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的田园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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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百姓吃东西,没这么多讲究。一般都是拿刀切切,稍微加工一下,就吃了。只有来了贵客,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来做这道菜。
荀真拿了个碗,到缸里舀了一碗山泉水,就着竹笋,算是吃了早饭。
“走吧,到你大伯家坐坐。”看着儿媳妇的背影,三伯的脸色有些难看。
在三伯的儿媳妇眼里,这个自小就丢了的小叔子,实在算不上什么贵客。
开始的几天,对这个突然回来的小叔子,三伯的儿媳妇还真拿他当贵客伺候着,可时间长了,就烦了,总在老公公面前念叨着,说自己伺候不了,说什么总不能在咱家住一辈子的话,弄得老公公一肚子的气。
荀真,是沿河屯土生土长的人,爸爸兄弟四个,老大荀天宝,老二荀天路,老三荀天财,老四荀天富是荀真的爸爸。
荀家兄弟人多,在沿河屯的日子过得不错,也没人敢欺负。
荀真十几岁的时候,人突然失踪了,家里人把附近的山林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都以为他不是死了,就是被人贩子给拐走了。
受不了失去儿子的痛苦,荀天富卖了房子,带着老伴,到外地打工,四处寻找儿子的下落。没想到,这失踪了好几年的荀真,竟然自己回来了。
荀真回来,在沿河屯引起了轰动。村里人都过来看望,非常热情。
在大家眼里,荀真的变化有些大,不但个子高得吓人,而且性子变化非常大。原先,他是外向的性子,见人都打招呼,现在,变得有些内向了,看见熟人,就微笑着点点头,有些矜持。若非因为他的腋下有一个胎记,连荀真的三个伯伯都不敢认他了。
对自己这几年的遭遇,荀真只用了淡淡的几句话,就揭过了:我被贩毒的拐走了,在金三角呆了几年,帮他们种罂粟。后来,政府军打了过来,我就趁机逃走了。
这话,村里人有的信,有的不信,但随着时间的延续,荀真热已经过去了,大家也就不想着他的事情了。
荀天宝家在村后头,是荀家的老屋,老二荀天路就住在旁边。哥俩的房子都翻新了,二层小楼,在村里也能排得上号。
荀天宝是跑运输的,专门给附近村里人拉菜和水果,生意不错,一年下来,十万八万未必能挣,三万五万肯定没问题
见荀天财和荀真进来了,荀天宝的老伴儿急忙喊:“老头子!老三和荀真来了。”
“等一会儿!”有些破旧的货车底下,传出了雷鸣般的声音,“修好了车,我就出来!”
“大伯母。”荀真和大伯母打了声招呼,便蹲在地上,喊道,“大伯,行不行啊,不行我来吧。”
“去!”荀天宝骂道,“小兔崽子,都这么久了,这句话还没忘!告诉你,现在我修车的手艺都比得上修车的师傅了。”
“大哥,修车你确实不是荀真的对手啊!”荀天财嘲笑大哥,“当年,荀真十四五岁的时候,你车有毛病,不都是他教你修的吗?”
“我…”荀天宝索性不提这丢脸的事情了,专心修起车来了。
好半天,荀天宝才从车底下爬出来,拿香皂好一顿洗,算是把脸上、手上的油污给清洗干净了,看着荀真,骂道:“小兔崽子,出去几年,钱没赚到,心眼可长了。妈的,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偷几块罂粟膏回来,卖了钱,怎么也能买个媳妇不是!”
荀真心中一真恶寒,知道大伯又犯了蛮不讲理的毛病了,索性闭上嘴巴,任由他批评。
荀天宝把荀真从头到尾骂了一遍,终于是平息了刚才被嘲讽的怒火,瞪着老婆子,骂道:“男人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听什么?去把老二喊过来!”
“我早过来了!”荀天路站在大门口,哈哈大笑,“我寻思着,大哥咋也该再骂半个小时,就想着抽袋烟,没想到,大哥今儿骂的时间有点短!”
“没力气骂了!”荀天宝摸着脑袋,一脸的郁闷,“昨晚没睡好。为了这小子的事儿愁的,气都有些不足了!”
“大哥,愁什么!”荀天财笑道,“荀真有手有脚的,又有一身的力气,害怕吃不上饭咋地了?咱们帮他找个落脚的地方就行了,他要是还吃不上饭,那就是他懒,饿着活该!”
“对啊!”荀天宝一拍脑袋,不怀好意地看着荀真,“老子这两天,总想着给他盖房子,娶媳妇啥的,老三这一说,我倒想开了,你小子这么大了,不是十五六的孩子,还指望着老子养活,给你找个窝,自己挣钱娶媳妇去!”
