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嬉春 全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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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不会……反悔……”
我出手剥掉她的衣服。赤裸裸的雪白肉体横陈在我胯下,处女的身体初次面对男人,显得紧张而娇羞。我故意下床站在床沿,让她光溜溜的身体无从遮掩地暴露在我肆无忌惮的视线中。童懿玲夹紧了粉嫩的双腿,将脸藏在臂弯中,这是她最后遮住羞涩的唯一方式。
我拉开她掩脸的手臂,她赶紧想将脸转开,我按住不让她逃开,扶着阴茎抵到她嘴边……童懿玲不便再逃避,微启红唇,让我将阴茎塞进她嘴里。
我仍是动作粗鲁,翻到她身上,将下体跨骑在童懿玲的脸上,阴茎快速地进出她的嘴巴,另外这边扒开她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下体吸吮……她应该被我摆弄得很不舒服,时时发出困难的喘息声,但处女的蓓蕾毕竟敏感,不停的分泌津液。
我不想忍耐了,一起身抓住她的双脚,故意刺激她的羞耻,将她双腿分得大开……
插入时她还是发出哀叫声,因为我并没有特别怜惜她,一举就吸取了她的初红。我恣意享受处女特有的紧涩感觉,童懿玲虽然漂亮清纯,但相较于我周边的美女也并不是特别出色,唯一的特点就是原封的处女,我当然是只玩她这个紧箍的滋味。另外,她是朋友的女儿,这也让我心中有异样的快感。
童懿玲潸潸泪下,她当然没尝到任何甜蜜的快感,因为我只是狂暴的摧残了她几分钟就结束了,让她处女的初次完全在疼痛中渡过。
我本想直接射在她体内,却又顾虑安全问题,只好还是将汁液黏糊的阴茎塞在她嘴里发射。
我在她身上发泄完了,心里略感到歉意对她说:“很抱歉,我这样的男人,一向就无心也不懂得怜惜女孩的初次,让你人生最重要的体验,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童懿玲绻缩在床上静默不语,轻轻拭泪。我有点感到无趣,起身穿了衣服就要离去。她突然爬起来叫了一声:“大哥……”我停住看她,“你……以后还要我吗?”童懿玲声如蚊蚋的说。
我听了颇为烦躁,冷淡的说道:“以你爸爸对我的恩情,你要我几千几百万都没问题。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承诺什么,我一向都如此,不会对你有特别不同。”
童懿玲急忙说:“我……我没有要……什么承诺啊?”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我表情冷漠的问。
童懿玲幽怨的看着我,突然满怀委屈的低头哭起来。我虽然有点儿怜惜,但许久不曾面对女孩子的痴缠使性儿,让我很排斥,若非她是童庆的女儿,我真会转身就走。我忍不住低喝:“不准哭!”
童懿玲被我吓得立刻停止,抬头呆呆的看着我。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我说:“你心里想什么,尽管说就是。”
时间似乎静止……
童懿玲过了一会儿,才垂着头,有如呓语般的说:“我以前没结识任何男孩子,爸爸死了以后更不想结婚了,只想替爸爸雪冤。但是现在所有的事都有大哥你来主持处理了,我……以后也没什么心愿,也不想要干什么。”
我听她充满消沉,插嘴问道:“你不想完成什么理想?不想跟心爱的男人结婚?”
童懿玲梳理了一下垂散的头发,继续轻声说:“跟爸爸相依为命的时候,我最爱的就是爸爸,那时还想过嫁个爱我、又能接受爸爸的男孩子,婚后一起奉养爸爸,可是没想到……”童懿玲突然又伤感起来,她捂着嘴声音哽咽的对我说:“对不起,大哥……我……我想哭。”
我抱住她,她伏在我胸前哭泣……
童懿玲渐渐平复,声音仍然黯哑:“我恨萧顺天,我不惜一切也要替爸爸报仇。我想过要……要用美人计,用我的身体换取他的信任,再伺机下手。从那时起,我更不想接触男孩子,女人的身体不算什么,但如果能换东西,我不要换幸福,我要换报仇的机会!”
我心软化了。她爱父亲如此深,竟然下了这种决心。我抱紧她说:“你辛苦了。”
童懿玲苦笑着说:“可是,我没想到萧顺天竟然不近女色,原来……他性无能。”我讶异地问她怎么知道?童懿玲回答说,有一次大亚强押了两个女学生献给萧顺天,萧顺天假装接受,其实在房间内他只是凌虐两名女孩,根本不能人道……后来这两名女孩向她提到这事。
“我很灰心,心里想只有去见你,才有希望报这个仇了。但你每年回台的行程很匆忙,从听到李唐龙可能秘密返台,到媒体确定你已经回来又走了,前后才七、八天。”
我以前确实都是如此,这次如不是七国会议的关系,可能也还是一样。
童懿玲说:“这一年我内心煎熬,渡日如年。心想今年再见不到你,就要去上海找你了。”
我心中充满感触,童庆无论如何于我有再造之恩,他生时我未能回报他,死时也不知为他申冤,还累得他唯一的女儿,怀抱着我这一线希望,苦苦煎熬一整年……想到刚刚对童懿玲的冷漠,我觉得有些愧疚。
童懿玲喃喃地说:“你这样安排,萧顺天转眼就伏法了。我的心愿已了,我……我……”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充满迷惘说:“大哥,我该选择去陪爸爸,还是……”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不,你不可以!你爸爸不会希望你这样。你应该重新找到自己的目标,像你想要替父亲报仇那样坚定的信念,那么始终如一的追求着。”
童懿玲说:“大哥,我可以选择一辈子守着你吗?”
