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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闹红枝-第7部分

小说: 闹红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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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枝扒拉两口米饭,对着面前一盘不知道是白菜还是萝卜的菜要哭了好吗?
  果断地一搁筷子,神色凝重道:“长孙爹爹,为什么——没有肉!”
  长孙道生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本来想着你不喜欢喝粥,就改成吃饭了啊,有菜就不错了啊,你还要吃肉!她要吃肉啊!她是要闹哪样啊!
  老头也不愿意理她,继续吃自己的。
  “长孙爹爹,你知道人间最惨烈的事是什么吗?”
  小老头摇了摇头,继续扒拉口饭,道:“说。”
  “就是——人死了,钱没有花掉啊!长孙爹爹你——”
  话还未完,刘义真立刻站起来伸手灭了她的口,然后和长孙道生说了声失礼,把徐红枝拖了出去。
  长孙道生哀叹道:“老夫,老夫——”一时气结,米饭没咽得下去,卫伯一脸漠然地递上茶水,拍了拍长孙道生的后背,帮他理顺气。
  长孙道生无奈摇了摇头,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是个女娃吗?是吗是吗?——哎。
  一到外面,徐红枝挣开刘义真的手,扭头就走。
  刘义真又把她追回来,低下头捧住她的小脑瓜,言辞温和道:“你现在能去哪儿?”
  “我出去觅食!”徐红枝拿开他的手,愤愤回道。
  “出去觅食?不是出去过没找到吃的么。”刘义真挑了挑眉。
  “哼唧,你跟踪我。”
  “你生气了。”
  “没有!”
  “昨天摔得疼不疼?”
  “疼也不关你事!”徐红枝愤然回道。
  “红枝啊,明天长孙旃那只狐狸来。”刘义真摸了摸下巴。
  徐红枝脑瓜一转,对!哈哈,长孙旃!“我要蹭吃蹭喝!”内心的小波浪翻滚。
  我们善良的红枝姑娘,就这样消了气,再次无原则地原谅了刘义真同学。
  晚饭的时候,餐桌上神奇地出现了一块腊肉。
  但是徐红枝姑娘以为晚饭肯定又是稀饭萝卜干,果断窝在房间里睡觉,没去吃晚饭。
  于是长孙道生无奈地看着那块腊肉,对旁边的刘义真道:“谨儿啊,红枝不来,那你吃了吧。”
  说罢就伸了筷子将腊肉夹到刘义真的碗里,无比慈祥地笑了一笑:“吃吧。”
  于是专门为徐红枝准备的这一块肉——就到了刘义真的胃里。
  当然这件事情,被尘封了很多很多年……天知地知刘义真知长孙道生知你知我知。
  等到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之时,徐红枝已经从一枚十八岁的大萝莉升级成一个小老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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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第二天一早,天才微亮,徐红枝就听得外面吵得不行。
  刚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就听到卫伯的声音。
  卫伯一边有节奏地敲着门,口中道:“起床了起床了。”
  徐红枝本来还有些烦他,但是一想到今天可以见到长孙旃,瞬间心情大好。
  长孙旃从此不是长孙旃,而是肉票啊!跟着死狐狸长孙旃有肉吃!
  于是徐红枝速度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到院子里面看下人们烤竹子,一节一节的竹子放在火里烧烤,噼噼啪啪地炸着响。
  红枝捂了鼻子埋头就往屋里跑,哼,烧竹子的味道难闻死了。过年干嘛要弄这个?
  这跑得快,又没留意前面,一不留神就撞到了刘义真怀里。
  刘义真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伸手扶住徐红枝双肩,凑趣笑道:“红枝啊,恭喜你又老一岁。”
  “哼唧。”徐红枝踮起脚一把扯住刘义真衣领,“你和老子同一年生的!而且生辰还比老子早两个月!我老你更老!”
  话音刚落,红枝就被捂住了嘴。
  刘义真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红枝啊,这种话以后不要说。”
  徐红枝脑瓜转了转,恩对!既然是对外称亲兄妹,当然不能说是同一年出生而且生辰还只差两个月。于是她笑道:“那——我就自动小一岁呗……”
  刘义真笑她赖岁数,徐红枝一脸不屑道:“哼,老子永远十八岁!哈哈哈,你十九了,你今年十九了!你比我老多了!”
  刘义真尴尬一笑,伸手刚要去摸摸她的头。
  恰好此时,徐红枝姑娘望眼欲穿的长孙旃终于来了。
  红枝姑娘立刻飞奔了出去……
  他这一身新衣服看上去好贵啊……徐红枝咂咂嘴,真是有钱爱显摆啊。
  徐红枝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堆了笑道:“哎哟,旃旃。”
  长孙旃一愣,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用扇子一挡。
  这丫头今天不对头啊,这称呼太不对劲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非奸即盗。
  “红枝姑娘有事?”
