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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展翼苍穹-第14部分

小说: 展翼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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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跟她一样;过得很不愉快吧。
  “以后天天我都为你梳头!”
  “真的?”阿轲转过头;眼中分外明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阿离握住展伊的手;脸上喜色荡漾。
  展伊一阵迷离;眼前的阿轲美得令人窒息;如此美好的阿轲竟是如此容易满足的;她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如此单纯的他呢? 
  
  与阿轲消磨了一阵时光;方奇也从宫里回转。见到展伊疲惫地大倒苦水:“唉;躲来躲去;竟被你拉进这趟浑水!”
  “跟八王协商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八王要的无非是实权;是名声地位!连华虽然手段残忍;幸好不是昏庸之辈;这点可比她母亲强多了!……身在皇家的;哪个不是双手沾满鲜血!” 方奇似乎深有感触。
  “幸好你不是生在皇家!”展伊心念一动;想起方奇说过她们方家的秘道是大都最安全的;那么方家是什么人?为何要修秘道?
  “……”方奇苦苦一笑;无比苍凉。
  方奇既然不愿意多说;展伊自然也不追问。想想还有一大家子人指望着她吃饭呢;只好到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这丰王府;大概是被褫夺了爵位的缘故;只剩个空架子;为数不多的几个奴仆;主子的吃穿用度也富裕不到哪去。展伊翻遍了厨房也找不出太多米面;如今都城封锁;城内暴民作乱;杀人打劫;作奸犯科的遍地皆是;想出城也不是那么容易;进退维谷还是要早做打算。
  展伊边省思今后的退路边粗略的整治出馒头稀饭。吃饭的时候;方奇一边抱怨粗茶淡饭一边狼吞虎咽吃完自己的还不甘心地盯着展伊碗里那份。阿离一张艳丽的嘴唇红肿着;赌气不理展伊;桌子下面却狠命踩了展伊几脚;展伊估计自己的脚指头一定肿的像萝卜。阿轲一脸甜蜜地望着展伊;其它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阿离和阿轲胃口都不大;吃了两口便说饱了;方奇一听;欣喜地要将他们哥俩剩下的全部扒进自己碗里;被展伊拦住;方奇恼怒地瞪着展伊;展伊将自己的馒头和稀饭推给她;转头对他俩说:“多吃点;你们太瘦了!”阿离也就比阿轲大一岁;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加起来也没几两重;轻得不像话。
  阿轲当然是乖乖地吃下碗里东西;只不过吃到最后有点皱眉头。“吃不完就算了;干嘛那么听她的话?”阿离虽然心疼阿轲但是破天荒没有正面顶撞展伊。
  “这样听话才对;免得带坏了弟弟!”展伊笑着朝阿离舔舔嘴唇;阿离脸上一阵滚烫;瞪着展伊骂道:“死变态!”展伊笑着将阿离和阿轲吃剩的馒头风卷残云咽下肚;阿轲羞红了脸捂住吃剩的稀饭结结巴巴道:“不;不要;脏;太脏……”
  “有什么脏的;粮食可不能浪费!”说着;展伊已经撸过阿轲的碗;三两下扒进嘴里;看看阿离正吃惊地望着她;正要将阿离的碗也拿过来;却被阿离急忙护住:“不用……我自己来!”
  “吃完晚饭;谁洗碗?”展伊看看周围的三张脸;方奇低着头似乎突然对桌脚雕刻的花纹感起了兴趣。
  “我……”阿轲呐呐地开口;却被展伊一眼看了回去;手都肿成那样还敢逞能?!
  “我洗好了!”阿离忽然自告奋勇;展伊笑着点点头:“想不到小鸭梨终于长大了;除了会发脾气也懂得回报社会了!”
  “……”阿离连番遭展伊捉弄;此刻已是气得肺都快炸了;能骂的也都骂光了;真恨不得生出几对獠牙在展伊可恨的脸上戳几个洞;只是她脸皮这么厚;不知道能不能咬得动!
  展伊看着阿离崩溃的表情;心情大好;很好心得帮阿离收拾了碗筷。此时已是入冬时节;展伊从井里汲上来的水还是冰得刺骨。阿离舀了些水倒进锅里;卷起袖子就要开始洗。
  “等等;我把水烧热点你再洗!”
  “不用!”
  “到时候手上长冻疮可别怪我!”
  阿离正要顶回去;却看见展伊已经自顾自生起火来;温暖的火光映得展伊雌雄莫辩的脸庞忽明忽暗;一双眼睛道是无情却有情;灵动的脸上仿佛有魔力;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引人注目。
  “等过一段我们就出发去锦国!你也有很久没回去了吧?”
  “……是啊;真的很久没有回去了!”阿离记忆中的锦国已经物是人非了吧。
  “听方奇说锦国的霓靡舞风行天下;不知道好不好看?” 
  “当然好看了;霓靡舞不是每个男子都能跳的;要骨骼十分柔韧的人才行……”
  “哦?那你会跳吗?”展伊打量着阿离柔韧的腰肢,不禁想像着他翩翩起舞时的风姿。
  “会也不跳给你看!”阿离脸上一红,瞪了展伊一眼。
  “嗯;也是!就像你说的,不是每个男子都能跳这种舞的!”展伊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盯着他,砸着嘴道。
  “谁说我不会跳!”
  两个人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斗嘴;这时子安一脸的伤痕,神色憔悴走了进来;展伊见他托盘里的馒头稀饭丝毫未动不禁有些气恼。
  