我愣住了。
童懿玲神情变得坚定,看着我说:“我没有亲人了,我最爱的爸爸死了。有一个和我有紧密关系的人,突然出现来帮我,他让我叫他大哥,而我真的感觉他就像我大哥,我不管他会欺负我还是爱护我,我都想将他当作大哥。他如果想要我的身体,我愿意把我的身体给他,要我的命我愿意为他死,他就是打我骂我,我也一样尊敬他。可是……可是……”童懿玲激动起来,她哀求的说:“大哥,你不要不要我!我不想烦你,也不会缠你,我、我……我只是想继续将你当做大哥……呜呜……”童懿玲又哭泣起来。
令我想像不到的情结,性情柔弱的女孩,被报仇的意念淹没掉一切爱情和理想,当背负的责任卸下时,却空虚的失去寄托。而在遇上了同样想替童庆报仇的我时,竟已隐然视我如亲人一般的依赖着,她甚至为了让我认同她,不惜用身体来讨好我。
面对着她的哭泣声,我脑中纷乱的又低喊:“我说了不准哭!”
童懿玲拼命忍住,仍然压抑不了抽噎的声音。
我说:“大哥说不准哭,你不听话吗?”我语气是温和的,她也听得出来。童懿玲泣声未止,心中又高兴又委屈,她想过来靠在我身上,却又不敢过来。
“现在我要你早点休息,明天醒来之后我会是你大哥,以后……也都是。”我直条条的口气,就像是不耐烦的大哥对妹妹的态度。
童懿玲难抑激动,使劲地点头。
我再去看杨瑞龄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居然还在那唱歌嬉闹,看我一到,又开始对我撒娇使媚起来:“大哥,我帮你按摩。我的手碰到你那里的话,你会不会兴奋?”、“大哥,我可以用嘴帮你脱掉袜子,你要不要让我试试看?”、“大哥,你今晚睡哪个房间?我先帮你把棉被温热。”……这些女孩吱吱喳喳一路说着,杨瑞龄负气坐在一边闷声不响。
我吆喝她们统统都快去睡觉,否则明天一早就送她们下山,女孩们嘟着嘴去了。
我陪杨瑞龄到她的房间,杨瑞龄似乎因为我赶那些女孩回房而高兴,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刚刚是不是去和玲姐亲热?”我很讶异,但也没有否认,笑着问她怎么会知道。
“玲姐和我最谈得来,她的心事我都猜得到。她对你有意思,我怎会看不出来?平常啊,她看男人,眼光绝不会停留超过二十秒的。”杨瑞龄很有自信的说道:“玲姐这么美,白天又帮你吸过了,你总不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吧?现在你帮她报了仇,事情都差不多搞定了,你难道没心情接受她的报答?”她说的倒是有条有理。
我笑说:“萧顺天其实还没搞定,大亚倒是修理得差不多了。你高兴吗?”
杨瑞龄用力点头说“嗯”,她转为认真的说:“大哥,明天我一定叫一些漂亮的女孩来陪你,我一大早就打电话叫她们来。”
“喂喂,你还真的帮大哥拉皮条啊?”我笑着问。
“谁说假的?哥哥有事,妹妹服其劳嘛!惠惠她们也常常替她哥哥找女朋友呀,我以前没大哥在,光认识那么多女孩也没用,现在有你了,当然要好好孝敬你啰!”
“介绍女朋友归介绍女朋友,跟拉皮条不一样。我这种年纪了,不需要小女生来当我的女朋友。”我想着好笑。
“大哥,你真是古时候的人呀,女朋友不就是要来上床打炮的吗?难道你们大人找女朋友是请喝茶的?我说的聿乔她们身材很棒,不会输给大学生,很多大人都想上她们。而且我说话她们不敢不听,你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乖乖地做什么。”杨瑞龄一路辩解。
我摇头说:“你这样讲不就跟大亚他们作风一样了吗?”
