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新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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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聪明的选择了默许。毕竟,他可不想再有一次被司想拒之门外的经历,那滋味,无法形容,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喜欢。如果跳个舞能够博她一笑,何乐而不为呢,反正那边的人又不知道。
这么想着,宁将便顺从的任由司想带到小区附设的健身中心,认真的学起舞来。
“你站在这边就好,我先跳一遍给你看。”
司家祭舞市场上自然买不到合适的配乐,此时也不能太讲究,司想索性甩开音乐,自然的舒展身躯,轻盈的舞动起来。
这是?随着司想的跳跃扭摆,宁将原本的漫不经心渐渐转变为困惑与沉思:很像了,跟《塑源舞》很相似了,怎么会,放眼洪荒三千界,只有未情一人会的舞蹈为什么会由一个镜象人重现?想想,你究竟是谁?
一曲舞毕,司想的小脸红扑扑的,灿笑着望向宁将:“怎么样,很简单吧,你前面的动作跟我一样,只是从另一边往中央前进。到中间我们会合才是双人舞部分,可惜我不会跳男舞部分,不然可以直接跳给你看,不过双人舞你只要跳与我相对的动作即可。好啦,来练习吧,先跳序舞部分。”
若说洪荒三千界,除了起源不可考的司家传承了这曲祭舞之外还有谁能够跳出这支变异的《塑源舞》的话,也只有宁将了。于是,宁将以令司想瞠目结舌的速度学会了《祭爱》,稍稍做了些细微的调整,不过一下午时间,宁将已经能够与司想合作无间的翩翩起舞。
《祭爱》
“宁将,你以前真的没有跳过这支舞吗?”天才,绝对是天才!擦着汗,司想嫉妒的看着身边一滴汗都没有出的宁将道。同样是人形生物,差距也太大了点吧。
“没有,不过我曾看过类似的舞蹈,相较而言,这支《祭爱》的动作并不算复杂。”亲身体验过后,宁将已经有了结论,《祭爱》可以说是《塑源舞》的简体版。自小看着未情跳过上千遍的舞蹈,宁将怎么可能忘记。
吓,祭爱□部分的好几个动作就连淫浸舞道多年的专业舞蹈家都不见得能够做得来,居然被宁将评价为动作不复杂,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就连她,就是依靠自小打下的司家武技技巧才勉强完成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哦,她忘了,身边这个生物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打击人自信心也不是这么个打击法嘛。”司想小声嘀咕道,“跳了一下午,好饿哟,回家喽。晚上我们去学校跳给他们看看,嗯,你还是化成那天上街的模样好了。”
晚饭,是良心发现的司想主动去热的,碗筷摆放整齐之后才呼唤宁将过来吃饭。吃完饭,趁宁将洗碗的空档司想快速冲了把澡,然后两人才出门直奔学校。
下午接到司想的电话,何蓓别提有多高兴了,好不容易挨到天黑,胡乱扒了口饭,就早早候在第二体育室了。随着约定时间的临近,体育室中路续来了不少人,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三位副校长全到了。唉,希望别给司想太多压力才是。安顿好三尊大佛,何蓓望着墙上的电子钟暗想。
七点整,司想牵着宁将的手准时走进第二体育室。
司家人果然是上天的宠儿,一个比一个出色。
这是众人看到宁将心中不约而同的冒出的想法,不过,光皮相好看没实力可不成,毕竟这是文娱汇演不是选美大赛。文娱部还保留着二年前司想自制的伴奏带,灯光、音乐就位,司想与宁将各自摆好姿势,音乐响起,体育室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眼里心里只有二抹舞动的身影。
时长四分三十七秒的《祭爱》,看的仅有的二十一位观众沉醉万分,音乐停止良久,才暴发出热烈的掌声与安可。三位校长当场拍板,成了,明天就办妥宁将的荣誉学生手续,以便他新年可以名正言顺的代表燕大参加汇演。
