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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神仙新娘-第26部分

小说: 神仙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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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还有小言,父亲向来疼爱小言,这次又事关小言唯一的女儿,对,他要赶紧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小言,搭直升飞机的话,应该赶得及阻止父亲。

  会审议罪

  
  
  次日大早,司想是被送早饭的人吵醒的,吃过早饭,司恒并没有露面,司成因而显得更加焦躁不安,不停的在牢中来回踱步。司向明和司语柔靠在一起,小声聊着属于他们的话题。起初,司想还眼巴巴的瞅着牢门,期盼着司恒的出现,随着时间的流逝,听着司成愈发沉重的脚步声,心底的不安也在逐渐扩大。
  大伯说过,爷爷今天会来提审她,现在大半天过去了,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送来的早餐丰盛异常,可却令身处圄囵的她联想到最后的晚餐,事情不妙啊。昨晚她其实并没有睡多久,几乎整夜做着恶梦,梦中出现最多的身影自然是司晨。今天她的处境和六千年前的司晨是那么的相似,惊人的相似,而宁将又恰恰在这个时候离开,是偶然还是刻意,她已经全然失了主张。
  宁将。
  低着头,双手抱膝,司想缩在床角,无声的呼唤宁将的名字。她好怕,好怕宁将不回答她,那么,她就会成为第二个牺牲品。
  想想?
  宁将的回应很快在心底响起,司想顿时湿了双眼,宁将没有抛弃她,真好。
  宁将,你在哪里,我想你。
  换作平常,如此肉麻文艺的台词司想哪里说的出口,但今天在“听”见宁将声音的那一刻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想想,出什么事了?
  奉山昆仑门,好整以暇调教着小凤凰的宁将敏锐的感受到司想不同往日的复杂心绪。当下把小凤凰赶去一旁自行修练,默念了一个法诀,司想的身影立刻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宁将,东窗事发,我该怎么办?
  听罢司想说完前因后果,宁将神识一扫,已把司家上下的所作所为看了个一清二楚。哼,好一个司家,终于按捺不住了吗,想要重演六千年前的一幕?那也该问问他肯不肯吧?
  并不是每任命运少女都有幸面见宁将的,她们中大多数人一生中也就够资格聆听几次他的声音罢了。宁将之所以对司晨另眼相看,在她面前现身,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沉睡久了,太无聊是一个原因,另一个重要原因,则是司晨那世是个关键的转折点,他若不亲自看顾着,着实不放心。可惜他的这番作为看在司晨眼里,却被屈解成爱的表示,归根结底,司晨的悲剧,司家固然是原凶,宁将也算得上是个帮凶。而今司家意欲故技重施,若对象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倒也罢了,偏偏惹上他看对眼的人,如果再姑息,他堂堂……岂非威严扫地?
  思及此处,宁将眼一眯,全身已然充满了杀气。唔,那是什么?中国的首都一架军用直升飞机正在穿越云层,以宁将的本事很轻易看到了其中唯一的乘客司慎言。杀气一滞,掐指一算,嗯?司家居然气数未尽?……也罢,他如果大开杀戒,想想恐怕不能接受,这次且依镜象运数而行吧。