  徐红枝依旧保持着满脸笑容,道,“旃旃啊,你看我有没有什么变化?”
  长孙旃眯了眼睛看她一眼,又看了看站在她后方笑得一脸阴险的刘义真,想了会儿,道:“小脸又瘦了一圈,恭喜啊红枝姑娘,你又变回巴掌脸了。”
  正戳中红枝心意啊。于是她摊手道:“长孙爹爹不给我吃肉,天天让我喝稀饭吃萝卜干……”
  长孙旃心中暗笑,哈哈,就猜到你有今天。怎么着了吧?今天来求我带你吃肉?
  他摆出一副无限同情的样子,道:“哎,减回巴掌脸好看啊,你看你原来,都胖成——”
  “不要不要!我宁愿变成猪!我要吃肉!”徐红枝迫不及待地表明了红果果的目的。
  长孙旃点点头:“噢,红枝姑娘原来想要变成猪。”
  站在后面的刘义真实在听不下去,果断转身走了。
  “那你自己去买啊,不是刚发了俸禄么?”长孙旃漫不经心地吹掉扇面上刚刚飘上去的灰,道,“烧个竹子搞得院子里乌烟瘴气的。”
  红枝气馁,转而又大声回道:“我不是舍不得俸禄啊,是街上买不到啊。”说罢抹了一下眼睛。
  长孙旃微微俯身,伸手刮了一下红枝的小鼻梁,凑趣笑道:“哈哈,我看你是留着当嫁妆呢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
  徐红枝眼看着吃肉无望,决定不再和这只死狐狸徒劳地耗下去了。
  于是迅速转了身,心里想着实在不行就待会儿等长孙旃去拜见长孙道生的时候,趁机出去把他的马给宰了吃。哼唧。
  哪料她这么一转身,长孙旃倒一把拉住了她:“哎,红枝啊,我开个玩笑你当真了?等过会儿我去见过叔叔,便带你去吃肉,怎么样?”
  红枝一嘟嘴,哼,最讨厌这样的小白脸。
  给吃就给吃嘛,还要说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废话。
  但是——吃人家的嘴软。徐红枝姑娘甜甜一笑:“好耶,我在那小屋里等你哈。”
  于是她乐颠颠地跑门房去了,卫伯抓了一把花生给她,然后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徐红枝靠着暖炉一边剥花生一边等死狐狸长孙旃,吃了十来个,想着还是别吃了,留着肚子待会儿好吃肉,便眯瞪了会儿。
  结果等长孙旃过来的时候,红枝姑娘的衣服都快要烧着了,热气袭得小脸通红。
  长孙旃立刻摇醒她:“红枝你是头猪吗?要烧起来了啊。”
  “哦。”徐红枝无知无觉地应了一声,靠炉子太近了啊原来。
  她弄了弄衣服上的灰,虽然有些烤焦了,恩,脸好像也很烫。
  她揉了揉眼睛,道,“你去拜完年啦?那去吃肉吧。”
  长孙旃不知道该笑她没脑子呢还是笑她可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把她带上马车,然后递了个暖抄手给她,又拿了条毯子将她裹起来。
  “刚睡醒,别着凉了。”他为自己的行为做了解释,“生了病可不准入宫的哟。”
  “恩恩。”徐红枝忙点点头,她还要早点回宫见拓跋焘呢,嘿。
  到了这长孙旃家里,徐红枝姑娘可算是开了眼界。
  好奢侈……他爹是贪官吧。
  长孙旃看她一副玩味的表情,扑哧笑道:“是不是觉得太招摇了?啊,本少爷也觉得有点过了。”
  好欠扁啊,徐红枝暗中握了拳。为了肉,老子忍!
  长孙旃带她去吃饭,和厨房吩咐了一句,没过多久,菜就陆续上来了啊。
  看到华丽丽的肉肉,徐红枝都想要以身相许了好吗?
  她狠狠地咽了下口水,抓起筷子瞄准了一个鸡腿。刚夹起来,吧唧——掉了。
  再试一次,看着好不容易要得手,噗通——掉进冬笋腊肉汤里了。
  长孙旃在一旁看着好笑,道:“红枝,你用两双半吧。”
  “啥?”红枝愕然。
  “我说——你那筷子的握法错到爪哇国去了,使得都是蛮力。直接拿手抓吧。”
  哼,嘲笑我。徐红枝才不在意形象呢,你又不是拓跋焘。切,两双半就两双半。
  红枝吃得无比开心,临了,包了三只鸡腿和若干腊肉带走。
  摸了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红枝同学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狐狸啊,额不,旃旃啊,我以后没肉吃就来找你哈,你记得开门。”
  话音刚落,就被长孙旃塞进了马车。
  红枝窝进角落,笑得一脸开心。
  她把包好的鸡腿和腊肉捧在怀里,嘿嘿,也带点回去给真真吃,恩。
  但是徐红枝同学忘了——物极必反啊物极必反。(啥逻辑,摔)
  她这一回去,就闹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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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红枝生病,不给力

  反反复复闹了七八天肚子,徐红枝小脸惨白,说话也有气无力,想折腾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眼看着就要回宫,长孙道生不知道怎地良心发现,每天嘘寒问暖:“红枝啊,想要吃什么和爹爹说啊。”
  可徐红枝吃什么吐什么,窝在被子里挪也不肯挪。
  苦了卫伯和刘义真,天天守着她。
  到了回宫那天,她还是像只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
  有时候你喊她两声,她也不回你,刘义真还是头次见她这样。
  徐红枝是谁啊,生龙活虎的不要脸派教主好吗?
