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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神仙新娘-第17部分

小说: 神仙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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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帮,一连拍了五次,每次照片上都只有司想一人的影像,旁边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幽灵。搞的摄影师大冬天的急出了满头大汗,又是换胶卷又是换相机,最后连背景、补光灯全换了新的。第六次拍摄时,司想偷偷踩了宁将一脚,宁将才恍然大悟,快门拍动的刹那,司想瞥见宁将尾指微动,这才有了现在这张正常的照片。
  从民政局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司向明发动汽车直奔希尔帝大酒店,路上,司语柔满怀歉意的对司想说,不能给她盛大的婚礼和酒宴,至少要吃顿好的。
  司想明白母亲心底的愧疚和遗憾,当下善解人意的握住母亲的手道:“没关系,妈妈,我明白的。”
  十年了,离开司家时追在她身后哭闹的女孩已然长大成人,司语柔欣慰的笑了笑,趁司想没注意别开头,眨去了眼底闪烁的水珠。
  一行四人在希尔帝享受了一顿精致美味又贵的离谱的午餐,两只闪亮亮的菲利普灯泡功成身退,体贴的把时间留给这对新出炉的小夫妻。而从今天早上开始杜莎就一直扮作司想的模样领着蓝色卫队满城乱逛,时间久了,难免出岔子,正牌的司想应该重归监视者的视线范围了。
  打的回到百合园,跟佯装出来倒垃圾的杜莎成功交换,司想与宁将快步走回了家。
  关上大门,司想端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着宁将道:“宁将,消除一个人的记忆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为什么那天你没有那样对妈妈?好,现在我们成了夫妻,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还谈不上爱情,你为什么会答应这么荒谬的事?我想,事到如今,我们必需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你到底是谁?”
  宁将拇指与食指轻触,下一秒,西装笔挺又变成了白布长衫:“我是谁,想想,你不觉得这个问题你问晚了吗?”
  “是啊,这个问题我早该问了,可是以前我却没有勇气问出口。今天,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真话。”
  “好,我告诉你,我来自洪荒,我名叫宁将。我已经活了很久,也许比你现在脑中所想的时间还要久。但是,关于洪荒,关于我的来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相信我,那些事并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承受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我并没有用游戏的心态对待这份姻缘,虽然没有先例,但我乐意挑战传统,只因为那个人是你。”宁将的话说的很慢,字字句句敲打在司想的心田,溅起片片涟漪。

  新婚的夜

  
  
