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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蟾光如有意-第15部分

小说: 蟾光如有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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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怎么离我这么远,刚刚不是还亲我来着吗?”是傅碧浅先亲他的没错,可是你一个堂堂太子也不能欺负一个喝醉了的小女子吧!

“你坏!”

“我怎么坏了?”

“你亲我!”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亲你的呀!”萧墨远的声音十分温柔,但是这明明是诱骗小兔子进狼窝的调调啊。

“你有好几个女人了还亲我,所以你坏!”

瞧瞧,白天在花园时还劝他对陆碧云不要太冷漠,晚上就翻脸了,醋味还不小呢!这喝了酒便露出本性来了。

傅碧浅不喜欢他的时候,他有多少女人她都不会在意。

可是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眼中便一粒沙子也容不下了,即使是根本构不成威胁,只是挂着萧墨远名字的女人,她都容不了。

“那我把她们赶出宫好吗?”男子的笑容堪称完美,但是无论怎么看都透着股危险。

傅碧浅似乎有些心动,片刻之后却摇了摇头:“不要,不能赶她们出宫。”

这姑娘即使喝醉了还是不忘了权衡一下利弊,而现在赶她们出去却实不是一个好主意。

“那碧儿让子宁怎么办呢?”

傅碧浅抓了抓头,很是苦恼,抬起眼看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她有些忐忑道:“要不我就不说你坏行吗?”

萧墨远真的被她逗乐了,但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好吧。”

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你为什么还不过来?”

“哦。”往前走一步。

“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哦。”又往前走一步。

“你还是怨我吗?”萧墨远摆出一副晚娘脸,似是十分受伤。傅碧浅立即就急了,两步跑上前——掉进了套里,想出来有些费劲哟,天真的姑娘。




翌日傅碧浅醒来只觉得浑身都是宿醉后的酸痛感,脑中浮现昨晚的一些画面,虽然她醉了,可是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她真的希望自己失意,这样丢脸的事情怎么能记得这样清楚!甚至她对他说了什么都记得。最重要的是她记得自己亲了萧墨远!

她睁开一只眼睛看看经常他批改奏折的软榻,没有人,她刚想松口气便惊觉身边有人,她决定做一回乌龟,继续装死,可是偏偏男子不肯让他如此。

“碧儿,醒了就别再装睡了。”傅碧浅见装死不成只能临时改变策略,装傻。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傅碧浅一下子坐起来以表现出她的震惊非常,谁知这一坐起来才发现手中竟然紧握着一条带子,若是没有记错,这条带子应该是萧墨远的腰带。

好么,这下人证物证俱在,无可抵赖了。

“碧儿可不能这样,昨晚明明是你非要我睡在床上的,现在却好像我在轻薄你一样。”萧墨远办倚在床上,衣襟大敞,青丝飞散。

傅碧浅脸红心跳,她只记得前面自己亲萧墨远的额头,后面的她完全不记得了,若是真的像萧墨远所说的也并不是不可能,顿时她的脸简直就要烧起来。

萧墨远无害的笑望着傅碧浅,一副我是受害者,我是被逼的模样,傅碧浅更加愧疚难当。

可是事实是什么样,只有“受害者”萧墨远他自己心知肚明。

傅碧浅本来是想假装成一个讨伐者,可是现在她只能将头垂得低低的,等候萧墨远的发落。

萧墨远有些心痒难耐,可是现在她是清醒的,他可不想破坏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所以只好忍下。

他呐呐的说了句什么,傅碧浅惊讶的抬头,若是她没有听错他说的是:其实昨晚那样也不错。

他略带惆怅的看了她一眼,竟有些埋怨,只是埋怨什么傅碧浅一头雾水。






第25章 大年夜
眨眼间便是新年,宫里每个人都感染了喜悦,莲香和小南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些烟花来,说是要除夕时放。

萧墨远的腿依然不能行走,不过太医说已无大碍,只要继续调养便可痊愈,傅碧浅也高兴,更加殷勤的给他炖骨头汤,直吃得他见了骨头便晕!




