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总裁,先婚厚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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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兴头上,秦月突然喘着气道,
“你说,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可,可以给小煜做配型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冰水,将男人所有的兴致都浇灭了,他缓缓地从她身上起身,沙哑着声音道,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跟我做?”
男人冰冷的语气,瞬间让秦月清醒过来,黑暗中并不能看清男人的表情,但是周身凛冽的气氛,让她知道男人此刻非常生气。
她动了动唇,道,
“我——”
男人却没有听她的话,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道,
“如果我告诉你可以,你是不是就算不喜欢,也会每晚都跟我做?”
这是秦月第一次看见男人对她发火,第一次,他不像是个温和有礼的绅士,而是有自己情绪的人,这样的文琰,让她觉得很真实,比那天晚上的告白更让她觉得真实。
秦月没说话,男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以为她是无话可说,心中的愤怒,跟失望几乎要破腔而出,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抓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冷静了一下,才道,
“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开门离开了,秦月张了张嘴,想叫他,可是该说些什么呢,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有了隔阂,彼此也确实需要一些时间,秦月抓着被子,翻了个身,想到那天跟秦振中之间的谈话,那个遗嘱的事,她要不要跟文琰说······还是缓缓吧,等他们这次从加州回来,等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就轰轰烈烈爱一场,孩子都有了,她也不想矫情,自己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也或许说爱惨了他,不然,又怎么会在把司敬堂当做他的情况下,执着那么多年呢?
秦月的手,不自觉的摸上颈间的那枚戒指,以前没有太深的感觉,现在看着它,心里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个戒指一定有一个很长的故事,等着她一点点想起来。
第二天一早,秦月是被热醒来的,怀里的东西热乎乎的,一瞬间,秦月还以为是男人在身边,她习惯性的伸手抱住,想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就僵住了,为什么怀里的人腰身小了这么多,胳膊也这么短,皮肤更是摸上去水水肉肉的,接着就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旁边想起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女人,不许乱摸!”
这个嫩的能掐出水的声音,让秦月嘴角抽了抽,睁开眼就看见小家伙脸色绯红的在她怀里,表情有些羞赧,小手还推拒着自己放在他腹部的手。
秦月看着小家伙这个样子,觉得非常萌,非常可爱,忍不住伸手将他裤子扒了下来,伸手在他肉肉的屁屁上拍了两下,故意逗道,
“我就摸了,你能怎么样?”
小家伙羞恼的一手拉着裤子,防止小鸟鸟外露,一边红着脸斥责,
“你都有老公了,怎么能勾、引别的男人!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不会跟爹地抢女人的!”
小家伙一脸“我不从”的样子,逗得秦月笑出声来,这是哪里的萌货,简直就是她的克星!秦月忍不住在他屁屁上又拍了两下,道,
“小样儿!什么时候爬过来的?”
自从那天之后,小家伙就一直住在这里,秦月对于这个儿子,真是爱到了骨子里,虽然带着些小骄傲,可是在她面前,还是一个会撒娇的孩子,一个需要她去疼爱的宝贝,知道真相后,再看怀里这个宝贝,才觉得小家伙的眼睛跟文琰真是像,一样的漆黑,不过一个深邃,一个清澈,想问题的时候,眉毛会蹙在一起,眼睛也习惯眯成一条线,还确实像个狐狸。
小家伙撇撇嘴,道,
“爹地每晚都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秦月一愣,道,
“你,你爹地他这件天并没有在这里啊?”
小家伙白了她一眼,道,
“笨死了,爹地每次都是趁你睡着才来,我就躲在衣柜里,爹地看你的表情好难过,女人你是不是惹爹地生气了?”
躲在衣柜?难怪她的衣服上总是有些脏兮兮的痕迹,原来是小家伙干的好事!只是,文琰每晚都趁她睡着才来吗,这个认知让秦月心里有些甜蜜,也有些难受,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小家伙活生生的在她面前才是事
tang实,其他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文琰对她的感情也不假,是不是她对这份感情要求的过于苛刻了?
秦月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道,
“你爹地他,对你好吗?”
提到这个,小家伙就一脸幸福道,
“爹地特别疼小煜,虽然他不说,但我就是知道他很爱我,我在以前总是住院,爹地工作又忙,我每次一发病,爹地都会赶过来,等我从手术室出来,爹地的眼睛总是红红的,然后抱着我很久不说话。”
秦月听到这里,鼻子一双眼,眼泪差点掉下来。
小家伙似乎特别乐意说关于文琰的事,这边就滔滔不绝起来,
“其实爹地对小煜很严肃,小煜淘气的时候,他会把小煜关到房间,让小煜自己思索错在哪里,然后主动认错,不过小煜不怕,因为一到晚上,爹地就会将我从小黑屋抱出来,爹地从来不舍得真的怪小煜,这是陈大叔说的。”
所以小家伙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恃宠而骄!
