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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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可是林无敌从前不也是同样出了名的风‘流么?陆菲不还是选了林无敌么?而且从刚才陆菲和教父间的对话来看,教父那条老狗对陆菲简直就像奴才对主子一样恭敬,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大咪咪作为一个遭受过家庭暴力、有着极度心理阴影的『妇』女,她又怎会不选择教父?
我默然想着,头脑仿佛装了八核的cpu那般灵敏,靠,老子都开始痛恨自己此刻的灵敏了。我若是仍像刚才那样傻乎乎的没有知觉该多好呢?
此时教父早已进了屋,外面的院子里便只余有我和陆菲在对视。至于陶洛洛,那丫头被我搡开后就一直没出声,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她的存在。一阵阵海水拍岸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偶尔还杂夹着几声海鸥的鸣叫,头顶阳光明媚得仿如夏日,我怅怅的盯着大咪咪,胸中的那股怒火终于渐渐熄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心酸和一种自尊心的极度失衡。我的眼光从陆菲的面上移开了数秒,然后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二番向她望了去。我很想揶揄的放一个诸如祝你幸福之类的狗屁好刺激一下大咪咪。但我终于没能放出。我只是将手『插』进了自己的裤兜,佯装出一副无所谓姿态来,转身,朝着远离陆菲的方向一步步走了去。
身后没有任何的响动,我的(不,是教父的)陆菲是绝然不会挽留我了。我吐了口气,很可能还冷笑了一声出来,然后径直的走到了自己刚才跌倒的那个地方,俯身拾起地上的行李,往肩头一背,大踏步的行到了那条滨海大道上。我想要找一辆出租,好使自己能够快快的离开这里,快快的离开大咪咪的冷漠。
但这里远离市区,等闲根本见不到的士。我在马路当央站了半晌也没能拦到一辆车。正犹豫着要不要陡步走回悉尼,忽听身旁有人道:大白,你要走么?我扭头一看,却是陶洛洛。陶洛洛见我望她,俏脸一红,道:我姐……她让我来……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你姐?我冷哼了声,想起自己万里迢迢的来找陆菲,结果竟连她的家门都没能进入,不由心里又添了几分闷郁。正打算说几句的话,却不料陶洛洛蓦道:大白,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姐呢?
救赎 缘由
体谅你姐?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心说:我tmd跑了八千多公里路来见你姐,结果发发现她有了别的男人,你还要我体谅她?她怎么不体谅体谅我?
这话我虽没说出口,但面上的神『色』却自然不自然的带了出来。陶洛洛见状解释道:大白,你就不想知道我姐肚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怎么没的?我忍不住问道。言下想起白小豹虽还没成人形,可终究是我的后代,因不由叹了口气。陶洛洛道:我姐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她本是很难有孩子的,和你好过之后她虽然怀了孕,但能顺利产下孩子的可能『性』也很小。之前在国内我曾警告过你多次,只有你在她身边,让她精神上有慰籍,那样才或许能让她顺顺当当的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你,你还记得这些话么?
记得。我细声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抛弃她?陶洛洛忽然怒了,气乎乎的问。我被她吓了一跳,后退了半步道:是……是她执着要离开我的啊……
哼!陶洛洛道:你措着良心说说,当初难道不是你非要『逼』着她先来澳洲?
我……我……那时候小静已经醒了啊,我怕她发现了我和你姐的事情影响到她的康复……
话还没说完,陶洛洛便打断道:说来说去,不就是你为了林静想要我姐滚开吗?我姐为了成全你,为了……哼……为了不使你难做,所以才……哼,你现在倒有脸说是她抛弃了你?你知不知道我姐一到澳洲就生病了?
什么?我吃了一惊。陶洛洛道:我姐心里是很舍不得离开你的,但是为了你和你的林妹妹她不得不选择离开!来到澳洲之后她因为心里郁结,再加上有些水土不服,很快就病倒了……孩子就是……就是在那个时候没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该知道我姐有多么想要那个孩子吧?她……在离开你之后她已经把所有的心思和爱都倾注在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身上了。可是命运却偏偏……却偏偏要捉弄她……你根本都想像不出她那时是个什么状态,她的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
我早已听得傻了。我万万料不到陆菲在离开我后居然遭了这么多的罪,nnd,老子刚才还在卑鄙的想陆菲是不是因为跟教父xx得太猛所以才没的孩子,靠!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陆菲的家,那里的大门早已关了上,大咪咪也已不知去了哪里。我很想很想跑回去拥住陆菲跟她说声sorry,但此念甫生,教父的那张b脸便横出来挡住了我。陶洛洛续道:你想想看,我和我姐两个女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语言也……也不怎么通……那段时间我姐差点都挺不住了,如果不是恰巧遇上了……遇上了黄……黄部长,我姐现在恐怕都要……都要……
她不提教父还好,一提教父,立时便像是戳了我的肺管子,当下我禁不住冷笑道:这么说来你姐是为了报恩才要跟教……要跟那个姓黄的结婚?
