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婚随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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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慕阳不确定地开口问。
“是我是我，咯咯……，阿姨好！我好想你哦！天天都想，我昨天还想着呢！”楼翌晨带劲的舞手弄脚的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语气里还有小孩子撒娇地说。
楼曦很是疑惑地看着楼翌晨和面前的女子的眼神互动，摘下墨镜之后清丽的脸上不满了惊讶的表情，那张脸看着觉着有点眼熟，在脑海里一搜索就想起了，是前几天才见过那个收留了自己儿子的那个女人，但是，为什么小晨叫她妈妈，她们之间似乎很熟。
“呵呵……”慕阳僵着嘴角笑几声，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们父子，她也认得这个让她记忆深刻的男人和他的儿子，“这么巧，刚才……谢谢。”
“嗯，是很巧，不客气，上次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楼曦也客气地回答，但是疑惑的目光还是不停地游离在慕阳和楼翌晨之间，他直觉告诉他里面有他不知道的内幕，而且自己的儿子肯定和这个叫慕阳的女人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但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之间的不同寻常关系他还真想不出来。
“咯咯咯咯咯……”楼翌晨一脸天真的看着慕阳，越看心里就想得越美，越看心里就越开心，妈妈也来西藏了，他不怕别的小朋友把妈妈领回家了，越笑越开心。楼翌晨清脆的笑声打破了此时两人无话可说的尴尬，楼曦和慕阳都不解地看着花枝乱颤的楼翌晨，不明白他到底笑什么，有什么让他这么好笑的。
“旅游，一个人 ？＇…＇”楼曦犀利的眼神扫了一眼慕阳的装扮问道，虽然他能猜到结果，但是为了找话题说还是开口问了。
“是啊，你们也是来这玩的？发生了什么，这里这么乱？”慕阳把摘下来的墨镜放回到包包里问全身似乎都警惕的楼曦。
“还不知道，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话，这里的事有警察处理，不用你操心。这附近有个不错的饭馆，要不去尝尝，算是感谢你上次照顾小晨。”楼曦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火热的太阳，建议地开口，“先把鞋带系好。”。
“额~，好。”慕阳说完之后还小声嘀咕一句“我也没想管”
听到慕阳的回答之后楼曦就抱着楼翌晨转身往一个方向走去，装作没听到慕阳后面嘀咕的那句话，在一个路口拐进一个小巷里，慕阳跟着楼曦在小巷里拐了两个弯就在一个小饭馆门口停下。
正文 【21】同行
藏式风格的小饭馆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楼曦坐在慕阳的对面，楼翌晨一从楼曦怀里下来就跑到慕阳身边坐下，还非要靠着慕阳坐在一起，楼曦几次叫他回来都没用，最后只能由着他。
这个饭馆是楼曦和韦林木以前经常来的地方，作为东道主楼曦让慕阳点菜，但慕阳说自己对藏式食材不懂，怕点到什么奇怪的菜，所以楼曦点了几个家常菜和一些藏式菜肴。
刚点完菜楼曦就有电话进来，是韦林木的，问楼曦现在到哪儿了，楼曦告诉他在老地方，不一会儿韦林木就赶到，而且看到慕阳的时候还很惊讶，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和慕阳打招呼。
“咳……这位怎么称呼？”韦林木眼神有点怪异的看着楼曦，却用眼角余光观察和楼翌晨抱在一起的慕阳。
“这位是韦林木，我的战友，”楼曦向慕阳和韦林木介，“这位是慕阳，慕小姐”。
“慕小姐，你好，初次见面，我叫韦林木，刚才处理点事所以来晚了，请不要介意。”韦林木伸出右手越过桌子和慕阳握手。
“你好，我是慕阳。”慕阳也很大方的和韦林木握手，同时很自然地和韦林木说话。
“慕小姐看你这身打扮是来这旅游的吧，自己一个人 ？＇…＇有打算去哪儿玩吗？我在这里有些年头了，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韦林木一收回手就很自来熟地和慕阳聊起天来，心里还在观察着楼曦和慕阳的关系，还有慕阳和楼翌晨的关系，虽然从他进门到现在楼曦除了那句介绍的话，就没出过声，但是楼曦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闷葫芦，想从他嘴里知道点什么，一个字——难，所以，想要知道这三个人的关系只有从慕阳身上获取信息了。
“哦，计划倒没什么计划，我自己爱去哪儿算哪儿，不过明天想去那曲草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听说这时候有赛马，现在结束没？”