  刘义真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想逗她笑。
  徐红枝咧开嘴机械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扭过头继续睡觉。
  回到宫里时刚好是傍晚,徐红枝耷拉着一张苦脸回住处。
  手下一个叫阿添的小书女一看红枝这副模样,惊愕地凑上来问道:“红枝师傅,你怎么了?”
  红枝回看她一眼,叹声道:“为师——哎。”
  后转念一想,把事情原委都讲出来太丢人了,罢了罢了。
  话说那时红枝看到刘义真当了师傅,内心极度不平衡。
  刚好这小徒弟甚是仰慕徐红枝,一朵小鲜花递上,说:“师傅你收了我吧。”
  于是红枝就顺顺利利理所当然地收下了这个徒弟。
  “那师傅你赶紧去歇着。”阿添说罢就扶着徐红枝进了屋。
  徐红枝往床边一坐,问道:“添添啊,为师不在宫里这段日子,有何重要消息,速速报来。”
  阿添蹙眉想了想:“除夕的时候西平公主对陛下发了一次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哦对了,陛下还召幸了孟夫人三次。还有——”
  话还未完,红枝姑娘便无力地深吸一口气,躺回床上,拉了被子蒙头睡觉,啥也没说。
  阿添瞧师傅这样实在太不正常了。
  算了,等明天当值的时候见着师傅她哥哥再说。
  说起来,阿添头一次见到刘义真的时候,刘义真已经改名叫长孙谨了。于是阿添作为三品小书女,去给他送东西,低头喊了一声:“长孙师傅。”
  本来送了就走了,这长孙师傅还低声道了句“麻烦了”。
  阿添小心翼翼呼出一口气,瞥了他一眼,觉得脸有些发烫,迅速地退了出去。
  后来遇见过好多次,甚至有过短暂的言语交流。但阿添总想,那个人,大概永远记不得自己罢。
  第二天,阿添见到刘义真,简明扼要地告诉他红枝目前的状况,说罢就要走。
  刘义真喊住她,淡淡笑了一笑,问道:“你是红枝那个小徒弟?”
  阿添有些窘迫地应了一声,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刘义真在书房等了会儿,这时进来一个小侍,行了个礼,道:“公主病了,长孙师傅回罢。”
  他站起身,放下手里的书,退了出去。
  这天气还是冷,四处萧瑟得很,走了半天也不见个人影。
  一只小狗跟着他一路走,刘义真停下来,蹲下身逗它玩。
  小狗高兴地摇了摇尾巴,像只猫一样地蹭着刘义真的手。
  刘义真淡淡笑了笑,刚准备站起来要走,就听得有人淡声问道:“义真,你这是往哪里去?”
  刘义真直起身,看着来人,神色寡淡地回了一句:“自然是回官舍。公主病了,陛下还是多关心关心罢。”
  然拓跋焘却无视了西平这个话题,突如其来地叹声问道:“义真,只要朕给得起的,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但你知道自己要什么吗?”
  这个问题太突兀,刘义真不知如何答他,冷淡又干脆地回了他一句:“不知道。”
  拓跋焘笑一声,这人到底还是有南朝皇子的骄傲。看着好似平静温和,却拒人以千里之外。
  “西平眼看着就到出嫁的年纪了,你是她师傅,给自己想过后路吗?”
  “后路?”刘义真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下,冷笑道,“想又怎样?再好的后路也有可能被断。”
  他又叹声道:“我早没有后路了。”声音在这萧瑟的冬季里显得有些哀凉。
  拓跋焘见他这样,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天气冷,早些回罢。朕,去看看红枝。”
  这一次潦草的偶遇,便这样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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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此时红枝正漫不经心地工作着,真想怠工啊,无奈内司大人就是个变态工作狂加虐待狂,生病了还要工作啊。
  哼唧,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种时候就需要《洛阳早报》来提神好吗?
  可是人家《洛阳早报》正月里停刊放假,再加上到平城要滞后一个月,要等到三月份才能拿到新的《洛阳早报》……真是等得人揪心。
  忙完手头的事,红枝打算立刻溜回去睡觉。
  然她前脚刚踏出殿门,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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