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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深藏的罪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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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的两块软肉,肿胀的象小馒头似的,乳头更的是殷红惹眼,只看了一下,连羽又羞耻又愤怒。
    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她几乎要委屈的哭出来,但临了,还是强忍着眼泪没有爆发。
    只是扁了扁嘴,将呜咽之声,在喉咙里滚了滚,又强咽回去了。
    “可以了。”连羽手中的背心,被男人撕开了很大的缺口,根本穿不了了,不做抹布,又能做什么?
    薛进接了过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就着从房檐上滴落的雨水,开始搓洗着手中的破布。
    薛进边搓边想,他在家都没干过这等伙计,没想到伺候起小女孩,却象上了瘾般,这不知道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睡她一回,便象做月子似的,休养个好些天,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想着,薛进撇了撇嘴:到底小,不禁弄。
    外面下的是毛毛细雨,薛进在门口蹲了半天,好不容易,布浸透了,他站起身,两手反方向使劲,微微用力一拧后,又将其轻轻抖开,展平,仔细的将布折成三夌。
    别看薛进是个男人,尽管外表长的很清雅,但动作丝毫不娘气,还带着股子儿男性英姿。
    将规整的方布递上前,小女孩动作很谨慎的接了过去,很怕一个不留神,被没拉好,身上某些部位会被男人看到。
    薛进见她如同惊弓之鸟,很体贴的将身子背了过去。
    连羽精神很紧张,现在她对他简直是不信任到了极点,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恐怕一辈子都会怕。
    布很湿也很凉,刚一接触下半身,连羽就觉得浑身冰冷,并夹杂着明显的痛楚,不禁打了个寒噤,尽管如此,她还是缓缓磨蹭着自己的私处。
    那好脏──在自己的小花上摩擦着,一路向下,到屁股,然后是大腿内侧,擦完了一遍,又将抹布翻了个面,继续擦。
    当清理的差不多时,将方布拿出来一看,上面白色的凝结物中泛着血色,怎么看怎么刺眼,还有那浓浓的腥臭味。
    连羽一时没忍住,干呕了几声,眼眶越发的红了,泪珠在里面幽幽的打转。
    薛进转过身来,本想关心下她,可没想到看到的情景,有些让他怄气──他的东西就那么脏吗?她都要吐了。
    “你没事吧?”
    呕声过后,便是咳嗽,小女孩胸膛起伏,脸色由白变红,但嘴唇依然毫无血色。
    连羽很难受,她几乎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了,刚才的那股子味道很冲,从鼻腔进入,反馈到大脑,一直恶心到心里去了。
    小女孩仍然很纯洁,她的心理和生理都不成熟,所以无法赏识一个男人特殊的魅力──雄性的体味,就像她讨厌薛进的大肉棒一样,那东西又大又粗,使劲往下面钻,钻的她好疼,后来浑然有些舒服到了,可末了,还是被它弄的身心俱疲,生不如死。
    薛进看不下去了,翻身上了炕,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连羽见他靠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气去,但幸好,人类的本能救了她,关键时刻她还知道呼吸。
    可这一吓,也因祸得福,居然不咳嗽了。
    连羽长出了几口气,呼吸平稳许多,轻轻往旁边挪了挪:“叔叔,我好了,没事了。”
    小女孩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吞咽着唾液。
    薛进哪里看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没说什么,无甚表情的下了炕,而后来到水缸前,用水瓢去舀缸里那点可怜的水,几乎要将缸底都銙破了,才勉强够一大口。
    薛进将瓢递到她嘴边:“喝口水吧,好受点。”
    连羽看了他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接了过去,一张嘴,喝了个精光,她确实有点渴了。
    昨天哭了好长时间,又叫了大半夜,现在喉咙很难受。
    薛进转过身去,将水瓢放到灶台上,连羽呆呆的看着他,心里酸酸的,痛痛的:叔叔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被所信任的人背叛,那感觉无助,茫然到绝望。
    薛进看了看时间马上7点了,估摸着丁步也快到了。
    “小羽,等会叔叔的朋友就要过来……”还没等他说完,小女孩紧张的猛摇头:“我,我不要见人。”
    “我没说要你见他,他来了,我要出去会儿,你呢,乖乖呆在这等我好吗?”