  什么嘛,有说跟没说一样!司想不满的撅起嘴,心里却甜丝丝的。“所以,你会负责的,对不对?”虽然她非常唾弃这副小女人样,思虑再三,司想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这句话。
  “是的,想想,虽然我现在无法承诺什么,但我愿意许你一个未来。”宁将这话显的有些高深莫测,不过诚意倒是十足十,听的司想很是受用。
  “那好,既然你是真心诚意想跟我相处,我也不讨厌你,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不知道你们洪荒是什么样的规矩,你现在是在镜象,所谓入乡随俗,我先跟你说说这镜象夫妻的规矩。嗯,一次说太多恐怕你也记不得,总之你要记住一条,为人夫者必须遵守三从四德。三从,夫人的话要服从,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错了要盲从;四德,即夫德、服得、受德、打得,具体嘛……”现代男人的三从四德,以前司想听同学、朋友教训男友时听的多了,可惜一直无缘亲自尝试,今儿可算逮着机会,一开口便滔滔不绝,欲罢不能起来。
  宁将也算好修养,认认真真从头听到尾,没有半点不耐烦,末了更是爽快的签下了一份史上最不平等的条约。宁将的表现,新上任的宁夫人非常满意,结束了教夫课程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累了,我去小睡一会,不要吵到我。对了,中午吃太油腻,晚上弄点清淡的菜色。”
  “好。”宁将含笑看着司想的身影消失在房内,忽然神色一冷,快步走进书房,勾勾小指,司想藏的很隐蔽的秘图便轻飘飘的落到了宁将手中。
  纤长白皙的手指爱抚般摩挲着秘图的每一个角落,没有错,的确是史前龙狮兽的皮所制。史前龙狮兽在塑源终战前就灭绝了,最后一头龙狮兽正是他亲手斩杀,趁着血未流尽取了它的仙元给未情疗伤。及至终战前夕未情突然向他讨要龙狮兽的皮,当时他未及多想就给了她,没想到,万年之后,会在这里看到它。未情,司想,本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冥冥中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答案,是否就在他丢失的记忆之中呢?
  宁将眺望窗外许久,倏地抓紧秘图,不论如何,未情,只要是你的希望,我就是倾尽所有也会为你做到!至于司想,如果她与未情的一切联系都只是巧合的话,他自然会在事情结束前了结前尘。
  将秘图物归原地,宁将的眼光不自觉的瞟向卧室,想起适才司想含羞带怯的娇颜,眼中流转着不自知的柔情:只是,那个傻丫头,恐怕没有真正了解的他的话意吧。也罢,哄得她一时也好,目前,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的笑颜。
  一墙之隔的司想自然不知道这许多曲折,小睡的十分酣畅,连梦也没有做。睡到下午四点多被张莉容的电话吵醒,睡意朦胧的与张莉容扯了半个多小时的闲话,才在宁将的再三催促下起床更衣。
  晚饭宁将煮了三菜一汤,青椒土豆丝、雪菜炒鱿鱼、肉末蒸蛋和青菜豆腐汤,司想吃的十分满意。饭毕,两人照常出门散步消食一小时,回来后一人守电脑一人守电视倒也相安无事。然后夜深了,到了就寝时间,问题来了。
  “你干嘛,这是我的房间。”司想裹着睡衣,挡在房门口,一脸戒备的望着宁将。
  “镜象的夫妻不是应该生同衾死同穴么?”宁将挑起一道好看的眉,答的理直气壮。
  “那不一样啦!”司想臊红了脸,却不知道该怎么措辞解释。
  “哪里不一样?”宁将一副虚心好学的好学生模样。
  “我们,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可以同床共枕呢?”虽然害羞,司想仍然坚持把话说完了。
  “这个问题,我以为下午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宁将不以为意,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司想眼前已经失去了他的身影。
  糟了!差点忘了这人不是普通人。司想大呼失策,亦步亦趋的跟在宁将身后:“等一下,我想我们对共识的理解似乎有出入,不如去外面重新谈过?啊!你怎么可以在淑女面前脱衣服?”
  司想几乎想失声尖叫,好在她还记得此刻正是夜深人静时分,她可不想自己的闺房之事闹的人尽皆知。当下捂着嘴儿闭上眼,刷的转过身,不巧她站的位置更加惹人暇思,只见梳妆镜中宁将慢条斯理的解着衣带,动作优美的好像在跳脱衣舞。呃,等下,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
  “你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吗?”对于司想的大惊小怪,宁将心头暗笑不已,只是顾及司想的薄面,没在面上表现出来。
  “重点不是这个啦,你听不懂中文啊?”自镜中看到宁将已经很自觉的钻进了被子,司想叹息着转过身,犹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总之,你不可以睡在这里,我,我还没有准备好!”不管了,豁出去了,贞操总比面子重要。
  很显然,宁将纵然聪明无比,法力无边,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把博大精深的中文完全学会,因此他没有听懂司想话里的真正含意。“你不是每天都是裹上睡衣就上床睡觉吗,还需要准备什么?”
  啊?这回换司想愣住了,难道,莫非,也许,她可以这样想吗,宁将所谓的生同衾只是单纯的一起睡觉没有其他意思?“先说好,我睡相不好,晚上把你踢下床别怪我。”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司想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你有本事踢到我的话。”宁将笑的很美很天真,“好啦,你别闹别扭,快来睡吧。”
  果然,他只是忠实的理解了字面上的意思。司想心中大石落定,便安心的爬上床,拉上被子,睡觉。
  听见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宁将知道司想已经睡着了,他们之间足够再躺一人的距离也随着司想的熟睡慢慢消失。没多久,宁将感觉怀里挤进来一个香香软软的物体,一低头,不禁苦笑:睡相不好?说的一点没错,醒着的时候像只刺猥,睡着了倒变成了无尾熊。
  温香暖玉投怀送抱,宁将自然没有理由拒绝,长臂一展,就把司想搂进了怀中。一手轻轻拂开司想的流海,未情的气息是从这里流出来的,想想,我们之间究竟是缘是劫?他又该拿她怎么办?即使心中计划的再周密,一看到司想的脸,宁将的心就乱了,胸臆间流动的陌生感情是什么,他不知道,但这份感情让他很困扰。除了未情,世界上真的还有一个让他困扰的人存在,未情,这就是你当日所说的缘与注定么?
  原本有些心猿意马的宁将想到那抹美丽坚强的倩影,顿时什么绮思邪念都没了,唇边逸出一记无声的叹息,调整了一下怀里的娇躯,闭眼沉沉睡去。
  次日,司想发现自己整个人睡在了宁将怀里,不免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然而,司想的闹腾在宁将的冷静自持面前自是没有用武之地,被宁将三言两语安抚的妥妥贴贴。由此可见,这个家庭中真正当家作主的人绝对不会是司想就是了。
  两人注册后的第二日傍晚,司敬就回来了,隔了二日,司敬交待完公司的事,指挥蓝色卫队押着不甘不愿的司想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宁将自然也跟着去了司家本家,不过不是以司想新婚丈夫的身份,而是与司家关系密切的宁氏夫妇的独子。

