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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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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电脑。”
如果让她速录,她就得来来回回的跑来跑去,他舍不得。
樊雅看了眼*上脸色灰白的男人,再看看时间,略略犹豫了下,冷着脸抱着电脑直接走到*边,把电脑往*上一扔,见容浔就要伸手拿,低喝一声,“别动!”
气势十足,颇有女王架势。
容浔一愣,乖乖松手,唇角勾的小心妥帖的笑,她现在大人,他是小人,小人哪里违抗大人的命令?
樊雅弯下腰,脱下鞋子,在容浔的瞠目之中慢慢爬*,抱着电脑支放在*上的小桌子上,背对着他坐好,冷冷丢下一句话,“现在看的见了吧,快点,别耽误时间。”
容浔愕然瞪着前面纤细的背影,完全没想到她会想出这么个办法出来,发烧过程中本来就大脑反应迟缓,楞了好一会,直到樊雅不耐烦的回头他才反应过来,开口就道,“胡闹,下去!”
樊雅脸色一沉,她看不过去帮忙还要被他呵斥,“容浔,我不是为了你,你别自作多情。”
容浔一窒,无奈叹了口气,软了声音好声好气的劝,“樊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在发烧,你靠我这么近,万一传染给你……”
“高叔说你主要是炎症发热,一般不会传染给别人,而且我的身体素质比你想象中的好很多,没你这么娘们。”樊雅自顾自的拖来一*棉被,裹住自己只穿着棉袜的脚。
被嘲笑为娘们的男人默默吞下一口差点吐出的血。
“你快点成不成?”樊雅微微发恼,她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个婆婆妈妈的性子,“你就想这样拖多久?”
容浔默默叹了口气,尽可能的往后挪一挪,好离她远一些,“这就开始。”
但开始了不到十分钟,容浔后悔了!


☆、第72章 他还是个病人
孤男寡女。
深更半夜。
同在*上坐。
即使是怀孕似乎也没有破坏樊雅纤细的身形,习惯问题,她坐的十分挺直,纤细的背像直直拉起的一道弓,因为屋内暖气的关系,她只简单穿着一件贴身羊绒衫,腰间弧度柔美的微微一束,让人惊心的弧度。黑亮的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一直垂到肩头,颈项优美而白希,让人想起骄傲的天鹅,忍不住想窥探那方触感是不是如以往一般细腻滑润。颈项往上,可以看见小巧精致的耳垂,这里她尤其敏感,轻轻一碰,便会惊鸾似的微微僵硬,可爱青涩到极点的反应。
她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却有淡淡的好闻甜香混杂在清浅的药味中,被屋内暖气一熏,不仅丝毫不难闻,好闻到甚至让他怀疑里面含着些特殊的药味,足以让一个男人的理智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克制。
必须得克制!
别说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强行压倒的后果绝对是被狠狠揍上一顿,而且她现在也才四个多月,并不适宜一些需要打马赛克的动作。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对他的心结不是一天两天注定的,他不想冒着让她彻底失望的危险。
所以,还是克制吧。
最起码克制十分钟。
十分钟,又十分钟,再十分钟,其间高医生送过一次汤药,对着他熬夜工作樊雅还帮忙的行为表示十分不理解,摇头叹息了下还是出去熬药不提。
理智与情绪不断拔河,斗争激烈到极点,本来就高的体温似乎更高了些,烧的他都怀疑自己现在已经双目通红,樊雅一回头,就能看见一张狰狞扭曲却又不得不克制的兽脸。
“……前三年归属开发权由乙方拥有,甲方每年付酬项目运行的10.3%,这个比例会不会太高了些?”冷静的怀疑声响起,樊雅没有回头,手上动作却已放缓。
容浔自心猿意马间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往前靠了靠,就觉得那股香气扑入鼻间,他惊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退,受过一次重创的后脑勺再度磕*后木板,痛的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痛苦*。
樊雅听到身后一声重响,犹豫踟蹰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回头,一回头就看见他抱着后脑勺*,下意识就要往前。
“你别过来!”容浔急急阻止。
樊雅动作一顿,眼底一闪而过的懊恼,身体迅速稳稳坐回原处,扭头,看也不看身后男人一眼。
容浔苦笑看了俨然气怒的女人一眼,感觉自己本来就被高烧烧的晕乎的脑袋更加晕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太阳穴上的按压,可想而知他现在晕乎到什么地步,不过幸好这一撞,倒是把他强行压抑的残念撞飞了一半。
剧痛果然是让人冷静的最好办法,不至于让人变身为兽。
晃了晃脑袋,勉强撑起一点精神,用着近乎咬牙切齿的打漂声音道,“日本的经济法规跟国内的不同,我们不仅要支付对方公司租赁资金,还需要支付政aa府事业管理费,前后加起来确实要10.3%,不过相应的,我们三年后就可以完全占有土地的使用权,从长远考虑还是合算的。”
樊雅听着男人掩不住虚弱的声音,目光微微一动,紧紧盯着电脑,不让自己的情绪多流露出一点。
其实这份企划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但出于职业本能,每次遇到疑惑时她都忍不住提出疑问,而身后男人就拖着这种虚弱的声音为她解答,详细的让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受益匪浅。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这些,是知道了什么,还是纯粹只是解答癖发错?
