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子难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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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来一个责怪的眼神,“一个字也不认得吗?”
“兴许能认得一两个,还是你读给我听比较快……”我赶紧眨眨眼睛,佯带讨好的说道。
他大概也不想多说什么,真的接过信,瞥了一眼。
这一眼可要紧,他看完信,眉头一紧,嘴上说道:“不好,闲情庄被灭门……”(大家,炮灰女永远的炮灰了,阿弥陀佛。这样够解气了……)
被灭门?被灭门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手上一捏,信笺被他死死拽在手上。
“宝贝,我要去找了法大师一趟,你同萧全先回去,莫要到处跑,知道吗?”他突然这么看我嘱咐着。我见他表情凝重,猜想这闲情庄被灭门定是头等的大事,他去找了法大
师说是很自然的。于是点头应了他,乖乖和萧全回了客房。
路上,我问萧全灭门是什么,萧全回得很详尽。说了许久,我才明白过来,这闲情庄柳家的人是全给人杀了不留活口。不管是那小辣椒还是那推我们下水的女人,都死了……
才这么几天时间,活生生的人就死了……?
我觉得脑袋有些乱。又问萧全灭门是为何。
萧全说得含糊,只是这般答我:“许是结仇了,许是有人买凶,许是谋财……灭门之由没有准头。”
我回到客房,见江尚文正好在我们屋内等我。我迫不及待把闲情庄灭门之事告之于他,江尚文也惊得好久都合不拢嘴。
“小白,你不知道!虽说灭门之事江湖常有,但是无论如何不该轮到闲情庄!”
这是为何?
“闲情庄是名门正派,在江湖声望很好。庄里弟子众多,武艺高强。柳老爷子算是武林的老前辈,德高望重。说什么结仇,老爷子在江湖是鲜少有仇人的。武林的泰山北斗,
不论是谁都要让上三分的。再者讲灭门的事。若不是声势更大的门派,谁又有这个本事?要谈灭门谈何容易。”江尚文摸摸下巴,突然恍悟,把脸凑过来,神秘兮兮问道:“你讲
这灭门之事同方丈大师的死是不是有关?”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有些吃惊。
“本来说起这两事,都该是不可能成的事,但它偏偏就成了,不奇怪吗?”江尚文挠挠脑袋,“罢,这事尚不明朗,我们是不是该去闲情庄一趟?”
我下意识排斥地道:“去那死人之地做什么?”
“许有什么线索尚未可知……”
那也不是江凤梧的活吗?我心里闷着。一想到闲情庄死了那么多人,我就觉得不'炫'舒'书'服'网'……
我往门外看了一眼,夕阳还未下山,但尤见天边飘来好一大块乌云。那乌云铺天盖地而至,颇有山雨欲来之感。
我见状,不由叹道,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问我为什么那么久没更……
其实很多因素了,
也包括卡文入学适应学习这种杂事在内了。
虽然停更了很久,但是9月完结这篇的计划依然没有变。
许久后回来一看,收藏居然还涨了,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了……
第五十八章
我坐在客房里,见夜色已沉,他却仍不回来,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想了一想,我拍拍身边已经开始瞌睡的江尚文说道:“我想去找他。”
“找萧哥?他不是跟了法大师在谈那灭门之事吗?”江尚文有点犯迷糊。
我点头,“我们在这里坐着倒无聊,去看看他们怎么说不是更有意思?”
