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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4部分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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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她,而是我……

楚衍的话语,过热的体温,一点点的压迫着白素的神经。

抬头看到一双深沉的眼眸,他最后对楚家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和素素是灵魂长在一起的人。”

这句话是陈述,还不如说是……威胁。

玩笑,他和她之间的第一个吻

白素神智有些恍惚。4

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可能也会说,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她是在非洲度过的。

因为曾经有他在她身边,所以她的快乐都是很微小的事情。

在一座喜欢的城市,喜欢的房子里,和喜欢的男人,每天简单平淡的生活着,足以让她开心很久,如果这种快乐可以一直维持下去的话,那么嘴角的笑容将会经久不散。

在非洲,平静的黄昏,他牵着她的手慢行散步槎。

路边是陈旧的房子,处处可见晒满衣服的破败院落,夕阳闪烁在她的发丝上,跟他在一起,她从不化妆,就连头发也是随便用橡皮筋挽起来。

有时候发丝凌乱,他会在夕阳下微微眯起眼睛,英俊的面容带着淡薄的微笑,停下步伐,略显笨拙的帮她把头发重新挽起来,有时候扎歪,他还盯着她看,声音暗哑:“好看。”

于是,她无声微笑,眼底眉梢间似乎都有上扬的弧度扫。

他和她有着相同的爱好,所以他说他们拥有一样的灵魂,她并不否认。

身居高位,但是却有一种天生的孤寂感,

这种孤寂感不是无病呻吟,而是风光无限的背后,内心空虚的无以复加。生活那么充实,工作那么满,金钱权利全都掌控在手里,但心却缺了一角,忙碌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一旦空闲下来,空出的那一角就会蔓延出丝丝缕缕的疼痛来。

上流社会完全就是一部浪漫彩色电影,现实中上演着虚幻。

国宴大厅,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

他叫她素素,这样的称呼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多少有些冒失,况且这个人还是从小在礼仪世界中成长的他。

当时,偌大奢靡的大厅里,到处都是衣鲜亮丽的政商男女,涉及领域极广,包括:政治、金融、媒体、网络、出版、贸易、医学……各界人士。

侍应生端着放满酒杯的大托盘在人群中灵活穿梭,像一条放入大海深处的鱼,来去自如。

握手、拥抱、礼貌亲吻,目睹这一切的人会有一种错觉,仿佛现实生活中的人不小心误闯进了童话天地。

白素就是在这种幻觉里认识了他。

简短的交谈,问好,握手。

她手一向冰凉,所以当他握住她的右手时,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

他的眸光很沉,令人难以窥探他的内心世界。

那天,他端了一杯酒,出于礼貌她招手示意侍应生过来,正准备拿香槟时,他已经率先拿了一杯果酒给她,话语温和:“女孩子尽量少喝酒。”

心,不知道为何,突然抽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次见面是在半个月后,那天是慕少卿的生日。

当时庆生人不多,只有关系交好的寥寥数人。

她、徐泽、邵凯、莫珂、乔梁、秦川、温岚……楚衍。

他有事情,来的比较晚。放下身份,私下相处,虽说庆生时,言行间不把他当总统,但多少有些顾忌,他们这些人说放得开,又哪能真的放得开呢?

他感受到,嘴角笑容温淡优雅,好像那样的笑容只是画在脸上的面具而已,他可以随时笑,但也可以随时把笑容拆卸下来。

年轻人聚在一起庆生,自是花样百出,调侃的对象毫无疑问凝聚在白素和慕少卿的身上。

转盘游戏。

白素的运气不太好,正确的说有些尴尬,随便在现场找一个男人亲她一下。

有人起哄,说这福利专门为慕少卿而设,跟白素接吻的人除了慕少卿还能是谁?

莫珂孩子心性比较重,愣是拽着慕少卿,不让他帮白素过关,说亲男朋友有什么意思,一定要亲别的男人才行。

莫珂说着偷笑,摆明了是想看慕少卿抓狂。

白素听了莫珂的话,哭笑不得,目光环顾四望,然后直直的落入楚衍的双眸中。

那双眸子不知为什么有些冷,他看着白素,目光也不回避,因为太过直接,尽显肆无忌惮,看的人心里直发慌。

白素移开视线,这才意识到,两次见面,他看向她的目光似乎都太大胆了一些。

“慕少,这样好了,素素如果敢亲阁下的话,就算她过关了。”那夜,莫珂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

第二天当莫珂酒醒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见到楚衍和慕少卿绝对会绕道而行。

对楚衍,莫珂觉得玩笑开大了,难免觉得后怕。

对慕少卿,莫珂担心慕少卿直接将她大卸八块。

此话一出,有人酒醉起哄,有人受了惊吓,咳嗽不已。

慕少卿含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楚衍,“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我兄弟站在我这边,他绝对……”

慕少卿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看到楚衍起身走向他和白素,步履沉缓,然后就那么站在了他们面前。

“你……”因为出乎意料之外,慕少卿在周围友人的起哄声中,皱了眉:“你想干什么?”

