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小爹:偷个宝宝斗你玩-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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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上才能表示诚意,当时我和他的父亲就笑,都以为是小孩随便说说的大话,可谁知道就在五年前,他突然说自己遇到了那个他心爱的女孩,便真的去了意大利请了最一流的珠宝师来教自己打造婚戒,起初我也以为他说的那个女孩是云瑾,在两家老人的商量下,错订了这场糊涂的婚姻,直到婚礼那天,我看到了婚戒,我才明白是自己错了……”
左夫人坐了下来,正对着莫小邪,话语间透露着对左冷哲的喜爱,他确实很喜欢这个儿,左冷哲和左皓有着太多的相似,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执着,一样的精明能干。
“原来这个真的是哲亲手打造的……”莫小邪眼底噙着感动的泪,抚摸着戒上的名字,心底的柔软被掀了起来。
怪不得那晚在大火,他几次恋恋不舍地回头侧目自己的房间,她还傻傻的以为他是遗落了什么重要件,其实他是放不下这对婚戒吧,这对属于他们的婚戒。
“小邪儿,除了你,哲儿没有深爱过什么女人,作为一个母亲,我只想让自己的儿幸福,我也希望你可以给他这个幸福,这也是云瑾临走时最后的交待,你能答应我吗?”此刻的左夫人不再那么精明的让人无法靠近,而是露出了自己最真实,最柔软的一面,语气带着几分恳求地说道。
“伯母,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让哲醒过来的,为了宝宝们,他也一定会醒过来的!”莫小邪语气坚决地说道。
手的婚戒,被紧紧握住,闭上双眸,这一次,她要坚定下来……
恶魔小爹:偷个宝宝斗你玩惹个妖孽好难缠 第二百七十五章:醒来,好吗?
同样是纤尘不染的病房,病床 上的男好似睡着了般,安稳,深沉,浓密的睫毛仿佛两把小扇一样镶嵌在眉宇下,红润的唇染上了无力的苍白,脸上的轮廓已经看出了消瘦。
“哲,已经七天了,你怎么这么贪睡,就是不肯醒来。”手轻轻地抚摸着男高挺的鼻梁,莫小邪柔声说道。
整整七天了,左冷哲还是没有醒来,莫小邪一直陪伴在男的身边,陪他说话,陪他睡觉,陪他一同等待着日出日落。
憔悴的脸,下巴更见尖瘦,但却不显狼狈,每一天她都会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很漂亮,因为她想让他睁开眼后看见的是美丽的自己,而不是一身的狼狈。
“哲,你睁开眼睛好吗?不要那么懒,我今天打扮的可是很漂亮奥,不看,你会后悔的。”莫小邪语气俏皮地说道。
“哲,你快起来嘛,再不起来就打你PP,宝宝们还等着你醒来带他们去游乐园玩呢?快点醒醒,不要睡了。”女的语气,调皮带着几分央求。
“哲,我想你了,快点起来嘛,我一个人好孤独,我好怕,你睡着了都没有人和我说话了,你起来抱抱我,好吗?我好想让你抱我。”莫小邪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牵起男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他手心里仅有的温度。
无论她说些什么,屋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回应,至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声音,宝宝们已经交给允晗暂时照顾,现在,她每一天的任务就是陪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来,可是每一天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没有回答。
这种感觉真的好无阻,好可怕,只能听见他微弱的呼吸,却听不见他的声音,感受不到他存在,她愿意每天照顾在他的身边,可是她真的很怕他再也不会醒来。
“哲,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你为什么要那么自私?留我自己如此清醒地在这里等待,如果重新选择,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我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可以触碰到你却听不见你的声音,你一定不够想我,你一定不够爱我,所以才不想醒过来见我,对吗?”
“你起来啊,起来告诉我,你是爱我的,你想要把我留在身边,你起来啊,你不要让我一个人守候这份孤独,难道你愿意再做我的老公了吗?你都不愿帮我承担痛苦了,我真的很需要你,宝宝们也很需要你,他们需要爸爸,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吧,不要在沉睡了。”泪水滑落出来,她趴在他的身上,痛苦地哭诉着。
小邪儿,我能做些什么,才会不让你那么痛苦?
玻璃窗外,一抹高大的身影闪过,看见他如此的痛苦,他的心也跟着疼的如此厉害,如果重新来过,躺在那里的人,为什么不是他,而要是他?
