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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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嘴角,连俊在这没自由,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所以他转过身去,很快将自己的铺盖卷成了一捆,抱在怀中。
监狱官把门打开,而后站在一旁等他。
“我要走了……”后面的再见很难说出口,但连俊知道,他可能再也回不到这间牢房了,最后看了一眼室友后,连俊推开了牢门。
一级一级的楼梯走上去,终于登上了顶楼。
连俊尽管低头目不斜视,也能感觉到他所经过的每间牢房,似乎都有双饿狼似的眼睛紧盯着自己,这让他的脚步有些虚幻,几乎是一路飘着走。
监狱官停下了,打开面前的一扇门,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炯光闪着幸灾乐祸:“4楼是两个犯人一间,你的室友是个毒枭,还杀过人,你进去后要小心伺候着,否则很可能没命出监狱了。”
说到这;监狱官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刻毒,尽管不太明显,但是连俊注意到了。
“嗨,你好呀,小绵羊。”几乎没有什么声息,那个人就出现在了自己身旁,尽管有铁栏杆阻隔着,但那灼热的气息,仍烫的他反射性的跳到了一旁。
“呵呵,陈林,你老实点,别吓坏了小朋友。”监狱官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
“OK,长官,我知道,我会注意的。”陈林的头发剃的很短,隐约能看见刚长出来的青色,这使得人们会误解,他也许原本就光头,其实不然,人家就喜欢这样式,手艺一般的理发师,也许还弄不出这造型,只有监狱里,才有这样的人才。
“那好,别‘聊’的太久,晚饭时间马上到了,可没人给你们留饭。”监狱官开着玩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连俊,将怔住的他,推进牢房内,转身离开了。
还没等连俊反映过来,身体一轻,就被人揽腰抱起,猛的甩在了一旁的床铺上。
“啊……”连俊下意识的叫了出来,自己的铺盖掉到了地上,可他根本无暇顾及,也丝毫没感觉到身体碰撞到床板上的疼痛,支起身体,迅速的翻了个身。
房间不大,20多平,只有两张床,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角落那隔绝出一小块空地,放了马桶,还有一个淋浴器。
而这样的待遇是特高级了,外面的人不知道要塞多少钱,才能让囚犯住进来。
陈林长的很结实,20多岁,模样很普通,但是那双狭长的眼睛,却透着阴狠,泛着诡异的光,那是长期在黑暗中游走的人,才有的炯光。
机警而敏感,好似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将上来。
连俊周身麻冷,意识很清醒,但是肌肉却有些发疼,那是太过紧张所致,明明想跑,但是却动不了。
“你长的不错,表情也很勾人,我喜欢。”连俊受惊,惧怕的要昏倒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他,陈林笑着,将自己的猎物压倒。
“不,你放开我。”沉重的身躯压在身,有力的双手,情色的游走在肌肤上,这一切都简直是场噩梦,连俊的胃抽搐了起来,干呕了几下。
猎物在拼命反抗,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猎人的掌控,那双魔手如影所形,无处不在,连俊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裤头。
连俊‘冷’的牙齿都在打颤,男人的大手顺着裤缝钻了进去,一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狠狠捏了一下。
“啊……不要,放开!”很疼;连俊抵抗的气势弱了下来。
“你叫的太大声了,这里的隔音效果真是差的要命,看来你喜欢刺激的,想让他们都知道我在干你是吧!”陈林心情很好的用言语挑逗着他,同时手上用力,动作娴熟的套弄着他的男根。
连俊气喘吁吁的死命盯着他看,绝望的感觉到,自己难以抑制的生理反映,羞愤至极,情急之下,张开嘴,一口叼住了男人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啊……”顷刻监狱中响起了杀猪似的号叫!
陈林迅速推开他,站起了身,耳朵被咬去了一块肉,疼的他撕心裂肺,想也不想的狠命甩出一巴掌:“贱货,你不想活了!”
