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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广州情色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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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手机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可以想像出这时候电话那头笑意盈盈的凌听是何等的明媚。

  “凌听,是不是有事找我?”我问。

  “是的”凌听有点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关老莫的?”我猜。

  “他,这一段好吗?”凌听问。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体怪棒吃嘛嘛香。”我顿了一下,说:“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说话,再出声的时候,我听得出好象是哭了,因为鼻音有点重:“老拆,谢谢你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云水说:“是凌听吧。”

  我问云水:“凌听最近怎么样?还和‘阿玛尼’在一起吗?”

  云水知道我说的“阿玛尼”是指谁,回答说:“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见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后,凌听就向,那个,那个‘阿玛尼’提出毕业后要分手。”

  “‘阿玛尼’同意吗?”我问。

  “其实那个香港男人也是挺好的一个人,他同意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还给了一笔钱的凌听,但凌听没有要。”

  这也许本来就是一场生意,双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换了我也会觉得这是笔极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这么一点钱,就得到了凌听,这个在家看着舒心,出门带着开心的漂亮小妞。

  不过话说回来,最划算的还是老莫,没花钱就得了凌听的身心,这坨不肥沃的牛糞上还尽长鲜花。我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这么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尽长草不长花,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云水看我半天不说话,问我:“怎么啦,老拆。”

  我回过神来,笑着胡说八道:“没呢,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么才有机会送出去呢。”

  云水回笑着打趣说:“对面那个小店的阿婆是合适的人选啊。”

  我正要顺杆子上占两句口头便宜,电话又在口袋里抽筋似地又叫又震。

  我在心里问候完打电话人的母亲及姥姥后,拿出电话一看是老莫,多问候了一下他家大爷后,接起电话来。

  电话那头一片喧闹声,老莫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大声叫嚷:“老拆,快过来,快快过来啊,我们在,在喝酒,什么,在哪啊,在,在国会啊,快点过来,再不过来,这里好多的靓女会,会,把你的小弟弟给切,切了。”然后竟然就把电话挂了。

  国会是广州很有名的一家夜总会,美女如云。老莫那样子估计是喝高了,看来我得过去一趟,不会老莫也为自己啊,这么多美女凭什么就没有我的份啊。

  我还没开口,云水先开口说话了:“是不是有事?你快去吧。”

  “老莫喝高了,我去接应他。”我解释说。

  善解人意的云水催我快去,我把她送到了楼下,便快马加鞭赶往国会,心里在说,美女们,我来了。

  第九章

  国会在火车东站旁边,我从车陂路拐上广圆快速后,三下二除五就来到了霓虹灯四闪的国会夜总会。

  我上到八楼进到国会,迎头就撞见李玲。李玲是这里的部长,做了好多年了,跟我挺熟悉的。

  李玲见到我,很开心地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我,说:“梁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啊。”

  我笑呵呵地回抱了一下李玲,问道说:“老莫他们在几号房啊?”

  “818房,你今天要叫谁来陪你啊?”李玲问。

  “露露在吗?”我问。

  “露露已经去坐台了。”李玲说。

  “罗灵?倩文?叶子?”我问。

  “唉呀,罗灵上个礼拜去深圳了,好像是被一个香港老头包了,倩文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叶子换场去地中海了。”李玲回答说。

  “那你帮我挑一个吧。”我径直走向818房。

  李玲很干脆地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口味,一定让你满意。”

  一进包厢门,莺歌燕鸣声迎面扑来,里面大概有十几号人,六七个男人,其他全是小姐。而莫成都同志正搂着一个小妞在唱歌,不,准确地说是在吼歌。

  一见我进来,那些人立刻很开心都大叫要罚我酒,我定睛一看,全是熟人,烟草公司网络中心的大赵,老刘,省信息中心的老潘,老杨,暨大计算机中心的王教授。

  我和老莫在生意上经常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一块玩,所以很是熟悉。

  我乐呵呵和他们打了一圈招呼,刚坐下来,老潘就已经端了三大杯的酒放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今天喝的是人头马XO,老莫的银包又要大出血。

