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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97部分

小说: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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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个人嫁了,生个孩子好生过日子才是要紧事。”

这不提孩子还好,一提王怜香的心坎就抽痛,当初为了柳明轩,所以便没留那孩子,那一次虽然借此是打压了吴氏的气焰,可是却不想,害得她这被子都甭想在当娘了,因此此刻听到柳茹淳的话,不禁忍不住红了眼眶,一方面又因为她的这些话,句句都是为着自己的考虑的,因此更加的难受,轻轻抽泣起来。

“当初没留了孩子,就是自个儿作死,如今倒好,气数也就这么的,以后也不敢想孩子的事情了。”说到此,抬起脸来,看着柳茹淳,“且说那不下蛋的母鸡都没人要,又何况是不会生养的女人呢!我这辈子,若是有福的话,就能做个老妈子,若是没有福的话,那就是饿死街头。”顿了顿,也在没有刻意的去求柳茹淳,只自怜自艾,“都是自己作的孽,如今苦果自己吃着,都算是菩萨宽德,若不然我这样的人,真真是该一头撞死在祠堂前才是。”

她这话说的虽然是动容,不过柳茹淳却是没发相信她,不过想她一个妇人,现在又没了身份名碟,柳明荣和柳明轩又都不承认她,如此更别说她能去哪里,谁能留了,便道:“也罢了,你既然连菩萨都搬了出来,我那也当时积德。”

王怜香听她这话有戏,连忙磕头谢过,“我就晓得姑娘是个慈悲心肠,定然不会与那些人一般无情无义。”

这些虚的,听听就好,不必给当真了,“你且起来吧,只是这名碟的事情,等过阵子回大城了在想法子吧。”

“姑娘能留我&8226;&8226;&8226;奴婢在身边,已经是大恩大德了,至于那名碟之事,也罢了,我一无钱财去存當,又不上衙门作甚,哪那里也无用了。”这王怜香好像真的是吃了亏,如今想的到是透彻,连身份名碟都随意要不要了。

柳茹淳没在说什么,喝了参汤,便又是药。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下午,不知道怎的,竟梦见了容华,但见她一身鲜红的嫁衣,可是那头抬起来之时,却是满脸的血泪,柳茹淳一惊,突然醒了过来,天已经黑了,隐隐约约的看见屋子里站着一个人,以为是王怜香,不禁蹙起眉头,一面想要起身来,“怎么不点灯?”

她话音才落,便见着一道银晃晃的亮光从那人身上闪了过来。几乎没等她多想,那道银色便朝着自己飞来,柳茹淳本能的躲开,掀起被子便挡过去,然却感觉到被子上并未受到任何阻力,反而听见哐当的一声,随之屋子里的灯火叫人点亮。

“淳儿你没事吧!”满是焦急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来,柳茹淳放下被子,抬起头入目便瞧见司徒羽之的脸。一面往他身后看去,但见王怜香跟着另外一个黑衣人身体,“她没事吧?”说到底,现在还是不希望王怜香出个什么事情。

“没事,不过是叫那刺客敲晕罢了。”司徒羽之回道,对于她的疏离,并没有生气,反而安抚起她来。

被这边的声音所惊动过来的赵宽等人进到屋子里来,见着柳茹淳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看见这司徒羽之在人家一个大姑娘的闺房里,到底是有几分不痛快。

吩咐属下把那黑衣人拖下去,吩咐四处严守,一切安排好了这才进到屋子里来,朝着柳茹淳赔罪,“都是我的不是,如此疏忽大意,不想却有贼人不死心,差点害了柳姑娘。”

司徒羽之一直没出去,看见这赵宽对柳茹淳的态度,实在是诧异,这样的态度,他见得太多,就如同父亲的那些属下见着他一样,心里难免升起几分疑惑来,阿辰的身份难道?还是这赵宽曾经也是那里出来的人 ?'…'

可是觉得又不大可能,赵宽的是正经的状元出生。

赵宽对自己的这份好,到底是取决与阿辰,这点柳茹淳心里是清楚的,虽然不知道赵宽到底是欠了阿辰到底一个怎样的人情,但是觉得他对阿辰的这份好,已经超越了对君王的忠,如此难免叫她多想起来,可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也不便问起,只是觉得不能在打扰赵宽了,因此便趁此机会道:“既然我父兄已经无事,那我便回小宅子去,一处也好照料。”

司徒羽之闻言,有些诧异的朝着赵宽看去,难不成是赵宽骗她,那柳明乔此刻分明还在大牢里,若非是那洛无枫与钟鸣贤一同上书,又加上十公主,怕是此刻已经斩了。

那赵宽倒是神情依旧,而且又有今日刺客的事情,便道:“这可不好,今日的刺客明显是冲着柳姑娘来的,想来我这府衙之中那些贼人也敢来闯,那小宅子里岂不是更加猖狂么?”一面怕柳茹淳担心那边的安慰,便又连忙道:“不过小宅子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强加防守,定然不会叫半只苍蝇飞进去的,所以柳姑娘还是安心下来,在这里好好养伤吧!”