作者有话要说:乐天喜欢受尽伤害还抱有一份希望的人,像阿离,喜欢历经挫折,甚至堕落,依然百折不挠的人,像展伊,乐天喜欢那些无论任何环境下都坚持自己信念的人,不随波逐流,不消极易折,甚至在悲剧的命运面前也从不退缩的人!
妈呀,原来乐天是在写励志小说~~~~乐天顿时觉得自己高大,正派,严肃了不少~~~




解开心结

  “展姐姐;我家公子……”子安欲言又止;眼睛里写满恐慌。
  展伊默默接过托盘在灶上热了一下:“你先把自己那份吃掉吧;你若是也累垮了;我们又要多个病人!”子安听展伊这么说只好食不甘味咽着食物;展伊望着灶火出了会神;端起连斐易那份稀饭大步流星走向他的别院;子安也连忙跟在她身后,剩下阿离没好气地将展伊挂在灶旁哄干的衣服,扯下来,当洗碗布。
  连斐易依然双眼空洞地望着天;原本晶莹剔透的脸色惨白如死灰;脸颊深深凹陷下去;躺在床上仿佛只剩下一堆白骨。子安用小勺舀着茶水灌进他嘴里;茶水全都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出来。
  “公子一直这样滴水不进;我真怕……”子安背过身;不停用手擦着眼泪。
  展伊站在床边望着连斐易出神了片刻,抱起他骑着方奇的大骡子冲上了大街。满城萧索;鬼哭人怨;路上一队队穿着黑衣;蒙头掩面的收尸人抬着散发着腐臭的尸体前往焚化点;城中各处浓烟阵阵;气味刺鼻。
  “我屠杀过二十几个平民……连琦那些皇子们也是在我眼皮底下被活埋的……还不止这些……以前还有很多…”展伊深深吸了口气,在连斐易耳边低声道:“我们谁都无法心安理得活在这世上;因为事情并不会按我们预想的那样发展;即使重来一次;我们的选择很可能还是和当初一样!”
  其实展伊心里很清楚;她厌恶连华;而连华就像一面镜子;同样折射着她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连琦等人的死令她怨恨过连斐易;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会趟这滩浑水;怎么会发觉自己心里住着同样的魔鬼;虽然她明明知道这是在迁怒于人;只是这样的自私会令她好过点。原来真正的痛苦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忽然变得堕落;而是一个堕落的人忽然发现自己有多么堕落。善良的人堕落了还有资格悔改;可是堕落的人要怎么办呢?只好继续堕落吧?!
  展伊将连斐易圈在自己怀里,任马儿信步游缰:“你还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宫里的大火是意外;你祖母的死也是意外;失去亲人的也不只你一个;忏悔有用的话人就不会活得这么痛苦了!你这样惩罚自己分明是在逃避;只会让子安这些还活着的人心痛。”展伊忽然觉得手上一阵冰凉;摸了摸手背;一片潮湿。展伊一探头;连斐易泪流满面。
  展伊抹去他脸上的泪;轻声道:“哭吧!将心里的苦水都流尽了;今后便只剩下甜。”
  连斐易越哭越伤心;仿佛连心都哭碎了。
  “祖母;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展伊用斗篷包裹住他;反正路上哭丧的人也很多;没人理会他们。连斐易足足哭了一个多时辰,仿佛要将今生的泪都流尽才渐渐止住哭声;展伊默默拍着他的背,心道你难过了起码还可以在我面前哭,我的难过该向谁诉呢?
  
  等连斐易的情绪渐渐平稳,展伊才带着他回到王府。展伊并不擅长安慰别人,因为她自己的苦从来都是藏在心底独自消化的,也想不出多余的话去安慰别人。幸好连斐易的情绪虽然还是十分低落,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存了求死的心。
  展伊站在冷锅冷灶的厨房,暗自感慨;为什么她碰到的男人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一个个比她还细皮嫩肉;她什么时候才能吃顿现成饭;让男人伺候伺候。想归想,展伊还是认命地做了点稀饭馒头,先给连斐易送去。
  子安早已给连斐易梳洗干净,伺候他用了些稀饭。
  “子安;辛苦你了!”连斐易看着子安布满血丝的眼睛;歉然道。
  “公子!”子安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
  展伊不想打扰人家主仆两个肉麻;起身告辞出来。连斐易没说什么,子安却跟了出来。
  
