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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地师-第207部分

小说: 地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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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玉翀又攥住他的胳膊左右晃,人也在他面前扭来扭去的:“你到底想出什么妙计了?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吧!”
    游方招了招手:“你们都过来,我说一件事,待会儿一起去村子里走走,然后找家饭店吃午饭。”
    接近中午的时候,有一辆面包丰停在了公路旁,五个年轻人走了下来,有两个人还背着画夹。他们进了村子闲逛,嘻嘻哈哈笑,偶尔还打开画夹画两笔。
    吴玉翀那火辣诱人的打扮、妖娆性感的容颜,走到哪里回头率几乎都是百分之百。他们从东头走到西头,已经引发了三起“交通事故”。有两个骑自行车的小伙路过,只顾偷瞄吴玉翀的脸蛋、胸脯、肚脐和大腿,结果一头撞树了。还有一位打酱油的大叔,从小卖部出来在台阶上一脚踩空,不仅酱油洒了人也挥的够呛,好半天才爬起来。
    然后他们在村子里找了一家看上去最大的饭店吃饭,点了一桌的菜边吃边聊天,说话声音很大,还夹杂着如银铃般迷人的咯咯笑声。
    其实吴玉翀没吃几口东西,她嫌这里的菜不干净,而游方的嘴也刁的很,同样也没动几筷子。倒是华有闲吃的挺香,而沈四宝显得又累又饿,吃了好几碗米饭。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聊天,提到了一件事——薛奇男这次回乡,据说慷慨解囊,要赞助家乡的乡村电网改造和电厂扩容,这也是哪吃工程的搭车项目之一。附近那座火电厂要扩建一个变电所,做为附近乡村电网的供电枢纽,地址已经选好了,就是村子对面那块抛荒的空地。
    这些当然都是瞎扯淡了,游方临时编的,但几人在饭桌上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吴玉翀还一个劲的感慨,奶奶根本就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在这个项目上投资赞助,反正她不给钱政府也会拨钱的,也就是最近的事情。这些话,饭店里其他的食客以及服务员和老板都听见了。
    他们昨天刚去过乡政府所在的镇上,场面很热闹,这里离乡政府不远,村里当时也有人去看热闹或者喝喜酒,能认出他们来。尤其是吴玉翀这种人,见了一面几乎就忘不掉,她的形像在附近已经传开了,都知道薛家姑奶奶从美国带回来这么一位外孙女,简直就是位洋狐狸精。
    吃完饭几人上牟走了,吴玉翀小声的问道:“游方哥哥,这样就行了?”
    游方点了点头:“应该可以了,十足的把握当然没有,**成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不用你花一分钱,也不用你自己动手,那个地方自会有人布置。等三天后再来看吧,就三天,我们不是出来旅游的吗?这三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玩吧。”
    游方提议去南广河考察“哪吃遗迹”,大家欣然赞同。
    沈四宝确实很能办事,不用别人张罗,第二天他租了一条船,几人相约沿南广河泛舟行游。
    二零——年仲夏时节,游方等五人沿南广河泛舟而下,途径古陈塘关摩崖刻字处,还系舟登岸,考察了附近的古庙宇遗迹。
    上午下过小雨,南广河泛着清波,这一段河道有九曲十八弯之称,在山地、丘陵、平原间曲折穿行。两岸翠竹环绕、山林透碧,宛如放大的、安置在天地之间的精致盆景,又如缩小了、可以收于袖中携走的风景画卷。
    天地间所有美的意境,谁人能不喜爱?
    吴玉翀今天换了装束,白色绸衫,难得把乳沟掩住,黑色长裙,也仅仅露出了小腿肚子,素面不施粉黛,长发如云披散,竟收起了平日里那张扬的妖娆,凭添了几分似内敛的柔美,如融入这清山秀水间的诗情画意。
    游方昨天回酒店后,曾找了一个机会私下里与她聊了半天。白天在村子里发生的几起“交通事故”,那几个人摔的可都不轻啊,一律鼻青脸肿的。虽然这不能完全怪吴玉翀,但她这种行止确实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游方的劝诫也都是好意。吴玉翀只是撅着嘴、眨着大眼睛不说话,但看今天的样子,她还是听劝了。
    游方当然很高兴,但同时又在心中暗道,即使吴玉翀这个样子走到村子里,恐怕同样会引发“交通事故”。此刻不显张扬的她似乎更有魅力,白衣黑裙坐在船头穿行于山水中,似乎山水也染上了难言的含蓄性感,恍然竟似梦幻一般,盯着她看很容易走神。
    她这个样子,是否就是游方心目中的秦渔呢?或者游方也希望秦渔能够化成如同这样的、有实形之感的形像?