  我拿起酒杯一一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我把那三杯酒一干而尽。

  我知道这种场合,是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宁可喝醉也不后退。所谓酒代表人品,如果你连喝酒都扭捏,那么生意别人也不太放心与你合作。

  老莫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颠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来,自家兄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要喝回家喝,两人吹瓶,喝死拉倒。

  没想到老莫真是喝多了,一没坐稳,重重在扑在我怀里,压得我直嘶牙裂嘴。

  我一脚把这农民踹到旁边的位置上,他一把压在坐在那的小妞身上,然后借酒抱住人家就乱亲起来。

  我回头看大赵,老刘,老杨,王教授他们正在一起玩大话骰。

  大赵的手正在他身边小妞的衣服里上下探索,一边玩骰子一边自得其乐,老刘更直接,抱着他的小妞,由小妞来玩,而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在这小妞身上“八十天环游地球”一番,最终是停在了人家的珠穆朗玛峰上。

  我拉着老潘加入了战斗。很快战火纷飞,赢的人、喝酒的人都自得其乐,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开心。

  但是不多久,就出了点状况。老杨点的小姐是四川人,玩骰子的水平确实不错,人长得也很漂亮,但就是辣椒吃得太多的缘故吧,说话特别的冲,赢的时候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老潘在她手下输了好几杯了,于是不服气冲着她,专门去开她,但她的运气也实在好,老潘几把都偷鸡不成蚀把米。

  赢了之后,这小妞开始得意洋洋,对老潘说:“多二个你也玩不过我的。”

  这把老潘气坏了,但老潘又自持身份,不好意思朝一个小姐发脾气。

  我见状向老潘使了个眼色,又附耳跟身边的大赵说了一句话。

  我们三个开始联合起来,叫的时候,彼此都不开对方的,而且算好轮到四川小妞叫的时候,那个数字就是最危险的数字,她一叫完我们就轮着开她。

  没多久,四川小妞就喝了将近十杯的酒,她没有看出我们在联合算计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一边喝酒,嘴里还一边不服气地叫叫嚷嚷。

  但很快她又喝将近十杯,冲到厕所里去吐,半天没出来。

  我摇了摇头,正要让人去叫李玲,李玲刚好推门而进,带了一个漂亮女孩进来,身材不高,长得很可爱,有点像演《粉红女郎》的“万人迷”陈好。

  李玲对我说:“梁哥,她叫乐乐,长得漂亮吧,是湖南的女孩,刚来这上班不久,今天本来请假了,但你来了,我知道你喜欢这种可爱型的,我特地打电话把她叫了回来。”

  我点了点头,让乐乐坐下来。

  这时候那个四川女孩才从厕所出来,一出来倒在沙发直喘气,半天爬不起来。

  我叹了口气对李玲说:“你把叫人这个女孩带走吧,再喝下去她今天非喝死在这里不可。”

  李玲赶快叫了她的一个老乡过来,扶着她走出去,我把三百块钱的小费给了她老乡,让她转交。

  我知道这些欢场的女孩子也很不容易,喝酒卖笑也只为了生活艰难。

  这次也只是给这个女孩一个教训,以她的性格在这种欢场里混,迟早要吃大亏。我见过这里的客人硬灌一个小姐喝了一瓶的洋酒,只因为这个小姐言语不惧得罪这帮人,结果那个小姐差点没被喝死,整整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我叫李玲重新帮老杨叫了一个小姐后,重开战局。由于刚才的事,大家都有点兴意索然。

  我站了起来说:“我们换个新鲜花样来玩吧。”

  我的玩法是,每个小姐值三杯酒,可以转让,如果你累积输了三杯酒,又不想喝酒可以把你的小姐转让给别人,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去抢别人的小姐,但如果你抢不成功,就要直接喝三杯酒。最后谁家收养的小姐最多,就奖励所有小姐在他脸上印一个唇印,然后拍照留念。