  “展姐姐……”
  “怎么了?”展伊回头望着他。
  “公子让我把这个给你……”子安递给她一个包裹;展伊拆开一看;是一块茶缸大小的方形翠玉;玉上雕刻着盘龙吐珠;金凤呈祥;展伊抬起来一看;刻着“受命于天”四个大字。
  “这是……玉玺??”展伊一介平民什么时候见过这玩意?
  “嗯;当时太子逼宫;公子为了保全夕家就将这东西交给我带出来;如今;已是没有用了;公子说交给你处置!”
  “嗯;好!”展伊打算将它交给方奇;这些国家大事;她并不想跟着掺乎。
  “展姐姐……”子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事?说吧!”
  “……我们公子时常拿着你做的那柄梳子发呆;进宫那天问了我好几次你回来没有……公子虽然嘴上赶你走……可心里……”子安涨红了脸;低着头讲完这番话;觉得展伊半天没有动静;抬起头来看看她;发现她面无表情;不禁怒从心头起。
  “公子虽然进过宫但仍是清白之身;以往多少王侯将相想娶我们公子;我们公子都不为所动!如今;你竟嫌弃起……我真是看错你了!”子安气得踱踱脚;转身就要跑。
  “子安;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四海为家……连斐易愿不愿意离开荣国;离开丰王府;我们不能擅自决定!”展伊只好找个借口;连她都是行踪不定的人;她又怎么有能力再带个包袱?只是虽然她替连斐易洗刷了刺驾之冤,连华对他终是心里有疙瘩,加上他孤身一人;留在荣国也很难安身。
  “这个也对;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也好探探我家公子的意思?”子安觉得错怪了展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不用问我;你家公子自然知道我的打算!”
  子安见展伊跟他打哑谜;只好将信将疑地回去了。
  




合合分分

  过了一个月;连华捧着玉玺举行了登基大典;册封八王为护国元帅;蔡相依然官任原职;只是新立了一向与蔡相不对盘;庶族出身的陈达为左丞相。以往蔡家一支独大;如今变成了三足鼎力互相牵制。连华登基后;追封夕老太君为忠正侯;丰王夫妇恢复原来的封号;连斐易的心事终于了了。
  
  “公子;这回可多亏了展姐姐!”子安给连斐易梳着头发;一边看着镜中连斐易的表情。
  “公子;展姐姐说她下一步的打算你知道?”
  “她是这么说的?”连斐易身体耗损过度;脸色依然苍白;听见子安这么说忍不住看了镜中的子安一眼:“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公子知道她的计划;公子何去何从全凭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连斐易神色迷离;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发呆。
  “公子;展姐姐到底有什么计划?”子安都快被他俩憋疯了。
  “她要去寻找墨圭!”
  “那公子跟不跟她去呢?”
  “就知道胡说!我有什么立场跟着她?”连斐易难为情地责怪子安。
  “公子不喜欢展姐姐吗?”
  “你……越说越不象话了;这么……难以启齿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连斐易羞地无地自容;可偏偏子安还是问个不停。
  “有什么不像话?老主人过世的早;我不替公子操这份心;谁替公子张罗?公子你若愿意便点个头;我去跟展姐姐说!”
  “你别管闲事!”连斐易急忙转过身不让子安看见他发烫的脸。
  “那好;既然公子不愿意;我就去跟展姐姐说;让她后天出发不用管我们了!”子安作势就要告诉展伊;被连斐易一把拉住神色焦急地问:“她……她后天要走了吗?”
  “是啊;这几天展姐姐正准备粮食和马车呢!如果公子不愿意;我去告诉展姐姐别准备我们那份了!”子安见连斐易慌忙的样子;心里窃喜。
  “别……让我再想想!”
  
  多亏了向岚的帮忙;展伊才能在物资奇缺的时候搞到足够的粮食;药材和马匹。方奇回家看了看顺便捎了些粮食和药材;又到丰王府跟展伊一起胡混。
  连斐易身体逐渐康复;为大伙准备晚饭的任务便落在子安身上。说起来;方奇算是连斐易的表姨母;连斐易曾经听她母亲说过;方奇的母亲跟他的外婆是亲姐妹;方奇本来也姓连;只是因为她母亲忤逆当时的大王自愿贬为庶民。因为有这层关系;连斐易也并不避讳方奇;六个人都凑在一桌吃饭。
  “你今天去蝶舞轩了?”阿离坐在展伊左手;凑着鼻子在她身上闻了闻。
  “你怎么知道?”莫非阿离的灵胎是猎狗?
  “哼;蝶舞轩点得香料是锦国的迷蝶香;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迷蝶香?我听说这种香料是锦国的国宝!每年初春时节;选数名体有异香且貌美如花的处子置于百花花髓之中;浸泡一天;之后将处子周身包裹上极纯净的棉布置于温室;热蒸一天;然后用这些吸收了处子体香和花香的棉布制成香;便是迷蝶香!这种香产量极少;在锦国也只有王室才用的起!”方奇激动地描述着制香的过程;仿佛看见处子们诱人的胴体。
  “算你有点见识!”
  “可是你为何要去那里?难道又去做那种事?”阿轲无辜地眨着眼睛;展伊正在喝水;差点没被呛死。
  “没有;没有!”展伊头摆的像拨浪鼓;失足一次已经够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呛死活该!”展伊不停的咳嗽;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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