    吴玉翀今天还带着一只琵琶,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她的行李中可没有,要不就是买的,要不就是在当地和艺术团借的。在清流舒缓,风景舒粹之处,吴玉翀拨响四弦,弹起了一曲《流水》。
    游方的父亲游祖铭研究过古琴音律,游方虽然没有专门学过古琴,但也懂欣赏。古琴曲《流水》,在琵琶弦上弹出来,原本那清泠的弦音显得脆润,更兼船舷外溪流水声涂涂不绝,别有一番韵味,游方听的很入迷。
    一曲《流水》弹完,余韵未歇仍然南广河上荡漾,未闻断弦之音,却听见水声陡然变急。河滩在这里拐了个弯,河道变的狭窄,两岸峭壁对出,水流的落差夹的很大,船颠簸着加速向下游漂行。谢小丁听琵琶曲也一时入神,此时赶紧抓住了沈四宝的胳膊。
    有风吹来,吴玉翀坐在船头上裙裾飘起,一调琴弦竟隐约带着铮铮杀伐之音,又弹了一曲《十面埋伏》。山间激流中水势蜿蜒不定,琴声也忽急忽缓,两岸高崖传来回音呼应,竟呈合鸣之妙。
    等这一曲《十面埋伏》奏罢,南广河流出两山之间,前方是平缓开阔的水道,乌篷船稳了下来,随水漂流,只听曰船夫的遥橹生。吴玉翀一甩长发,回头嫣然一笑道:“游方哥哥,你喜欢听吗?”
    游方听的都有些醉了,此刻仍在回味之中,听见她问话才回过神来答道:“神妙如天籁之音,我做梦也没想到,你还有今天这一面。”
    吴玉翀语气微嗔:“哦,那在你的心目中,我原先只有哪一面?”
    游方没有回答,语气一转道:“歇一歇,别再弹了,你今天没戴弦拨,小心琴弦把手指磨破了。”
    玉、吴玉翀抱着琵琶,低头看了一眼嫩白的素手,指尖都已经发红了,她笑了笑道:“下船之前,再弹最后一曲,既然游方哥哥喜欢听,我就弹给你听。”
    中乌蓬船继续前行,水中渐有暗流涌动,船夫在后面喊了一声:“几位老板,坐稳了,前面快到河口了。我这船进不了长江,也不能把你们送到龙脊石,要在龙脊石前面上岸。”
    这时吴玉翀又拨响了琴弦,正如古人所形容“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
    曲她弹的竟是一曲《将军令》,雄浑的曲调飘荡在涌动的暗流之间,却由一双柔美的素手所发出,融合了雄浑与阴柔和鸣之美,碧波与暗流冲击之韵。等她这一曲弹完,恰好舟船停靠在临近江口处登岸。
    船夫搭好跳板,坐在船头上的吴玉翀抱着琵琶起身,宛如从乐章中飘来的飞天,形容不出柔媚含情。
    立游方怕她站立不稳,轻巧的一个箭步跳到船头去扶。华有闲主动伸手把琵琶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看着前面挽臂下船的游方与吴玉翀,眨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谢小丁也皱着眉头在眨眼睛,神情很有些担忧。
    南广河入长江口的岸边,望着那色彩斑谰的龙脊石,神话传说中哪吃闹海斩杀龙宫三太子之处,游方很有感触。宜宾之行主要是为了参透养炼剑灵之法,他已经恍然有所悟,而且收获比自己期望的更多,心境已有体味,只待将来破关修证,悄然间真有脱胎换骨之叹。
    这一路以不练为炼,堪称修行圆满。
    同时他也在心中叹道:“吴老啊,您的外孙女可真是个宝啊!是您老的在天之灵故意把她送到我眼前来的吗?世间美玉尚须琢磨,而她似乎……唉,要是在您身边长大的就好了!”
    三天后的上午,几人又悄悄溜回到“藏宝地”旁边的那个山坡上,吴玉翀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瞪着一双大眼睛、张着嘴半天没说话。
    只见那片农田中,插满了杯口粗细、一人多高的树苗,种的还很密很乱,每株相隔几乎不到一米。仅仅三天啊,简直跟变戏法一样!
    “游方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吴玉翀抱着游方的胳膊,就像看着闹海的哪吃一般看着他。
    已经恍然大悟的华有闲解释道:“游大哥这办法可真绝啊,一般人想都想不到!村民们听说电厂要征用这块地,征地补偿款自然是越多越好了。这一块地种庄稼是来不及了,也骗不到太多的钱,最好的办法就是栽树苗。
    到时候管它是死树活树,哪怕只是插根枯苗,也能死缠硬泡要树苗长成后的价钱。堵电厂大门的事情都干过,这种事情还干不出来吗?他们可真不笨啊!玉翀姐姐,其实你很聪明,但毕竟是从国外刚回来,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所以没想通。”
    已经想明白的沈四宝略带嘲讽的说道:“这块地抛荒了好几年没人种,真想下手的时候,他们还是蛮勤快的嘛!”随即又眉头微皱道:
    “这些树虽然模糊了远处的视线,但仓促间种下的,枝叶都不多,只要有人一走动,就算是夜间,稍微有点亮光,马路对面仍然能看得见影子。”
    游方笑了笑:“无妨无妨,和我预料的差不多,这些已经足够了,哪能什么活都让乡亲们干呢?我们自己也应该做点事情,待会儿就去商店里买布,那种最普通的灰黄色布料就行,再买点青灰色的颜料,回家画画去。……四宝,你会画树吧?玉翀,你也会。”
    吴玉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对呀,光线不好的时候,展开画着树林的幕布走过去,把那里四面一围,几十米外根本就看不清是怎么回事,正好能在里面挖东西,这点子太绝了!”
