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新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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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眼下就有一条捷径,你又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捷径?什么捷径?
笨想想!季永良死了儿子,又只得一个孙女儿,你以为他一大把年纪还拼死拼活的寻找寻仙图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不就为了那么一点虚名嘛,搞学问的人都这样,有什么奇怪的吗?还有,不许再骂我笨了,本来不笨,被你骂多了,也会变笨的。
……想想啊想想,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哼,本小姐可不可爱不用你说,况且你这话听着明显不像是好话。
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绕圈子。
不行不行,再这么依着你,你会越来越笨的。所以,不告诉你!用你的眼睛去看,用脑袋去思考,答案就是你想要的成仙捷径。
可恶啊,都说了不许再说我笨了,你还说!
司想气极,对着空气挥舞着小拳头,引来宁将一连串的好听的笑声。两人的“交谈”没有继续下去,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权利洗牌
司家自古以来蒙受神眷,所谓神眷,除了一生运气比较好之外,最主要的是生来少病少灾,大多数司家人都是寿终正寝,在无痛苦的睡眠中含笑九泉的。这次司恒和六大长老的所作所为,明显激怒了宁将,不过宁将很了解司想,她绝不会眼看着他夺走背叛者的性命。所以,夏日祭当夜宁将只是出手消除了司恒等人身上的神眷。
司恒已经是七十开外的老人了,六大长老最年轻的今天也有六十五岁了,人到了这个年纪,自然少不了这病那不舒服的。更何况,年轻时为了获取权势,七个老人也是各有一部血泪交织的奋斗史的,神眷消除后,隐藏的病痛一齐袭来,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当夜,七人就被送住了司氏中医的特殊病房,接受封闭式的治疗。只是,医术治得了身体,治不了心病,毕生的信念在一夕间破灭,老人们受到的打击非同小可,是以病情好好坏坏,不容乐观。
医者父母心,司慎之身为司氏中医的掌门人,自然见不得长辈们如此消沉下去。他们固然有错,但已经得到了永生难忘的教训了,人谁无过,司慎之知道他们也不敢奢望最高神的宽恕,最低限底,能够得到司想的原谅也好。所以,一听说司想醒了,司慎之第一时间赶过来,就是希望司想能够原谅父亲他们。但是,他的请求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深知女儿个性的司慎言拉走了。司慎言很明白兄长的心思,但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儿。司想从来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孩子,可某些时候却意外的倔强。像司恒这次犯下的错事,如果没有人求情,隔些时日,司想自然会心软,界时不用旁人多言,司想也会自己走到司恒面前。然而现在,司恒对于司想来说却是不可碰触的导火线,此时进言,恐怕会适得其反。
丁媛伊端着冰糖银耳汤敲门的时候,司想刚好在考虑司恒的问题,听到敲门声,遂坐直身体道:“进来。”
“想想,汤搁这儿。晚上想吃什么,伯母给你做。”虽然丁媛伊力持镇定,但司想还是从她不自然的神态中看出了她的忐忑不安。当下浅浅一笑道:“谢谢伯母,可能睡太久没什么胃口,晚上熬点白粥就成,不过一定要伯母亲手腌制的小菜配粥哦。”
想想没有怪她。听着司想跟往常一样撒娇提要求,丁媛伊心中的大石总算彻底落了地。如果不是惧怕公公的威严,丁媛伊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向从小疼到大几乎把她当半个女儿宠的司想下迷药。可是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虽然之前司慎之再三跟她保证司想不会计较,但在真正面对司想之前,丁媛伊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现在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真好,不是吗?