除夕晚上宫里燃起了宫灯,一排排的消失在远处,像是一条条通向远方的道路,明明暗暗看不真实。

傅碧浅推着萧墨远沿着红色的宫灯到前殿去,年夜饭已经准备好,萧墨远发话,于是秋华何去他们都围着桌子落了座,也许是大年夜的氛围感染了大家,所有人的脸上都挂了笑容。

吃过年夜饭柳汀和小南嚷着要放烟火,其他人都跟着去看了,傅碧浅问萧墨远想不想看,萧墨远笑道,随你喜欢。

于是傅碧浅便推了他到了庭院,两人在众人之后,小南笑着点燃了焰火,瞬间那样绮丽的颜色便浸染了大家的眼睛,一群人都染了新年的喜庆。

萧墨远清俊的侧脸荡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恍若不食人间烟火。傅碧浅的手紧紧扣住椅背,她喜欢上了这个笑容清浅的男子,可是他们终是要分道扬镳的,他有他的天下宏图,她不过是他红尘种种的一个过客,陪他行了一段路而已。

萧墨远半回了头看她,脸上都是氤氲的笑意,并未发觉她的不对,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明年这时我们一起看焰火。”

这算是什么,一时兴起还是一种承诺,傅碧浅已经无从判断了,可是明年的时候她在何方,他在何处,他们还怎么碰到一起?

男子宁静的看着她,点点星光落入眸中,若是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心底留存似乎本身已经是珍贵无比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且将留春住。

“好。”

若是以后两人真的江湖朝堂永不见,似乎便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漫天繁星的某一夜,他们曾经独立众人之外,相约一起看烟火,她已经陪他走过一段不短的路,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刚过完新年皇宫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里,萧墨远便开始忙碌,关于税收的问题估计就快有转机了,可是刘鹏并没有察觉。

史杰已经渐渐掌控了国库的情况,并且已经转向萧墨远一边,会在固定的时间向萧墨远报告税收和刘鹏最近的动向,只待朝夕。

幽篁已经渐渐步上正轨,与两年前已经完全不同,虽然傅碧浅不想承认,可她不得不承认百姓已经转向了萧墨远这一边。

他们更希望有这样一个高瞻远瞩,雷厉风行的领导者治理这个国家,至于这个治理者是否是正统,现在还有几个人会在意呢?

甚至于年前各地的起义也令人怀疑,看现在的情况那极其可能是有人幕后策划,也许这个人她很熟悉。

藏宝图已经找到了两份,一份是在皇陵弹琴时她在琴台下面的暗格里找到的,不过因为当时她被人劫持,所以她只能在短暂清醒的时候将图藏在客栈里,希望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另一份图是柳汀给她的,现在就在她的身上,两份藏宝图已经在她的手里,还有两份不知道藏在哪里,但是总会有人来找她。

不知道有多少人隐在暗处静静的观察着她,等待一个契机和她接触,事实上她现在还是很迷茫,她不知道若是集齐了四份图要怎样处置:她不会复国,即使要面对父皇的责备,即使她会成为很多人眼中大逆不道,贪生怕死的人,若是必须要有一个人要承受这样的骂名,就由她来吧。

她考虑是否要将图交给萧墨远,也许这份宝藏对他是不小的助力,可以让幽篁更快的繁荣起来。

但她现在并不能告诉他这件事,父皇安排的人必定是极为坚定的,若是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必然不会再接近她将图给她,而后事情便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其实她更希望剩下的两份图永远不要找到,永远不要现世便是最大的慈悲,否则必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她的内力已经恢复七成,相信不久后就可以恢复的到十成。师傅废了她的武功,而现在不知道是故意安排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的武功重新恢复。

可是她偏偏有些不安,暴风雨要来了。




“姐姐,你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小南拿着他新学的字跑到正在庭院坐着的傅碧浅面前,最近小南又回到生龙活虎的样子,让她不禁慨叹做小孩子真好,伤痛忘记得那样快。

“小南不要打扰太子妃。”柳汀将小南拉住,对傅碧浅行了个礼,“到那边去玩。”

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柳汀立在傅碧浅:

“宋大人今夜在后花园等公主,到时我会掩护您。”

当晚傅碧浅只说是想随处走走便到了后花园,柳汀把风,傅碧浅顺着她的指点沿着一条没有岔路的小径走下去。

她一时有些恍惚这条路就像是她的人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向下走去,或者停止在这一刻,无论路边的风景多好多美,与她都没有什么干系。

从她出生,交给师傅,行走江湖,回到宫廷都是如此,计算得这样精确让她都不禁惊叹无奈。

而她走在这样一条铺好的路上只有开始没有尽头,或者待她走到尽头反而是另一个开始。

皇宫在夜间是不允许男子留驻的,若是宋行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说明宫里还埋藏着一些人,供他驱遣。