他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间对她百般让步,又是为什么?
樊雅真的有些乱了。
她深吸了口气,冷淡了声音,“继续。”
“嗯,继续,我们接着说最后一项续约问题,如果乙方在合同到期后有续约意向,甲方应该列为首选,这一点……”
大片雪花夹杂着雪粒敲打的窗户,发出沙沙的轻响声,安静的房间里男子低沉而掩不住疲惫的声音悄然回荡,“但其实这一点基本上都是空话,所有人都很清楚一般来说续约权甲方都会收回自己手上,所以你记得,如果你以后跟他们打交道,一定要多留三个心眼,将核心关键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上,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当然,这一点针对全天下的商人都有用……”
等好不容易写完企划书,已经接近十一点,再按照容浔的地址利用无线网卡发送出去,时钟已经过了十一点。
饶是樊雅都忍不住都舒展了下僵硬的身体,脖颈突然一热,散发着高热的大手按上她的脖颈,她身体一僵,才要躲避,身后传来他隐约带笑的疲惫声音,“别动,你太久没动了,按一下睡觉比较舒服一点。”
说着,不容分说的按住她的肩膀,力道适宜的按压精准的落在她脖颈的酸涩处,微微的热量仿佛从皮肤渗透进全身,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软了下来,一时间竟然有些拒绝不了这样的舒适。
她真的应该拒绝这样的温柔的,这会让她溺毙在其中,再也爬不起来。
或许是黑夜的关系,又或许是大雪的关系,她竟然一时间软弱的一句拒绝话也说不出。
她近乎自暴自弃的承受着男人的按压,眼角余光微扫,扫见对面的窗户,玻璃倒映出他们现在的模样。
他就坐在她的后方,大手灵活而利落,神态专注的仿佛她是他一生中唯一的真爱。
可分明,她不是他心里那个人。
她只是走错了位置的女人,等所有一切都归位,他们也会归成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点。
眼眶微热,突然又有种想哭的冲动了,她死死咬住唇,猛地往前一挣,“容浔,够了!”
身后没有声音,仿佛他压根没听见。
她等了等,又等了等,忍不住回头,讶然发现他已经伏在*上,脸色苍白的惊人,漆黑的长眸里布满血丝,仿佛一瞬间憔悴苍老了五岁,整个人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头发湿漉漉的几乎要可以滴水。
她忘了,他还是个病人!
见她看过来,干裂起皮的唇角微微扬了扬,虚弱的抬了抬手,做了个口型。
扶我一把。
樊雅顾不得什么芥蒂,赶紧伸手扶住他,手腕被他牢牢反手握住,用一种几乎虚弱的辨不清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刚才不是不让你过来,是不敢……我的身体很健康很正常,可没办法同*还做柳下惠……”
他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弱,樊雅好一会才理顺他到底在说什么,脑袋轰的一声,薄薄的脸皮上已经恍若火烧!
这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面红耳赤想要甩开他的手,他一歪头居然已经睡了过去,脸上强撑的精神瞬间消失,疲惫全部显露在脸上,何止是老了五岁,简直是老了十岁。
她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盯出一个洞出来,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声音融化在口齿间,融化在外面风雪中,融化在根本说不出的情绪里。
片刻过后,高医生端着外敷的药膏走进房间,讶然看了眼站在*边拧湿毛巾的樊雅,“咦,你脸怎么这么红,也发烧了?”

樊雅镇定摇头,“没有,可能是房间里的温度有些热。”
“那你出去透透气,去休息吧,他估计要睡*。”高医生看了眼*上,“咦,他的衣服也换了啊,你帮他换的?”
身后哪里还有人在。
高医生疑惑皱皱眉,“有这么热吗,躲这么快?”他走到*边坐下,掀开被子给容浔换手臂上的膏药,突然视线往下一移,落到某处,定定看了一眼,“都病成这样了,还这么精神?年轻人体力真好。”
说着若有所悟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以纯医者的态度叹息了声,“女孩子家家的脸皮就是薄,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了,还这么害羞。”
樊雅微红着脸匆匆冲出房间,用力摇了摇头,想将帮他换衣服的那一幕用力扔进垃圾堆,可是越想扔越扔不掉,她懊恼皱眉,急急走向卫生间想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走到客厅,一阵冷风突然涌来,她打了个寒颤,定睛一看,高云开居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风口处,只单穿着一件毛衣,也不嫌冷。
她忍不住摇头,抓过他放在桌上的大衣快步走过去,她脚步声不算重,正好看见高云开脸上一抹来不及收拾的凝重。
樊雅一怔,“怎么了?”