“好,好,没问题。”丁媛伊笑着离开了司想的房间。
伯母一直是个善良的人,她跟大伯当年也是自由恋爱,司恒一直不怎么喜欢这个媳妇,所以司想可以理解她的苦衷,自然不忍心苛责于她。倒是堂哥司宁很令人生气,血缘上他们是堂兄妹,武技方面他也算是她半个师傅,怎么出了事,半点兄妹师徒情份也不念啊,就知道一丝不苟的执行司恒的命令。嗯,她得好好想想,以后权力重组的时候,是不是要假公济私,暗中给司宁哥哥使些绊子什么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嘿嘿。
就这么着,司想苏醒的第一天,就在一片温馨祥和中落下了帏幕。次日,司家改朝换代工作正式展开,司想大公无私的履行了命运少女的责任,同时不忘虚心向司慎之等长辈求教,权利更替和移交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司家毕竟家大业大,族长专治与长老会协同治理的管理方式承袭了几千年,想要一口气改成民主制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司慎言原本是下任族长候选人,这次又带头重新缔结神契,兼现任司家命运少女的生身父亲,由他出任代理族长,可谓名正言顺,没有人挑得出刺来。除了司慎之的上任是众望所归之外,长老会的人选前后花了近半个月时间才最后拍板。以刚从深狱回来的原七长老司凌天为首,其他如司慎之、司向明等都是司家各项产业的中坚力量,最出人意料的要属出任七长老的安德烈。
借着这些契机,感于安塔斯的真情,司想义不容辞的为安家平反昭雪。事实上,安家叛离司家的真相还是司慎之从司曼玲的日记中得到的线索,一百多年前的事,还是比较好调查的。司想发动司家上下全力去查,不到一个星期,调查报告就放到了司想桌上。
原来,安家祖先司安当年是看守万琼殿的,可惜这个同志不安分,没事尽在万琼殿里乱溜达,还偏爱往犄角旮旯里钻。钻着钻着,钻出事情来了,居然给他挖出了前任司家命运少女的遗书。遗书上没写别的,提到了一些水晶宫事变的真相,司家的野心,还有神契的下落诸如此类。可见,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司家做的坏事儿,司想的前任已经有所察觉,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就挂了。前任的死因已不可考,单说得了遗书的司安,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无意外的走上了探寻真相的道路。不过他一个人终究势单力薄,刚刚查出些眉目,就被司家察觉,下达了追杀令。无奈之余,他卷走了一份秘图携情人踏上了逃亡之路。
一开始,司安缺乏逃亡经验,不到一年就被捉了回来。为了杀一儆百,当时的司家族长没有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而是联合七大长老施展了一道禁术,让司安活着接受折磨,即后世传说的司家诅咒。四个月前,宁将解了安塔斯身上的诅咒后,司想曾经询问过司家诅咒的原理,原来就是把逆源珠的一丝能量打入人体内。逆源珠本是神物,除了司家命运少女,没有人敢把它收入体内,司家人也是肉体凡胎,须知逆源珠中蕴含着那么强大的力量,就算是其千分之一的力量入体,也够活活折腾死人的了。
捡回一条小命的司安,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重获自由后,就带着妻子离开了中国。司安原本就是司家的精英分子,到了海外凭借着聪明的头脑和司家推演术,没多久就混的风生水起,建立起安家。彼时司安早已被驱逐出司家,便用了名字当姓氏,改名安真。三年后,安真的幼子第一次犯病,数次求医未果之下,安真终于明白了司家诅咒真正的恐怖之处。自此,伴随着财富的不断积累,司家诅咒像梦魇般纠缠了安家百年,直到安塔斯遇上宁将,才终结了这恶梦般的命运。
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尤其对于司家人来说中国才是他们的根。安德烈表面上虽然表现出一副恨透了司家的模样,但当司想以司家命运少女的身份通过视频郑重的向他道歉,并诚恳的邀请他担任七长老一职时,安德烈的反应十分激动,没说上几句话,就断然回绝了。司想刹羽而归后,司慎言出马,通过安塔斯及其他几个在安家说的上话的长者出面,终于在就任典礼前搞定了安德烈。
八月的换届大典办的很隆重,司家人从四面八方聚集到本家,安家也来了十几个人。不过,一来司想自己也很忙,二来也是遵守与宁将的约定,司想与安塔斯私下并没有见面,大典那天,司想在祭台上,安塔斯在台下,远远的对视了一会,知道对方安好,两人都满足了。缘份二字最是奇妙,也许他们的缘份仅止于相知,而没有相许的份吧。又或者,他们的相识只是为了昭雪安家的百年沉冤。纵有不甘,兜兜转转,依然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
新的旅程
司成在司想苏醒后第二天就离开本家回学校了,本来这次季永良因为与曾平、杨尚出现意见分歧才让司成白捡了三天假,原打算好好陪陪女朋友季爱的,怎料被司想所累,在前往电影院途中被司家卫队捉了回来。大难不死之后,司成的手机终于回到了他手上,哄完季爱哄导师,总的而言,也是个苦命的人。眼见司想忙正事,司成离开时只是电话知会了一下司想,待司想忙活完正事想到他,已经是八月中旬的事了。
换届大典次日,前来参加集会的司家人就路续离开了本家回去各自的工作岗位。把送客的无聊差事扔给司慎言,司想狠狠的睡了个懒觉,啃着甜甜的大西瓜的时候,想到了司成,随手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阿成吗……什么?!你都跟季老头招了?!”