杨瑞龄也摇头说:“哪里一样?他们都是用强迫的,还打人呢!我可不会这样。”
我不再跟她瞎扯,要她也早点休息。
一早就接到行政院长陈水扁的电话,黄震洋已经把事情转达给他了。陈水扁做事非常明快,气魄也很足,他向我保证:开春之后立刻行动,一定要揭发罗新富的罪状。随后中央市长庞建国、立法院长吴敦义这些新民党的要员纷纷来电支持……
当童懿玲过来找我时,她手上是侍应生送给她的报纸,头条新闻就是黄震洋连夜向报社发布的消息:“……西滨港第二港区发现疑似毒枭走私,黄震洋提请警政署速清查……”
我立刻打电话叫常持秀派公关部门的主管发出正式传真给经济部和法务部,并召开记者会表达中联公司关切的立场。
一整个早上我都在联络这些事,中间还有萧蔷和雅玫打电话来问安,我完全没跟她们提起这些事,仍是让她们安心过年,等年初五上班再来公司。童懿玲一直在我身边看我处理各种事务,她始终没来打扰我。
我一直到中午和黄震洋共进午餐之后,回到房间想小憩一下时,才转身注视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童懿玲。她这时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没听到我叫她,不敢擅自跟进房里。
我叫她去端咖啡来,她一听到我吩咐她做事,立时满脸欣喜匆忙去端咖啡。
我缓缓喝下咖啡又过了好一阵子,才淡淡的问她:“以后想做些什么事?”
童懿玲低头为难的想了好一阵子,不晓得怎么回答我。
“我等这些事一办好,马上就要回大陆了,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我的口气满像个大哥的。
童懿玲感受到一些温馨,回答的语气也有点像小妹:“大哥,我……可以跟着你吗?”
我大声回答:“我一年到头四处跑,有五、六个月在大陆各地,三、四个月的时间到欧美,其他就是日本、非洲、东南亚……每年在台湾不到一个月,你怎么能跟着我?不行。”
童懿玲低头小声说:“我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你不用理我,我会做得很好。”
“不用。我在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替我安排这些琐事,我不需要你来当我的佣人。”我说。
童懿玲更小声的说:“她们不会像我一样的心意来照顾你,她们不会把你当大哥。”
她完全不明白李唐龙是什么样身份的人,李唐龙不需要有人当他是大哥,因为人人拿他当太上皇。我也不想向她解释这些,虽然一个真心照料我的小妹,也许会有家的感觉,但我真的不想要她以后是这样的人生。
我缓下脸温和的说:“懿玲,我不要你将来都是这样守着我,我要你重新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向,你这样子,怎么能当我的妹妹?”
我这一句话让她无法反驳,又似乎激发她的信心,她沉吟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说:“好,大哥,我听你的话,我还是继续开咖啡馆,听那些学生的心声,陪他们成长。我留在这儿,每年好到爸爸坟上献花,每一年……”她声音突然变得哽咽:“每……每一年……等你回台湾时……来看……看我。”她眼泪轻轻流下脸颊。
我叹口气,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心想童庆留下这一个女儿,让我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妹妹,他究竟是遗爱于我,让我能够享受到家的感觉呢?还是临死托付,让我从此伤神,偿还他的恩情?
不到傍晚的时候,黄震洋来电话报告说,萧顺天已经被警方扣留了!他告诉我:“蒋世显行动非常迅速,三点的时候先会同霹雳小组前往萧顺天家中搜查,那时姓萧的不在家,现场起出许多帐册,都是有力的证据。十五分钟前保七总队在王功附近的滨海公路旁拦下正要撘上渔船的萧顺天。嘿,那家伙跑错路线了,他不知道海面上是我的天下。”
我让山庄派车送那些女孩回家,因为她们已经安全了。杨瑞龄一直不肯走,我答应晚上就打电话给她,明天一定去找她,她才不情愿的上车向我挥别。
我自己开车送童懿玲回大里,趁着天色未晚,绕道到雾峰区的墓园去祭悼童庆。童懿玲在父亲的墓前又是欣慰又是感伤,最后仍是伏墓哭泣了一回。
童懿玲回到家时,先匆匆去洗了个澡,她们在绿茵山庄不是没得盥洗,倒是没衣物可换。当她浴毕出来时,换穿了一件素雅的套头毛衫和白色的裙子,将一头长发用条丝巾扎在脖子后面。
我很久没看过女孩子在我面前作如此清新的居家打扮了,不禁呆呆看了一会儿。童懿玲知道我在看她,羞赧的低头不敢看我。她坚持要做饭给我吃,我无法拒绝。等饭菜一上桌,竟然也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大概有十年没吃到这么寒呛简单的饮食了,但这一餐却吃得我温馨无比,几次失神回想到二十年前与家人共餐的天伦之乐。
“大哥……”童懿玲的叫声把我唤醒,我惊觉自己含着一口饭菜,不知沉思了多久,童懿玲关心的问道:“大哥,你不喜欢吃吗?因为过年不好买菜。对不起!”
“不,不是……”我吞下口中的饭菜,又连扒了好几口饭,才说:“我……我很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有点想念。”我自己感到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童懿玲大概也想到我离乡背井多年,虽然事业飞黄腾达,但必定没有机会吃到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