“亲她。”淡漠的话语,却说得那般理所当然。

“嗨—嗨—嗨—”慕少卿扬高声音拍向楚衍的肩,一边把白素搂在怀里,一边迟疑开口:“我说皇太子,你这是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楚衍说着,朝徐泽示意。

徐泽清了清嗓子,对慕少卿说了一声:“对不住了,兄弟。”然后联合几个损友直接把慕少卿抬到了一旁。

慕少卿朝楚衍激动的叫道:“你要是敢亲素素,我跟你没完。”

“怎么没完?难不成晚上我们慕少准备找阁下同床共枕吗?”说话的是没心没肺的莫珂。

而楚衍就在这群嘈杂声中,目光沉沉的盯着白素。

白素脸有些红,岂止是尴尬那么简单,她很少参加这种聚会,如果不是慕少卿过生,说什么她都不会参与其中。

都是多年好友,因为一个玩笑就掉头离开的话,就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

但是跟楚衍亲吻,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他是慕少卿的好兄弟,怎么想都觉得尴尬。

在慕少卿抗议声中,楚衍伸手将白素搂在了怀里。

她一惊,下意识双手抵在他胸前,掌心下他体温炙热,沉稳的心跳声诱导她的心跳渐渐跟他保持相同的频率。鼻尖是淡淡的薄荷香味,楚衍眉目淡然,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低头朝她吻去。

她心想,忍忍也就过去了,只是一个吻而已。

但那个吻却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一触,浅尝辄止。

她的心忽然一片安宁。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浅吻,一个玩笑下的错误,她竟然在这个吻里面读到了尊重。

再去看楚衍,他已经松开了她,眉目低敛,没看她,而是迎视慕少卿杀人的目光,淡淡的说了一句:“只是一个吻,不会那么小气吧?”

徐泽等人松开慕少卿,慕少卿自是不可能对楚衍怎样,气急败坏的走到白素面前,掏出手帕就去擦白素的额头,想来不解气,捧着白素的脸,在同样的位置将吻落在白素的额头上,然后紧紧的抱着她:“这游戏,我们不玩了。”

白素透过慕少卿的肩膀,再去看楚衍,他漠然微笑,转身无声离开,临走前似乎对徐泽说他有事需要先离开。

优雅的背影尽显孤傲,还带着点点……落寞。

白素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第三次见面是在几个月之后,她因为准备竞选国务卿,压力很大,夜间开车去了海边。

那夜,她坐在车里,看到有个男人手中拿着外套,正在沙滩上散步。

短暂惊讶之后,眼底一片平静,像他们这种人,有些伤口注定难以拿来示人,所以只能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兀自躲起来沉思、淡忘……

后来,她在那个海边又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一个人。

这个一国统治者,总是在深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开车前往海边,有时候在那里点上一支烟,有时候坐在石头上望着大海,有时候沉默散步,然后沉默开车离开。

外套挂在臂弯间,有一种莫名的疼在白素的心里升起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她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不知道他是否有什么难题,但有一种无声的语言,在海边透过暗夜就那么从心脏最隐晦的地方缓缓流淌出来。

他们没有在交谈,但却已经交谈多时。

如今楚家,他手掌下滑,落在她的腰上,搂着她就那么坚定的离开了茶室。

那句“我和素素是灵魂长在一起的人”像海藻一般缠绕着她的心,在疯长之前,她淡淡的笑,将这些海藻连根拔除……

那年,公交车上突如其来的吻

在连城,秋风刮在人身上,虽然冰凉,但却会夹杂着淡淡的暖。

它不似首都深秋,秋寒料峭,迎面就是瑟瑟的冷。这种冷仿佛可以冷到一个人的骨子里。

楚衍在前,白素在后,他一直牵着她的左手,不曾松开过。

她看着他的背影,还是那么高,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手工黑色西装,更显优雅挺拔。

秋风在耳边呼啸,白素的发丝被吹乱,湿湿的发丝黏在脸颊旁,有些不舒服。不舒服的是她的身体,眼前路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脑子空白一片,只是下意识跟着楚衍的步伐机械迈动槎。

楚家道路曲折,花园很大,挑近路离开,没有三五分钟怕是走不出去。

鹅卵石小道上,凸起的小石子绊住白素,身形前倾,险些摔倒在地。

她是不可能摔倒的,因为楚衍稳稳的将她搂在了怀里荣。

“累了?”依然是如常声音,消除了冷漠,多了几分温暖。

她没说话,本能抬头,然后就看到了他的下颌,线条坚毅流畅,侧脸完美。

对上他的双眸,那是一双漆黑无比的双眸,眸光幽深,恍若深潭,好像只消一眼,就能将人溺毙其中。

她不说话,他便以为她是真的累了,一边嘴角微微扬起,她从未说过,他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很好看。

以前不说,现在更不会说了。

“他们都希望我和你能够离婚。”白素开口打破沉默,声音无波。

“你想和我离婚吗?”

