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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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雾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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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遗弃在乡下的嫡女,她是被老公背叛而穿越。
为了生存,为了不让别人主宰她命运,她选择了自强奋斗。
种种田,采采药,财源自然是滚滚来。
奋斗过程中总绊脚石,比如眼红她发家的二叔公一家子,千方百计想斗她财产。
一进家门,姨娘妄想把她财产占为己有,联手与没良心的爹对付她。
好吧!竟然你们做初一,那她只能做十五,算一算这些年来怎么对她的。
没事还和庶妹吵吵嘴。
嫁人篇
她知他喜爱权力,她自己喜爱钱,不相信爱情
他们之间的纠葛何时才停止?
某天
一男问女人,“你是否把我放在心上?”
“有,有儿子有女儿有家人。”
“我是否在第一位?”某男咬牙切齿问。
“是!”女子犹豫了一下。
“是个屁,第一位肯定是那小子。”男人暴跳如雷。
弃女
燮国四十年,梅花村。睍莼璩晓
孟初雪伫立茅草屋前,静静地凝望着天空,天空的云朵乌黑下着小雨,空气中有淡淡的青草味。
“姑娘快进去吧,您身子骨才刚刚好,千万不能再着凉了。”余奶妈上前劝道。
孟初雪精致面容,因营养不良肤色而蜡蜡黄黄,侧转头看着余奶妈,“知晓。”说完就往屋里走去。
“姑娘先用膳!”灵芝将烧好的野菜端放桌上。
“嗯!”淡淡浅笑点头。
一手端起粗碗,一手拎做工粗劣木筷子,见她们恭敬伫立一旁未落座,“你们也坐吧!灵芝你再拎碗筷来,我说过,这没外人就不用拘礼。”她们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吃饭,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
“姑娘,这不合礼数。”余奶妈步伐未动半分。
灵芝一旁点头说是。
孟初雪唇角勾起嘲弄一笑,看着碗里米粒少水多的粥,“奶妈,我莫不过家中一枚弃女,连何时回去都不知道,连下一顿是否有得吃都不知,还在乎那些礼数有何用?何况你们二人对我如亲人,亲人之间就不用在乎那些礼数。”
闻言,余奶妈暗垂眼帘,心中不由深深叹息。
孟初雪知道余奶妈心里在想什么。
自古以来重男轻女已成了不变事实,她母亲生她之后未有所出,府中江姨娘一生庶子,她父亲极为重视,在一次庶子生病发烧,医治久久未见好,命算命先生一卦,道她命中贵气过於重直压庶弟,必须要送走,且是越远越好。
难得一子孙的老夫人和父亲一致决定将她送回乡下老家。
“话不要说第二遍。”
余奶妈眼中流露出胆怯之色。自打姑娘醒来之后,以往柔弱性子全然不见,人整个截然不同,现的姑娘清冷贵气还透着严厉,无形中令人心悸。
灵芝斜瞥孟初雪,向孟初雪施了个礼,进ru厨中取碗筷。
用膳中,三人非常安静,未听到任何声音。
喝完一碗粥,孟初雪放下碗筷,随手掏出棉帕,她轻轻试了试嘴角。留下慢用二字,起身便回房中。
房中非常简陋,一张年岁已久的木桌和木凳子,桌上摆放一盏油灯,床榻黄幔两边撩起,床中薄被整齐叠好。
她撑开纸糊窗口,落座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她来这里已经有三天,原身子的主人在滚下山坡时自己便穿到她身上。
她上一世出生在书香门第之家,从小独立自强,不喜欢依仗家里,哈弗大学一毕业早早就出去外面闯事业,三十岁有了自己的公司,对于扮演孟初雪嫡女身份是游刃有余,更何况她还拥有原身子主人的记忆。
她在来之前看到自己老公出轨背叛自己,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姐姐。那男人被抓奸在床还理直气壮说她不能生孩子才出轨。
她为了那个男人甘愿收敛自己的光芒,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他却是这样对她,到最后还把她推下楼梯。
“姑娘!”灵芝敲门进ru。
“有事吗?”
“奴婢想去山上采一些野菜今晚吃。”
“我随你一起去吧!”现眼下该想着如何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其他的事往后再想,更何况她这一副身子才十岁。
“上次带姑娘去,结果害姑娘滚下山坡,这次万万不能再让您去。”灵芝焦急的双眸看着她。
“上次是我不小心,这次不会。”想要在这里生存下来就必须要到外面看看,才知道当下的情况。
“不行,余奶妈她会责怪奴婢。”灵芝清澈的双眸布满慌乱。
余奶妈虽对姑娘极好,对她却是极为严格。
孟初雪冷下面容,她不喜多道废话,双眸淡然凝视她,“奶妈她也要听我话,我话你是否要听?”