这么着,宁将阴差阳错混到了一个名牌大学的荣誉学生身分,此后的一周时间,司想过的分外忙碌。一边要复习应考一边要抓紧时间练舞,简直是一根蜡烛两头燃烧,每天忙到沾枕就睡。为此,宁将自发自动承担了所有的家务,总算没在新年前把司想给累垮。
一转眼,到了汇演的日子。全省大小一百二十三所高等院校共计二百个节目,一日二日全天汇演,三日下午公布评审结果。司想的《祭爱》被排在一月二日下午,仗着演员的身份,司想拉着宁将占据了两张视野不错的位置,悠闲自在的观看了三场演出。虽说都是学生表演的节目倒也相当有看头,甚至有相当一部分节目具有一定的职业水准。比如说中科大的踢踏舞很有看头,又如东理工的快板亦不仁多让,当然三场汇演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燕陵师大的芭蕾舞《天鹅湖》,黑天鹅的32圈大旋转实在是精彩绝伦。只是,那个跳黑天鹅的女生怎么看也不像是业余芭蕾爱好者呀。
司想的这个疑问,在中午吃着组委会免费发放的快餐时从其他院校学生的口中得到了答案。原来,为了这届文娱汇演的金奖,并非燕大一家不择手段,燕陵师大的黑天鹅果然也是请的外援。哎,学校方面,表面上再怎么清高,骨子里还是很在乎那些所谓的荣誉的嘛。
“宁将,你说我们的《祭爱》可能赢过人家的《天鹅湖》吗?”一月二日下午,司想与宁将换好舞衣,坐在后台等候出场。《祭爱》的舞衣是司家祭服的改良版,广袖宽袍制式,男式为纯黑,女式为火红,袖口、下摆绣以蝴蝶纹,腰带则以云纹为主,所有纹饰均以金银二色绣线构成,除此之外舞衣再无多余的色彩点缀。
“凡舞与神舞根本不能比,你在担心什么?”宁将的回答铿锵有力,仿佛压根没把《天鹅湖》放在眼里。
虽然宁将这话听起有些夸大其辞,不过司想听着还是很受用,怦怦乱跳的心脏平静了不少。《祭爱》舒缓的前奏响起,司想冲着舞台对面的宁将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狠狠深吸了口气,屏弃杂念,全身心投入到舞蹈中。
男舞者由左侧舞台出场,女舞者由右侧舞台出场,伴随着古老悠远的旋律,男女舞者却如二条平行线般,用优美轻逸的肢体语言诉说着各自的经历与情感。
这支起源于司家祭舞的舞蹈,乍一看并没有太多高难度的动作,甚至可以说这支舞的每个动作分开来看的话,几乎称不上优美动人。然而就是这些称不上优美的动作组合在一起,配合曲风独特的司家祭歌,却呈现出强烈的感染力,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其中,随着舞者的一摆手一甩袖忽喜忽悲。
平和沉缓的节奏渐渐低落下来,男女舞者的动作也随着音乐的消失而停止,时间仿佛也在一瞬间停滞,一秒,二秒……二十秒,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嘈杂,怎么回事,音响出问题了吗?还是他们忘记舞步了?
“嘟!”尖锐响亮的号角突兀的响起,两名舞者有如林子中受惊的小鸟般弹跳起来,女舞者在前,男舞者在后,两人跃起的高度几乎相同。这在舞蹈中算不上多么厉害的技巧,然而真正令人惊讶的却在后面。跳跃之后自然是落地动作,人们吃惊的瞪大眼,但见两名舞者跃至最高点,男舞者竟然硬是在空中停顿了数秒,女舞者则没有停顿直接下落,如此,给人们的视觉观就变成了,男舞者张开双臂呵护着女舞者在战争中艰难的逃命。
平行线有了交集点,男女舞者的命运亦从此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音乐陡然走低,在落地地刹那,男舞者奇迹般的加快下附速度,与女舞者同时落地。然后拥抱、猜疑、相知、相爱,命运的分离。战争的节奏退去,换上悲伤的音乐,台上再度展视出令人赞叹的舞技。男舞者以顺时针方向展臂跳跃,女舞者以逆时针方向挥袖跳跃,不断的追逐伤害,不知是他们的动作太快还是众人的眼睛同时出了问题。总之,人们眼中看到的是两名精灵般的舞者足不点地的在舞台上奔跑跳跃,真是不可思议。
战火熄灭了,伤害仍在继续,宿命的邂逅,真挚的爱情,最终敌不过悲剧的命运。《祭爱》的结局,女舞者倒在了与命运抗战的路途上,男舞者却在终点苦苦守候。或许,平行的命运,交错已是罪,上天修正了它的错误,却忘了拯救错误下的牺牲品。
曲终,幕落。可容纳五万人的大会堂静的可怕,许久,雷鸣般的掌声炸了锅般的响起。
“安可!”
“安可!”
“宁将!司想!”
“宁将!司想!”
幕后,宁将把司想从地上扶起,微笑着指了指幕外:“听见了吗,二天来最热烈的掌声是属于我们的!”