“哲,你还记得这个吗?你亲手为我们打造的婚戒,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我听伯母讲了你小时候的故事,你说当你迎娶你最爱的人时,你就会亲手为她打造婚戒,我就是你最心爱的那个人,对吗?”莫小邪拿出她一直带在身边的婚戒,握着男的手柔声说道。
“哲,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你是在和我生气吗?生气我没有接受你的求婚,其实我是怕你因我而受到伤害,现在我答应你的求婚,只要你醒来,我们就结婚,好吗?你不要再生气了,不要再闹脾气了,快点睁开眼,宝宝们都在等你呢。”握紧男的手,莫小邪已经泣不成声。
什么都不再去顾忌,这是她最后能给他的承诺,或许这也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他为自己做了太多,她不忍再将他一个人丢下,脑里满载着她和他所经历的一幕幕画面,他给她的爱是那么直白洁净,干净到没有一丝杂质。
“哲,我现在就给你戴上我们的婚戒,等你醒来,我们就举办婚礼,好吗?你要快点醒来奥,我等你,等着做你最漂亮的新娘,等着你给我戴上新娘的戒。”温柔地扶起男的无名指,将戒缓缓戴上,那就是一生的承诺。
十指相扣,闭上双眼,扶着男的手,放在自己潮湿了的脸颊,泪一滴一滴滑落,顺着男的手背滑落到臂弯处,形成一弯浅浅的泪河。
“哲,你要快点醒过来,我等着你给我一个难忘的婚礼……”
紧紧握住男的手,莫小邪喃喃道。
“那是不是也要有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呢?”沙哑的嗓音传入女的耳,莫小邪猛地将眼睛睁开。
“哲……”大颗大颗的泪诠释不出女的喜悦,嘴角的弧度是最幸福的温度。
“宝贝……”吃力地张开双臂,冰魄色的眸全部都是宠溺的怜惜。
“哲,你个坏家伙,你终于醒了,你好坏……”莫小邪高兴的一下扑倒到男的怀,轻轻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两行热泪,心底绽开幸福的话,所有的重担瞬间卸下,他终于醒了……
“傻瓜,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的痛苦。”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吃力地抬起头,吻了下去。
“你还不狠心,都七天了,整整七天了,你才舍得睁眼。”静静地伏在男的胸前,莫小邪停止了敲打,娇声埋怨道。
“如果你早说,醒来就和我结婚,我不是早就醒了?”男故意开玩笑地说道。
“哼,那我现在反悔了,我不结了。”莫小邪努着小嘴,直起身,赌气地说道。
“那我就继续睡过去,永远不……”
男的话还没说完,莫小邪的吻就已经落下,柔软香甜,无限缠绵,美妙不可胜收……
过了好久,莫小邪终于摆脱了男的主动进攻,直起身,心里暗骂,某男刚醒过来就这么有力气,也不怕气不够用。
“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啊?”左冷哲一脸哀怨地说道。
“啊?”莫小邪不明所以看着男。
“老公刚醒,你就这么挑逗,可看我行动不便,让我只能看不能吃,心里干着急……”一双眸满是无辜地看着小脸渐渐红起来的女,左冷哲的声音好像永远都是那么好听。
“我哪有挑逗你,刚刚明明是你……”莫小邪气不过的红着小脸辩解道。
这简直就是倒打一耙嘛,刚刚自己不过是不想让他说下去,才吻了过去,是他先把舌伸了进来的,自己才跟着应和的。
“就是有,害得我刚刚差点背过气去,不行,老婆,你得补偿我。”左冷哲说的阵阵有词,一脸痞气的要求道。
“怎么补偿啊?”莫小邪很不情愿地问道,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就让着他点吧。
“就新婚之夜补偿吧,多给我点。”眼角眉梢都写着一个坏字,刚一醒来,左冷哲就没正形的拿莫小邪开心。
“怎么多给啊?”莫小邪一时没想明白,超级白痴地问道,脸颊上染上两抹晚霞。
“就是让我奋战一晚上啊。”某男笑得更加邪魅。
“奥,那你奋战吧,我睡觉,不打扰你。”莫小邪已经听明白了男的意思,故意什么都没听懂地说道。
额……不打扰!汗!