  病危

  
  
  中国人过年的习俗是祖上传下来的,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变迁,这年是越过越贵,年味却是越来越淡了。不过,司家过年还是挺讲究的,很多习俗都是司家独有的,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被遗忘。
  回到本家,宁将自然不可能跟司想挤一个房间一张床了,安分守己的扮演着病人的角色,好在他生了一张好看的脸,司家上下对他可谓礼遇有加。司慎言是除夕早上才赶到家的,初三吃了午饭就回研究所了,临走前塞给司想一套施华洛世奇的首饰,司想当时真有点受宠若惊。虽说父亲在金钱上对她一向大方,可也没见过年给这么大礼的。待到晚上收到司慎言的短信才知道,那是给她的结婚礼金,难怪里面还有一条男式的手链。
  过年,本家聚集了很多族人,加上逢年过节前来走动拜年的远亲,从腊月二十九到正月初十,司想是一晚好觉都没睡到,于是,司想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如今过年整个一受罪。正月十一,司敬带着一家老小准备回省城,司想借口回省城看花灯,也便拖着宁将一道走了。
  回到自己的地方,没有了本家的喧闹,也不必观看勾心斗角的老戏码,小俩口的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自在了。当然,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过了磨合期,两人对对方的脾气心底都有了个数,小打小闹也权当生活情趣了。
  二月底,司想开学,宁将在家专心当家庭煮夫,日子算是步上了正轨,然而司想不知道,这份平静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课业也比较松散,难得的周末,司想趴在懒骨头上,翻着旅行杂志,心下思量着该出门踏踏青了。
  “呱、呱、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发出奇怪的蛙叫,正是司想特地为安塔斯设定的铃声。司想闻声一跃而起,探身拿过手机,好家伙,终于知道要回电了。打从除夕跟安塔斯通过电话后,他就跟失踪了一样,音讯全无,偶尔打通一次电话,还是安夫人接的。从安夫人闪烁的言语间,司想心中总有股不详的预感,这几天有空没空拼命拨打安塔斯的电话。
  “喂,阿斯吗……”司想一肚子的话在听到电话彼端女子的哭泣声时嘎然而止。
  “司小姐,我是阿斯的妈妈。”
  “安夫人,是阿斯出什么事了吗?”
  “阿斯他……司小姐,阿斯最后的心愿,希望能见你一面,他现在住在北京友谊综合医院特护病房。”
  “好,我马上到!”时间到了吗,距离上次分手,大半年的时间,安塔斯的病居然一次也没犯过,所以司想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突然得知这个消息,司想还是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卡!”门锁传来轻微的声响,宁将娴慧的提着一篮子菜出现在门口。
  “宁将,快,带我上北京!阿斯,阿斯他不行了。”司想冲上去,一把抓住宁将的手臂道。现在就算坐飞机赶到北京,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宁将的本事,司想曾经见识过,只消动动手指,可以在一秒钟内从南极飞到北极。如今安塔斯命在旦夕,司想可不想在路上浪费时间。
  安塔斯的事,宁将听司想讲过,看到司想一脸惨白,二话不说,捏了个指诀瞬间直达北京。
  安塔斯住的特护病房此刻只有安氏夫妇在,否则像司想与宁将这般凭空出现,不吓到人才怪。安氏夫妻也是心思全在儿子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司想不同寻常的出现。
  “你来了,跟阿斯说说话吧,我知道,这孩子心里的苦,他一直忍着。今天,就让他任性一回吧。”时隔八个月,再见安德烈,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望着他蹒跚的背影,司想发现她对他已经提不起恨意。
  安夫人扶着安德烈离开了病房,宁将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出气多进气少的安塔斯,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走出了病房。
  很快,房中只剩下司想和安塔斯两个人,除了监护仪的运转声,安塔斯轻浅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
  “阿斯。”司想坐到床边,看着面容憔悴的安塔斯,连一句安慰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紧紧的握住安塔斯露在被子外的手,深深的望着他。
  “想想。”安塔斯吃力的睁开眼,对司想露出一个笑容,只是那温暖如昔的笑容缺少了该有的生命力,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别哭,想想,我并不是为了看你的眼泪才提出这个任性的要求的。”
  顺手搭了搭安塔斯的脉,司想心下一沉,不行了,就算勉强施展九转逆天针法,也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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