下车。

她还未走远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回头一看,颜行书也跟着下了车,定定地看着她的离去。

“你快回去吧。”晏初晓不忍心他留恋的目光。

颜行书慢慢走近她,带着隐忍,他朝她微微一笑,不成语句道:“初晓,在记忆中,我们好像从来没有拥抱过吧?……呵,我以前多傻,没有好好把握住机会,在你对我还有心之前没有好好和你拥抱。现在什么都过去了,以后回忆起来,印象最深只有你在屋檐下等雨的那一幕……没有拥抱过的回忆未免太苍白了,所以我想,能不能……”

他的意思,她都明白了。

没有做声,带着同样的微笑,晏初晓快走几步,主动抱上他,以最真挚的,曾经爱过他的力度抱紧他。

带着做梦般的不真实,颜行书(炫)恍(书)然(网)地张开手,愣怔几秒后,才欣慰地回抱住她。这是他们最亲近的时刻,也是他们告别的时刻。

他要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是要补偿曾经逝去过的拥抱,是要永远牢记着这个唯一的拥抱,是要深刻地烙下她靠在他胸口的重量。

心中有重量的不止他,还有正坐在车里,目睹他们拥抱全过程的江湛远。

晏初晓主动抱上颜行书的那一刹那,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他管住自己,没有下车当场揭穿他们,而是面无表情地,像看别人的偶像剧一般观望着。

他做到了波澜不惊,也骗到了一旁为他紧张的副驾驶上的周凯。

周凯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看前面久久拥抱的两人,又扭头看看无动于衷的江湛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有几次他想下车打断前面已经忘情的两人,但还未打开车门,他的胳臂被江湛远死死地拽住。也不说话,就是一直狠狠拽住他,不让他去管闲事。

终于,直到那个女人慢慢地朝楼道口走去,颜行书开着车离开,他才像溃败了一般渐渐松开拽住周凯的手。

“江湛远,你搞什么?刚才你完全可以上前拆散他们的!”周凯揉揉酸疼的胳臂,没好气道。

江湛远垂下眼帘,苍白一笑:“算了,何必管别人闲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闲事吗?是闲事,你会紧张成这样?你的手心直到现在仍满是汗水?”周游猛地抓起他的手,特不理解道,“如果你不爱晏初晓,没话讲,她爱和哪个男人抱就和哪个男人抱……可是瞧瞧你这三年到如今都干什么了!放着好好的Jessica不爱,每年发疯似地跑到美国,却又不敢把她追回来。有很多女人主动追你,你说什么了?一见面就开门见山说自己有老婆,生怕别人会缠着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个月抽空回L市干什么吗?你躲在你原来的公寓里怀念故人,悲催不已。江湛远,你病了,病入膏肓了!我不知道她对你有多重要,但知道这三年,你脑袋里除了钢琴,就是她。连基本的社交都没有,我搬来和你住,就不想让你溺死在对她的思念里,你变得更沉默,快要变成什么感情都不宣泄的哑巴,你知不知道?……”

“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江湛远痛苦地喃喃道,被人一刀挑开伤疤,心口的痛更淋漓尽致地蔓延全身。

他的眼眶红了,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终于承认:“我爱她,一直爱她。但太迟了,错过时机了。我们错过三年,这三年里,我误会着她,一千多个日子里,白天对她咬牙切齿,夜晚却思念着她。这种情感很可怕,也折磨人,令我七痨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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