秦月听着这些她没有参与过的过去,心里有些泛酸,她轻声道。
“那你爹地,有没有跟你说过妈咪的事?”
小家伙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好像是说漏了嘴,他看了看秦月的表情,有些不确定道,
“女人,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秦月一愣,诧异的看着他,小家伙撇撇嘴,道,
“爹地怎么会喜欢你这个笨女人!”
秦月嘴角抽了一下,被自己亲生儿子鄙视的滋味还真是······
“你爹地跟你说了什么?”
“爹地说你这个笨女人,把我们父子俩都忘了,还想要跟着别的男人跑!”
“·······”
“女人,你是不是要跟着那个‘公交’跑?”
秦月嘴角抽了抽,低声道,
“是成骄。”
“管他什么交,反正你不许喜欢他,虽然,虽然爹地有些老了,也没有那个公交帅,也没有公交白,可是你都跟爹地睡了,怎么能不负责?你不可以做一个坏女人!”
“······”
秦月有点崩溃,这熊孩子都是跟谁学的!
“张进叔叔说,好女人就是睡一个男人睡一辈子,你是不是好女人?”
“·······我···是。”
秦月第一次觉得,文琰把那个叫张进的人送去非洲真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小家伙眯着眼睛一笑,道,
“我告诉爹地去,说你要对他负责。”
秦月一把把小家伙拉回来,按进被子里,红着脸道,
“不许胡说!”
小家伙眨巴着眼睛,一脸纯洁的看着她,嫩生生道,
“女人,你是不是害羞了?”
秦月咬牙,
“你就不能像个正常小孩儿!”
小家伙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
“妈咪,我有不正常吗?”
秦月······
小家伙眯了眯那双狐狸一般的眸子,眼中尽是得逞,帮爹地摆平这个女人之后,他是不是就可以去陈大叔家里跟隔壁家邻居家的小美一块儿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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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别墅。
“啪——”
杯子被重重的放在茶几上,装饰华丽的客厅,一个穿着白色旗袍装,披着黑色披肩的中年女人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山,指甲上涂得猩红的指尖紧紧地掐在一起,看上去有几分狰狞,脚下白色的羊毛地毯,已经被茶叶泼成了一片泥泞!
许久之后,才听见她冷声道,
“你是说,他已经回来了?”
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看上去有些消瘦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道,
“老爷他,两月前就回来了。”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知道!他活着,竟然瞒着我们所有人!他将我置于何地!”
司连珍的情绪一下子失控起来,中年男人立刻紧张道,
“夫人,我也是刚从阿正那里知道。”
说话的人赫然就是李正的父亲,李贺,也就是那次差点将秦月跟文琰撞伤的人,很意外吧,他竟然不是秦振中的人。
“那你还真是养了个好儿子,瞒着你这个爹两年,都一个字不说!”
李贺脸色有些苍白,许久才道,
“老爷对阿正很好,阿正从小就跟他亲······”
“我没功夫听你在这里唠家常,我要见他,有些问题,我要亲耳听到他的答案!”
“······好,我尽快去安排。”
男人掩去眼底的一片痴迷,最终懦弱的说了这么一句。
司连珍这才收敛了一下脾气道,
“李大哥,这些年多谢你的帮忙。”
“没事,我自愿的。”
男人脸色也柔和了几分,三十年如一日的喜欢这个人,如今已经成了一种执念,又怎么会怨恨。
“今天敬堂要回来,你先早些走吧,我怕他看见了会起疑。”
男人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个两个巴掌大的盒子,有些哆嗦道,
“这个,是你喜欢的仁和街的桃酥,我去买的,刚做好。”
司连珍微微惊讶了一下,然后笑着接了过来,道,
“谢谢你,李大哥,想不到你还记得。”
五十岁的女人,笑起来,在李贺眼中却有些妩媚,他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似乎多看一眼都是亵渎,然后低声道,
“你喜欢就好。”
司连珍笑了笑,然后拆开拿了一块儿放入口中,半响,才道,
“还是一样的味道,一如三十年前。”
李贺似乎很激动,连忙道,
“要是喜欢,我每天都买来给你吃。”
司连珍摇了摇头,道,
“太远了,怪辛苦的。”
这句话,停在李贺耳中就像是心疼他一样,让他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司连珍笑了一下,道,
“李大哥先回去吧,联系到他在跟我联系吧。”
李贺还想说些什么,听到司连珍这么说,也怕惹到她不高兴,就道,
“夫人,那我先走了。”
司连珍点了点头,道,
“路上小心。”
李贺心中慢慢的幸福在膨胀,苍老的脸上也不自觉带上一丝甜蜜的笑意,快速离开了司家别墅。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司连珍嘴角的笑才收敛起来,眼神厌恶的瞥了一眼桌上的被揉的皱巴巴的桃酥,一脸不屑的将东西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断过下人递过来的杯子,漱了好几次口,这才道,
“将这里收拾一下,不要跟少爷提起这件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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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你可真是稀客,算一算,我们差不多四年没见面了吧?”