“对不起,想想,你知道的,我不会撒谎,这次这么大的事,你叫我怎么跟教授解释?我考研也不容易,如果为了这事被退学,那就全完了!”司成在电话另一边拼命道歉。
“猪啊,你!父亲车祸,母亲病危,借口多的是,随便哪个都行啊!”司想气的口不择言,好不容易把本家的事搞定,那边,司成又给她整了这么个大乌龙。唉,她怎么这么命苦啊,想过几天安生日子都不成。
“想想,你怎么能乱咒人呢!”泥人尚有三分泥性,虽说司成是个公认的好好先生,虽然此次他是有不得当之处,但乍听司想这么咒人父母,也不禁动了真怒。
司想把一手按住话筒,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道:“抱歉,我失言了。阿成,经过这件事,你已经无可避免的踏进司家这趟混水,想抽身是不可能了。日前长老会已经全票通过,从现在起,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司家直系族人了。身为司家人,就必须承担司家人的责任。我以司家命运少女的身份命令你,竭尽全力追查商王寻仙图的下落。至于你擅自向外人透露司家秘史的错误,稍后我会把处理意见告诉你的。”
司想说完,不顾司成的哀嚎,利落的挂断了电话。然后登登跑上楼,在房间内设下结界,开始呼唤宁将。
这些日子,司想白天忙着整顿司家内务,晚上跟随宁将修习两个小时的法术。有神印中源源不断的力量供应,加上逆源珠的辅助,司想的法术可谓一日千里,进步神速。布个谢绝打扰的结界更是小菜一碟,只是这次,不管司想怎么呼唤宁将都没有反应。
怪了,昨晚宁将还跟她说在周天子祠逮着的小凤凰修行进度比她还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代替宁将守护禁地,界时宁将就可以回到她身边来了。怎么今天宁将却突然切断了跟她的联系,莫非禁地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度过了一下午,傍晚时分,司想再度尝试着呼唤宁将,这次,宁将很快有了回应。
怎么了,想想?
宁将,禁地出问题了吗,我叫了你一下午都没反应。
哦,不过是周期性能量暴动而已,坏蛋的力量还没完合觉醒,无法独自控制局面,我怕能量波动影响到镜象的稳定,暂时动用了次元空间。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找我有事吗?
唉,可怜的小凤凰,明明是天地间独一无一的存在,可惜命运坎坷,幼时不慎被凡人捕获,好好的祥端象征硬是给打造成阴邪之物。苦熬了二千多年,终于碰上宁将千年难得一次的善心大发,恢复了真身,又被冠以坏蛋这么个窝囊的名字,真让人忍不住拘一把同情泪啊。司想作为炎黄子孙,对于凤凰有种骨子里产生的喜欢,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宁将字里行间总是对凤凰表现出一种厌恶与鄙视。不明白啊,不明白。
是这样的,司成那个笨蛋,居然把事情都跟季永良说了,宁将,我该怎么办?
这厢的司想心事重重,那边宁将听了反应却出奇的平静。
是吗,他都说了?不要紧,寻仙图对于大部分镜象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终其一生,他们也无缘知道寻仙图的存在。但是,对于那些有幸与寻仙图扯上关系的镜象人来说,这就是他们的命运,死亡或者超脱,端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命。那季永良,既然有幸参与其中,便是寻仙图的有缘人,今天就算不是司成,他日自会有其他人让他明白其中的奥妙,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想想,虽然我说过目前你的使命是寻找寻仙图,但前提在一切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其间出现的任何状况,你都要坦然面对,不要试图去掩盖什么,记住,凡是牵扯进来的人或物,皆是命运使然,不可抗拒。最后,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结局,你更不要去改变,就算那时你有了那般起死回生的本事也不行。
司想沉思片刻,方“道”:
你的意思是说,寻仙图既是我的契机,也会是其他人的契机或劫数?
是的。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了,今晚学什么?前天教的“炎哮风暴”我已经学会了哟。
呵呵,晚点再说吧,你还没吃饭吧。
是啊,那好吧,我先去吃晚饭,我们待会再聊。
结束了与宁将的通话,司想下楼去吃晚饭。今晚,司慎之在医院值班,司宁去了外地参加交流会,司慎言有些重要文件要处理,留在家族大院了,所以,餐桌上只有司想与丁媛伊两个人。把中午的菜热了热,司想和丁媛伊很快填饱了五脏庙,各自回房。
关上房门,司想迫不及待招唤宁将,开始了新一天的法术课程,混然把远在千里之外忐忑不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