“是!”灵芝惴惴不安斜睨她,生生应她。醒来的姑娘真和以前不同,光是那眼神都会令她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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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桃子
梅花村处于江南靠山,三季如春,冬季较为冻。睍莼璩晓孟初雪和灵芝穿梭泥路,现是三月村中家家户户忙着播早春的稻谷。
她家田地在搬迁至京城时转卖掉,燮国有个风俗转卖祖屋意味家中败落,所以她父亲才留下乡下的祖屋。
祖屋虽比不上这边的地主之家,但与农下家相比较算是要好得多,房屋呈现代北京四合院那般,中间是堂屋,左一排是卧房,右一排几间房依次厨房、堆满坏了桌凳的杂物间,茅房,家禽围养圈。
她和灵芝背着到隔壁家借来的背篓,手撑着木柴条爬上山,灵芝频频回头瞥她,还伸手想拉她。
孟初雪摇头说不用。她只有在那个男人面前才会收敛自己的光芒,往往很多时候她非常独立不愿靠别人。
所以在看到她老公背叛自己时,才会那么快就冷静下来,心里虽然很痛,但她不愿意在他们显得自己很狼狈。
上了山,灵芝叮嘱她不要走太远,她就去摘野菜。
“知道了!”见灵芝放心去摘野菜,孟初雪观看山上的果树,发现有几棵是桃树,树上挂着成熟的桃子,表面裹着一层细小的绒毛,恍若小拳头般大小。
她放下背篓,以前父母有一度想要生一个儿子就把她送到远房亲戚寄住,在乡下她常常和邻居小孩一起到山上玩耍,爬树。到了十岁,检查出她父亲不育才从乡下接回她。
就这样父母觉得内疚,在物质上对她格外好一些,这也是造成她姐姐为什么喜欢和她争东西的原因。
其实她父母心里还是喜欢她姐姐,毕竟姐姐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父母经常宠得姐姐无法无天,就算是做错了也不会责怪姐姐,更不会对她姐姐说过一句重话,到后来他们觉得欠她太多,才把公司继承权给了她。
孟初雪双手攀上桃树,一跃而上,随即坐在树枝上。伸手就摘下一个桃子,随手往裙上试了试,放嘴前张口一咬,鲜甜的桃子味充斥满口中,桃肉更是香脆可口。没一会就吃一个桃子。
灵芝摘完野菜回来没看到她人影就开始叫喊她。
孟初雪在树上向她挥了挥手,说自己在这里。
灵芝看到她坐在树上,吓得面色霍地泛白,连忙跑过去,哭丧着脸,哀求道,“姑娘您怎么跑到树上去?快下来,万一摔了怎么办?余奶妈会责怪我的。”
“放心,我不会摔下去的。”孟初雪伸手摘下离她较为近的桃子。
树底下的灵芝一看,忙道,“姑娘,那不能吃不要摘。”
这一地带百姓非常穷苦,除了种田之外就是以打猎为生,山上的果子听说是上一代有人吃了被毒死,吓得这地带百姓都不敢吃山上的果子。
“这个可以吃,你给我接着。”要是放在现代都可以卖钱。
“可是。。。。。。”
见她面色犹豫,孟初雪眼眸一冷。“我不喜人质疑我话,还有,我话你必须听从,口中不许再挂着余奶妈责怪这话,不然我把卖给人牙子。”不吓一吓她,老是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
“姑娘不要呀!”灵芝眼眶涌出泪珠,双膝一跪,“奴婢愿意听您话,您千万不要把奴婢卖给人牙子,姑娘。。。。。。”
“如果你不闭嘴的话,我回去就把你卖给人牙子。”哭得她头都痛了!
灵芝过了一会才恍过来这话的意思,用衣袖抹去眼泪,忙站起身,接给孟初雪扔下的野梨。
孟初雪连着扔下十几个桃子,灵芝一一搁在背篓里。
天色渐暗,孟初雪从树上下来,撩起背篓,与灵芝牵手下山。
采野蘑菇
连着数天下雨,在山脚下发现了野蘑菇。睍莼璩晓
菇帽子白白,肥肥,生在烂树叶中。
孟初雪放下背篓,伸手采摘野蘑菇。
灵芝看到摘野蘑菇想叫她不要摘不能吃,又想到孟初雪在山上说的话,她把话咽了下去。
采摘好了野蘑菇,孟初雪又背起篓子,十几个野梨和野蘑菇,略有些重量,压着她小肩膀有些疼痛。
灵芝细心把自己背篓跟孟初雪换一下。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堂屋点了油灯。
孟初雪与灵芝二人放下背篓,余奶妈忙着打水帮孟初雪擦手擦脸。
灵芝将背后篓内野菜、桃子、野蘑菇拎出,搁在桌上,把背篓还回邻居。
未过见桃子和野蘑菇的余奶妈反应和灵芝一般,孟初雪不说话,卷起衣袖,转身迈去厨房,取出用竹子编制的菜篮装好也蘑菇和野菜,随即打水清洗。
余奶妈连忙是在旁道让她来。
孟初雪一个冰冷眼神,余奶妈愣是不敢上前。
手脚麻利,片刻,孟初雪便洗好野菜和野蘑菇。
灵芝蹲在灶台前烧柴,孟初雪挑一些凝结的猪油抹在大锅里,等烧红锅,才将野菜倒入锅中翻炒。