    连羽听他这么说,狐疑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才乖,等叔叔给车加了油,我们就回去。”说着,薛进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将小女孩遮挡住半边脸的刘海往耳后掖一掖。
    连羽的眼睛很漂亮,灰蓝色的,绽放出迷幻的色彩。
    手还没碰到头发,连羽条件反射似的别过头去,结果薛进只摸到了空气,手中凉凉的,僵硬在半空中。
    一时间,周遭的一切都凝结了,连羽几乎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冽。
    薛进看着自己那尴尬的大手,真想一把将她的头发拽住,不管不顾的让她哭,可下一刻,男人却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浅浅的笑了笑。
    “小羽,叔叔先出去看看,等我!”说着,薛进从炕沿上抬起屁股,转过身去──  一刹那间,男人变了脸。
    目光阴沉:真是不知好歹,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得给我乖乖的,我还收拾不了你个黄毛丫头?那我就不姓薛!
    车速不快,匀速前行,期间仍是飞沙走石──刚下过雨,路很滑很黏,车轮带起了不少小石子,沙子。
    这可把丁步心疼坏了,自己可是刚买不久的新车,这破道,让爱车受委屈了,想着,暗骂薛进不干好事。
    雨是走了一路,下了一路,当丁步远远的望见薛进的车时,天已经放睛了,苍穹之上,很难得的出现了七色彩虹。
    丁步将车停了下来,薛进已经等在一旁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丁步摔上车门,刚想问他什么,可一见他的模样却愣住了,呆呆的吐出了这么一句。
    ──男人左脸上,有几道抓痕,结了红红的血痂,看来是新伤。
    薛进见他盯着自己的脸颊看,也意识到了什么,伸手轻轻摸了摸,还别说,有点疼。
    操,小丫头的小爪子还真利呀,这带了色回去,跟白思思又有的解释了。
    “你这脸是怎么弄的,昨天见你还好好的那!”丁步摸着厚厚的下巴,饶有兴味的说道。
    薛进抬头别了他一眼:“被女人抓的,我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去。”
    丁步同薛进都是治家有道,在外潇洒的人,丁步是铁腕,而薛进是会掩护,够腹黑,够狡诈。
    丁步有时会不齿他的‘阴暗’,但人人都有自己的道道。
    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一向在人前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居然一夜未归家?肯定有内幕。
    “怎么回事?跟我说说,你们吵架了?”丁步首先想到的是薛进脸上的伤是白思思弄的,两个人发生点不愉快,以至于薛进离家了。
    可又一转念,这离家?走这条路是要去哪?
    “没吵架,可也快了。”说着,薛进伸手管丁步要了根烟,点着深吸了一口道:“我这次,恐怕有麻烦了,需要你帮我点忙。”
    薛进此刻已经关了手机,他怕白思思早上起来给他打过来。
    “什么忙你说吧!”丁步看他表情有些严肃,也严谨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雨下的很大,我又喝多了,跟一个女孩在一起,没能回家,今天早早的往回赶,车就没油,搁在这了。”说完后,薛进捏着烟,又吸了一口。
    “……”丁步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晚上没接思思的电话,她恐怕要起疑心。”
    “我能做什么?”丁步想了想。
    “给我做个证明,昨天我们应酬客户喝多了,而后找了个浴池,歇息了,很倒霉,我手机恰好被别人偷了。”
    “呃……”丁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她会相信我的话吗?”
    白思思一直都知道薛进在同丁步有些来往,但由于她很忙,男人又没有什么不良记录,所以也没深抠狠挖他身边的关系网。
    爱和谁喝酒吃饭无所谓,只要在外面没什么事儿,按时回家就成。
    “会的。”薛进很有把握的说道,有的时候,女人尽管怀疑,只要没有证据,男人又死咬着牙不开口,那就没问题。
    “好吧,我听你的。”丁步答应下来,而后又帮着薛进把他的吉普加了油,本想没事了,一起回去吧。
    可没想到……
    “你先走吧,还有点事,谢谢了。”薛进如是说道。
    “……”丁步挑了挑眉,心想这小子,阴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干什么,不说就算了。
    “那好,我先走一步。”丁步点了点头,两人相互招了招手,他上车离开了。


35 高烧
    薛进将裹着薄被的小女孩,小心翼翼抱在怀中,一路走到吉普前。
    连羽头昏脑胀,混身麻冷,男人抱她,她知道,可有喘气的劲,没说话的力气,更别提自己下地走路了。
    薛进将她安放在车后排的长座椅上,仔细给她掖了掖被,低头查看她的脸色,边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手背在小女孩光洁的脑门上贴了贴,很烫,肯定是发烧了。
    “小羽,你这是冻着了,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刚说完,就见小女孩无力的挑了挑眼皮,眼神涣散的看着他。
