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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惟恐天下不乱-第75部分

小说: 惟恐天下不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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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吸着有些伤风的鼻头,喃喃道:“就是那个老不死的想要整死你。”
    鸿塘眉眼一立:“操!”
    我脑中一震,一个念头划过,一把抓住鸿塘的手,急切道:“对了,那老不死的说要对付塘爸塘妈!他们的飞机......”
    鸿塘安慰道:“没事儿,那老不死想要算计老爸老妈还不够道行。那两个玩家每次都会突然改变路线,昨天还发了条短信给老子,说老妈非要到古城去买个男奴回来养眼,老爸没有办法,只能陪着骑骆驼去了大沙漠。”
    我一直在懵懂中放不下的心终于归位,打了个大喷嚏,头开始昏昏沉沉,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冷了。
    鸿塘摸了摸我的脑袋,皱着眉,紧绷着脸庞,将暖风打开,继续加油门,一路飚车回了宫殿。
……(本卷结束) ……
风云际会翻江龙(三)
风云际会翻江龙(三)
       被鸿塘抱向他的小二楼,放到床上,便翻箱倒柜的扯出两片感冒药给我服了下去,然后坐在身旁,望着我失神。
    白狐和段翼先后上楼,也坐在我的周围,瞧着我发呆。
    我在摆了N个造型后,终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口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鸿塘第一个开口道:“蠢货,你是不是......遭了很多罪?”
    原来,他是一直担心这个问题,想问,又怕问出口。
    当鸿塘的视线若有若无扫过我被注射过的胳膊时,我虽然明知道他们马上就会晓得,但还是下意识的将针痕掩盖起来,淡淡笑了笑:“还好,没遭强奸,也没挨饿。”转而望向白狐,疑惑的问:“你怎么来的?”
    白狐冷飕飕的瞄我一眼:“做飞机来的。”
    我晓得他在生气,所以故意拿话噎我,但我也有愤怒的理由啊,当即回击道:“这是舍得家里的如花美眷了?还是觉得小二楼不够浪漫,特意跑来弄一弄异国情调?”
    白狐的脸微愣,问:“你......去过小儿楼?”
    我闭目不语,段翼替我回道:“被追杀的当晚,小米让我和她一起躲到你家去。”
    白狐的爪子拉上我的小手,温柔的缠绕着,说:“当晚你们的消息被封锁了,就连老头子都故意隐瞒、秘而不发。
    我是后半夜赶到你家里时,隐约在离近时听见枪响,而你又彻夜未归,这才起了疑心,去找老头子要人。
    后来得知你们消息后,等我赶到现场时,只看见段翼将你从火场中抱出。
    那种心情,我到现在都不敢去体味。
    当时的场面实在太混乱,我想靠前,却被鸿塘捷足先登将你抱走,这才急着办理出境护照,一路追来‘吧抓国’。
    我来的当天,你便被劫走了,我找到鸿塘,就一直赖在皇宫里没走。今天晚上离很远看见你,这才一路飚车追出,和鸿塘电话配合路线堵截,不然都不晓得会在哪里见到你。
    你!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构成!
    至于那个在小二楼的女人,他即是我的试验对象,又是那座危楼的新卖家。老婆大人,我们家的存折里又有一笔进账,需要女主人管理了。”
    我微微颤抖的睫毛已经分不出喜忧,缓缓张开紧闭的眸子,平静无波的望向白狐,没有质疑,也没有惊喜,却在隐约间觉得白狐有些事情并没有跟我讲清楚,或者,故意隐瞒。
    在这种对视中,白狐的手指细不可查的战栗了一下,被他极其控制好力度,不再显出莫名的慌乱与错愕的揪心。
    白狐的手指慢慢变得冰冷,那是种让我心疼的温度,终是心有所动,问了句:“冷吗?”
    白狐的眼底非常快速的划过一抹受伤的痕迹,人随之邪气的一笑,翻身躺在我的身边,眨眼暧昧道:“暖暖吧。”
    白狐的吧字还没有落音,鸿塘便一记龙爪袭来,扯住白狐的衣领,就往床下拖。
    白狐翻身跃起,与鸿塘拼杀到一起。
    我望着打斗的两人,有点不敢相信那是白狐的脾气秉性。他,不是一向喜欢背地搞动作的人,今天怎么就动起了拳头?如果正常分析,他应该挑动段翼和鸿塘打仗,然后再使计撂倒其中一个剩下的负伤者,自己安枕无忧的躺在我身旁。可......难道......是我......让这个男人......乱了?
    在我的脑袋昏昏沉沉中,段翼冷下了脸,对着两个仍旧你一拳他一腿的人说:“出去打,别影响小米休息。”
    一句话,决斗的两个人停止了互殴行为,纷纷狠狠擦掉唇上的血痕,相看两厌的互瞪一眼,全部又坐到我的床头。
    段翼将我的被子盖好,又摸了摸我的脑袋,轻柔的问:“想睡吗?”