    谢小丁眯着眼睛道:“如果挖地的声音太大,还是会引人注意的。”
    游方:“没看天气预报吗?今天夜里有风!过去夜闯空门的有句俗话,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这片小村林风一刮,很多声音都听不清。下锄头挖地注意寸劲控制腕力,可以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公路那边是听不到的。
    你当然不行,我和小闲应该可以。……天黑工之后动手,要在天光放亮前完活,把那个地方大致恢复原样,坑填好,树苗再种上。”
中部风水奇人二百零一章、她是一条蛇
    口许方众招,其实就是一种江湖盘局术信年拈来的变化雅一点叫“太公钓鱼局”意指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说的土一点叫“锄头局”源自这么一个故事一
    家人外出经商,接到家乡妻子的来信,说即将开春,家中田地需要翻耕才好播种,望速回。那人走不开就回了一封信,说自家田地里埋了一坛金子,千万别让人知道。他托一位同乡将这封信带回去,当时的乡下女人大多是不识字的,他老婆也不识字,接到信需要找专门的代笔先生念。
    送信的同乡就偷看了这封信。等他老婆接到信再找代笔先生一念,也就是几夜之间,她家那几亩板结的卑地被人用锄头全部翻了一遍。金子自然没找到。却不用再请人套牛犁地了。
    在回去的路上,游方讲了这个故事。逗得吴玉肿咯咯直笑,他不由自主用手摸着胸口,吴玉栩中很关心的问道:“你不舒服吗?”
    沈四宝也看见了,与谢小丁咬耳朵说悄悄话,谢小丁则大声说了一句:“他在摸良心呢,你能看得见吗?”
    游方则叹了一口气道:“那些老乡欲欺人却因此自欺,倒是为我们忙乎了三天啊,这么短时间种下这么多树苗,可真不容务。”
    吴玉挪似笑非笑道:“自找的!又不是你让他们种的树。”
    华有闲则笑道:“那块地种树苗还真的很合适,比种庄稼省事多了。那些树苗真的能长成,未尝不是好事,假如他们就是为了糊弄人也糊弄自己好骗钱,游大哥也不必叹气。”
    夜里有风,这风不算太大,却网好吹的小树林以及附近山野发出娑娑之声,他们五个人全部溜来了。
    这次行动不仅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让村民发现,而且吴玉肿还想瞒着薛奇男,白天时他们报了一个“蜀南竹海两日游”说是去竹海玩并在那里住一夜,第二天才回来。
    但是他们并没有跟着旅行团走,半夜悄悄溜到这里来“挖宝”
    游方和华有闲先到树林里展开幕布。将“藏宝地”围起了大约四、五米方圆的一块地方,站的稍远一点果然看不出破绽。原计利是游方和华有闲下锄头和铁锹挖地。沈四宝在远处小山坡上望风,谢小丁与吴玉挪就站在旁边一边边看着。但是沈四宝说自己也能挖。一定要在现场“指导”于是就把华有闲派到山坡上去做暗哨。
    游方还特意教半有闲学当地一种鸟叫,叫几声、什么音调,分别代表不同的意忍
    沉四宝坚持要留在现场也是有道理的。他运转九宫心盘术,以那张藏宝图为指引,也只确定了一个大概的范围,画了大约直径两米左右的圈。据他的推测,当年薛奇男把东西就埋在这下面。如今深度在一米多接近两米的地方。
    但他的神识也穿透不了这么厚的土层,直接感应到下面有什么异物。不要小看这薄薄的土层,因为它与整个大地一体、与浑厚的地气相融,对高手的神识的阻隔作用非常强烈,沈四宝竭尽全力能感应到一尺之内的异常就不错了。
    怕大家下锄头碰坏了下面的东西。沈四宝要随时注意感应异状,所以要留在现场亲自挖,并随时指挥。
    吴玉挪也坚持要自己动手。拦都拦不住,游方只好给了她一把铁锹。让她注意一点,下锹的时候收点劲,不要用蛮力,防止碰到见碎石之类的东西发出太大的声音,也没指望她能帮多大忙。
    等到真动土的时候游方才发现。这丫头说自己练过咏春也不完全是花架子,咏春拳讲究劲发于寸,而吴玉聊手中铁锹入土时劲力掌握的相当好,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控制住的。
    沈四宝挥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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