高云开已将那抹凝重压了下去,恢复平常的开朗,“什么怎么了?唔,好冷,我看雪都看忘记了。”手忙脚乱的抓过樊雅身上的衣服套上,“他怎么样了啊?”
自然的仿佛刚才樊雅看到只是幻觉。
“晕了。”樊雅狐疑看着他,心里一动。
她很相信自己的眼神。
如果不是高云开掩饰的太快,她或许还不会很在意,但他收拾的太快,反而让人觉得古怪。
“我上楼去休息了,明天还要继续答辩。你也早点休息吧。”高云开关照了声大步离开,只是在樊雅看来,多少有点急于逃避的意味。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73章 颐指气使
怀揣着满腹疑问入睡,樊雅起*时已经日上三竿,走到隔壁的高家时正好碰见高医生拎着药箱出门。
“高叔,云开呢?”
“他一早就出去了啊,今天不是论文答辩最后一天嘛。”高医生笑米米,显然对自己的儿子很有信心,“我都让胳膊张姐去帮我买菜做饭了,咱们今儿好好乐乐。”
樊雅迟疑了下,“高叔,我能问下云开为什么想出国吗?”
高医生一副‘我虽然不知道但我相信我儿子选择没错’的慈父面孔,不在意的挥挥手,“估计是他觉得国外医学更昌明吧,他学的西医,确实要开阔眼界的。”
“这样么?”樊雅若有所思,眼底眸光微闪。
昨晚高云开的凝重里带着肃杀的神情一直浮现在她眼前,让她忍不住的惦记。
她昨天晚上临睡前也问过小乔,小乔也说不太清楚,归根结底都归结到高云开想往更深层次发展。
不过以她看来,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高云开这孩子恋家重旧情,连大学都忽视向他抛出橄榄枝的青藤大学而选择最靠近家的S大,怎么可能一反常态决定丢下高医生跟小乔选择出国,即使他的选择看起来十分正常十分符合逻辑,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对了,樊雅,云开不在家,小乔跟……都麻烦你照顾下,药我都放在桌上了,你熬一下就成,中午饭我让隔壁李姨送过来,有什么体力活等云开回来再做。”高医生没在意樊雅的凝重,絮絮叨叨的交代完,见樊雅没反应,一愣,“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算了,还是等她有空找那孩子聊一聊再说,还是不要让他们烦恼了,“你放心。”
目送高医生匆匆的背影,樊雅抿了抿唇,有些心神不属的回过身,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撞进稍显坚硬的温暖怀里,确实够温暖,几乎是有些烫人了。几乎是本能反应,她立刻往后退,那人的大手却已经厚颜无耻的搂上她的腰,闲闲开口,“我的手臂最少一个礼拜才能好。”
他搂住她的腰的,恰巧就是那只受伤的手臂。
樊雅僵了僵,眼底有火星绽出,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甩出去。她深吸了口气,竭力用平静的声音淡道,“如果你想把感冒传给我,你就继续抱着吧。”
容浔哭笑不得,真不知是该懊恼她不解风情还是夸赞她的机敏,居然会用这个来堵他,当然,他本来就没打算抱很久。他夸张的叹了口气,觑看着怀里冷着一张脸的小女人,乖乖松开桎梏人的爪子。
樊雅心口一松。
额头突然一热,快的几乎让她反应不过来的吻已经落在额头。
蝶翼一般。
她霍然退后一步,捂着额头狠狠瞪着笑的一脸可恶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此时容浔早就被她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容浔摊手,笑的一脸得意,“这是酬劳,谢谢你昨儿的帮忙,还有……”声音陡然低沉下去,富有磁性的声音因为高烧而显得沙哑,再加上刻意的压低,平白有种生出一种缠入心扉的*,“谢谢你帮我换衣服。”
樊雅脑袋轰的一声,刻意忘掉的记忆重新跃入脑际,白希脸上登时恍若火烧,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更是火星四溅,一字一句的道,“你那时候醒着?”
“嗯,不算醒,半晕。”容浔唇角勾笑,一脸真诚,“我当时真的累狠了,真的动弹不了。”
“给我滚!”
砰!
大门就在他面前重重关上,差点撞上他高蜓的鼻梁。
容浔摸了摸自己幸免于难的鼻子,笑的恍若*的猫。
真好骗。
他当时那个样子哪里像是半晕,分明早就完全晕乎了,别说她替他换衣服,恐怕就连地震都吵不醒他,如果不是高医生早上给他换药时善意提醒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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