特意跑到第一章来说两句。一个人在成长的时候,会发生很多的改变,一本书在写完前,什么都可能发生,一些伏笔和人性的改变都会逐步体现出来。而一些读者,看了几章,就说这书这样那样,又是种马又是啥傻呵呵的,让人无奈的同时,也有些郁闷。评价一本书,总该多看几章,或是看完了再说。有的读者说,我看了两章,看不下去了,下架了,让人无语。啰嗦几句,为的就是让大家别太总想着下架什么的,总要有些耐心。
第一本来懒得说,可一些读者实在让我不得不说
一本书不能满足大家的口味,很正常,只是,一些读者让人觉得难以理解。
说句实话,你要是觉得书不好,不看就不看吧,非要上来留言,好像大爷似的,说这书老子不看了,你太监吧。
有一句话,好像是名言吧。说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意思是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对一本小说,一部话剧的理解。
我只是请一些平时在生活中浮躁,或者说是胆怯,但在网络上则是大爷的读者说一句,请您高抬贵手,或者说贵口。
我写的书,很少有不合逻辑的时候,或者说,对不起了,我的书不合乎您的逻辑。
我就不明白了,修真者怎么啦?修真者就一定要把所有的人都压在脚底下,别人占他点便宜,一定要报复回来,一定要弄这个,弄那个?一个破技术,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就是拿了,能少块肉?
书中,荀真利用舆论惩罚了督军,小小惩戒了赵燕萍,拿鞭子抽了刘二,用自然威力惩治了胡子,利用大棚的事情,敲打了县里的几位领导。只有杀了那个伤害他家人的武者,才体现出他心中的底线:保护家人。
我觉得,这样做,才符合一个修真者的真实心理做派,而不像有些读者,满嘴就胡说八道,好像修真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似的,好像一旦被人打压了一下,不报复回去,不杀光对方,这本书就是在胡写似的。人生中,就是再强大的人,也要在妥协中生存,不管是国家主席,还是一家老小,都在在争执和妥协中生活,而不是一个不对,就打来打去的。
第一生活不是你怎么想就怎么来的,有太多的无奈
生活不是你怎么想就怎么来的,有太多的无奈,需要你去争取,去抗争,才能度过。
写修真者的田园生活,被很多人鄙视、批评。我觉得,大家陷入了一个很深入的误区,只看见田园,没看见生活。
田园生活固然是轻松和快意的,但是,沾上生活,就有轻松,有沉重,有争夺,有诡计,当然,也有友情,有爱情,有仇恨,这才是生活。田园只是一个限定词,不是主调。
为了实现自己想要的田园生活,荀真努力,战斗,甚至杀戮,为的是将阻碍自己实现安静生活的各种阻碍去掉。
第一田园生活就只能写种地吗?
很多读者反应这本书文不对题,我就说两句。
我们的人生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可以说,所有的事情都属于生活。田园生活,也不能只是种地种地吧。矛盾、友情、爱情,都是田园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写的题材,算是非现实主义小说,一个修真者的田园生活。很多读者非常激烈地指出,修真者就不能受气,不应该受气,对这个问题,我有些不同的看法,和大家说说。
对强者而言,不作为并非是恐惧和窝囊,有的时候,是不屑,不屑和别人一般见识。总不能让一个修真者像小痞子一样,睚眦必报吧。
希望大家能支持隐士,批评接受,辱骂就免了吧。
第一郁闷,准备更新的时候,发现。。。。。
郁闷,准备更新的时候,发现不能更新了。一脸的郁闷,等晚上吧。
第一昨天少发一章,今天补上
昨晚看欧冠,忘了更新了,今儿补上。
第一误会误会,从第六章到一百一十二章
误会误会,从第六章到一百一十二章,跨度有些大了,抱歉抱歉,一下更两本书,难免差错,谅解一下。
第一第四十二章心劫出现,打斗开场
由于面临生存问题,困王村的大棚种植户、水产养殖户合起伙来,差点将村委会给掀翻了,逼着村里取消和那个大肚子老板的“招商引资”合同,搞得整个村子陷入到一种亢奋之中。
众人皆怒,我自逍遥。大家闹,荀真却在山中过着惬意的生活。先不说身边有两个性子各异,长相各异,但都足以让男人动心的女人陪着,是一种绝好的享受,就是他现在做的事情,就足以让他高兴不已了。
坐在湖边,荀真摆弄着手中的一个大木桶。这桶子是他定制的酿酒工具,用来酿制蒸馏酒的专用工具。大桶分上下两层,下层用来装酒母,上层装凉水,是用于蒸馏和冷凝,提纯酒水的。
荀真身后还放着一个个小桶,这是用来酿制果酒的。为了享受甜美的葡萄美酒,他已经开始搭建葡萄架了。相信到了秋天,一串串水晶一般的葡萄,会酿造出水晶一样晶莹的葡萄美酒的。
想到那甜美的葡萄美酒,荀真舌底生津,吧嗒两声,想着秋天的时候,摘下一个葫芦,掏空里边的瓤,里边装满美酒,背在后背上,想喝的时候,就来一口,该是多么的惬意。
“有的时候,希望时间过慢,现在,我却希望,春天快点过去,秋天快点来到啊!”