    “叔叔,我,我好冷,胃有点难受,还想睡觉。”昨天晚上,连羽的小身子大都时候被凉在外面,尽管有薛进给她取暖,但还是出了状况。
    刚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眼下是越来越不对劲。
    “我,我知道,对不起,都是叔叔的错,等会叔叔给你开空调,你想睡觉,就睡吧,到了我叫你。”薛进见小女孩脸色潮红,显出不自然的病态,也很焦急──他自己那边一摊子事呢,她这又病了?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赶在一起了。
    薛进安抚似的摸了摸小东西滑腻的脸蛋,而后关上车门,绕到前面,坐进了驾驶室。
    发动机启动后,薛进打开了空调──外面太阳出来了,气温也在不断回升,体感温度起码也在20摄氏度,所以薛进也没把车内的空调开的太大。
    踩下离合,大吉普慢慢的滑动,很快车速就飙到了110迈。
    “小羽,感觉怎么样?”薛进从反光镜里,看到小东西不安的翻了下身,将自己蜷缩的更紧了。
    “……”没回音?!睡了吗?薛进不敢肯定。
    男人家里也有孩子,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他都紧张的要死,尤其是那次,儿子高烧不退,抽搐昏厥,可把他吓坏了。
    去医院一诊断,大夫都说幸亏来的及时,再晚些脑子都要烧坏了,而后在住院部呆了一个星期,才恢复元气,可不能小看这些普通的小毛病,弄不好,也会有危险。
    薛进有些心慌了,他脚下的油门踩的更紧了──
    四十分钟后,薛进到药店买了温度计,退烧药,匆匆的赶了回去──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女孩测体温。
    拉开被子,也许是冷的缘故,连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当薛进将体温计揣到她的腋下时,冰冷的玻璃触感,让小女孩打了个寒噤。
    “别动,马上就好。”薛进见她不舒服的想要翻身,怕体温计掉出来,而无法精确测量,连忙出声制止。
    连羽感觉手心脚心烧的厉害,可身体又象掉进了冰窖里,意识不甚清晰,只是模糊的知道──她没穿衣服,而男人就在身旁。
    薛进看了看药品的说明书后,从一帘药片中,挤出两片,然后去厨房拿了暖壶──幸好里面有水,而且是温的,虽然是隔夜的,但总比现烧来的及时。
    倒出小半杯后,薛进静静的坐在床边──期间他的脑子很乱,昨天一晚上没回家,现在都八点了,都没给白思思回个电话,那边肯定是消停不了。
    五分钟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薛进将体温计从小女孩的腋下取了出来──40度。
    薛进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脑门立刻渗出了冷汗。
    他手忙脚乱将小女孩轻轻扶坐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小羽,醒醒,该吃药了。”
    连羽微微眯起眼,她并没有睡着,想睡都睡不着,只是在水与火之间,无助的煎熬。
    用力眨了眨眼睛,小女孩眼里浮现出了泪花,气若游丝的说道:“叔叔,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难受。”
    薛进听这话,心里泛堵,在他看来世界上没什么难事──事在人为,有问题了,就去解决,唉声叹气,怨天尤人,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小羽,别胡说,你这是感冒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病,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薛进边说,边把药片递到她嘴边。
    “可,可我以前感冒,可不这样,不吃药也能好的,从没这么难受过!”连羽看都不看药片,直盯着薛进的眼睛,委屈万分。
    那目光中带了哀怨和痛恨,好似在说,都是你了,如果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这样!
    薛进见她如此,也承认都是自己造的孽,心想在外面搞,固然刺激,可也要天时地利,人和嘛!?
    不管怎么样,先让她好起来是最重要的,所以男人放软了语气道:“小羽,有叔叔照顾你,你不会有事的,来!乖!把药吃了,吃了病就好了。”
    说着,将药片又往前送了送。
    连羽耷拉下眼皮,精神很萎靡,半张开小嘴,将药片咬进嘴里,而后又含了几口水进去,一仰头,将东西一股脑的吞进肚子里。
    “好了,这才乖。”薛进扶着她小心的躺平后,继续道:“小羽,没事,很快会好的,你先睡会,我给你做点粥,等会就能吃了。”
    安顿好连羽,薛进又开始淘米做饭──他也没吃呢,也饿,所以多下了些米,而后简单洗了几样青菜,加了3个鸡蛋,放入锅中。
    打开煤气,薛进看着底下的火苗发了会呆,期间隐约闻到,烧焦的气味──那是米糊在锅底了。
    男人赶忙关上了火,揭开盖子一看,还好,里面有水,没被靠干。
    盛了一大海碗,加一小瓷碗刚刚好,薛进刷了锅,将两碗粥端进了卧室,放在床头柜上。
    坐在床边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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