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白日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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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通过高灵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我本来想说不愿意的,但室友们都说要我试试。那就试吧,反正大家都不认识的,无所谓。
确定朋友关系之后,他每天早上在我宿舍楼下等我然后我们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分别去上课然后放了学又一起去吃饭,吃过晚饭后在学校到处走走最后他送我到宿舍楼下。双休日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会一起逛街但更多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网吧然后一个人找一个空位坐下之后就各玩个的。刚开始的时候他跟我说很多话,都是关于网络游戏的什么传奇仙剑CS,我从来不玩这些游戏,尽管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得好象很有意思,可是我一句也都插不上嘴,因为我听不懂。日子久了之后我感觉他似乎也意识到只是自己一个人在说很没趣。他看我对他感兴趣的东西没兴趣,话也渐渐少了,少到最后只剩下打招呼。
现在回想起来好象他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过他自己的事情甚至简单的自我介绍都没有,他的名字还是高灵告诉我的,而我从头到尾基本上没跟他说过什么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你好”“再见”。跟他挂名恋爱的那三个多月里我非常珍惜不跟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因为对着一个根本就没有话题的人实在是太痛苦了。
室友们对我们这种谈恋爱的方式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她们说我们一点都不像是一对恋人,其实何止不像恋人,根本就连认识都算不上。
最后还是他忍不住提出分手,分手的时候他说他之所以要跟我分手是因为我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居然没有反应。我说哦。
事后我拼命回想,我什么时候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了。我的话差点让高灵气晕过去。她说:“天呐,不是吧,那天路过篮球场,他和一个女生拉拉扯扯的时候我们跟他擦肩而过,你当时什么表情都没有,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我恍然大悟,“我没见过他穿篮球服,所以没认出来。”
第三部分 第八章 一视同仁
记得在开学的时候,有人对我们再三保证,他们对成教生和普招生会一视同仁。可是课都上了大半学期了我们的课本还没有发齐,我,小蔓和邱娜几乎天天到政法系办公室去找负责的老师,她给我们的回复就是:过两天一定到,先听课记记笔记吧。可是那些老师一开口就是:把课本翻到第几页,这个问题怎么怎么样。后来我们就让高灵去要,没过多久课本真的要来了,可是只有三本,高灵自己拿了一本,另外两本她给了跟她关系不错的两个男生,这事她没跟我们说,是邱娜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课本问她的时候她才说只到了三本其他的还要再等等。我不记得我们当时给了她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后来我们再让她去要书的时候她不是说忘了就是说很忙没时间要么就是老师不在。小蔓说高灵根本就没去要她自己有了书才不会管我们呢。这话不用她说我们都知道。其实就算真的只有一本书,她当时跟我们说一声或者问一句:“你们谁要?”我敢肯定我们谁都不会要的,那书最终还是她的,可是我们的想法就会不一样了。
作不了高灵的指望,我们三个只好自己去找那个老师要。那老师还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学期都快完了还等个屁啊等。我们当时很想跟那老师大吵一架,可是无论我们的言语有多不客气那老师一直保持着虚伪兼慈祥的笑,让这架根本就没法吵下去。小蔓说:“如果真没课本的话把钱还给我们,我们自己去买好了。”那老师很坚定的说:“不用不用,我们一定帮你们想办法去弄。”
于是我们就等啊等,等到最后发下来十八块钱还是要我们自己去买,理由是因为数量太少厂家不愿意批发。我们当时就火了,尽管我们那一刻真的很缺那十八块钱。虽然我们平时是不怎么去上课,去了也没听,可是我们也知道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违约,起码应该双倍赔偿。可惜像这样的问题我们只能自己跟自己交流交流。
十八块钱发下来的当晚,小蔓大骂那个老师,不知何故高灵极力维护那老师,对于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的我们无疑是火上加油。高灵的解释就是黄主任,很忙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事她已经尽力了,所以这事不能怪她。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尽力就够了的,她再尽力,我们没有书就是没有书,对我们来说她尽不尽力根本就没有区别,所以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还是别操那心的好。高灵说我这么说太冤枉她了,不管怎么样她是想帮我们才说要负责这件事的。别说我不相信她有那么好心,就算真的是,我也觉得没那么大头别戴那么大帽子,既然没有把握把事情办好自己又那么的忙那还不如交给别人去处理至少可以早点把钱退给我们,再说我实在不觉得买几本书会是多么大的一个困难,学校没有了可以到书店去买,无论如何几本教科书也不该拖那么长时间,这是一个责任心的问题。
高灵硬是跟我们别,虽然表面上我们好象只是在理论可实际上已经算是在吵架了。我只是觉得为这种与己无关的事情争成这样子实在没有必要才终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辩论”。
事后我们琢磨着是不是因为那姓黄的对高灵很好所以高灵才那么维护她的,后来经小蔓证实,那姓黄的对高灵并不怎么样,估计是高灵自己以为人家对她很好。
就这么结束了么?就这么结束
在穷途末路之前,我们向晓冰借了五百块钱,买了两张火车票,打道回俯。
在火车上我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梦见我走进一家电器商行,有个很漂亮的导购小姐过来问我需要什么,我说不知道看看,她把我领到一个样子很奇怪的机器面前,告诉我说这是他们公司的新产品——最新型号取款机,带印钞功能。
醒来之后我觉得特傻,看来真是想钱想疯了。
然后就突然想起来,我们这从云南到北京的到底是干嘛来了?想起那叠厚厚的稿子依然安详的躺在皮箱的最底层,心里特别不是个滋味。至此,我们对北京充满失望。我发觉我们总是对我们所到过的地方感到失望,可是尽管如此,还是丝毫不减我们对没有去过的地方的向往。我们对旅游依然充满了激情,尽管这股激情基本上都会在我们到达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开始冷却,直到我们对这个地方完全熟悉了就开始厌恶。因为我最厌恶的就是所谓的“亲切感”,我实在是太长时间都处在一个我太熟悉的环境里,我是多么的期盼能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固定的家非得回,没有固定的事情非得做,没有固定的人非得一天见几次,总之就是一切都可以随心所遇。当然,这是在荷包丰厚的前提下。
回到武汉,我和燕儿尝试着找了几份工作,依旧被骗仍然失败。
之后我和燕儿各自回家。
回家之后,我们写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的投寄到各种乱七八糟的杂志,可是音讯全无。
现在的我,每天晚十点睡觉,早上八点起床,准时早餐,准时午餐,准时晚餐,准时洗澡。过着非常规律而标准的老太婆的生活。
最近身边的人生病的生病,死亡的死亡,这时我突然发觉我居然已经不畏惧死亡了。
除了偶尔会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引爆地球的冲动,我的心态基本上是非常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