他忽然停下脚步,她猝不及防,直接跌进他的怀抱里。她要退开,却被他搂紧腰畔,不让她躲避。

她盯着脚尖,无声轻笑:“离婚的话,我要的赡养费可不低。”

“那就不离婚。”许久之后,楚衍打破沉默:“我不想变成穷光蛋。”

她一时沉默,他这是在跟她讲笑话吗?

“素素,你抬头看着我。”

微愣,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光滚烫,但他的眉却在微微皱紧。

“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跟你离婚。”

她问:“如果我执意跟你离婚呢?”

“不离。4”

说出这么无赖话语的人,是穿着一身黑西装,气质卓绝,少时被人尊称皇太子,现在身为一国总统的冷漠男人。

她没什么表情的笑笑:“你不久前还说,等一切尘埃落定,你会考虑离婚,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我从未想过要跟你离婚。”

“这对我不公平,楚衍。”白素不动声色的跟他拉开距离:“我不想一直活在仇恨里,以后的我该拥有自己的新生活,而不是在过往回忆里拼命挣扎沉浮。”

“新生活?”

楚衍俊雅的脸上隐隐可见愠怒之气,尽管她不知道他的怒气是从何而来?

阳光沉静,楚衍的脸却有些阴沉,让白素有了片刻恍惚。

她看着他,仿佛不经心道:“楚衍,你有没有想过,我可以在爱上慕少卿之后,爱上你,为什么就不能在今后的岁月里爱上第三个男人……”

“素素——”楚衍截断她的话,平复怒气,那张俊雅非凡的脸上,薄唇一张一阖,宛如离水的鱼,在缺失水分的外界空间里带着挣扎下的冷痛。

“如果我死在你前面,那么等我死后,你再爱上别人,如果我死在你之后,你……不要这样。”

他将她拥在怀里,力道起先很轻,但随后在那么重的力道拥抱下,白素感受到了微微的疼。

白素闭上了眼睛。

曾经,她和他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在暗夜中宛如潮水,汹涌奔窜,灵魂在极致的欢愉中做着最原始的交流。那么真实的楚衍,就在那张床上一缕缕的渗透进她的骨血里。

他和她在一起,虽然大多时间寂静无声,但她知道,她爱他。那般深爱,以至于才有了后来的痛彻心扉,即便是痛,可那时候的爱也是真的。

但是爱,最终逃脱不了宿命的算计和纠葛。

“听话,我带你回家。”

他把她拦腰抱起来,她下意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透过他宽厚的肩胛,看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唐天瑜饱受打击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们。

也许,此刻唐天瑜的双眸中除了泪眼婆娑之外,那里面多少还会夹杂着愤恨之意。

只是,谁在乎呢?

她,白素。一路成长到今天,是在无数惊吓和威胁中摸爬打滚熬出来的。两年前,她没有在那群亡命之徒手中惨死,两年后的今天又怎么会被唐天瑜啃得尸骨无存?

她将头枕在楚衍肩上,那是异常亲密的依偎姿态。

这只是开始,她会让唐天瑜,还有楚家人明白,究竟谁才是真正的S国第一夫人,纵使她容貌毁了,纵使她右手废了,只要她想要,总统夫人这个位置就永远都是她的。

难得的靠近,令楚衍手指紧了紧,紧贴的身体,炙热的温度,灵魂在找不到出路的死胡同里无所适从,于是千言万语,最终不知从何说起。

在非洲,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她会步行很远,然后随便坐在一辆破旧的公交车里,把车窗打开,观望这个国家。

她喜欢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因为那里的位置很空,显得并不是那么拥挤。人生就是因为太过拥挤,所以才会那般不快乐。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上车的,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很深,仿佛深渊,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

窗外,梧桐树叶片闪烁着点点细碎的阳光,当地皮肤黝黑的女子笑容明媚艳丽,在拥挤的人群里露出雪白的牙齿,仿佛暗夜里悄然绽放的雪莲花。

车内,他淡淡的笑,她看着他在最初的惊愣之后,也低头微笑。

有人说,一笑泯恩仇。可他和她的笑容里却夹杂着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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