“承你吉言,同喜同喜!”司想调皮的眨了眨眼,笑逐颜开。
汇演圆满结束,《祭爱》毫无悬念的夺得了舞蹈组的头名,芭蕾经典名剧《天鹅湖》紧随其后。学校挣足了面子,对于此次汇演中贡献巨大的司想大肆嘉奖,司想除了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之外,因为练舞而考砸的一门功课也由校长大人亲笔朱批PASS掉了。哇哈哈,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登记完婚
元旦三天假期一过,燕大就进入了如火如荼的期末考试月。司想因为去年考的科目比较多,到了一月反而比较轻松,只剩七门功课要考,待到一月十四日就全部考完了。
考完试,这学期就算结束了,司想本打算先好好睡他个天昏地暗,然后在省城玩几天,到月底再回本家过年。怎料,计划没有变化快,逍遥快活的日子才过了二天,十七日一大早,前晚上网上到凌晨三点才上床的司想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门铃吵醒。
天啊!就算把整个人埋入被子依然挡不住房门外的魔音穿脑,司想挫败的爬下床,顶着鸡窝头去开门。讨厌啦,宁将早不去买菜晚不去买菜,偏偏选在客人来访时出门,存心扰她好眠嘛。
“来了,来了,谁呀?呃,妈,你……”
司想的话没有机会说下去,被司语柔的高分贝压了下去。“唉呀,想儿,你怎么还在睡啊,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一月十七日,星期五啊。司想睡眼朦胧的瞟了眼茶几上的台历,皇历上宜祭祀、嫁娶、动土、会友的黄道吉日。
“你这孩子,都快要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快快,进去梳洗换衣服,误了时辰可不好。”司语柔边说边把司想往卫生间里推。
得,有老妈在,这懒觉是睡不成了,司想坐在抽水马桶上解决体内多余的水分,昨晚加加减减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仍然迷迷糊糊的。依稀仿佛,妈妈刚才好像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还是,她听错了?
司想与时下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晚上精神抖擞,早上爱睡懒觉。特别到了冬天,司想每天早上起床后总要花十几二十分钟才能完全恢复清明神智。由着身体本能反应的完成了机械性的洗漱动作,再安静的坐在梳妆台前任凭司语柔摆弄发型,距离上一次妈妈帮她梳头已经好久了,久到她几乎忘记了这份温馨与舒适。冬日的阳光柔和的洒在身上,司想舒服的差点坐着睡着了。宁将的开门声惊动了司想,这才没有丢脸的睡着。
穿上司语柔带来的粉红色羊绒大衣,下着一条格子短裙,再套上黑色长靴,一个帅气亮丽的小美人便诞生了。不过,打从宁将的身影进入司想眼帘的那一刻起,司想便再无心自我欣赏。啧啧,人长的好就是占便宜,见惯了宁将长衫飘逸,不染纤尘的模样,没想到他穿起西服打上领带的样子,另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嘛。
从对宁将的惊艳中回过神,人已经坐上了司向明的劳斯莱斯,喝,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司向明居然值得把心爱的“小老婆”开出来。“向明叔叔。”礼貌性的与充当柴可夫司机的司向明打过招呼,司想不经意的问道:“妈妈,大清早的,你接我去哪啊?”
“民政局,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抓紧时间把你跟宁将的事给办了。快过年了,本家的事情比较多,对你的监视难免放松了些。妈妈看过了,今天是好日子,刚好司敬上北京开房地产年会去了,如此大好良机,岂能错过。”
啥?民政局?不是吧!这回,司想彻底傻了眼,玩真的啊?“妈,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还是学生耶,学校怎么可能允许我结婚?没有户籍证明,怎么登记啊?”
“放心,看,这是什么?”司语柔狡黠的一笑,自手边的香奈儿皮包中摸中一份证明在司想眼前晃了晃。
真的假的,学校的证明?呆了数秒,司想迟疑道:“妈,那个不会是盗版货吧?”
“丫头,小看你妈不是,你妈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吗?这些年妈妈也赚了些钱,捐点小钱给燕大,小小的证明还不是手到擒来?”
司语柔是搞技术研发的,虽然是单干,不过凭着过人的头脑与良好的口碑,在业界也算小有名气。不过,司想知道母亲赚的也都是辛苦钱,小时候经常看到司语柔没日没夜的赶进度。燕大是什么档次的学校,司语柔口中的小钱,恐怕是她大半生的积蓄了。
思及此处,司想沉默的咽下了喉间的抗议,罢了,妈妈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实在没有任性的理由。再则,她不相信宁将会跟她做真夫妻,一旦他完全恢复记忆,必然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界时自然会抹去这段记忆。暂时就这样吧,只要妈妈高兴,她笑着演场戏又何妨?
想通了的司想轻轻吐了口气,忍不住偷偷瞄了眼身旁坐的端端正正的宁将,却不知他心里究竟做何打算,竟然会答应这出闹剧。不,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今天是黄道吉日,前来注册结婚的人很多,司向明很有先见之明的派了秘书来排队,等到司想一行人抵达民政局,候了十几分钟,就轮到他们的号了。
一个小时后,司想就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青春美少女变成了已婚妇女。天啊,妇女!司想捧着红艳艳的结婚证书,对着上面小小的证件照咧了咧嘴。刚才拍照的时候差点穿帮,一连拍了五次,每次照片上都只有司想一人的影像,旁边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幽灵。搞的摄影师大冬天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