结婚?陶洛洛闻言一呆,叫道:你说我姐要跟黄部长结婚???
救赎 转机
怎么?你会不知道?我盯住了陶洛洛的脸,想判断她是不是故意在装蒜。陶洛洛却似是真的毫不知情,口中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
你真不知道?我将信将疑的问。陶洛洛道:我骗你干么?我听她这般说,心里忽然犯贱般生出了一股子希望:也许陆菲根本就没打算跟教父结婚,她也从没跟教父好过,刚才的那一切只不过她在演戏!可此念方生,心里便立即有另一个声音道:你少他妈做做了!刚才陆菲表现难道像是在演戏?要是那样的话她的演技也太tm好了吧!她怕我打教父冲过来挡在教父身前的那股神气,那是装得出来的么?还有,如果她真没跟教父好上,教父怎么会出现在她家?
正自在心里斗争,陶洛洛忽问:你是听谁说的我姐要和黄部长结婚?
还能听谁?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我道,一面说,一面伸脚将马路上的一块小石头踢得飞出老远。陶洛洛道:你就是因为这事才那么恨我姐的?我没说话,给她来了个默订。陶洛洛道:其实这也很正常。
正常?我怒道:我们分开才两个月不到!!!陶洛洛见我发了脾气,言语间便也不客气起来。怎么不正常?她冷笑着说:你别忘了你跟林静还结婚了呢!
我跟小静已经离婚了。我又踢飞了一块小石头。
什么?这次陶洛洛更惊了,她不能置信的望着我:你跟林静离……婚了?你……你这次到澳洲是想来跟我姐……跟我姐……复合的?我不无怨气的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姐她已经……说着不再理会陶洛洛,一手握住背包的肩带,一手『插』进裤袋,大踏步的往来路走了去。
大白,你要去哪儿?陶洛洛追上来道。去悉尼。我道:坐飞机回国。陶洛洛道:你就这样走了?
那我还能怎么办?我道:刚才在门口的事情你也都瞧见了,你姐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续道:我知道这也不能怪你姐,是我先……先对不起她的……
陶洛洛也陪着我叹息了声,许久,方道:这里离悉尼七十多公里呢,你就这样走回去?她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又道:你先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罢,要走也等明天再走。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独立旅馆,那里的海景房很不错,你……你……大白,我……我从没听我姐说过她要和黄部长结婚的事,也许……也许她是在……是在骗你……她知不知道你跟林静已经离婚了?她……我……我先带你去那家旅馆,然后回去问问我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她知道你为了她跟林静离了婚,她可能……可能就……
我本是鼓了一肚子气想要走得越远越好的,可此刻听了陶洛洛这番言语,心中不禁又踌躇了起来,当下忍不住问了句:洛洛,你姐跟黄……跟那姓黄的有没有住在一起?
大白?!陶洛洛勃然变『色』道:你把我姐想成什么人啦?我告诉你,没错,黄部长是常来这里,可是他是在帮我姐跑投资移民的事情,根本就不像你想得那么肮脏!