从身旁的筐里拿出一个去年留下的青玉柿,荀真惬意地咬了一口,享受着无比的清凉冰爽。
据说,在安顺市,这柿子已经炒到几十块钱一个,而很多商人,都在和王顺商量进货的事情。可惜,有了那个自称为荀真经纪人的小丫头,可怜的王顺,是休想再得到半个青玉柿了。
那个小丫头,性子非常复杂。有的时候,她像是个熟女,可有的时候,又像是贞洁烈妇,好像有双重性格一样,可以说,古典和现代,熟女和淑女的矛盾组合,都能在她身上体现出来。和她比起来,刘若兰逼着荀真睡她的举动,就太纯洁了。
对刘若兰,荀真有一种温馨、平淡的感觉,可对上王小曼,他就有一种烈火焚身的想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爱上这个小丫头,可是,看见她,总觉得心情很舒畅,觉得有一股子火,逼着他占有这个女人。
“好像心劫当真要来了。”站起来,荀真苦恼地叹息一声,摸摸大黑狗的脑袋,在山中闲逛起来。
现在的山里,已经可以称之为农场了。除了三七、藏红花和人参外,勤快的刘若兰,开辟了十多块空地,最近,已经种上了葡萄、苹果、樱桃、桃子、梨等各种水果,甚至在小湖边上,都开辟了一片水稻田。
春天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等到了秋天,就能得到收获的喜悦了。
“荀真!”有人在山外大喊,“快出来!打起来了!”
荀真吓了一跳,三步两步便冲到山外,发现三伯站在那里,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
自从喝过荀真送的茶叶后,荀天财的身体非常好,年轻能有二十岁,可看他现在的样子,明显是跑得太猛,用力过度的原因。
“三伯,发生什么事情了?”以为是家里出事了,荀真的心猛然跳动起来。
“那个造纸厂的王老板…。”荀天财喘息着说,“他…他带着一百来号人,要在村口开工,咱几个屯的老百姓上去阻止,被他们的人好一顿打,好多人都被打坏了!”
“村里、镇里不管?”
“派出所来了几个人,就在那里劝架,根本就不管事儿?”荀天财的脸有些发肿,显然也参与了斗殴,“奶奶的,他们事先就准备好了,都带着棍子。咱们空着手,吃大亏了!大家都回去带家伙了,非把他们赶走不可!”
“村里人能打得过他们吗?”荀真吓了一跳,“别闹出人命了。”
“要是任由他们这样,咱们也没活路了。”荀天财拽着荀真,“大家让我喊你呢。都知道你能打,你牵个头,把他们打跑了。”
“我…。”荀真一脸的苦笑,想说什么,硬是被三伯给拽走了。
沿河屯村外的一片空地上,黑压压地聚集着几百号人手,分成两伙儿,各自举着凶器,在那里对峙着。
周围,还有更多事不关己的闲人,在那里看热闹。他们都是困王村其余屯子里的村民。由于造纸厂建在他们村子的下游,自然,他们是不会插手到其中的。
沿河屯、董家屯,还有河流下方赵屯的百十号成年男子,都拎着铁锹、镐把子,站在一起,准备为了自己村子的生存而战斗。他们的对面,一百多个拎着棍子的混子也在戒备。
刚才,三个屯子的男人,还想靠着人多势众,和那个王老板讲理呢,不想,人家王老板根本就不讲理,几台大客车上下来一群人,直接动手了,他们措不及防,吃了大亏,现在,他们也全副武装,准备让对方血债血偿。
双方中间,五六个警察站在那里,不住地喊话,让两方的人保持克制。
“告诉你们,你们这是聚众殴斗,是要坐牢的!”
“都把东西放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派出所所长周克和村委会主任刘德生在那里大声喊话,希望把老百姓安抚住,别出了人命。
“老刘,拖一拖,我报告县里了。”周克满头大汗,连声叮嘱刘德生,“可别打起来了!一会儿,县里的刑警队就来了。”
刘德生满脸都是水珠子,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哭丧着脸说:“他们能把我从村委会赶出来,哪里会听我的!”
“我不管!”周克赖上了刘德生,“出人命了,我倒霉,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荀真来了,荀真来了!”
村民们突然骚动起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