他的这话,无不是为自己考虑,可是柳茹淳却终究觉得他有些不想让自己去小宅子的意思,一面又朝司徒羽之看去,他的神情也有些怪怪的,一面不动声色的应了赵宽的话。

那赵宽告辞出去,将司徒羽之这个不速之客一同给请走了。

院中,二人一前一后,带到转角之处,属下们自觉的放慢了脚步,任由他二人上前,那赵宽才顿住了脚步,“司徒公子若是为了柳姑娘的好,还是少与她纠缠。”

司徒羽之听到他这话,不禁想笑起来,只觉得他一个旁人,有什么理由来责斥自己呢?何况他又算得了什么,冷冷一笑:“赵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赵宽背着手转过身来,上下扫视了司徒羽之一遍:“赵某虽然是局外之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千辰公子与柳姑娘情深意重,司徒公子何况在里头插上一脚呢?”赵宽突然觉得这司徒羽之有些不如千辰公子说的那般义气,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可是他倒好,千辰公子将人交给他照看,他却还趁夜私闯柳姑娘闺阁,还好千辰公子不是那等庸俗之人,若不然的话,司徒羽之这作为,实在是有损姑娘家的闺誉。

情深意重?司徒羽之冷哼一声,想问他哪一只眼睛看到了,阿辰不过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所以能倾力为了淳儿付出罢了,可是自己不同,一个不小心就会牵连到整个家族。

所以,若是没有那些后顾之忧的话,那么阿辰为淳儿所做的一切,自己也能做。

振了振眉头,司徒羽之这算是为自己辩护,“阿辰既然是赵大人的救命恩人,那么也晓得阿辰,可是我司徒羽之却不能如他随性。”

那赵宽闻言,不但不理解他,反而嗤之以鼻,“司徒公子何必为自己找理由呢!这只是一个敢不敢的事情,何必扯那么远。”

司徒羽之听到他这话,对他的那点青天大老爷的好感也顿时荡然无存了,只觉得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哪里能体会到自己其中的辛酸。

爱情与亲情,两者不可兼得,可是却又舍不得弃亲情取爱情,更不能舍爱情而保亲情。

冷冷一笑,只向赵宽看去,却是转过了话题:“我当真是好奇,阿辰于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恩德,竟然能让你这个素来叫万人敬仰的青天大老爷,竟然也会做出换囚犯的事情来。”如今还如此照顾柳茹淳,那些吃的药,或是补的,哪一样不是精中之品。这可比照顾亲闺女还要敬心了。

第九十九章

那赵宽跟着司徒羽之出去没多大一会儿,王怜香就进来了,一脸的担忧,表现得好像真的很担忧柳茹淳似的,“姑娘没事儿吧?我听闻司徒公子把那贼人制服了。残颚疈晓”上下打量着柳茹淳的身体。

“我没事。”柳茹淳示意她递茶水过来,喝了两口才道:“你瞅个时间,去西大街石桥巷子,最里头有个小宅子,我父兄就住在那里,你去给我瞧瞧他们怎样了。”说着,顿了一下,还是叮嘱道:“别叫赵大人晓得。”

王怜香闻言,心中大喜,想来柳茹淳这是信自己了,若非怎敢把这事情托付给自己呢,当即只连忙应声,“我晓得了,一会儿我找个茬儿就从后门去。”

王怜香伺候她吃了晚饭,便寻了机会出去,待到回来的时候,那已经是三更了,也不晓得她是怎么进来的。

柳茹淳想来是下午睡得太多,所以便也没睡,加上心中又有事情,因此便索性将灯盏亮着,那王怜香回来看她屋子里的灯还亮,这便去敲门。

大半夜的,其他的丫头自然不敢来惊动,所以柳茹淳便晓得是王怜香回来了,因此连忙让她进来。

这小院因为晚上出了那样的事情,因此守卫明显的比原来多了,王怜香这半夜的突然来,难保惹起那些人的怀疑,因此在门口被拦了一下,无奈之下只好把柳茹淳吩咐自己去西大街石桥巷子的事情禀了。

这会儿进到屋子里来,便赶紧给柳茹淳跪下,“姑娘,奴婢回来的时候,叫守卫发现了,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去回禀了大老爷。”王怜香没想到第一次给柳茹淳办事就给搞砸了,心里很是担忧,她不会因此就把自己赶走吧?一面又小心翼翼的回道:“小宅子里只有柳少爷,老爷还在大牢里头。”说完,然后忐忑不安的偷偷看着柳茹淳。

她回来被发现的事情,柳茹淳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尤其是她的话,果然是印证了自己的怀疑,赵大人果然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不过柳茹淳此刻的心态算是很好了,而且早也想过,纵然容华是十公主,可是她手里的免死金牌总不能救两个人,因此也没有过多的难过,而且现在只是在牢里,又没要马上斩首。唤着王怜香起来,“吹灯睡了吧!”