救赎 意动
什么??我又惊又喜的叫了出来。陶洛洛没好气道:你这人,每次不管出点什么事,你都爱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你就不能阳光点吗?一面说,一面使劲白了我一眼。我却毫没在意她的数落,迭声道:是,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洛洛,你姐刚才那种态度你也瞧见了罢,她……她连门都不肯让我入,她……她……
陶洛洛道:换了我我也不会睬你的!哼,你也不想想你是怎样对我姐的?这次要不是你『逼』她来澳洲,孩子能没么?说着似是见我神『色』越来越难看,她将口气放缓了些续道:何况她又不知道你和林静已经离婚,她可能是害怕再次被你伤害才那般冷漠的罢——你就听我的,先去那家独立旅馆住下,我帮你做做她的工作,她那么爱你,肯定会再次接受你的。
我听陶洛洛说得这般笃定,不由大是意动。说实在的,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始终是无法相信陆菲会这么冷漠的待我。就算我俩真的缘尽,我也希望能有机会和她交待清楚所有的事情。
正自在心中徘徊,陶洛洛道:好啦,别在这里发呆了,我带你去那家旅馆。说罢拉着我便行。我半被她强迫半自愿的随着她一起到了那家旅馆。那旅馆是由一栋老式的别墅改造而成,感觉很有点类似于国内流行的那种小客栈。店主是当地的一对夫『妇』,两口子俱都十分的好客。房费也不算太贵,一天七十刀币。
因入住之后已近中午了,陶洛洛便没就走,而是留下来陪我一起吃了顿午饭。我却哪里有什么胃口?只是碍着陶洛洛的面子,勉强吃了点袋鼠肉,又喝了点咖啡。饭罢陶洛洛要我去房间歇息,她则回去陆菲那里帮我说项。那丫头走后,老子一个人上了二楼自己的客房。那是一间小单间,房虽不大,但布置的倒还蛮有些情调。尤其是有一扇正对着海的大窗户,隔窗便能望见海景。这情状很容易让人想起海子的那句诗: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走到窗旁,也没将窗帘拉开,就那样推开了窗户。一股强劲的海风立时鼓了进来,将『奶』白『色』的窗帘吹得啪啪直响。我感到面上一阵清凉,鼻端尽是生腥微咸的海水味道,心中竟没来由想起林静了。听辛琪说静格格在法国普罗旺斯的蓝『色』海岸买了一栋海景别墅,她的房间是不是也同样面朝着大海呢?她此刻是不是也像我这般吹着海风呢?我下意识的从脖领里『摸』出了那枚琥珀挂坠,那东东便如远处的海水一般湛蓝。我叹了口气,将那挂枚放在唇边吻了一吻,然后塞回了衣领中。接着回身行到床边躺了下去,眼睛盯着天花板呆了片刻,又自从屁兜里将钱包掏了出来,打开,痴愣愣的瞅望着里面我与陆菲的那唯一一张合影。照片中的陆菲闭着双目,容样极为安详。我想起了自己那晚偷‘拍她的情形,又想起了第二日她发短信说她那时是在装睡的事儿……唉,为什么女人的心总是那么的难以捉『摸』?她……她的心到底是不是仍向着我?……
窗帘在海风的作用下不时的飘飞起来又不时的缓缓落下,发出了一阵阵猎猎的响声……
救赎 放弃
因昨夜在机场基本上没有睡觉,是以偶虽是心神难定,但慢慢的还是有了一种朦胧的睡意。『迷』『迷』糊糊之中似乎隐隐能感到由于窗帘的起落而让屋内光线明暗不定,似乎隐隐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哗~哗~的从远处传来。这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上愈来愈冷,睁眼瞧时,却发现窗子外竟然已经黑了。his mother’s,老子居然一气睡了一下午?当下赶紧从床上下了来,正想过去把窗户关上,冷不妨一阵敲门声钻进了耳朵,紧接着是陶洛洛的声音:大白,大白。
我猛一激凛,想起陆菲的事,脑中的昏沉之意立时一扫而空。当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前,拉开门,果见陶洛洛站在房门。你姐呢?我几乎是脱口而道:她……她……眼见面前的陶洛洛神『色』黯淡,我的心不由一沉,因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两步。陶洛洛忙道:不是的,大白,我姐她……她……她似乎极力想找些什么话头来证明陆菲还惦念着我,但她这种慌『乱』的表现却证实了我的猜测——陆菲并没有被陶洛洛说动!!!
我摆了下手,示意陶洛洛闭嘴,长长吸了口气,然后道:洛洛,你别骗我!我问你,你姐是不是不愿意再见我了?陶洛洛不答,良久良久,方才低声道:大白,你别急嘛!我……我会再帮你劝她的……
算了。我心灰意懒的道:她既然已经决定了开始新的生活,你又何必要强迫她再接受我呢?说罢径直出了房间,来到一楼大堂,用蹩脚的英文对店主道:can you 那个help me…… to book a那个a ticket to shanghai please?那店主被偶这段中西合璧的语言给弄了个呆,我掻了掻头,张起双臂作飞翔状道:a flight ticket,to shanghai,china!the sooner the better!便在这时,陶洛洛也已下了楼。她见我这般连比带划的说得那个费劲,因走过来扯了扯我,道:大白,你要订机票?我点了点头。陶洛洛又道:你真打算放弃我姐了?我喟然道:不放弃又能怎样?洛洛,其实我心里也一直在想,或许……我并不适合你姐。对于她来说,我实在是太不成熟了。她想要的那种安全感我永远不能给她!当初她就是因为这才嫁给了……嫁给了小静的爸爸。你说你姐跟教父……跟黄坚没什么,但是以你姐的『性』格,倘若她不信任黄坚,她会跟他有往来么?她一直希望能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可是你瞧瞧我,我tm连英文都说不利索,我怎么能在这里照顾好她?黄坚就不同了,他通四国外语,在澳大昨亚很有人脉,连中‘国驻悉尼的领事也是他的同学,你忘了么?上次你们在澳洲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