圣皇的顶级套房,一个白种人嘴角勾着笑,看着对面沙发上一身西装的中国男子,一口蹩脚的中文,说得特别的扭曲。
司敬堂会以一笑,道,
“马尔斯大师真是好记性,我以为你都忘了我这号人了。”
“NONONO!”
被称作马尔斯的白种男子晃了晃手指,微笑道,
“你是我做过嘴成功的一个案例,是我在催眠研究方面的一个突破,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不过,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
“我曾经也这么认为。”
司敬堂说着,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邪肆的眸中闪过一丝暗沉,曾经他以为,无论是生是死,那个人都会在他身边,不管他爱与不爱,可是一场大火,改变了一切,她还活着,却爱上了别人,哦,不,应该说爱上了那个被定为为“不能爱上的人”!
“但是,很不幸,马尔斯先生,您的催眠术似乎是出了问题,我的妻子,她爱上了别人。”
司敬堂微笑着说出这段话,只是他的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马尔斯皱了皱眉,道,
“不可能,这种催眠术,如果没有我亲自暗示,是根本不会被解除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她不但爱上了别人,那个别人,还是她先前爱上的那个人,也就是你赋予给我的形象。”
“OHmygod!”
马尔斯一拍额头,惊呼道,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司敬堂沉默了一下,道,
“两年前发生了一场大火,她变成了植物人,整容后,直到三个月才醒了过来,那时候就开始对我充满敌意。”
马尔斯皱了皱眉,道,
“我能见一下本人吗?或许试验一下,就可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应该不能,她现在对我充满了防备。”
司敬堂眸中闪过一片黯淡,不仅是这个原因,更是因为马尔斯这个人的疯狂,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秦月跟以前的秦月是不一样的,那副身体,确确实实是那个叫沈晴月的女孩儿的,马尔斯对那些奇怪的异术充满了无穷的好奇,不然也不会研究这种变态的催眠术,这个人是心理学界最不齿的存在,却也有无数人嫉妒他的才能,如果被他知道了秦月身上的秘密,保不准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来。
“这样,我似乎很难办啊······”
马尔斯摸着下巴,眉头微微锁在一起,这是他接手这么多单生意以来,唯一出现意外的一个,自尊心如此骄
傲到强大的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或许得私下找一下那个女孩儿,叫什么来着···唔,好像是叫——秦月······
马尔斯眯了眯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道,
“司先生,您这次来找我,除了想知道为什么催眠术会出现意外之外,还有别的事吗?”
司敬堂勾唇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马尔斯,缓缓道,
“我想让你对她再次催眠,跟上次一样。”
“看来司先生是爱上她了,我记得当初秦先生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您似乎并不乐意。”
马尔斯眯了眯眼睛,话语里有几分探究,眼睛却看着那张八位数的支票,这几年,似乎这边发展得不错呢···
“马尔斯大师,这好像不是你该问雇主的问题吧?”
司敬堂同样眯着眼睛,语气却有些生冷,马尔斯毫不在意一笑,举手做投降状,
“是我逾越了,不过,司先生,既然要继续催眠,我就必须得见到人,不然我还真的无可奈何。”
司敬堂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子,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
“五天后,她会去加州,具体时间地点,我会另行通知,你提前做好准备。”
“好。”
马尔斯眯着眼睛笑,或许可以借再次催眠的时候看一下第一次催眠为什么会失败,这可是他人生中的一大败笔呢,他必须要弄清楚······
司敬堂静静地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当他卑鄙的想用这种方法再一次留住秦月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陷了进去,秦月跟文琰之间的事,他知道的并不清楚,只知道文琰当初并非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