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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神仙新娘-第14部分

小说: 神仙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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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马调养身体,其身份绝对不简单,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很快,早餐就端了上来,司想与张莉容驾轻就熟左手汤勺右手筷子畅快淋漓的吃将起来。宁将虽是初次,稍稍慢了半拍,不多久便摸着门道,以让司想、张莉容汗颜的优雅姿态喝起粥来。
  张莉容和司想放肆惯了,边吃边讲话是常有的事,可今天有宁将在对面,没道理她一个标标准准的淑女的用餐礼仪还不如一个男人不是么?耐着性子喝完粥,宁将正专心致志用餐巾纸擦拭嘴角,张莉容扯了扯司想:“他先前住哪个仙乡福地来着,衣服的样式很特别啊。”

  情动

  
  
  “你可是在跟我说话?”不曾想,没待司想回话,宁将却放下餐巾纸,狭长的美眸定定的望着张莉容道。
  从司想这个位置看过去宁将的表情并无任何不妥,当事人张莉容却暗暗叫苦,她终于可以确定司想饭前那番话没有半点夸张了。这个看上去白净文雅,气质不凡的帅哥眼神之凌厉,平民百姓出身的她当真无福消受啊。“没,没有。”张莉容的声音很低,不注意听还真不知道她有说话。
  司想这时终于发现好友的异常,关切凑近张莉容:“容容,你怎么啦?”喝!与张莉容处于同一位置之后,司想同样被宁将眸中的冷意冻住了,这个眼神,跟沉睡前的宁将好像,他恢复记忆了?司想疑心顿起,然而宁将很快收敛外释的威压,露出客套的笑容:“如此,是宁将唐突了。”
  刚刚霸气十足的宁将是她的错觉吗?司想脑中浮现出大大的问号,不过此刻显然不是寻根究底的时候。“啊,瞧我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宁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张莉容,容容,这是宁将,我的病人兼亲戚。”
  “你好。”张莉容尚未从惊吓中回神,无意识的低喃。
  “你好。”宁将亦客气的颔首。
  经张莉容提醒,司想也发现宁将的衣饰确实有问题,虽然中国风正流行,不过他的衣服也实在太复古了些。得,今天她的荷包可要结结实实放回血了。“呵呵,他就爱好古装,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来的时候被一车子的人行注目礼呢。好了,我们去买衣服吧。”
  一行三人起身离开了粥店,前行八百米,就是省城最著名的商业街湘南路。司想与张莉容没事的时候经常光顾,可以说闭着眼睛都知道每家店的位置,各有什么特色商品等。只是,两人都是女孩子,逛男装店绝对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而且司想的经济能力有限也购置不起太过昂贵的衣服,便把宁将带入了男装女装都经营的专卖店。好在宁将是个标准的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不到一个小时,他的衣物已经购置齐全,然后彻底沦为两位大小姐的提包小弟。
  张莉容早上吃了暗亏,自是不敢放肆的支使宁将干活,而且逛了一上午她也发现了很微妙的一点,宁将似乎只有面对司想时才称得上是温柔体贴,其他人在他眼中跟空气无异。唉,司想身边的帅哥是一个比一个优质,可惜也一个比一个有个性,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张莉容暗自咬牙叹息,时近中午,张莉容接了个电话,不得不与司想分手回学校。
  司想摸了摸干瘪的钱包,再看看身旁满手购物袋的宁将,最终决定回家自己开伙。转了两趟车,两人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司想冲进门就扑到沙发上,“累死我了,宁将,去做饭吧。”
  宁将放下大大小小的购物袋,目光闪烁的望着司想,半晌转身进厨房当煮夫去了。司想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四肢,这才懒洋洋的坐正身体,透过玻璃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身影,困惑像肥皂泡泡一般冒了出来。