  想想,别怕,原本我想待这边事安稳下来再慢慢教你使用逆源珠,如今看来这事要提前了。你仔细听好,之前我已经帮你疏通了气脉,但是第一次使用力量,你的身体会在同时经受一次蜕变,那滋味可能不太好受,不过我相信你可以挺过去的。另外,初释的时候,你无法控制那股力量,所以反击的时间,你要自己把握。其实,若不是司家主事者们作崇,你本该在神印初显之时就掌握自己力量的使用方法的,我现在所做的也不过是补救工作罢了。如你所想,逆源珠的作用是为了方便你掌控神印中太过霸道的力量,照着我教你的法诀运转逆源珠就可以了,解印与封印的口诀我也会一并教你。
  司想与宁将的这番交谈加上教授法诀的时间总共不过半小时,司想全心投入,自然忽略了身边的一切,待学完法诀从两人世界中回神,抬头就对上了三个人六只眼睛。
  “喝!吓死人了,妈,向明叔波,阿成,你们干什么呀!”司想拍着胸口道。
  “想想,你刚才怎么了,像失了魂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司语柔担心的道,最初发现司想不对劲的是司成,喳喳呼呼的把她跟向明拖到司想面前,然而任凭她如何呼喊如何摇动,司想却如老僧如定般没有半点反应。司语柔这才慌了神,生怕司想被本家暗中动了什么手脚,正准备把暗中监视的人叫出来,司想适时的醒转这才没有造成骚动。
  “我没事啦,只是刚才神印里有些异动,我专心探察了一番,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动静。”司想解释道,司家命运少女的神印是堪比遗地神物的力量之源,除了命运少女本人谁也不知道其中的玄妙之处,司想这么说,司语柔等人自然无从怀疑。
  说话间,地牢的门终于在四人的殷殷期盼中开启,司恒打头,鱼贯而入的正是司家现存的六大长老。
  终于来了吗?
  司想定了定神,不顾司语柔的阻止,昂道挺胸站在了最前方,直面司恒阴沉沉的老脸。
  “司想,你可知罪?”
  地牢中没有多余的椅子,司恒占了餐桌,司想不愿坐在床上输人气势,便只得站着。“哈,本小姐向来秉公守法,从来不闯红灯,何罪之有?”
  喂喂喂,大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嘴皮子,闯不闯红灯跟这事没多大关系吧。站在司想身后的司成猛翻白眼,如果不是主从犯有别,他真想代替司想回话,他起码不会因为口舌之争枉送了性命。
  “想儿,你自小是个聪明的孩子,为什么长大了反倒是非不分了呢?”司恒摇着头,一脸的痛心疾首。
  怎么,看司凌宇的声严色厉没有用改用怀柔政策了吗?讥讽的挑了挑眉:“是非对错,自在人心。何况,司家的是是非非,在座的心里都很清楚不是吗?谁是叛徒谁是无辜,容我说句不敬的话,人在做,天在看。”
  “伶牙利齿的小丫头,大话说多了也不怕闪了舌头?”长老会中唯一的女长老司云珊不阴不阳的道。这个老太婆年近七十依然不服老,比年轻姑娘还好打扮。今天穿了一身火红色的旗袍挤在司恒身边,其用心是个人都知道。
  司云珊原本是司恒的未婚妻,可惜司恒向来不欣赏心机深沉的女人,一次出差认识了司想的奶奶周凤香,回到家就跟司云珊解除了婚约,一年后娶了周凤香进门,夫妻恩爱,直至三年前周凤香脑溢血逝世。这则上世纪的经典桃色绯闻,司想早就熟的不能再熟,此刻看司云珊一副为情人出头的模样,想到过世的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奶奶,冷冷一笑道:“没关系,我年轻,闪了舌头也能很快恢复。总好过某些人,年纪一大把偏要充嫩,闪了老腰可就麻烦了。”
  “你!”司云珊气的浑身发抖,可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若是回骂过去,反倒有欲盖弥章的嫌疑。气不过,侧过头狠狠做了几个深呼吸,面色已然正常多了。
  “够了,云珊,何苦与小辈作口舌之争。司想,既然你不知悔改,我作为族长,必须给族人一个交待,今晚行刑,你想吃什么跟小宁说吧。”司恒站起身,轻飘飘的给司想定了罪名。
  “等一下,族长,就算是死刑犯也有权利知道他的罪名吧,司成愚昧,还请族长明示,司成究竟犯了什么罪?”不是吧,这么不清不楚的一来一往,就算审完了,还是死刑,司成瞪大了眼,不甘心的吼道。