“老婆,你要是睡觉了,我找谁奋战去啊?”对上莫小邪的刁蛮,左冷哲只能满眼无奈地哀叹了。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还要睡觉呢。”莫小邪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不咸不淡地回敬道。
“说真的,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迫不及待了。”某色男蹂躏着莫小邪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一脸渴望地问道,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把她给吃掉。
“等……你……完全好了的。”莫小邪轻轻地勾了一下男俊挺的鼻,调皮地说道。
“哎呦……”左冷哲好似很痛苦地叫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莫小邪紧张地站了起来,仔细察看。
“心疼……”左冷哲很委屈地说道。
“啊?怎么会心疼呢?”莫小邪疑惑不解地问道,紧张地俯下身察看男的胸口。
“想你想的!”左冷哲借机将莫小邪一把搂在怀,摸着她的小脸说道。
“坏蛋,我不是在这嘛。”莫小邪不安分地趴在男的身上,没好气地说道。
“傻瓜,你知道吗?闭上眼的那一霎那,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昏迷我总感觉有人在和我说话,我知道那是你的声音,我好想起来抱住你,可我就是动不了,我好着急,好着急……”男的失而复得地紧紧搂住莫小邪,用下巴蹭着她的额头。
“你才是傻瓜,明明知道房马上就要倒塌了,还冲进来,你要是赖在床 上不醒来,我想过了,就在这烦你一辈,让你睡不好。”莫小邪像个小孩似的,稚气说道。
“好,好,好恨的老婆啊,所以我这不吓的马上就醒了嘛,小邪儿,我这辈是赖定你了,不要跑,我会如影随形……”手收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他要牢牢地锁住她,一辈,也不让她逃了……
如影随形,白首到老,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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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小爹:偷个宝宝斗你玩惹个妖孽好难缠 第二百七十六章:这样的秘密
一个月后……
夜色那样深沉,涌长……
天边的一轮残月正如男此刻的心,寂寥,哀伤……
听不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却能感到抑制住了呼吸的痛。
桌上的喜帖,美得那么刺眼。
金色的喜字好似在嘲笑着自己的狼狈。
他们要结婚了?莫小邪和左冷哲?
是的,他们要结婚了,就在明天。
男不断地重复问着自己,然后又不厌其烦地回答着自己。
一杯红色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他的痛已经到了伤到了灵魂。
爱,是的,他还爱着她,深入骨髓的爱。
可是现在他又能做些什么?
去抢婚,去告诉她,他真的真的很爱她,可是就算她能原谅自己,自己又怎么能面对得了恨与爱的纠纷。
凄美的月刻画着男心底的苦痛,拿起酒瓶,摇晃着向楼上走去。
从不嗜酒的他,不知从何时起,也开始了借酒消愁,午夜买醉。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相爱的,还要在他们之间划上那么一道深的不可逾越的沟壑。
母亲的死是他心头的痛,而她的离去也如同一座高山压得自己不能呼吸。
倒是谁能告诉自己,他到底该怎么做。
不知道已经多少瓶酒下肚,男的脚步有些不稳,摇摇晃晃,他竟走到了那扇十几年没有打开过的门前。
那扇门里曾经住着他的爸爸和妈妈,可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都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可以告诉自己,他该怎么选择。
迷糊,他将门推开,儿时的记忆涌来。
曾经他也有着一个圆满幸福的家,到处都充满了欢笑。
可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了,妈妈走了,爸爸走了,最后的最后连小邪儿也走了。
偌大的房内只剩下了他孤单一个。
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摸着黑,他一步步向里面身陷。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黑暗,爱上了黑暗,只有在黑暗里才能让他不感到一个人的存在,因为看不清,所以才不用去面对。
里面是父亲的书房,书架上还摆满了父亲喜欢的各种书籍,脚下一个不稳,莫洌寒向前倾去,还好扶住身前的书架,站稳了脚步,隐约间似乎把什么东西碰掉了下来。
他不想破坏了屋内任何一点东西,莫洌寒紧张地打开灯,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男蹲了下来。
竟然是一本日记,一本属于父亲的日记,隐约间,男似乎回忆到小的时候确实看见过父亲有写日记的习惯,记得自己曾经还调皮地想要偷看,却被父亲制止,并严厉地喝斥警告了。
父亲当年的态度是那样决然,好像十分不想让自己看自己看这本日记里的东西,这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呢?难道是有关莫小邪的母亲安雪饶的事情?
莫洌寒带着好奇,放下手的酒瓶,将日记打开。
XX年XX月XX日
今天,我陪馨儿再次去医院做了检查,这一次医生给了真肯定的答案,馨儿这一生都不能有孩了,我们很心痛,商量过后决定收养个男孩……
莫洌寒心头一惊,继续向后翻去。
XX年XX月XX日
今天很高兴,因为我和馨儿终于成功的收养了一名男婴,刚刚出生不久,为了掩人耳目,馨儿已经以生产的名义去了法国,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我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宝宝的身世,免得以后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影响……
怎么会这样?莫洌寒怔愣了半晌,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又向后翻去,试图找到更多秘密,又害怕看见更多的秘密。
XX年XX月XX日
和馨儿的婚姻是场商业婚姻,门当户对,却没有爱情,但雪饶让我找到了真爱……
XX年XX月XX日
雪饶说她要离开了,她不想破坏了我的家庭,但我不想,我求了好久,才将她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