江尚文被我一激就来了兴致,“说得对,我们去看看大师怎么说。不准就有好玩的事情出来了~”
江凤梧和柳老爷子交好,并不是讲江尚文就一定要对这闲情庄有感情。我与那庄里人虽只算一面之缘,但如今听闻他等遭逢灭门的惨剧也会心有切切之感。相反观之江尚文,
不说一点同情也没有,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不会觉得难过?”我边问边同江尚文走出门外,右护卫料是我与江尚文同行,就放心的任我们随意离了客房。
江尚文微皱眉,想了一会便答道,“我与闲情庄本来就处得不好。况且那柳家的两姐妹也不待见我……”他说着说着,语调突然提高了,“好吧,按照江湖道义来说,我是该
更愤愤一些。但这闲情庄被灭对我来说不过是武林中稀松平常的事……若说能找到他们的仇人,我当然会去帮……”
我听了这番话,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回什么。只能自己心内琢磨,这江湖人之心思真是难解。
这一转眼,我们二人已到了天王殿的平地前。这少林寺的大殿只有几座,天王殿与达摩殿都是背靠后山的。后山墙之外是大片大片的树林子,我一眼过去是郁郁葱葱,想必树
都种的很近,但就算是上去玩玩也不会到迷路的地步。
我和江尚文静静的走过大块方石铺的地,也不见四周有什么寺僧走动。我望望天色,已到了月中天的时候。原来这么晚了。(考据过,古人睡得很早的……)
我想催江尚文再加紧脚步一些,却不想身边的江尚文这时居然停住脚步,站得笔直。
又是怎么了?我扭头看他,他忙朝我立起手掌,示意我不要说话。一副熟悉的表情挂在他的脸上,我知道他那过人的狗耳朵又显灵了。
江尚文听了一会,眉头一皱一展。再停一会儿,他果然的从地板上窜起,几个翻身,他落在据我们有几丈的后墙上。我不敢耽搁,也朝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
可惜江尚文他并未打算要等我,直接跳到后墙的那边,我跑过去也翻不了墙。我减慢了跑步的速度,但仍然往江尚文消失的地方走去。
离那后墙越近,那边争辩的声音就越大,间或会带着一两下“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我凑上耳朵,贴了那墙,果然听到江尚文在说话。
“……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江尚文的说话。
过不久,一个熟悉的声音也响起来,“哼!就凭你,能奈我何?”
“多说无益!”江尚文大吼一声,接着是听到树枝发出“哗哗”声,时也有拳掌破空之声传来。
打斗声不绝,我不知该怎么办好。我是不是该喊人来给江尚文做帮手?对……天王殿一定有僧人看守,去叫人!
我一转身,跑出两步,就见前边有人持棍朝这边飞奔。我仍未反应过来时,跑在队伍最前头的人都已站定在我的面前,可正是个棍僧。
“阿弥陀佛,施主可认得在后山寻架的二人是谁?”那棍僧站定问我,他身后其它人都越过我们,齐刷刷的跃起,跳过墙的那边。
我定了一下,就老实的道:“江尚文在那边……还有一个我不知道。”
棍僧朝我浅一施礼,快几步也翻出墙外。
只听见几声大喊之后,“叮叮当当”的武器敲打声不绝于耳。再过一会,什么声响也没有了。我正起疑时,突然一股巨力把我往后扯,我不禁得惊呼一声,随后就跌倒一个怀
里。
“宝贝,没事吧?”
顾不得我的脸还埋在他怀里,我急着道:“快带我过去那边看看。”
恍惚间似乎觉得他伸手掐了我的脸一下,下一刻,我便觉得自己像是飞起来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又施展轻功了。
眨眼间,我只感到身子一顿,他似乎是站定了。我忙不迭把头伸出去,只见我们下边一群人混乱至极。原来他竟是站在围墙上,我必须要俯视下边的状况。
“哎!萧哥!快快!这个廖恶人就是杀了方丈的人!”虽然林子这边黑漆漆谁是谁都分不清,但是江尚文一出生,我循声望去,就在人群中认出他了。
廖恶人?这名字……我心里一惊,莫不是廖神捕?
江尚文几个跳步,也窜上了围墙。我模糊之中只能见到似乎什么人被众棍僧持棍夹着,想那恶人该是被抓住了。
“宝贝尽兴了没有?看够了我们便下去了。”他这么说。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又觉得身上一股风拂过——他带我跃下墙头来。
他放我落地站稳不久,那一众僧人也纷纷跃过来了。一排一排列好队后,才见个壮和尚提着一个人也翻了过来。
壮和尚把那人往地上一扔,那人身子扭不过来只好以面着地。那身形果然很眼熟,再看那藏青色的长衫,不用多想,我下意识便认出了那人:“廖神捕!!”
果然是廖神捕,廖神捕在那树林子里干什么?
正疑惑之时,一个小僧又被江尚文揪了出来。
“这就是悟武。”江尚文说完,像我投来一个眼神,接着道,“悟武,把东西拿出来吧,你亲自交给了法大师。”
江尚文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了法大师已然在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双苍老的眼在盯着廖神捕的背看。
“师叔祖,师叔祖……”只见那悟武几步上前,神情惶恐,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了法大师听了那声唤,也上前一步,扶住那悟武,只道:“阿弥陀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来讲我来讲!”江尚文争着道,“我刚才同小白路过天王殿。正巧走到这里,我似乎听到林子里有人起争执。定神一听,便有‘方丈……杀的’一些句子出来。我心急便
跳过墙去,就见到这臭不要脸的廖恶人在胁迫悟武交出什么东西。”
“悟武,他要你交出什么东西?”了法大师问道。
“是……是……方丈临死前交给弟子的……”悟武用手捂住了衣襟,“方丈说……一定要等新方丈被推选出来后才能交给新方丈。”
了法大师吃了一惊,道,“方丈师兄死前,是你在场?”