  夏日祭

  
  
  “司成,此事原本不关你的事,可惜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我们也很难办。不过,你放心,你跟司向明、司语柔毕竟罪不致死,深狱会是你们最终的归宿。”司恒停下脚步,一脸惋惜道。顿了顿,又道:“至于司想,她犯了她的祖先曾经犯过的错误,私纵上古遗地拘禁的恶魔,甚至意图为恶魔打开通往地狱的道路。此等罪行,为正义所不容,长老会念其年幼无知,本想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奈,你刚才也看见了,是她执迷不悟,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的不忍而害了世上的万千生灵。事到如此,也只有大义灭亲了。”
  好呀,连故事都懒的编,直接套用司晨的故事嘛。司想冷眼旁观司恒的唱念作打,心慢慢冷却,只想仰天长笑:可笑可笑真可笑,若论颠倒黑白的本事,就算是宋时恶名昭章的秦桧也比不上中国第一古老的家族司家吧。
  深狱二个字对司成的打击非同小可,深狱代表什么,生长在司家,深受司家文化熏陶的司成再清楚不过了,深狱等于无期徒刑外加无止境的心理折磨。天啊,这比死还难受!就这样,还叫法外开恩,还不如一枪毙了他比较仁慈。
  司向明和司语柔好歹比司居痴长了几十岁,也不免闻深狱色变,司语柔更是脸色发白,除了担心自己的未来外唯一的女儿只剩半天性命的现实更加让她无法接受,她必须依靠着司向明才能勉强站直身子。司恒一行人离开后,地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四个人各有所思,表情最平静的要属司想。
  “想儿,想儿!”好半晌,司语柔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一迭声的呼唤司想,却发现后者已然神游太虚。这孩子不会吓傻了吧?“想儿,你没事吧?想儿,别这样,应一声,妈妈好担心你。”
  司成慢慢从深狱的打击中回到现实,听见司语柔一声声哀凄的呼唤,原本的满腔不甘与愤怒也不好意思向司想发作,但要他加入安慰司想的行列未免强人所难,干脆眼不见为净,窝到床角,独自悼念他即将逝去的青春与自由。
  “妈,我没事,你别担心。”事实上,司想并没有像其他三人所想的那样在担心自己的小命,相反她只是在烦恼什么时候发难比较合适。宁将说,反击的时间由她自己掌握,因为是初释,使用过力量之后她必须休养数日以适应初释带来的蜕变,这样对于时机的掌握就显得尤为重要。正在冥思苦想之际,冷不丁的被司语柔使劲摇晃身子,不得不回神开口安抚母亲。
  “想儿,是妈妈没用,妈妈守护不了你。”司语柔眼中闪着泪花,语带哽咽道。
  “不是的,妈妈,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的使命,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不要太自责。”司想把哭泣的母亲拥进怀中,自然的低下头,凑近母亲耳边悄悄道:“妈妈,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已经学会使用神印的力量了,就算是独自对上整个司家,自保也不是问题。可是现在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证实,所以不能轻举妄动,等时机成熟,我会救你们出去的。这事,先别跟向明叔叔和阿成讲,否则引起本家的怀疑就麻烦了。”
  司想的话令近似绝望的司语柔看到了一线希望,虽然还有些许怀疑,至少已经不是心如死灰。自然,司语柔也知道兹事体大,面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异色,干脆抱着司想一通埋头通哭,哭的司向明心痛如绞,一把把司语柔拉回自己怀中,这戏才算演完。
  欣慰的看着司向明对母亲呵护倍至的样子,真好,妈妈,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虽然少时的她曾无数次埋怨过母亲的狠心与自私,但如今初识情滋味,体会到朝朝暮暮的温馨与甜蜜,她又如何忍心恨这个只想抓住自己幸福的女人。母亲获得了幸福,司想自然而然想到了另一个孤独的人,父亲。司恒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对长子严厉,偏疼幼子。这次出了这样的事,司想敢打赌,父亲必定是被蒙在鼓里的。在与司家正式摊牌之前不能见到父亲,自然是件很遗憾的事,不过世上的事不可能尽如人意,只希望父亲事后能够听进她的解释就好。
  司恒一行人离开不久,司宁就带人送来了午餐,菜色一如既往的丰富,但众人均失去了昨天的好胃口。不明内情的司向明和司成食不下咽很正常,司想和司语柔也不能表现的太平静不是,这么想着,也便学着二位男士每样菜尝了二口,再默契十足的放下了筷子。
  下午的时间对四人来说既漫长又短暂,因为心情各异,四人并不没有多作交谈,只是各据一方,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太阳下山前司宁出现过一次,询问他们对于晚餐的菜色有何要求。司向明、司语柔和司想都没有吱声,反倒是此前表现的最激动的司成一反常态,大约是接受了现实,一口气点了很多菜,连猴脑、熊掌都点了,听的司宁差点扭曲了一张漂亮的脸。
  晚饭准点送上,除了司成异想天开的违禁菜外他点的菜都上齐了,司成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就开吃。司想等人起初都没有动,隔了一会,眼见司成吃的欢,肚子不听使唤的唱起了交响乐,不得不屈服在生理需求下移师餐桌。
  饭后的残席这次并没有专人来收拾,就算身处地牢,宗祠外熟悉的祭歌依然清晰可辩,夏日祭开始了,他们的好日子已然到了头。凝神听着外面的歌声,司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果然,就算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会害怕,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啊。晚上八点,地牢的门准时开启,司成像受到惊吓的孩子般蹲在墙角,用尽全身力气反抗着押解人员。可惜,自小疏于练武的他怎么可能是司家武技高手的对手,三二下被制服,像拖死狗般拖出了地牢。
  从头到尾司想一直表现的很合作,走出宗祠大门的刹那,屋外人声鼎沸,司想悄悄放慢脚步,趁人不注意凑近司成耳边道:“阿成,别怕,我还等着你带我去挖剩下的二张寻仙图呢。你的小命有我罩着,待会放机灵些,我保你无事!”
  啊?司成瞬时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司想却没空欣赏他有趣的反应,抬头挺胸走进了广场中央干柴搭建的高台。
  都到二十一世纪了,执行死刑的方式也不再单一,司家仍一如既往的信奉火焰的力量,认为只有火焰才能毁灭一切邪恶的人或物。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司晨当年也是死在独特的司家火刑之下。而今天,轮到她了吗?
  司恒和六大长老在古老的长桌后面叽叽歪歪说什么司想全然没有理会,只是专心环顾四周,观察着众人的神色,一边思考攻击方式。看起来,今年的夏日祭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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