    我抬眼笑道:“翼,你好温柔啊。”
    段翼的脸上在瞬间变红,那被火烧上的一半更加清晰烙印,但看在我的眼里,却觉得分外可爱迷人。
    鸿塘横了我一眼,嘟囔道:“老子也挺温柔的,不过你个弱视的没发现罢了。”
    白狐弯唇一笑,用修长的手指轻拍着我的脸蛋:“才分隔几天,就把我的温柔忘记了?好个负心女哟。”
    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能从白狐的口中听出怒夫的味道,也许,不单如此,还有些确定的......不安?
    困意袭来,我的思想停止运作,只能凭借着感觉,渐渐入睡......
    隐约间,我听见三个男人的秘声交谈。
    白狐说:“谢谢。”
    段翼回道:“不用,这是我自愿的。”
    白狐真挚的说:“不单是你一次次护着她,也为你在‘沙蕉岛’救了我。”
    段翼酷酷道:“也是为了她。”
    白狐感慨:“你还真是......执着。”
    鸿塘暴躁而起,压低声线低吼着:“操!别打哑谜了。段翼,你今天能把蠢货送回来,一定有事情解决不了。”
    段翼哑声回道:“小米......被注射毒品了。”
    空气中仿佛被冻结了冰块,半晌,鸿塘饱含痛苦的声音响起:“......已经看见......胳膊上的注射点。”
    白狐口气如切割般极其阴沉:“鸿塘,这就是你强行带走她所给予的保障吗?”
    鸿塘懊恼自责道:“如果可以,老子情愿被注射的是我!”
    白狐开始排除异己:“既然你没有能力保护她,就不要再试图靠近。对你来讲是一辈子的自责,对白米来讲是一辈子的痛楚。”
    鸿塘乍起:“白湖!老子就是内疚一辈子,也要跟那蠢货靠在一起!你别想借机打击老子的士气,告诉你,老子要是得不到,大家就一起玩完!”
    白狐阴森森一笑:“好啊,你现在就可以掐死她,然后自杀,我就这么看着,不会干预一分。今天,若非你以断气结束这场感情,它日我必兴风作浪,至于最后鹿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转而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现在是出使‘吧抓国’的国家委员代表,请你的态度恭敬些,不然我这个友好报告,还真不是太好措辞。”
    鸿塘的拳头攥紧,听声音是想扑上去一顿炮火。
    在这次的针尖对麦芒中,段翼启声道:“你们慢慢打,我带小米走。”
    鸿塘立刻低声咆哮:“你敢?”
    段翼冷声回去:“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
    白狐开始充当和事佬:“算了,我们还是先一致对外,别再这个节骨眼上闹内讧。”
    鸿塘咒骂道:“操!终于说句人话。”
    白狐悠哉一笑:“以前之所以说兽语,是怕和你说人话,你听不懂。”
    鸿塘冷哼一声:“白狐,老子不跟你计较,先解决蠢货的事儿,然后我们生对儿双胞胎,一定认你做干爹,学兽语。”
    段翼直接插话:“小米被注射的是新型药剂,会影响脑袋正常运作,可能......会模糊记忆。小米被注射的剂量过大,情况不太乐观。”
    鸿塘声线一紧:“平均多长时间发作一次?”
    段翼:“一天。”
    鸿塘:“操!那群人渣,老子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白狐声线一冷:“无论如何,那毒品是决计不能再注射了。先把米的身体调理好,然后让该消失的消失,不留余患。”
    段翼:“杀无赦。”
……(本卷结束) ……
绝地反杀嗜妖色(一)
绝地反杀嗜妖色(一)
       当月色如洗,月夜如墨,月歌销魂,月影如画时,当三个男人围绕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折腾一夜时,当三个男人的滚烫身躯在各种造型中靡丽时,当衣服的穿梭声在摩擦间暧昧低吟时,谁又能想到,这样的夜晚会产生怎样的疯狂与堕落?
    事实上,当这三个男人摩拳擦掌细细研究战略步骤时,作为女主角的我已经从小睡中醒来,听着他们确定下的方案一、二、三套,不禁悄然弯了唇角,酣然而笑。
    有他们,至于未来会怎样,谁还会在乎呢?能拥有眼前这一刻,已经足够了。我不想很贪心,但是,当我们再次相聚到一起时,那个脸上有泪痣的绝色男子,又在何处独赏花语?
    想起青菊泪痣,想起了他的红色泪痣,却单单想不起他的样子,他的脸孔很模糊,模糊到只剩下一个银色面具,以及面具上那红得妖艳的泪痣。
    头变得有些痛,几个反复,便再也睡不着,却又不想睁开眼睛,因为不晓得要与围坐在床边的男人说些什么。
    只是......夜,似乎变得很漫长。
    无奈中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笑嘻嘻道:“一起睡吧。”
    鸿塘一个抱枕砸来:“贱货!”