  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就算是在她考试期间,家务也是两人分工而做,偶尔她想偷懒,也要说尽好话,宁将才肯动手。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没有跟她讨价还价?
  支着脑袋想了很久,司想终于放弃为难自己的脑细胞,蹬蹬冲进厨房:“我来帮忙喽!”
  午饭,宁将做了三菜一汤,有荤有素,司想吃的大呼过瘾,不得不承认,宁将比她有煮饭天分。不到一个月时间,他的厨艺已经超过了她,现在再让她吃自己煮的,都有些食不下咽了。唉,将来宁将若是走了,或者恢复了记忆不再听他指挥,她可怎么活哟。
  吃饱喝足,司想捧着一杯白开水愣愣的注视着专心看电视的宁将想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任宁将再好的修养也受不了司想如此火热的注视,不得不转过头;“有事吗?”
  “呃,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会在我家住多久?”司想呐呐的收回目光,颇有些不自在的说。其实,刚开始她确实是在想问题,可没想多久就变成纯粹的欣赏美人了。此刻,宁将忽然发问,司想不禁有些羞赧,同时在心底万分唾弃自己的自制力。
  “我打扰到你了吗?”浓密纤长的睫微微颤动,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得,他这模样,她好像成了不知怜香惜玉的俗人了。司想暗自翻了翻白眼,脸上一派真诚的道:“你误会了,其实我在想,如果你能永远住下去该多好?”话刚说完,司想就后悔了,这话很有歧义啊,不待宁将接话赶紧解释道:“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一个人住总会感到寂寞,现在我都习惯你在屋里走来走去了,哪天你走了,我会不习惯的。”
  宁将垂下睫,修长的五指摩挲着遥控器,良久,才道:“你可以邀请你的朋友一起住啊,比如说今天的那个女孩。”
  “她不行啦,她只是普通人,而我可能给她带来危险。”说到这里,司想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独自背负那么多家族秘密,却又无法向朋友倾诉,其实司想远没有她表现出的那般快乐无忧。与宁将相处虽然仅是短短十数天,甚至他的一切对司想来说还是个谜,但她就是莫名的相信他,想与他分享一切喜怒哀乐。
  “是,我不知道你来自何方,与我司家又有怎样的纠葛,但我知道一点,你不会伤害我。所以,宁将,我不想再骗你了,其实我不是你的有缘人,你的记忆有断层!”
  宁将关上电视,转身面对司想,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怒:“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
  “你早就知道了?”看到宁将没有半点诧异的表情,司想恍然大悟。
  “是也不是,虽然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出来历练时我的一位长辈曾告诫过我,镜象中人最善撒谎,对于他们的话必须经过求证方可采信。”
  “这么说,你从开始就没相信过我?”她不伤心,她不生气,真的。司想努力睁大酸涩的眼睛,不愿让宁将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望着司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宁将不高兴的发现,这个女孩竟然已有拥有了影响他情绪的能力,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若我说是,你是否会转过身去独自拭泪?”
  低低的男声,圆润饱满,带着不自觉的温柔,让司想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一下子溃堤而出。“不要看我,转过头去!你没有错,是我自作聪明,酿就的苦果自然要自己来品尝。”
  宁将动也不动的注视着司想流泪,感觉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正在滴进他冰封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就算是修道走火入魔那次也没有这般难受。是她,是她的泪颜令他难过,够了,不要再哭泣!宁将的手在他意识到之前爬上了司想的脸颊轻柔的拭去泪水,“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会停止哭泣?”
  啊?司想被宁将怪异的举动惊住,忘记了伤心,睁着红通通的眼儿望着他。许久,司想听见自己的声音道:“你,想做什么?”