“是,弟子进屋拿药碗的时候,已见方丈卧倒在地。过去细问,方丈塞给弟子一件东西,就叫弟子快走。”悟武似乎抽泣了一声,“弟子离开之后,就一直躲在药房内不敢出
来。第二天才听说方丈已过的事……弟子真的知错了,应该逃出来时就去通知其它师傅……”
了法这么一听,便看向趴在地上的廖神捕道:“既是方丈师兄死前托给悟武的东西,施主是如何知晓?又为何要胁迫悟武?”
廖神捕慢慢抬起头来,却不见又任何颓色,只是一脸嬉笑,若得意状,道:“你们什么都不必问,也最好不要伤我……”
廖神捕一边起身,一边得意的放慢语速:
“因为……我是朝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淘气了……
迎新生是痛苦的事。
第五十九章
朝廷的人……?我不解。江尚文同我说过许多武林的事,但是关于皇帝关于朝廷的事,倒真没听什么人跟我讲过。莫不是这朝廷也管到江湖的恩怨了吗?
我正暗自寻思,突然就听见身后的他冷哼一声,“这么说,便是朝廷有所行动了吗?”
廖神捕神色很是得意,点头称是。“正是如此。朝廷早便查到方丈窝藏着先帝留下的一本经书。而那经书事关皇家诸多秘密,可不能随意的留在少林寺里啊。”
“阿弥陀佛,施主如此说,不正承认自己是杀了方丈师兄的人吗?”了法大师问道。
廖神捕倒不隐瞒,说道:“方丈武艺高强,断不会简单的把经书交出来的。我不过是在方丈大师的药膳里添了一些散功散……”
“仅是散功散吗?仅是散功散的话,悟武如何看到方丈大师卧倒在地?”江尚文不甘示弱的驳道。
但廖神捕听了这话却不应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这散功散是服用后三个时辰才起效的,为防起疑,我那夜是到了子时才潜入方丈房内的。”
“而后你未料到方丈大师就算是中了毒,依旧不肯把东西给你,于是便一气之下杀了方丈吗?”我扭头看他,他右眉轻挑,一副轻蔑的样子。
我一思及这江湖中许多险恶,不禁打了个冷颤,身子也往他那边靠。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畏惧,勾着我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他轻声朝我说道,“莫怕。”
我心里一暖,便把脸埋在他怀里,说道:“你在我便不怕了。”(我狗血了,自己喷了一屏幕的狗血啊)
感觉他似乎摸了我的脑袋一下,而后便什么也没有说了。
只见那廖神捕一人独站着,却是极霸道。不但对杀了方丈大师的事完全没有悔过之意,接着还爆口狂言道:“你们总是在背后议论我,满口的江湖道义,可不知这江湖道义值
得几钱?似那闲情庄的柳老头子成天讲那侠义,不也飞来横祸?”
这话可不同一般,饶是不在武林的我也惊觉不妥……
江凤梧是今日飞鸽传书来告知我等闲情庄被灭门之事。他看信后便去寻了法大师商讨此事。江凤梧的消息多是密探眼线四处探访而来,又以快马或飞鸽送信到江凤梧手中。消
息总是快过别人许多。
这么说来这廖神捕是如何得知闲情庄被灭门一事?他若知情,必是早有风声传入他耳,亦或是他派人监视我们,消息一到我们这边,他自然也知晓了。我又打了个寒颤,心里
却暗自道,廖神捕断不能派人盯梢我们的。想到他的武功,江尚文的耳力,想是任何人在他们眼皮底下都无所遁形。
如此说来,那便是讲他早就得到闲情庄灭门的消息?
还是……他也参与其中?
此时不单是我,除了那些和尚摸不着脑袋之外,知情的人都刷白了一张脸。
“阿弥陀佛,既是施主供认杀死我方丈师兄不讳,那还请施主留将下来。待武林大会召开之时,让各路英雄裁决。”了法大师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