    白狐一记笑里藏刀射来:“想法不错。”
    段翼转身走开:“我睡旁边卧室。”
    大家纷纷散落开来,这张超级大床终于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
    看看,看看,这就是男人,非得逼我使用非常手段,不然都在这里守候着,以为能得到肉吃呢?
    舒服的伸展着四肢,卷起被子抱在怀里,又开始想着青菊泪痣的样子,结果......一夜无眠。
    天色刚微亮,我的门便被轻声推开,鸿塘蹑手蹑脚的蹿了进来,还没等接近我的床,就被段翼一掌劈下,昏倒在床边,扯腿拖了出去......
    就段翼那架势,大有砍猪肉的力道,让偷窥得我都心慌慌地。
    不消一会儿,门口响起了白狐的声音,商量道:“段翼,我看你还是睡一会儿的好,我来换岗吧。”
    段翼酷酷道:“你要是想和鸿塘一样被迫睡觉,大可以试试。”
    门口,再无声音。
    我从床上爬起,坐到床沿,透过窗口望向远处的风景,看着它在晨曦中渐渐镀上金边,精致中泛起令人感动的生命乐章。
    就这么静静看着,以往都不会注意到的景色此刻在我眼里,竟美得别具风情。有些眷恋,有些向往,有些悸动,不晓得下一刻自己是否还会失心癫狂?也不晓得明天自己是否会有心思来欣赏这一刻?更不知道后天,时候还会记得今天的晨曦美景?
    如果说,有什么是我不愿意忘记的,那么就是我生命中的四个男人,无论曾经与将来,都爱的那么深、那么深......
    深到,我想疏远,想要背弃,想要丢舍。
    因为,我愈发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骨气是否能撑到抵抗药物研究出来,更怕咫尺天涯的距离。
    如果,我一觉醒来,不再记得他们的声音,不再深刻他们的容颜,未来,是否还可以在路灯下踩着脚步,与背影孤寂同行?
    恍然一笑,觉得自己的未来很是凄凉。
    可是!但可是!我不甘啊!
    凭什么我在这里受煎熬之苦?为什么恶人却要在府邸里享受生活?若非让这件事情成为历史典故,简直枉费我遭罪一回!
    报复,是绽放在胸口的鲜血,在痛中,享受着神经的愉悦。
    我现在不快乐,所以,我要快乐。
    报复能使我快乐,所以,我乐为之。
    想来想去,我越发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公道的人呢。
    痴痴笑着,心情逐渐好转,有种想要踏青寻草的冲动。
    跳下地板,在鸿塘的豪华洗漱间里,将自己好生的冲刷了一遍,神经抖擞的撬开了房门,非常意外的看见三个男人同门而立,扯开一个大大的笑意,气势磅礴道:“给我一条绳子!”
    鸿塘诧异:“你要捆绑住自己,戒毒?”
    我摇头:“那个罪我有点遭不起。”
    白狐疑惑:“不是想上吊吧?”
    我挑眉峰:“我的脖子是用来戴大克拉钻石项链的。”
    段翼皱眉:“你想做什么?”
    我呲牙:“我要勒死那狗日的东西!敢给我注射毒品,这日子就再掂对他的未来中度过了!”
    基于我的鼓舞与配合,大家态度一致的重整治敌方案。
    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控娜汐磊轩才与这一切,所以没有办法通过正常的途径将其绳之于法,而且对我们而言,简单的法律怎么能扑灭心头之恨?
    若非寒彻骨,哪得扑鼻香?
    精彩,往往来之对人性的讽刺之级(白米精辟论)
    商量好一切因果后,这出因情裂变的戏码,即刻开始上演。不过,在这之前,大家还是关心我的身体。
    三个男人,万分难得的意见统一,一致决定让我......戒毒!
    说的轻巧,谈何容易?
    尽管我深受dupin啃噬,但心仍旧向往着真正的自由,没有依附,没有萃取,没有深渊。
    在三个男人的执着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气,用力点着头,给彼此勇气!
    按照计划,三个人决定要先控制好我的读法量,然后携手通过各个渠道,将娜汐磊轩一步步逼入绝境,尝试一下想死死不得,想活没勇气的终极坠落。
    经过昨晚的一番动作,想必娜汐磊轩已经知道我回了皇宫,而他之所以按兵不动,亦是拿捏准了我们没有证据。
    而且,依照鸿塘昨晚的表现,他现在已经抛弃了我,选择了娜汐颜。关于这一点,也许未必能让娜汐磊轩完全信服,但至少他会产生疑惑。
    但,鸿塘曾经疯狂的寻找,必须要有个新的说法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作为被甩的我,强力指控娜汐磊轩对我的注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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