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由于在气头上,陈林下了死手,招招带风,式式凶猛,连俊只觉得他的拳脚,无处不在,刚开始还能躲上一躲,很快就被打的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当监狱官赶来时,连俊只剩一口气了,由于伤情严重,经过薛进批准,很快保外就医,被送进了大的军医院。
薛进很满意现在的结果,还没下班,就开车往城东驶去。
深藏的罪恶15
连羽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半个馒头,咬了一小口,又夹了两条咸瓜丝放入嘴里,听到敲门声,她抬起头来,乍见来人,吓了一跳。
“薛叔叔,你怎么来了。”连羽放下手中的食物,连忙迎了上去。
由于这平房一开门,便能瞧见厨房,所以薛进将女孩的伙食瞧的一清二楚,同时将那简单的炊具也看的明白。
四周的墙壁都泛了黄,而且有裂痕出现,显得有些破败,但锅子和橱柜还不算太旧,尤其那锅盖擦的!亮。
“恩,我有事找你,在吃饭呢?”薛进不着痕迹的看向了卧室,那门上只有一个红色的挂帘,居然连门板都没有。
“是呀,快屋里坐吧。”被他这么看,连羽马上反应过来,上前主动挑开了挂帘,将客人让了进去。
门楣有些低,薛进微微低头,跨进门,看红色的帘子在眼前晃了晃,不知怎的,让他想起新娘的盖头。
薛进下意识的看向女孩──只见她低垂着头,露了白皙的颈子,长长的睫毛下压着,几乎盖住了眼下的皮肤。
一双小手,绵软而白嫩,拿着那只大水壶,似乎有些吃力。
男人慢慢的接近连羽,心跳的飞快,那小人很矮,只到自己胸前,他只要轻轻一抱,就能将她整个举起。
薛进微张的双手紧了紧,似乎在竭力克制着什么,日渐偏西,给小小的房间镀上了一层金色,让整个斗室有些迷幻。
而房子一角那张两层的床铺干净而整洁,让人突然生出些许疲倦来,想要在上面躺上一躺,如果再有一具白皙的女体……
连羽一扭头,被男人张狂而深沉的目光吓了一跳,也就是她的一惊,才让男人伸出去的手,慢慢的缩了回去。
“你衣服好象有东西。”说着,薛进顾作自然的在女孩的肩膀上拍了拍。
“……”连羽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她看错了,刚刚男人的眼神很吓人,象是要吃人般,可一转眼,又回复了平静。
“是吗,谢谢,叔叔坐吧,喝水。”连羽暗忖,是不是光线的原因,让自己产生了错觉,她偷眼看了下男人,觉得他面貌端正,长的不象坏人,心间的骇意荡然无存。
天气很热,而这小房间又没空调或者风扇,一时间薛进觉得热的难受,就拿起杯子狠灌了两口,将白开水喝了个精光。
连羽上前,主动又给他蓄了一杯,小女孩就在眼前,薛进看的更清楚,方才没有深想,此刻才发现一个多月没见,小丫头似乎白了──都说A市的水土养人,果真不假。
薛进见那白嫩匀净的肌肤,光滑而细腻,几乎能嗅到青春的香气,刚刚压下的邪火又窜将上来。
腹部又热又涨,尽管穿的裤子很宽松,但仔细看那处,还是初具规模,想入非非之时,男人下意识的微微摆腰,在内裤那狭小的空间中,借由着摩擦布料,来暂时舒缓自己的欲望。
“叔叔?”
连羽一斜眼角,便看到男人盯着自己的侧脸发呆,以为他走神了,赶忙出声打断:“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
薛进微怔,惊觉自己失态──他可不是来发春的,即使想要,现在也不是时候。
他假意的咳嗽了一声:“连羽,叔叔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是关于你哥哥他……”说到这,男人蹙起眉头,一副不忍开口的模样。
听到这话,连羽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我哥他怎么了?”
薛进抬眼,语气有些沉重:“他,他被同室的囚犯打了,现在正在医院。”
“什么?”连羽只觉得晴天响了个霹雳,单薄的身子晃了晃──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哥哥真有个闪失?
连羽不敢想象那样的情景。
薛进看着小女孩摇摇欲坠的身体,赶忙上前扶住了她:“连羽,别着急,你哥哥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我派专人守护着,问题不大。”
听他这么说,连羽高悬着的心,落下了不少,可仍是不放心的问道:“他是不是伤的很重呀,怎么监狱里也有打人这样的事?”