  初吻后遗症

  
  
  像,好像,这般神情,多么像那个人,然而,那个人却永远不可能像她这般在他面前脆弱的流泪。
  缓缓的,坚定的,宁将低下头,一手牢牢固定住司想的头颅,四唇相触。令人怀念的气息,假的也好,就让他自欺欺人这一回吧。
  司想活了二十二年,小模样长的也标志,奈何一朵桃花也未盛开过。拉拉小手级别的亲热都未曾经历过,今天这朵称不上桃花的桃花刚露出个花骨朵儿,就越级为亲亲抱抱。被宁将搂在怀中浅酌慢品了许久,司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初吻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纵然被宁将舔吮的很舒服,司想还是强迫自己保持清醒,驱动四肢意图挣脱这个来历不明的登徒子的亲薄。可惜,宁将却误会了司想的肢体语言,解读为增加情趣的举动。于是,原本已经觉得不甚过瘾的宁将索性加大攻势,强势的撬开司想的唇瓣登堂入室去也。
  “唔……嗯嗯……”弱势的一方徒劳无益的挣扎着,不行了,头好晕,为什么会这样?累了,司想放弃了抗挣,放软身体,亲吧亲吧,让你亲条死鱼。然而,宁将是何等人物,纵然早就心有所属却也不妨碍他享受情事,要挑起一张白纸般的司想的□还不是小菜一碟。不再刻意追逐那羞涩的小粉舌,转而不紧不慢的探索着未知空间。若有似无的轻触,唇舌交缠间,渐渐地,司想感觉一股无名之火正在燃起,身不由己的随着宁将的节奏舞动起来。
  气氛越来越暧昧,空气越来越炽热,司想的理智早已不翼而飞,连什么时候被宁将放倒在沙发上都不自知。这个时候,两人谁也没有听见门边传来的轻微响动,眼中心里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想儿,妈妈来看你喽!”软磨硬泡从司向明手中得了司想的地址,好不容易待到司敬去外地出差的空档,司语柔迫不及待提着大包小包探望女儿来了。本想给女儿一个惊喜,怎料却是做女儿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吓。
  “你,你们在干什么?”看着眼前旖旎缠绵的一幕,好半晌,司语柔才反应过来。
  压在司想身上的宁将首先回神,欲求不满的眼睛懒懒的扫向司语柔,“女人,关门!”
  虽然已经被宁将强加了虚假的记忆在脑中,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简单。司语柔狠狠打了个冷战,母爱让她鼓起勇气挑战宁将的威严:“宁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想儿不懂事,你……”
  司语柔的话还没说完,就终结在司想惨绝人伦的尖叫声中:“啊!你,你你你,给我起来!”
  七手八脚的自沙发上爬起身,司想满脸通红的退到一边,不敢直视司语柔的眼睛。至于另一个害她陷入如此尴尬境界的始作俑者,司想更是连偷瞄的勇气都没有。
  女儿的这番表现,司语柔看在眼中,心下不住的叹息:女大不中留,想儿怕是已经陷下去了,只是宁将这孩子委实不是托付终身的好对象啊。但是,若有谁能在司家的势力下护得想儿周全,怕也只有宁将可能做到。也罢,想儿,既然这是你的选择,妈妈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宁将,说吧,你打算怎么办?”这次,司语柔的语气变柔和了许多,看向宁将的眼光也变成了丈母娘看女婿的眼光,这么一看,倒也越看越顺眼起来。这么着,更加坚定了司语柔方才的决心。
  “情之所至,我并不觉得我有做错什么。”使了个清心诀,宁将的灵台迅速恢复了清明,回顾先前的一幕,却也明白并非一时情动所致,是以话虽说的圆满,语气却少了几分笃定。
  司语柔本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只是年纪渐长,行事不再像少年时那般直来直去罢了。此刻听宁将这么一说,心里跟明镜似的,幸好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想儿总算没有爱错人。当然,窃喜只能摆在心间,明面上还是要做足全套戏的。“好一个情之所致,宁将,想儿的身份你也知道,得了她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这事怎么了结,你心中可有打算?”
  宁将沉默了,司语柔那点小心思不用法术,他也能看出来。只是,万一事情不是如他所想,界时他离开之时又该如何安置司想呢?如此想着,宁将的眼光悄悄落在了一边目瞪口呆的司想身上,忽尔心下微哂,什么时候,他宁将也变的患得患失起来?上一次,他的患得患失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儿含泪殒落,这一次,难道还要重蹈覆辙么?不,那般的心痛他再也不要尝试了!暗自握紧双拳,宁将抬起头:“我会娶她!”
  什么?!他居然答应了?!司想傻了眼,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宁将竟然会屈服于母亲并不高明的威胁。“等、等一下……”
  可怜的司想没有机会发表自己的意见,司语柔兴奋的声音压过她低微的抗议:“好孩子,来来来,我来一趟不容易,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商量一下婚礼的事宜吧。这样,想儿现在毕竟还是学生,结婚的事不宜太过张扬,所以我想……”
  “妈……”不是吧,人家不过随口这么一说,老妈当真了不提,还要赶鸭子上架催促人家尽快举办婚礼?司想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上前二步,扯着司语柔的衣袖大声叫道。
  “别吵,忙着呢。”司语柔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头也没回,继续与宁将进行火热的交谈。“嗯嗯,不要紧,你父母工作特殊,赶不回来也没关系,回头等想儿毕了业再补办一个婚礼,到时可以提前通知他们。这次,想儿这边由我出面,如果你不介意向明可以当男方见证人……”
  完了,老妈已经彻底疯了,希望另一个人还能保持冷静。“宁将,别跟我妈瞎掺活,除非你真想娶我!”一边说不通,司想转到宁将身边,扯着嗓子吼道。
  这次,司想卯足了吃奶力气的声音终于成功打断了司语柔和宁将的热烈讨论。然而令司欲哭无泪的是,宁将转头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不愿意的事没有人能够逼我。你专心学业,婚礼的事我跟妈会办妥。”说完,宁将便不再搭理司想,继续与司语柔讨论婚礼细节。
  她是我妈不是你妈,别叫的那么热乎好不好?司想在心中无声的呐喊,冷眼旁观了片刻,一转身回房睡大头觉去了,她就不信了,这场荒唐的婚礼能够过得了司家这关。
  本来只是赌气的行为,司想在床上趴着趴着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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