转过一个假山便看见立在湖边的男子,青衫依旧,面容如昨。让她想起了两人初见时他,青衣少年惹人妒也不过如此这般。

可惜现在物是人非,少年须臾老,吾思空余恨。


傅碧浅径直走到他的身旁,两人并立仿佛回到当年一起面对宫廷诡谲的时候,可是两人都已经变了。

他成了一个用来引导她的棋子,或者说是约束她的,而她亦不是当年心思澄明的纤纤少女。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样静静的站着,风有些凉缠绕着傅碧浅的长发、指尖,感觉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抓住多变的风,可是并不尽然。宋行之想要一直这样到地老天荒,可是在春涧宫里有一个男子,白衣胜雪,黑发如墨,人中之龙,傅碧浅的夫君,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却令他望尘莫及,妒之若狂。

一时间他竟然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狂躁,伸手便将傅碧浅拽入怀中,力量大得惊人,无论怀里的女子怎样反抗都死死的抱住,唇肆意的压在女子的颈间。

“宋行之,你放开我。”傅碧浅的声音有些恼怒。

宋行之并不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声音竟是痴狂难抑中透着股绝望,只是一遍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浅浅,浅浅。”

“宋行之你到底要干什么!何时你竟变得如此无耻!”

宋行之紧紧抓住傅碧浅的肩膀,脸与傅碧浅的脸靠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他双目赤红如血,“我无耻,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在这里忍辱负重为的也不过是想帮你复国,让你成为女皇,让你受万民敬仰!我有你父皇的手谕,他答应过我要将你许给我!”

宋行之说出这番话不是没有原因的,傅碧浅和萧墨远从岭南回来之后,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变,两人虽不言明却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的。他便按捺不住了,他只觉得傅碧浅已经走得越来越远。

傅碧浅起先是一愣接着便笑了出来:

“宋行之宋大人,不是我要求你忍辱负重,不是我应允了给你报酬,不是我要当女皇,不是我要受万民敬仰,这一切不过是你一厢情愿!

你和谁达成了协议便去找谁讨要报酬,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而活,即使要背负骂名,即使要做亡国公主,即使将来有一天会走到一条绝路上,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劳宋大人操心!”

傅碧浅用尽了内力将宋行之推了出去,送行之满脸的不可置信,只是不知他是惊诧于傅碧浅的武功已经恢复了,抑或是傅碧浅所抱的态度和立场。

其实傅碧浅心里所想的并不如嘴上说的,宋行之的话虽然偏执固执,她却还是感激他的,他毕竟没有背叛她,舍弃她。

可是她不愿这样一步一步走入另一个牢笼,这是她一生都在做的事,也是她一生都在反抗的事,可是现在宋行之就是这个牢笼的钥匙,打开牢笼,推她进去。而他还觉得他做了一件无私伟大的事情,傅碧浅一时也有些气闷,转身便要走,偏偏宋行之又从后面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惊慌失措道:

“浅浅你不要走!”

傅碧浅的声音有些疲惫:

“你先放手,我有话要和你说。”宋行之有些犹豫的放开手,一下子就怔在那里,他究竟做了什么?

“行之,你为我所做的事我很感激,以前我一直将你当成朋友,现在也是,将来也是,如果我以前所做的事情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请你原谅我。至于你答应了父皇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大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让宋家立于不败之地,我希望你懂我的意思,行之。”

他原本慌乱的脸上现在余下的只有悲凉,甚至于他竟笑了出来,只是笑得太过凄厉,让傅碧浅心里有些酸楚。

“傅碧浅!你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你爱上了萧墨远!”

“我没有!”她是不会承认的,这辈子都不会承认。

“你有!你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不用承担责任,不用与萧墨远为敌罢了,傅碧浅你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宋行之凄凄惶惶的笑了,平添几分萧索:“浅浅若是没有萧墨远,你会不会……”

“不会。”

“呵,竟然连骗我都不屑。”他的脸上已经褪尽血色,面如死灰,接着眼中又平白的生出几缕幽光来:“可惜你注定要与萧墨远为敌,你怕的东西会一样一样的找上你,夺走你不想失去的东西,浅浅,哦不,是太子妃殿下。”






第26章 南宫溪月
傅碧浅回到春涧宫的时候萧墨远还没有睡,坐在榻上看一本泛黄的诗集,见傅碧浅回来极为坦然的笑了。

傅碧浅本来只是觉得有些疲惫,可是看见萧墨远却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可是她又不能对任何人说,只想靠近眼前的男子,于是坐在了软榻一侧的地上,头轻轻的靠在萧墨远的膝盖上,她的脸对着外面,所以萧墨远看不见她的表情,男子就这样由着她在他身边放逐自己。

刚才在后花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知晓,这宫里早已经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网住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不生气。

虽然那个无门的探子向他报告宋行之做了什么的时候,他不小心将手中的杯子捏碎了,但是他是真的真的不生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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