女孩还小,她根本想象不到监狱的黑暗,当然也没经历过复杂的社会。
“伤的不轻,要好也需要些时日。”薛进回答了她最先前的问题,而忽略了后一个,当然连羽也不会刨根问底,迁怒于他。
现在女孩担心的是哥哥的伤势。
“那我可以去看他吗?”连羽此刻心中迫切的想见哥哥一面。
薛进面露难色,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好似在思考。
“薛叔叔,求求你了,帮帮我吧。”连羽语带哽咽的恳求着,在她心里,薛进是个大官,能管的事很多。
“不是叔叔不帮你,这事我要请示上级。”
其实事情太简单了,只是他一句话的事,薛进刻意在女孩面前装好人,有恩于她,只有这样,才能更容易的接近她,近而得到她。
连羽水亮的大眼缓缓的溢出泪水,她就那么看着薛进,象一只掉进陷阱的幼鹿,不安而哀怜。
薛进假意叹了口气,挣扎着开了口:“这样吧,连羽,叔叔尽量帮你申请,如果有消息的话,会尽快通知你。”
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手机──外表有些磨损,尤其是屏幕还有几道裂痕,乍一看,就是二手的,可并不然,这是薛进上次买的新货,被他摔坏了,又去了维修店修理,结果让店员匪夷所思的是,他并不要换新件,而是专拣旧的买。
“这是你家阿姨用旧的手机,你先拿着……”说着就把机子往连羽手里塞,可女孩哪里肯要,将手背了过去,摇头不肯收。
“别看是二手的,但功能还没退化,你就拿着吧,有消息,我好方便通知你,否则,我来回跑,也没那么多时间。”
听他说的合情合理,连羽迟疑着接过了。
紧紧捏着手机,连羽眼眶微红的望向男人:“薛叔叔,真的很抱歉,我又要给你添麻烦了。”
薛进缓缓的探过身去,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一副和蔼的语气道:“你说这话,就跟叔叔见外了。”
连羽身体微僵,但马上放松了下来,脸色没什么不悦,薛进悄然观察着她,见她没太明显的排斥,大了胆子,又摸了几下,才收手。
薛进走后的第三天,连羽接到了他的电话──允许她每天过去探视,但有时间限制,17点到22点之间,这让女孩很为难,哥哥住的医院也在监狱附近,那的公车并不太方便,她怎么往返呢?
而这正是薛进所制造的机会,要劝说女孩让他接送,的确费了翻唇舌,但最后的结果,是令他满意的。
深藏的罪恶16
连羽无心听讲,眼睁睁的盼着放学,可时间还是过的很慢。
早上,薛叔叔来了电话,问几点过去接她,女孩想了想后,告诉他,大概18点左右吧──这个时间是放学后的一个半小时,她刚好可以做一些事。
终于,刺耳的电铃声,横贯整个校园上空,老师收好教具喊道:下课,同学们再见。下面立刻响起大家参次不齐的回应声:老师再见。
连羽漫不经心的跟着大家喊了一声,而后抓起书包,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她一路小跑,直奔校门口。
五分钟后,连羽来到了菜市场,刚一进大门,便遇到了程朝阳的父亲。
“叔叔好。”连羽上前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这个菜市场很大,是棚户区主要的食品供应地,而程朝阳的父亲,则是这的治安联防的小队长,母亲做清洁工作。
他们尽管是乡下人,可在城里呆了好多年,也有了根基──三险一金的稳定工作,还有套不算很大的筒子房。
最最让他们安慰的是:儿子很有出息,大学毕业后,找了份还算不错工作,尽管还在试用期,可那工资也比他们老两口要高,对此,这对父母还是很满足的。
“啊,连羽呀,又来买东西了!”以前乡里乡亲,现在异地遇到很是亲切,而听儿子说了连羽哥哥的事,对女孩多了些同情。
所以两位老人告诉朝阳,有时间多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们也伸把手。
“恩,是呀,您上班挺忙的!”连羽隔三差五的就要到菜市场买些馒头,那是她几天的伙食。
馒头一顿半个,也能顶上小半天,所以女孩一直都吃馒头,不是因为她懒惰,不想动手做其他东西,而是馒头相对于其他食物,即便宜又实惠。
可人总吃一种东西,难免会厌烦,有时胃都要泛酸,每每这时连羽都会就着凉水硬往下咽,那滋味……
总上这来,偶尔能碰见两位老人,刚开始还有些局促,几次之后,发现他们还是如以前一样和蔼,也就放开了不少。
“恩,现在还好,等会人都下班了,我可就有的忙了。”程爸爸见女孩气色比上次好了很多,可身子还是很瘦弱,不禁心中泛酸:“小羽呀,这周末,我让你朝阳哥去接你吧,到我家吃顿便饭。”
一听这话,连羽面露难色,自己现在生活虽然不好,但骨子很讨厌人们的怜悯,就现在程爸爸看她的那种眼神,让她有些受不了,竟生出了些许自我厌恶。
“不,不行,我不能去。”女孩连连摇头。
“去吧,也不是外人,你家阿姨的手艺不错,你以前也在我们家吃过饭,不是吗?”程爸爸一片好心,语气温和的劝说着。
那是以前,互相吃个饭,不算什么,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吃了人家的,她都没办法回请,她的家已经破碎掉了。
“叔叔,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真的不能去,我周末还有事。”连羽绞尽脑汁寻找着借口,想要推辞。
“有事?”程叔叔狐疑的看着她,将信将疑。
“恩,我们周末学校要大扫除,要忙到很晚,所以我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