上一世在家当贤妻良母,倒是让她在做菜方面练出了好手艺,她做出的菜味道方可赶上五星级酒店的厨师。
在这边,调料不齐全,只剩下盐巴,孟初雪唯有将就一下,洒下几颗粗盐。
野菜起锅之后,孟初雪继续将野蘑菇炒了,留一些烧汤。
堂屋,余奶妈、灵芝孟初雪三人落座桌前,桌上摆两菜一汤。
余奶妈和灵芝碗中装着稀粥,久久不动筷。
孟初雪喝了一碗素野蘑菇汤,吃了一些素炒野蘑菇和野菜,七分饱后才放下碗筷,双眸淡然看着她们。“野蘑菇和野梨都是无毒,方才我在山上已吃过野梨,要是有毒,我早已毒发而死,你们可放心饮用。”
“姑娘!对不起!奴婢在这边实在是未见过有人吃这个,所以。。。。。。”余奶妈略微犹豫看着她。
“我理解!”孟初雪淡淡道,“我并没有要怪你不敢吃,你不敢吃也是人之常情,野蘑菇是我书上看到,乡下之人没几个读书自然是不懂野蘑菇可以吃。”她突然想起阮芸娘也就是她母亲在离临之时担心她到乡下地方没书可读,塞了几本书给她,于是她利用这个作为解释。
灵芝迎上她视线,对她微微一笑,动筷夹野蘑菇吃起来。余奶妈看后,犹豫半晌才动筷。
看着她们筷起筷落,孟初雪心情略有些沉重。
从这件事就知道她们心里真正想法,她们是紧张于她但与她们的命相比较起,她们在乎自己的命多一些。
或许人就是这么自私,她不能怪她们,只是她不能够深信于她们,尤其是余奶妈。
用完膳之后,灵芝收拾碗筷去清洗。
“奶妈家中还有多少银两?”孟初雪坐于堂中主位。
“家里只剩下十文钱,姑娘是否想要用来做什么?”余奶妈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孟初雪柳眉略微蹙了起,眼眸幽深似乎在思索事情,边漫不经心地问,“主家那边多久没寄月费来了?”
每月十两白银足够普通乡下家庭花费好几年,一斤大米五文钱,一两银子相当于一千文钱,十两白银就相当于十万文钱。
碰上灵芝树
她来乡下之时年龄小,月费一直是由余奶妈保管,再加上之前的性子柔软,在钱方面从来都没有问过余奶妈钱如何花用。睍莼璩晓
“已经三年多没寄来,奴婢请人写信回去,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些年来姑娘您经常伤风感冒,经常请大夫看病抓药,钱花去不少,每一回差不多要花上一两银子。”余奶妈小心回话。“姑娘又喜新衣,好几个月就要买一次新衣。”
孟初雪睨了睨自己身上现在穿的衣裳,记忆中已穿了有两年。“这离镇子有多远?还有这附近谁会去镇上。”
之前的钱她先不去计较如何花费,但从现在起,钱,她是不会交到余奶妈手上。
钱向来是恶化一切的根源,余奶妈现在是关心她,但不代表余奶妈不会在日后为了钱背叛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钱抓在自己手里才是踏实。
“隔壁李家经常到镇上去,姑娘您是想到镇上去吗?”
孟初雪淡淡道,“你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上镇,我跟着去看看。”
“是,奴婢这就去问。”余奶妈当她是想到镇上玩耍,福了礼,匆匆去了。
第二日,卯时末,天色微微朦胧。
孟初雪让灵芝去隔壁家借背篓和小锄头,洗漱完后,与灵芝齐齐上山。
到了山上,初升旭阳普照大地,草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树叶上水珠沿着叶尖点点滴落,黄鹂鸟声欢乐在叫。
她牵着灵芝的手,另一手用木柴条打响草藤探索路,山路偏僻要是有蛇听到响声也会跑。这是她外婆在采药时教她的常识。
她外婆是中医师还开了一家中药厂,她经常跟外婆学习中医,她的嗅觉比常人还要敏锐一些,光是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药材,为此还当自己是她是未来继承人那般培养。
外婆是唯一对她真正好的人,希望她的死,外婆可以看得开一些。
山一座座相连,不知不觉两人已翻过一座山头。树木高song入云,树叶遮挡住阳光,风吹拂树枝,偶尔洒下斑斑点点照亮了路。
灵芝观看四周,惶恐道,“姑娘我们回去吧,这里看起来好危险。”
孟初雪看了一下周围环境,阴荫湿润,越是阴凉野地越是有很多昂贵药材,想着待会挖到药材换钱,心里一点恐惧都没有,反而心情满满的愉悦,然后她回了灵芝一个淡定的笑容,“不怕,好了,我开始要采药,把小锄头给我吧!”
灵芝怯怯应了哦一声,连忙把背篓上的小锄头给了她。
孟初雪接过小锄头,朝东方向,双手合并,弯腰跪拜三下,再朝南西北方向跪拜。
灵芝看此不懂,于是问她。
“采药人始终有个深信,拜了山神,山神就会保佑采药人心想事成,可以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