王怜香有些诧异,她竟然对这事情只字不提,可是如此王怜香的心里反而不安稳,可是又不敢多问,只老老实实的吹了灯,到外间的榻上睡下来。

次日一早,赵大人估摸着是算着时间来的,柳茹淳这才吃好饭跟着药,他就来了。

话也是开门见山,“我也是为了柳姑娘能安心养身体,所以才&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才想到骗她的。

柳茹淳倒也没生气,反而是有些觉得难为他了,因此觉得先前自己怀疑他,更有些过意不去,“赵大人说的什么话,你是为了我好,只是不管有个什么,你直接跟我说便是了,我虽然年纪小,可是风浪却也是经过些许的。”

赵宽点头,昨儿半夜得知柳茹淳知道了实情,他是一个晚上都没能睡好,就怕这柳茹淳闹,却不想睁着眼睛皮等到大天亮,也没听这边有人过去禀报,可越发这样,他就是越坐不住了,因此便亲自过来。

眼下听着柳茹淳的话,心里总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都是我的不是,哪里晓得姑娘竟然是这豁达的人。”

“阿辰已经去那么些天了,不知道赵大人可是有什么信儿没有?”沉默了片刻,柳茹淳便朝赵宽打听起阿辰。

赵宽到也是老实,只回道:“方才过来的时候才收到信,说是还要七八日才能回来。”赵宽晓得千辰临走之前,定然是跟柳茹淳打过招呼的,因此不禁怕柳茹淳担心她还在牢里的父亲,便又急忙道:“不过柳姑娘你担心,在公子回来之前,我定然会保证柳老爷平安无事。”

“多谢赵大人了。”柳茹淳对他的话自然是没生疑,真心诚意的点头谢了谢。随之又开口道:“我想回石桥巷子看看我兄长,这样不知道会不会麻烦赵大人。”

赵宽原来不让她过去,就是担心她知道柳明乔的事情,不过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可麻烦的,只笑道:“柳姑娘哪里的话,你若是想去,我这就让管家派车,不过柳姑娘你现在的伤势尚未好,还是在这边养着的好。”那边的小宅子当初没打算多住,所以不是很宽敞,这若是派两个伺候的丫头过去,还没歇脚之处呢!

柳茹淳只觉得这赵宽着实照顾得周到,不过这一切都源于阿辰,都是沾了阿辰的光,若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他们柳家怎么着了。

那赵宽交代了管家,这便去衙门里办差,没多大一会儿,管家的便备好了车,便差人过来请柳茹淳,身旁她身边伺候的丫头年轻,那个王怜香又不上手,于是便又派了两个年长的嬷嬷过来,跟着一道去了石桥巷子。

在说这柳召,自打从大牢里出来,知道了自己的命是容华换来的,又晓得了容华的身份,加上这一阵子在大牢里的郁积,一下就晕了过去,不过好在身子已经不似从前了,所以没过两日又给养了回来,只是每日都是郁郁寡欢的。

父亲在牢里生死未知,钟情之人为救自己又远嫁他国,妹妹又受了重伤,因此一日日都是郁郁寡欢的坐在屋子里,守着容华给他做的那一件件衣裳发呆。

“公子,公子,姑娘来了。”泥鳅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来,一面啪啪的拍着门板。

想那泥鳅,当初虽然没有被定罪斩首,不过却也给关了大牢,这一次才跟着柳召一起给放出来的。

柳召听到他的这话,猛然的站起身来,满脸的欣喜,只连忙开门迎出去,却见妹妹叫一群丫头婆子簇拥而来,虽然一身的锦衣华服,可是却怎么也掩饰不掉满脸的苍白与疲惫。

“妹妹!”柳召张了张口,好半响才唤道,一面疾步上前去,仔细的打量着她,“哪里受伤了,我听鸣贤说你叫人害,快叫我看看。”柳召说着,眼眶不禁有些发红,不过到底是个男人,终究是没有哭出来,可是其中的心酸,却叫人看得动容。

柳茹淳看着此刻的柳召,方才见到的时候,吓了一跳,削瘦得好像会被风吹走的身子,面色又不好,以为他又变成了当初那个病怏怏的哥哥,此刻听到他这有力的声音,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忙回着他的话,“我没事,不过是手上受了些皮肉伤,无妨。倒是哥哥跟着爹爹受苦了。”

想必是这阵子经历的太多,柳茹淳心里虽然是难受,可是不会轻易的掉眼泪了。

王怜香凑上来,见着他们兄妹都站在院子里,不禁提醒道:“姑娘的手受不得寒风,要不以后容易患风湿病,还是先进屋子吧。”

那厢一个婆子已经麻利的吩咐好丫头去把厅里的炭盆点旺,此刻正过来请柳茹淳。

而柳召这也才发现,妹妹身边的这婆子有些面熟,只是此刻也顾及不了,没多想这人是谁,跟着扶过柳茹淳,便往屋子里去。

兄妹俩叙了些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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