  大家轰然叫好,并迫不及待地要开始。

  自古以来,男人的价值很多时候体现在对女人的拥有上,就像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也只是个身份的象征,象征他是天下最权威的男人。但如果真的每个妃子都要宠幸过去,他估计早就精尽人亡,他要的也只是那种天下拥有女人的满足。

  我的提议唤醒了我们这帮男人骨子里潜意识的拥有天下女人需求。

  这时候,原来喝多了在旁边睡觉的老莫,一觉醒来,见有这么的好事,也想来参加,但立即被我们踢回沙发里,并无耻地把他的女人充了公。

  几轮下来,战火纷飞,每个人都往死里地抢女人,最后是酒量最大的老杨,硬是凭着他那二斤二锅头的酒量,几乎抢走所有的小姐,除了我死守住的乐乐,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枉为男人,谁把乐乐抢走了,我就盯着他直到抢回乐乐为止,但为此我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喝得我天旋地转的。

  散场的时候,我们怂恿小姐们把老杨的上衣扒光,把老杨按倒在沙发,然后重新涂上唇膏,在他的脸上,身上留下了无数香唇印。

  一时间,可怜的老杨身上像是中了敌人的无数颗子弹,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全身上下,包括他的白色的裤子上都到处是红红唇印。

  我们估计老杨如果这样走出大街,走不出一百米就要被警察当疯子抓进去了。而且这样就回家他老婆一定把他生吃了。

  我打了个电话到旁边的天伦万仪大酒店为他定了个房。

  然后,老杨也不擦身上的唇印,说是要享受长一点时间的胜利果实,穿上衣服,告别他的三宫六院,只搂着他点的那个女孩,得意洋洋,一步三晃地去酒店开房了。

  我叫醒老莫,这时候,他已经比较清醒了,他结完帐后,乐乐送我们下了楼,我抱住乐乐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乐乐也在我脸上回亲了一口,然后上楼去了。

  老莫见我已经东倒西歪了,便不准我开车,由他把我送回了家,而我的车第二天再过来取。

  在下车后,上楼前,迷迷糊糊的我居然记得告诉了他,凌听打电话来的事。

  然后三步一摇,七步一晃地回到家,头倒下笔直地倒在床上,然后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急促的电话铃给吵醒了,我没理它,换个姿势又睡着了。没想过这个人还挺执着,不停地打过来。

  我伸手摸着了手机,努力把眼睛顶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看到是瑶瑶打过来的,我向右侧翻过身,按了一下接听键,把整个电话搁在我左边脸上。

  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瑶瑶的声音:“懒猪,还没起床啊,都几点了啊!”

  我用几乎是梦呓的声音回答说:“这么早起床干嘛?”

  瑶瑶在电话那头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我回答说:“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瑶瑶乐得咯咯直笑说:“快起床了,我们之前不是定好了吗,十点钟你这个公司TOPSALES给所有新进公司的销售和助理做销售技巧培训。”

  今天,做销售技巧培训,十点钟?!我一激灵,噌地从床上做坐直起来,“嘡”地一声脑袋撞上悬挂在床上面的伸缩灯的金属罩上。

  第十章

  我顿时“哎哟”一声捂住了头。

  这时候我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公司安排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销售,为新进公司的销售和助理做培训,我是其中一个,内容是团队合作,时间好象就是今天。

  我赶紧看了一个时间,九点三十,时间紧迫。

  我让瑶瑶到楼下的7…11士多店,帮我买十包的好吃的东西,然后挂了电话,冲到卫生间。

  我一边洗澡,一边刷牙,这样节省时间。

  洗好澡后我三下两除二,套上衣服,跳进鞋子,拎上电脑包,把剃须刀扔进包里,挤了一泡啫喱水在手上,冲出房门。

  在出租车上,我就着倒车镜,把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又让出租车师傅喷打开洗前车玻璃的喷水,就着那小水柱我洗了洗手。

  然后开始刮胡子,对着倒车镜系领带,到了公司门口下车,我已经又是一个精神熠熠的IT白骨精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正好十点多三十六秒,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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