慕阳也很乐意和韦林木聊天，总比和楼曦大眼瞪小眼的好，虽然楼曦也没看她，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严肃冷冽的气息让她觉得不舒服，楼翌晨这小土豆虽然一直和她说话，她也喜欢这小包子，不过人家老爹在这，她也不好和楼翌晨过分亲昵，要不然人家还以为她存什么不良心思呢，刚好韦林木的出现帮她这种尴尬的情况。
“喔~，你也要去那曲草原，刚好，我们明天也要去，要不一起？是吧，楼曦？”韦林木乐了，还兴奋地抬起胳膊碰了一下旁边始终沉默的楼曦，希望他能表个态，邀请人家姑娘和他们一起去
“好呀好呀，我们一起去骑马，呵呵……”楼翌晨兴奋地拍着小手掌眉开眼笑地对慕阳说，乐得他脸上像开出一朵花似的。
“这个…谢谢…还是不用了，我有……”慕阳不好意思的拒绝，虽然是顺路，但是毕竟不熟，而且她习惯了一个人的旅行，孤单却别有一番滋味，而且楼曦这个大神都没吱声呢，看他那表情都不像是欢迎的样子，她还是识时务点。
“既然是顺路，就一起吧，和我们在一起比较安全，而且你还有免费的导游。”楼曦打断慕阳的拒绝，果断的开口，语气都还像下命令一样。
“啊？还是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可以，有手机地图。”慕阳还是很坚持的拒绝说，还特意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一起嘛，一起嘛，我可想和阿姨一起玩了，阿姨你不要讨厌晨晨嘛~”楼小朋友一听慕阳还要拒绝顿时就急了，垂泪欲滴地可怜兮兮地看着慕阳，那瘪着的嘴巴和水亮亮的大眼似乎在说：你不答应，我就哭。
“是呀，慕阳，楼曦都说一起了，你就别推辞了，有什么麻烦的，就你这身板能占什么地方，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7点半我们来接你。”
韦林木一听楼曦开口邀请慕阳，直觉得这里面有戏，想想楼曦对哪个女人正眼瞧过，他现在对慕阳的态度那是绝对算是好的了，以前很多军区美女变着法的想接近楼曦和楼翌晨，不过都被楼曦拒绝了，要不然就是被楼翌晨胡搅蛮缠地气走，现在看看这父子俩的表现，而且这个叫慕阳的女子看起来也大方得体，长得清丽秀雅的，和楼翌晨又这么合得来，不用担心以后有什么后妈不疼的问题，嗯~有戏！他得努力一把，想着法儿让他们多有时间接触才行，想想又觉得还不行，又开口说：“要不你今晚就住我们军区吧，这样明天我们好出发。”
“好呀！”楼翌晨是第一个赞成的。
“不好。”慕阳是第一个反对的，虽然她可以和他们一起去那曲，但是要住在军区她是万万不会去的，和他们同行是因为她还真没想好怎么去那曲，她只是知道她要去那曲草原而已。
“明天七点半我们来接你，就这样吧，先吃点东西，尝尝看，这里的菜不错。”
楼曦执起筷子一锤定音，同时还转移话题，不就是一起去吗，婆婆妈妈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告诉她时间，明天直接去酒店要人不就完了，还怕她连夜走了不成，楼曦就是这样雷厉风行干脆果断的想。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话题再也没有涉及过要不要一起去的问题，饭桌上都是韦林木和楼翌晨跟慕阳在一起哈喇聊天，楼曦只是偶尔被问到的时候才说一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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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今晚二更！
正文 【22】 我永远是你爸爸（二更）
“又是你的面孔，带给我是笑容，又是你的问候，带给我是感动……”一阵悦耳的音乐声从震动上的手机响起，惊醒了在洁白大床上还没醒过来的慕阳。
“嗯～”被手机吵醒的慕阳下意识地把头埋进被子里，试图隔绝手机的骚扰，但是手机就是这么不屈不挠地一直在响，“嗡嗡”的震动声透过实木的床头柜传到慕阳的耳边，就算是把脑袋缩进被子里面还是很清楚地听到。
不耐烦地抓过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才早上六点半！再看看来电显示的号码没有备注，显然不是她常联系的人，慕阳向来有比较严重的起床气，况且现在她还在休假，助理和好友是绝对不会是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因为这时候慕阳的语气绝对不好！
“谁？说。”慕阳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耐烦和一些不善，虽然慕阳现在眼睛没醒，但是被吵醒的她脑袋已经醒过来了，她向来是脑袋清醒得比较快。
“我，马上起床，我们过二十分钟出发去接你，开车四十分钟到。”楼曦握着电话一种办公的语气说，当然，他也听出听筒里沙哑的嗓音带着不耐烦的语气。
“你谁啊？”慕阳眼睛闭着眼睛说，整个人还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一只手半耷拉地扶着手机放在耳朵边上，准备着随时挂电话再次睡觉去，但是话一说完就觉得这声音耳熟，脑海中一个激灵就蹦出一个人的名字——楼曦。
“楼曦？”慕阳一下子瞌睡虫全跑了，全身都醒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对着电话惊讶的说。
“嗯，是我，总算是醒了，现在立刻起床，收拾好你的行李，早餐在路上解决，不＝你动作迅速点。”电话那头的楼曦听到慕阳一惊一乍的突然觉得很好玩，他自然能听出她话里的惊讶，而且知道他能听出自己的声音，心情悄然地比原来好了很多，原本还有的忧虑也消散了一点，见过咄咄逼人的她也见过大方优雅的她，这次他似乎都能想想她那一惊一乍的表情有多丰富了，今天早晨起来想想还是不放心所以打个电话提醒她要把握时间免得睡过头，没想到……
“哦，你怎么知道我电话？”慕阳抓抓睡了一夜有点凌乱的秀发不解的问，昨天他们送她到酒店就回去了，并没有问她电话号码，她也没说，他怎么会知道的？
“醒了就赶紧起来，挂电话了。”楼曦并没有回答慕阳的问题，直接说完话酷酷的挂电话了。
慕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嘴角抽了抽，心想装什么B啊，不就知道我号码吗，大不了啊！
想归想，她还是利落地起床收拾好行李，然后到前台退房在酒店的大厅里等楼曦他们，幸亏楼曦提前叫她，等慕阳办好退房手续后楼曦他们也刚好到酒店外面，时间刚刚好。
上车后，韦林木驾车，车上还多了一个邓守安坐在副驾驶座，所以慕阳和楼曦、楼翌晨坐后排，楼翌晨坐在中间，一路上韦林木和邓守安都开心地和慕阳说话，加上楼翌晨这个鬼精灵，路上好不热闹！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慕阳把手圈成一个喇叭行状放在嘴边站在大草原的中间大喊。现在只有韦林木和邓守安陪她逛草原，楼曦在一到落脚的地方之后就带着楼翌晨出去了。
——
在一个烈士陵园里，一排排的墓碑肃穆又挺拔地站在那里，整整齐齐地就像站岗的战士一样！楼曦带着楼翌晨沿着石板阶梯一路往上爬，脸上的表情很严肃，眼里闪过哀伤、担心和欣慰的神色。
直到走到最上面的一排墓碑，走向从阶梯开始数过去第十个墓碑前站定，松开拉着小晨的手，把怀里抱着的一束白菊花放到墓碑前摆正，之后立正站好，以挺拔的军姿站在墓碑前，然后快速地抬起右手行了个军礼，好久才缓缓的放下手。
楼翌晨看着如此严肃的楼曦也对着墓碑行了个端端正正标准的军礼。楼曦看着楼翌晨能有如此举动心里很安慰，他养的儿子果然是好样的！也不愧是他的儿子。
“无宸，你还好吗？我们来看你了，我把他带来了，你仔细看看，他现在长大了很多，年纪虽小，但是很懂事，所以，我今天当着你的面，”楼曦看着墓碑上贴着的那张照片里带着军帽穿着军装微笑着的两个人轻声的说，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墓碑的边缘，就像是拍在某个人的肩头一样，“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告诉他真相，你还没听到过他叫你吧，等会儿你要张大耳朵，好好地听着。”
“爸爸？”楼翌晨看着自己的爸爸对着墓碑上的人说这么奇怪的话，而且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觉得他长得好像自己，他知道埋在这里的人都是为国捐躯的烈士，是值得尊重的军人！但是爸爸为什么要这么伤心呢？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爸爸，眼眶都红了。
楼曦拉过楼翌晨面对着墓碑坐下，扶着楼翌晨的小肩膀，沉默了半响才开口说：“小晨，今天，今天爸爸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说的时候你不要问，等我说完了你再问，知道吗？”
“嗯”楼翌晨乖乖的点点头，心里慌慌的，他不知道爸爸这么严肃又像是担心地神态是为什么，但是直觉得会是很严重的事，所以他很听话的答应。
看到楼翌晨那张有点惊慌却又强装镇定的小脸蛋，楼曦忽然心里有些不忍心，他想隐瞒一辈子，但是同样作为父亲，他希望自己的好友，楼翌晨的生身父亲能够听到自己儿子喊一声“父亲”，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又看了眼墓碑上好友的照片，才开口继续说：“小晨，爸爸很爱你，爸爸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但是，今天爸爸要告诉你的事情可能会让你很难接受，但是，爸爸说的都是事实，你要记住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接下来，你要认认真真的听。”说到这，楼曦心疼地摸摸楼翌晨的小脑袋，看着他脸上那无措害怕还有疑惑的眼神，他真的好心疼！
“这个墓里埋着的人是你的生身父亲，他叫风无宸，一名英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你的母亲叫蓝天星，是一名特工，在三年前的一场战斗中你的父亲牺牲了，你的母亲也被断定了死亡，当时你才半岁，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最后我向上级申请收养了你，以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还小，但是现在你能够明白是不是？”
楼曦一直在说话的同时观察着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